描写鲁智深的片段10(描写鲁智深的语句)

描写鲁智深的语句1.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纻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

描写鲁智深的片段10(描写鲁智深的语句)

描写鲁智深的语句

1.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纻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生得面圆耳大,鼻直口方,身长八尺,腰阔十围。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2.他就是力大无穷,倒拔杨柳的鲁智深。他的真名叫鲁达,原先是渭州经略府提辖,只因见义勇为救了投亲落难的金翠莲,三拳打死了欺行霸市的镇关西郑屠,才到五台山剃度做了和尚,法名智深。后来他上了梁山泊,排名第十三位好汉,江湖人称“天孤星”花和尚鲁智深,最后坐化于浙江杭州六和寺,终成正君。
  3.和尚必须戒酒,可鲁智深却是“酒肉穿肠过,我心自逍遥”。他初上五台山的一天,有个壮汉挑着酒唱着歌上山来,准备卖给五台山上的俗人吃。鲁智深一闻酒香,口水直流,哪里按捺得住?抓住壮汉就要买,壮汉不卖,于是,鲁智深便一脚踢翻汉子,将两坛酒喝了个精光。喝醉后,他上山回院。守山的人说,和尚破戒吃酒,责打四十,于是鲁智深便借酒使气,将二三十人打得七零八落。
  4.这只是有关鲁智深的一个小故事。纵观《水浒传》中鲁智深的所作所为,平日里喝酒使性,杀人放火,冲锋陷阵,说僧非僧,说俗非俗,到头来却终成正果。为什么呢?就因为鲁智深怀的始终是一颗真诚的心,不欺不诈,恩仇分明,待人以诚,待朋友以信,小节不拘,大事从不糊涂,处处展示着灵魂中最美的东西。
  5.归根结底,鲁智深是个大彻大悟的人,啸傲人生,活得自自在在。

鲁智深的描写

鲁智深是施耐庵所著《水浒传》中的人物,生活在北宋年间,在梁山泊一百单八将中排第十三位。原名鲁达,当过提辖,又称鲁提辖INBzXnY智深。因为见郑屠欺侮金翠莲父女,三拳打死了镇关西,出家当和尚时法名智深,绰号花和尚鲁智深。 出场外貌描写:“头裹芝麻罗万字顶头巾,脑后两个太原府纽丝金环,上穿一领鹦哥绿丝战袍,腰系一条文武双股鸦青绦,足穿一双鹰爪皮四缝干黄靴。 人物经历 鲁智深,人称花和尚,小说《水浒传》中重要人物,梁山一百单八将之一。 姓鲁名达,出家后法名智深。 鲁达本在渭州小种经略相公手下当差,任经略府提辖。为救弱女子金翠莲,他三拳打死镇关西,被官府追捕。逃亡途中,经赵员外介绍,鲁达到五台山文殊院落发为僧,智真长老说偈赐名曰:“灵光一点,价值千金。佛法广大,赐名智深。”他有了安身之处,隐姓埋名过起了日子。可智深在寺中难守佛门清规,大闹五台山,智真长老只得让他去投东京汴梁大相国寺,临别赠四句偈言:“遇林而起,遇山而富。 遇水而兴,遇江而止。” 鲁智深在相国寺看守菜园,收服众泼皮,倒拔垂杨柳,偶遇林冲,结为兄弟。林冲落难,刺配沧州,鲁智深一路暗中保护。在野猪林里,解差董超、薛霸欲害林冲,鲁智深及时出手,救了林冲一命,此后一直护送至沧州七十里外。智深因而为高俅所迫,再次逃走 鲁智深(15张)在江湖上,后与杨志等一起打下青州二龙山宝珠寺,就此落草。武松做了行者后,也来入伙。 呼延灼连环马为徐宁所破,投奔青州知府慕容彦达,惹出事端,于是有二龙山、桃花山、白虎山三山聚义,攻打青州。宋江引梁山泊头领下山增援,成功后一众人等同上梁山,鲁智深方与林冲重聚。 梁山一百单八将聚齐后,排定座次,鲁智深为天孤星,位列十三,在战斗序列中为步军头领之首。不久,宋江在满江红词中流露出招安之意,武松、李逵不快。鲁智深说:“只今满朝文武 ,俱是奸邪,蒙蔽圣聪。就比俺的直裰,染做皂了,洗杀怎得干净!招安不济事!便拜辞了,明日一个个各去寻趁罢。” 宋江等受招安后,鲁智深陪同宋江,重上五台山,参礼智真长老。师父说:“徒弟一去数年,杀人放火不易!”临别再赠四句偈言:“逢夏而擒,遇腊而执。听潮而圆,见信而寂。” 后来,宋江征方腊,大战乌龙岭。鲁智深追杀夏侯成,却迷路入深山;得一僧指点,从缘缠井中解脱,生擒方腊。宋江大喜,劝智深还俗为官,荫子封妻,光宗耀祖,智深说:“洒家心已成灰,不愿为官,只图寻个净了去处,安身立命足矣。”宋江又劝他住持名山,光显宗风,报答父母,智深:“都不要!要多也无用。只得个囫囵尸首,便是强了。”宋江等凯旋,夜宿杭州六和寺。智深听得钱塘江潮信,信中顿悟,道:“‘逢夏而擒’,俺在万松林里杀,活捉了个夏侯成;‘遇腊而执’,俺生擒方腊;今日正应了‘听潮而圆,见信而寂’,俺想既逢潮信,合当圆寂。”于是沐浴更衣,圆寂涅盘,留颂曰:“平生不修善果,只爱杀人放火。忽地顿开金绳,这里扯断玉锁。咦!钱塘江上潮信来,今日方知我是我。” 径山大惠禅师最后点评鲁智深的法语是:鲁智深,鲁智深!起身自绿林。两只放火眼,一片杀人心。忽地随潮归去,果然无处跟寻。咄!解使满空飞白玉,能令大地作黄金。后两句“解使满空飞白玉,能令大地作黄金”是佛的所为,是佛才能做到的所以鲁智深死后得到了超脱,成了佛。 性格特征 慷慨大方,重义疏财:与金家父女没有任何关系,但当倾听完金家父女的控诉后,马上主动提出要给金家父女盘缠让他们回东京,当他掏出自己所有的银子觉得不够时,便向旁边的李忠求助银两,当李忠不爽利地摸出二两银子时,鲁达便认为李忠不仗义,将那二两银子丢还他。到后来不慎失手打死郑屠,他也是随机应变,遇险不惊:“这厮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走了”。这些都表现了鲁达的勇而有谋、粗中有细的性格特点。 爱憎分明,嫉恶如仇:他非常同情关心被当地恶霸镇关西欺侮的金家父女,在倾听完金氏父女的控诉后,主动向金氏父女赠送银两,亲自保护他们逃离虎口;等到金家父女逃离虎口后,他才来到镇关西肉铺前激怒郑屠,让其对自己动手,最终为民除害,这些表现了他扶危济困、济人济贫、疾恶如仇的优秀品质 。 金圣叹评鲁智深 鲁达自然是上上人物,写得心地厚实,体格阔大。论粗卤处,他也有些粗卤;论精细处,他亦甚是精细。然不知何故,看来便有 不及武松处。想鲁达已是人中绝顶,若武松真是天神,有大段及不得处

水浒传鲁智深的经典片段(100字左右)

  鲁智深拳打镇关西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来要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倒在当街上。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
  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
  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
  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的: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郑屠当不过,讨饶。
  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酒家便饶你了!你如今对俺讨饶,酒家偏不饶你!”
  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全堂水陆的道场:盘儿,钹儿,铙儿,一齐响。
  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个动掸不得。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酒家再打!”
  只见面皮渐渐的变了。
  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
  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酒家和你慢慢理会!”
  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关于鲁智深的细节描写

【原文】
三人来到潘家酒楼上,拣个齐楚阁儿里坐下。提辖坐了主位,李忠对席,史进下首坐了。酒保唱了喏,认得是鲁提辖,便道:“提辖官人,打多少酒?”鲁达说:“先打四角酒来。”一面铺下菜蔬果品按酒,又问道:“官人,吃甚下饭?”鲁达道:“问甚么!但有,只顾卖来,一发算钱还你!这厮,只顾来聒噪!”酒保下去,随即烫酒上来,但是下口肉食,只顾将来摆一桌子。搜索
三个酒至数杯,正说些闲话,较量些枪法,说得入港,只听得隔壁阁子里有人哽哽咽咽啼哭。鲁达焦躁,便把碟儿盏儿都丢在楼板上。酒保听得,慌忙上来看时,见鲁提辖气愤愤地。洒保抄手道:“官人要甚东西,分付卖来。”鲁达道:“洒家//www.souquanme.com要甚么!你也须认得洒家!却恁地教甚么人在间壁吱吱的哭,搅俺弟兄们吃酒?洒家须不曾少了你酒钱!”酒保道:“官人息怒。小人怎敢教人啼哭,打搅官人吃酒?这个哭的是绰酒座儿唱的父女两人,不知官人们在此吃酒,一时间自苦了啼哭。”鲁提辖道:“可是作怪!你与我唤得他来。”酒保去叫。不多时,只见两个到来:前面一个十八九岁的妇人,背后一个五六十岁的老头儿,手里拿串拍板,都来到面前。看那妇人,虽无十分容貌,也有些动人的颜色,拭着眼泪,向前来深深的道了三个万福。那老儿也都相见了。
鲁达问道:“你两个是那里人家?为甚啼哭?”那妇人便道:“官人不知,容奴告禀。奴家是东京人氏,因同父母来渭州投奔亲眷,不想搬移南京去了。母亲在客店里染病身故。女父二人流落在此生受。此间有个财主,叫做‘镇关西’郑大官人,因见奴家,便使强媒硬保,要奴做妾 。谁想写了三千贯文书,虚钱实契,要了奴家身体。未及三个月,他家大娘子好生利害,将奴赶打出来,不容完聚,着落店主人家追要原典身钱三千贯,父亲懦弱,和他争执不得,他又有钱有势。当初不曾得他一文,如今那讨钱来还他?没计奈何,父亲自小教得奴家些小曲儿,来这里酒楼上赶座子,每日但得这些钱来,将大半还他,留些少女父们盘缠。这两日酒客稀少,违了他钱限,怕他来讨时受他羞耻。女父们想起这苦楚来,无处告诉,因此啼哭。不想误触犯了官人,望乞恕罪,高抬贵手!”
鲁提辖又问道:“你姓甚么?在那个客店里歇?那个镇关西郑大官人在那里住?”老儿答道:“老汉姓金,排行第二。孩儿小字翠莲。郑大官人便是此间状元桥下卖肉的郑屠,绰号镇关西。老汉父女两个只在前面东门里鲁家客店安下。”鲁达听了道:“呸!俺知道那个郑大官人,却原来是杀猪的郑屠!这个腌臜泼才,投托着俺小种经略相公门下做个肉铺户,却原来这等欺负人!”回头看着李忠、史进道:“你两个且在这里,等洒家去打死了那厮便来!”史进、李忠抱住劝道:“哥哥息怒,明日却理会。”两个三回五次劝得他住。
鲁达又道:“老儿,你来!洒家与你些盘缠,明日便回东京去,怎么样?”父女两个告道:“若能回乡去时,便是重生父母,再长爷娘。只是店主人家如何肯放?郑大官人须着落他要钱。”鲁提辖道:“这个不妨事,俺自有道理。”便去身边摸出五两来银子,放在桌上,看着史进道:“洒家今日不曾多带得些出来;你有银子,借些与俺,洒家明日便送还你。”史进道:“直甚么,要哥哥还!”去包裹里取出一锭十两银子放在桌上。鲁达看着李忠道:“你也借些出来与洒家。”李忠去身边摸出二两来银子。鲁提辖看了见少,便道:“也是个不爽利的人!”鲁达只把这十五两银子与了金老,分付道:“你父女两个将去做盘缠,一面收拾行李。俺明日清早来发付你两个起身,看那个店主人敢留你!”金老并女儿拜谢去了。鲁达把这二两银子丢还了李忠。
三人再吃了两角酒,下楼来叫道:“主人家,酒钱洒家明日送来还你。”主人家连声应道:“提辖只顾自去,但吃不妨,只怕是提辖不来赊。”三个人出了潘家酒肆,到街上分手。史进、李忠各自投客店去了。
只说鲁提辖回到经略府前下处,到房里,晚饭也不吃,气愤愤地睡了。主人家又不敢问他。
再说金老得了这一十五两银子,回到店中,安顿了女儿,先去城外远处觅下一辆车儿,回来收拾了行李,还了房宿钱,算清了柴米钱,只等来日天明。当夜无事。次早五更起来,父女两个先打火做饭,吃罢,收拾了。天色微明,只见鲁提辖大踏步走入店里来,高声叫道:“店小二,那里是金老歇处?”小二道:“金公,鲁提辖在此寻你。”金公开了房门道:“提辖官人,里面请坐。”鲁达道:“坐什么!你去便去,等什么!”金老引了女儿,挑了担儿,作谢提辖,便待出门。店小二拦住道:“金公,那里去?”鲁达问道:“他少你房钱?”小二道:“小人房钱,昨夜都算还了;须欠郑大官人典身钱,着落在小人身上看管他哩。”鲁提辖道:“郑屠的钱,洒家自还他,你放这老儿还乡去!”那店小二那里肯放。鲁达大怒,揸开五指,去那小二脸上只一掌,打得那店小二口中吐血;再复一拳,打落两个当门牙齿。小二爬将起来,一道烟跑向店里去躲了。店主人那里敢出来拦他。金老父女两个忙忙离了店中,出城自去寻昨日觅下的车儿去了。
且说鲁达寻思,恐怕店小二赶去拦截他,且向店里掇条凳子,坐了两个时辰。约莫金公去得远了,方才起身,迳到状元桥来。
且说郑屠开着两间门面,两副肉案,悬挂着三五片猪肉。郑屠正在门前柜身内坐定,看那十来个刀手卖肉。鲁达走到门前,叫声“郑屠!”郑屠看时,见是鲁提辖,慌忙出柜身来唱喏道:“提辖恕罪!”便叫副手掇条凳子来,“提辖请坐。”鲁达坐下道:“奉着经略相公钧旨:要十斤精肉,切作臊子,不要见半点肥的在上面。”郑屠道:“使得,——你们快选好的切十斤去。”鲁提辖道:“不要那等腌臜厮们动手,你自与我切。”郑屠道:“说得是,小人自切便了。”自去肉案上拣了十斤精肉,细细切做臊子。
那店小二把手帕包了头,正来郑屠报说金老之事,却见鲁提辖坐在肉案门边,不敢扰来,只得远远的立住,在房檐下望。
这郑屠整整的自切了半个时辰,用荷叶包了道:“提辖,叫人送去?”鲁达道:“送甚么!且住,再要十斤都是肥的,不要见些精的在上面,也要切做臊子。”郑屠道:“却才精的,怕府里要裹馄饨,肥的臊子何用?”鲁达睁着眼道:“相公钧旨分付洒家,谁敢问他?”郑屠道:“是合用的东西,小人切便了。”又选了十斤实膘的肥肉,也细细的切做臊子,把荷叶包了。整弄了一早辰,却得饭罢时候。
那店小二那里敢过来,连那正要买肉的主顾也不敢拢来。
郑屠道:“着人与提辖拿了,送将府里去?”鲁达道:“再要十斤寸金软骨,也要细细地剁做臊子,不要见些肉在上面。”郑屠笑道:“却不是特地来消遣我?”鲁达听得,跳起身来,拿着那两包臊子在手,睁着眼,看着郑屠道:“洒家特地要消遣你!”把两包臊子劈面打将去,却似下了一阵的“肉雨”。郑屠大怒,两条忿气从脚底下直冲到顶门,心头那一把无明火腾腾的按捺不住,从肉案上抢了一把剔骨尖刀,托地跳将下来。鲁提辖早拔步在当街上。
众邻居并十来个火家,那个敢向前来劝。两边过路的人都立住了脚,和那店小二也惊得呆了。
郑屠右手拿刀,左手便要来揪鲁达;被这鲁提辖就势按住左手,赶将入去,望小腹上只一脚,腾地踢倒在当街上。鲁达再入一步,踏住胸脯,提起那醋钵儿大小拳头,看着这郑屠道:“洒家始www.souquanme.com投老种经略相公,做到关西五路廉访使,也不枉了叫做‘镇关西’!你是个卖肉的操刀屠户,狗一般的人,也叫做‘镇关西’!你如何强骗了金翠莲?”扑的只一拳,正打在鼻子上,打得鲜血迸流,鼻子歪在半边,却便似开了个油酱铺,咸的、酸的、辣的一发都滚出来。郑屠挣不起来,那把尖刀也丢在一边,口里只叫:“打得好!”鲁达骂道:“直娘贼!还敢应口!”提起拳头来就眼眶际眉梢只一拳,打得眼棱缝裂,乌珠迸出,也似开了个彩帛铺,红的、黑的、紫的都绽将出来。
两边看的人惧怕鲁提辖,谁敢向前来劝。
郑屠当不过,讨饶。鲁达喝道:“咄!你是个破落户!若只和俺硬到底,洒家倒饶了你!你如今对俺讨饶,洒家偏不饶你!”又只一拳,太阳上正着,却似做了一个全堂水陆的道场,磬儿、钹儿、铙儿一齐响。鲁达看时,只见郑屠挺在地上,口里只有出的气,没了入的气,动掸不得。
鲁提辖假意道:“你这厮诈死,洒家再打!”只见面皮搜趣网渐渐的变了。鲁达寻思道:“俺只指望痛打这厮一顿,不想三拳真个打死了他。洒家须吃官司,又没人送饭,不如及早撒开。”拔步便走,回头指着郑屠尸道:“你诈死,洒家和你慢慢理会!”一头骂,一头大踏步去了。
街坊邻居并郑屠的火家,谁敢向前来拦他。
鲁提辖回到下处,急急卷了些衣服盘缠,细软银两,但是旧衣粗重都弃了;提了一条齐眉短棒,奔出南门,一道烟走了。
* 节选自《水浒》(七十一回本)第三回。
【释义】
鲁提辖拳打镇关西 北宋年间,好汉九纹龙史进来到渭州,结识了小种经略府的鲁达鲁提辖,两人意气相投,一起去喝酒。路上,遇见好汉打虎将李忠,于是三个人一起去喝酒。 到了酒馆,刚喝了没几杯,就听隔壁传来一阵阵啼哭。听了一会儿,鲁达心里烦躁,把手里的酒碗往地下一摔,酒保赶紧过来赔罪。 鲁达说:“那是谁在隔壁打扰我喝酒,你把他们给我叫过来。” 片刻,酒保带进一个白头老翁,还有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子,刚才就是他们在隔壁哭泣。鲁达让他们别哭了,有什么委屈说出来听听,那女子这才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原来,父女二人姓金,女儿名叫金翠莲,是郑州人。和父母来到渭州投亲靠友,没想到亲戚家搬到南京。母亲在此地病死了,父女二人回不去家,只好在酒楼卖唱。 有个“镇关西”郑大官人,看到金翠莲有些姿色,就强行找媒人作媒,纳她为妾,还写了三千贯彩礼钱的文书。可这三千贯钱,一文都没有给。 金翠莲嫁到郑大官人家不满两个月,就被他老婆赶了出来,还追着讨要彩礼钱。老父亲当初连一文钱也没得到,如今哪里来钱还他。不得已,父女二人只好在酒楼卖唱,每天的收入被他们家人拿走大半,这几天酒客稀少,赚不到钱,父女俩人想到又要受他家人打骂,又伤心又害怕,这才哭了起来。 鲁达说:“不就是那个卖肉的泼皮,还好意思称‘镇关西’,你们等着,我去打死他就来。”说完拔脚就要出门。 史进和李忠赶忙拦住,劝了半天才又坐下。鲁达从身上掏出所有的银子,又让史进和李忠凑了些,凑足十五两银子,给了金翠莲父女,让他们第二天一早回东京去。 送走了金翠莲父女,鲁达越想越生气,快步来到状元桥。 到了郑屠户的肉铺前,郑屠户正坐在里面喝茶。看到鲁达来了,郑屠户赶忙起身,笑脸相迎,招呼伙计搬了个凳子给鲁达坐。 鲁达不动声色坐下说道:“奉小种经略相公之命,来买点肉,要十斤精肉,半点肥肉也不要有,细细剁成肉泥。” 郑屠户说:“那好办,提辖稍坐,我让伙计们立刻去办。” 鲁达说:“不,你亲自来剁。” 郑屠户说:”行,我亲自切好了。“郑屠户选了十斤上好精肉,一点肥的也没有,细细地剁成肉泥。直忙活了半个时辰,这才弄好,包在荷叶里,让伙计给经略府送去。 鲁达说:“先别送,再要十斤肥的,半点精肉也不要有,细细剁成肉泥。” 郑屠户说:“刚才刚切了瘦肉馅,本来以为府上要包馄饨用,肥肉馅用来干什么呀?” 鲁达说:“相公吩咐,谁敢问他,让你剁你就剁好了,问那么多干什么?” 郑屠户又选了INBzXnY十斤肥肉,又细细剁了十斤肥肉馅包好,这一趟弄了一个早晨。 鲁达又说:“还要十斤寸金软骨,半点肉也不要,细细剁碎。” 郑屠户笑着说:“提辖不会是来捉弄在下的吧。” 鲁达拿起剁好的两包肉馅说道:“洒家就是来捉弄你的。”说着,把肉馅往郑屠户脸上一扔,就好像下了一阵“肉雨”。 郑屠户心头火起,操了一把尖刀,恶狠狠扑过来。鲁达一把擒住他手腕,一脚踢在小肚子上,郑屠户扑通一下倒在地上。鲁达用脚踩住郑屠户胸膛,骂道:“你这狗一样的人,也敢叫镇关西,你是怎么骗了金翠莲的。”说着,一拳打在郑屠户鼻子上,就好像开了个油盐铺,酸甜苦辣都冒出来了。 郑屠户手里的刀也扔到一边,嘴里大叫:“打得好。” 鲁达说:“还敢应声,没打够你。”照准眼上又是一拳,这次好像开了个染坊,红的黑的紫的都冒了出来。 这回郑屠户开始求饶了,鲁达说:“你不求饶,硬到底洒家就不打你了,求饶还打。”又是一拳打在太阳穴上,这次就像开了个乐器铺,锣鼓铙钹一齐响。 郑屠户挺在地上,一下子不动弹了,鲁达说:“你这家伙装死,洒家还打。”正提拳要打,看见郑屠户脸色渐渐变了,果然被打死了。 鲁达寻思:“我本来只指望毒打他一顿,没想到这三拳真打死了他,我肯定要吃官司,又没人给我送饭,不如趁早离开。”心里想着,鲁达站起身来,大步离开,一边走,一边回头喊道:“你这小子装死,回头再找你算账。“鲁达回到家里,收拾了些衣服,拿了一条齐眉棍,出了南门,一溜烟走了。 外面官兵搜捕,鲁达无处可去,只好跑到五台山出家避难,起法名鲁智深。但他生性豪爽,喜好饮酒吃肉,耐不住清规戒律,没几天就因喝酒闯下大祸。寺院主持给东京大相国寺主持写了一封信,让鲁智深去那里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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