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不倒葫芦洒不了油的上一句?
一不做二不休 扳倒葫芦洒了油
一不拗众 四不拗六
一步赶不上 步步赶不上
一步三个谎
一步走错 步步走错
一部十七史 从何处说起
一层窗户纸捅破
一场春风对一场秋雨
一场官司一场火 任你好汉没处躲
一场霜雪一场雨
一朝被蛇咬 十年怕井绳
一朝权在手 便把令来行
一朝生 二朝熟 三朝胜过亲骨肉
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尺布不遮风 一碗酒眗烘烘 半夜里做号寒虫
一尺水 百丈波
一锄头也是动土
一处不到一处迷
一传十 十传百
一锤子买卖
一次挨蛇咬 二次不拔草
一寸光阴一寸金
一寸光阴一寸金 寸金难买寸光阴
一打三分低
一代不如一代
一代媒人三代丑
一旦无常万事休
一登龙门 声誉十倍
一滴水可以见太阳
一搜趣网点水 一个泡
一点雨 一个鱼
一点雨似一个钉落到明朝也不晴 一点雨似一个泡落到明朝未得了
一店引百人 无店冷清清
一动不如一静
一斗米养个恩人 一石米养个仇人
“葫芦”的诗句
含有“葫芦”的诗句除架》
唐 杜甫
束薪已零落,瓠叶转萧疏。幸结白花了,宁辞青蔓除。
秋虫声不去,暮雀意何如。寒事今牢落,人生亦有初。
《咏瓢》
唐 张说
美酒酌悬瓢,真淳好相映。蜗房卷堕首,鹤颈抽长柄。
雅色素而黄,虚心轻且劲。岂无雕刻者,贵此成天性。
《答释子良史送酒瓢》
唐 韦应物
此瓢今已到,山瓢知已空。
且饮寒塘水,遥将回也同。
《瓠》
宋 杨万里
笑杀桑根甘瓠苗,乱他桑叶上他条。
向人便逞庾藏巧,却到桑梢挂一瓢。
《咏壶卢瓶》
清 爱新觉罗弘历
碗盘富有印成模,似此搜趣网花瓶新样殊。
大小葫芦连蔓缀,物毋忘本若斯夫。
《恭咏壶卢罐》
清 爱新觉罗弘历
成器已将百余岁,“康熙赏玩”识当初。
置之白玉青铜侧,华朴之间意愧如。
《三弟手植瓢材且有诗予亦戏作》
金 麻九畴
为爱壶卢手自栽,弱条柔蔓渐萦回。
素花飘后初成实,碧阴浓时可数枚。
试问老禅藤缴去,何如游子杖挑来?
早知瓠落终无用,只合江湖养不才。
《家园种壶作》
明 朱曰藩
春柳半含荑,春鸠屋上啼。
弱苗何日引,长柄得谁携。
瓠落非无用,鸱夷爱滑稽。
挥锄不觉倦,新月在楼西。
《种瓠二首》
元 范椁
岂是阶庭物,支离亦自奇。
已殊凡草蔓,缀得好花枝。
带雨宁无实,凌霄必有为。
啾啾群鸟雀,从汝踏多时。
嘉瓠吾所爱,孤高更可人。
不虚种植意,终系发生神。
有叶诚藏用,无容岂识真。
明年应见汝,众子亦轮 。
《酒席赋得匏瓢》
唐 郑审
华阁与贤开,仙瓢自远来。
幽林常伴许,陋巷亦随回。
挂影怜红壁,倾心向绿杯。
保曾斟酌处,不使玉山颓。
《咏壶卢器》
清 爱新觉罗弘历)
回也资瓢饮,陶人岂藉凭。
玉成原有自,瓠落又何曾。
纳约传贵制,随圆泯锐棱。
爱兹淳朴器,更切木从绳。
《咏壶卢合子》
清 爱新觉罗弘历
悬瓠何尝有定容,规之成容在陶 。
外模设笑得由已,中道立而能者从。
绎义有符铸人法,词无匪慕前踪。
苑丞种出呈盘覆,贮水沉堪佐静供。
《咏诗匏》
明 冯惟敏
灵匏声价重鸱夷,盘古流传混沌皮,
团圆共结缁沂会。赛邮筒不摘离。
叩清香唤醒诗脾。写不尽风花记,
吟不彻雪月题,但登临滚滚相随。
小壶于玉质冰肌。喜蛳部斩茨苋荩?
为则为囊括无遗。锦重叠满纸云烟,
光绚烂一天星斗,圆滴溜万颗珠玑。
俺只道混元形未分两仪,谁凿透通玄窍肇判三极?
付奚童仔细收拾,倩疝贤珍重留题。
览诗篇字字精工,咏词章句句神奇。
《恭题壶卢碗歌》
清 爱新觉罗弘历
壶卢碗逮百年矣,穆为古色含表里。
摩挲不忍释诸手,“康熙御玩”识当底。
昔时未审赐何人,其家弗守鬻之市。
展转兹复充贡珍,是诚珍胜其他耳。
辞尘世仍入西清,碗如有知应自喜。
敬思当日圣意渊,不贵异物祛奢靡。
园开丰泽重农圃,蔬瓠尔时种于此。
就模中规成诸器,神枢即契造物理。
对碗可悟见诸羹,幻海浮沉宁论彼。
葫芦颂
黄庭坚
大葫芦乾枯, 小葫芦行酤。
一居金仙宅, 一往黄公垆。
有此通大道, 无此令人老。
不问恶与好, 两葫芦俱倒。
葫芦僧断葫芦案下一句是什么
葫芦僧断葫芦案下一句是什么第四回 薄命女偏逢薄命郎 葫芦僧判断葫芦案
却说黛玉同姐妹们至王夫人处,见王夫人正和兄嫂处的来使计议家务,又说姨母家遭人命官司等语。因见王夫人事情冗杂,姐妹们遂出来,至寡嫂李氏房中来了。原来这李氏即贾珠之妻。珠虽夭亡,幸存一子,取名贾兰搜趣网,今方五岁,已入学攻书。这李氏亦系金陵名宦之女,父名李守中,曾为国子祭酒,族中男女无不读诗书者。至李守中继续以来,便谓“女子无才便是德”,故生了此女不曾叫他十分认真读书,只不过将些《女四书》’《列女传》读读,认得几个字,记得前朝这几个贤女便了。却以纺绩女红为要,因取名为李纨,字宫裁。所以这李纨虽青春丧偶,且居处于膏粱锦绣之中,竟如槁木死灰一般,一概不问不闻,惟知侍亲养子,闲时陪侍小姑等针黹诵读而已。今黛玉虽客居于此,已有这几个姑嫂相伴,除老父之外,馀者也就无用虑了。
如今且说贾雨村授了应天府,一到任就有件人命官司详至案下,却是两家争买一婢,各不相让,以致殴伤人命。彼时雨村即拘原告来审。那原告道:“被打死的乃是小人的主人。因那日买了个丫头,不想系拐子拐来卖的。这拐子先已得了我家的银子,我家小主人原说第三日方是好日,再接入门。这拐子又悄悄的卖与了薛家,被我们知道了,去找拿卖主,夺取丫头。无奈薛家原系金陵一霸,倚财仗势,众豪奴将我小主人竟打死了。凶身主仆已皆逃走,无有踪迹,只剩了几个局外的人。小人告了一年的状,竟无人作主。求太老爷拘拿凶犯,以扶善良,存殁感激大恩不尽!”
雨村听了大怒道:“那有这等事!打死人竟白白的走了拿不来的?”便发签差公人立刻将凶犯家属拿来拷问。只见案旁站着一个门子,使眼色不叫他发签。雨村心下狐疑,只得停了手。退堂至密室,令从人退去,只留这门子一人伏侍。门子忙上前请安,笑问:“老爷一向加官进禄,八九年来,就忘了我了?”雨村道:“我看你十分眼熟,但一时总想不起来。”门子笑道:“老爷怎么把出身之地竟忘了!老爷不记得当年葫芦庙里的事么?”雨村大惊,方想起往事。原来这门子本是葫芦庙里一个小沙弥,因被火之后无处安身,想这件生意倒还轻省,耐不得寺院凄凉,遂趁年纪轻,蓄了发,充当门子。雨村那里想得是他。便忙携手笑道:“原来还是故人。”因赏他坐了说话。这门子不敢坐,雨村笑道:“你也算贫贱之交了。此系私室,但坐不妨。”门子才斜签着坐下。
雨村道:“方才何故不令发签?”门子道:“老爷荣任到此,难道就没抄一张本省的护官符来不成?”雨村忙问:“何为护官符?”门子道:“如今凡作地方官的,都有一个私单,上面写的是本省最有权势极富贵的大乡绅名姓,各省皆然。倘若不知,一时触犯了这样的人家,不但官爵,只怕连性命也难保呢!所以叫做护官符。方才听说的这薛家,老爷如何惹得他!他这件官司并无难断之处,从前的官府都因碍着情分脸面,所以如此。”一面说,一面从顺袋中取出一张抄的“护官符”来,递与雨村看时,上面皆是本地大族名宦之家的俗谚口碑,云:
贾不假,白玉为堂金作马。阿房宫,三百里,住不下金陵一个史。东海缺少白玉床,龙王来请金陵王。丰年好大“雪”,珍珠如土金如铁。
雨村尚未看完,忽闻传点,报:“王老爷来拜。”雨村忙具衣冠接迎。有顿饭工夫方回来,问这门子,门子道:“四家皆连络有亲,一损俱损,一荣俱荣。今告打死人之薛,就是‘丰年大雪’之薛,不单靠这三家,他的世搜趣网交亲友在都在外的本也不少,老爷如今拿谁去?”
雨村听说,便笑问门子道:“这样说来,却怎么了结此案?你大约也深知这凶犯躲的方向了?”门子笑道:“不瞒老爷说,不但这凶犯躲的方向,并这拐的人我也知道,死鬼买主也深知道,待我细说与老爷听。这个被打死的是一个小乡宦之子,名唤冯渊,父母俱亡,又无兄弟,守着些薄产度日,年纪十八九岁,酷爱男风,不好女色搜趣网。这也是前生冤孽,可巧遇见这丫头,他便一眼看上了,立意买来作妾,设誓不近男色,也不再娶第二个了,所以郑重其事,必得三日后方进门。谁知这拐子又偷卖与薛家,他意欲卷了两家的银子逃去。谁知又走不脱,两家拿住,打了个半死,都不肯收银,各要领人。那薛公子便喝令下人动手,将冯公子打了个稀烂,抬回去三日竟死了。这薛公子原择下日子要上京的,既打了人夺了丫头,他便没事人一般,只管带了家眷走他的路,并非为此而逃。这人命些些小事,自有他弟兄奴仆在此料理。这且别说,老爷可知这被卖的丫头是谁?”雨村道:“我如何晓得?”门子冷笑道:“这人还是老爷的大恩人呢!他就是葫芦庙旁住的甄老爷的女儿,小名英莲的。”雨村骇然道:“原来是他!听见他自五岁被人拐去,怎么如今才卖呢?”门子道:“这种拐子单拐幼女,养至十二三岁,带至他乡转卖。当日这英莲,我们天天哄他玩耍,极相熟的,所以隔了七八年,虽模样儿出脱的齐整,然大段未改,所以认得,且他眉心中原有米粒大的一点胭脂瘵,从胎里带来的。偏这拐子又租了我的房子居住。那日拐子不在家,我也曾问他。他说是打怕了的,万不敢说,只说拐子是他的亲爹,因无钱还债才卖的。再四哄他,他又哭了,只说:‘原不记得小时的事。’这无可疑了。那日冯公子相见了,兑了银子,因拐子醉了,英莲自叹说:‘我今日罪孽可满了!’后又听见三日后才过门,他又转有忧愁之态。我又不忍,等拐子出去,又叫内人去解劝他:‘这冯公子必待好日期来接,可知必不以丫鬟相看。况他是个绝风流人品,家里颇过得,素性又最厌恶堂客,今竟破价买你,后事不言可知。只耐得三两日,何必忧闷?’他听如此说方略解些,自谓从此得所。谁料天下竟有不如意事,第二日,他偏又卖与了薛家。若卖与第二家还好,这薛公子的混名,人称他‘呆霸王’,最是天下第一个弄性尚气的人,而且使钱如土。只打了个落花流水,生拖死拽把个英莲拖去,如今也不知死活。这冯公子空喜一场,一念未遂,反花了钱,送了命,岂不可叹!”
雨村听了,也叹道:“这也是他们的孽障遭遇,亦非偶然。不然这冯渊如何偏只看上了这英莲?这英莲受了拐子这几年折磨,才得了个路头,且又是个多情的,若果聚合了倒是件美事,偏又生出这段事来。这薛家纵比冯家富贵,想其为人,自然姬妾众多,淫佚无度,未必及冯渊定情于一人。这正是梦幻情缘,恰遇见一对薄命儿女。且不要议论他人,只目今这官司如何剖断才好?”门子笑道:“老爷当年何其明决,今日何反成个没主意的人了?小的听见老爷补升此任,系贾府、王府之力。此薛蟠即贾府之亲,老爷何不顺水行舟做个人情,将此案了结,日后也好去见贾、王二公?”雨村道:“你说的何尝不是。但事关人命,蒙皇上隆恩起复委用,正竭力图报之时,岂可因私枉法,是实不忍为的。”门子听了冷笑道:“老爷说的自是正理,但如今世上是行不去的。岂不闻古人说的‘大丈夫相时而动’。又说:‘趋吉避凶者为君子。’依老爷这话,不但不能报效朝廷,亦且自身不保。还要三思为妥。”雨村低了头半日,说道:“依你怎么着?”门子道:“小人已想了个很好的主意在此:老爷明日坐堂,只管虚张声势,动文书发签拿人。凶犯自然是拿不来的,原告固是不依,只用将薛家族人及奴仆人等拿几个来拷问。小的在暗中调停,令他们报个暴病身亡,合族中及地方上共递一张保呈。老爷只说善能扶鸾请仙,堂上设了乩坛,令军民人等只管来看。老爷便说:‘乩仙批了,死者冯渊与薛蟠原系夙孽,今狭路相遇,原因了结,今薛蟠已得了无名之病,被冯渊的魂魄追索而死。其祸皆由拐子而起,除将拐子按法处治外,馀不累及”等语。小人暗中嘱咐拐子,令其实招。众人见乩仙批语与拐子相符,自然不疑了。薛家有的是钱,老爷断一千也可,五百也可,与冯家作烧埋之费。那冯家也无甚要紧的人,不过为的是钱,有了银子也就无话了。老爷细想此计如何?”雨村笑道:“不妥,不妥。等我再斟酌斟酌,压服得口声才好。”二人计议已定。
至次日坐堂,勾取一干有名人犯。雨村详加审问,果见冯家人口稀少,不过赖此欲得些烧埋之银;薛家仗势倚情,偏不相让,故致颠倒未决。雨村便徇情枉法,胡乱判断了此案,冯家得了许多烧埋银子,也就无甚话说了。雨村便疾忙修书二封,与贾政并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不过说“令甥之事已完,不必过虑”之言寄去。此事皆由葫芦庙内沙弥新门子所为,雨村又恐他对人说出当日贫贱时事来,因此心中大不乐意。后来到底寻了他一个不是,远远的充发了才罢。
当下言不着雨村。且说那买了英莲、打死冯渊的那薛公子,亦系金陵人氏,本是书香继世之家。只是如今这薛公子幼年丧父,寡母又怜他是个独根孤种,未免溺爱纵容些,遂致老大无成;且家中有百万之富,现领着内帑钱粮,采办杂料。这薛公子学名薛蟠,表字文起,性情奢侈,言语傲慢。虽也上过学,不过略识几个字,终日惟有斗鸡走马、游山玩景而已。虽是皇商,一应经纪世事全然不知,不过赖祖父旧日的情分,户部挂个虚名,支领钱粮,其馀事体,自有伙计老家人等措办。寡母王氏乃现任京营节度使王子腾之妹,与荣国府贾政的夫人王氏是一母所生的姊妹,今年方五十上下,只有薛蟠一子。还有一女,比薛蟠小两岁,乳名宝钗,生得肌骨莹润、举止娴雅。当时他父亲在日,极爱此女,令其读书识字,较之乃兄竟高十倍。自父亲死后,见哥哥不能安慰母心,他便不以书字为念,只留心针黹家计等事,好为母亲分忧代劳。近因今上崇尚诗礼,征采才能,降不世之隆恩,除聘选妃嫔外,在世宦名家之女,皆得亲名达部,以备选择,为宫主郡主入学陪侍,充为才人赞善之职。自薛蟠父亲死后,各省中所有的卖买承局、总管、伙计人等,见薛蟠年轻不谙世事,便趁时拐骗起来,京都几处生意渐亦销耗。薛蟠素闻得都中乃第一繁华之地,正思一游,便趁此机会,一来送妹待选,二来望亲,三来亲自入部销算旧账,再计新支。其实只为游览上国风光之意。因此早已检点下行装细软,以及馈送亲友各色土物人情等类。正择日起身,不想偏遇着那拐子,买了英莲。薛蟠见英莲生的不俗,立意买了作妾,又遇冯家来夺,因恃强喝令豪奴将冯渊打死,便将家中事务,一一嘱托了族中人并几个老家人,自己同着母亲妹子竟自起身长行去了。人命官司他却视为儿戏,自谓花上几个钱没有不了的。
在路不记其日。那日已将入都,又听见母舅王子腾升了九省统制,奉旨出都查边。薛蟠心中暗喜道:“我正愁进京去有舅舅管辖,不能任意挥霍,如今升出去,可知天从人愿。”因和母亲商议道:“咱们京中虽有几处房舍,只是这十来年没人居住,那看守的人未免偷着租赁给人住,须得先着人去打扫收拾才好。”他母亲道:“何必如此招摇!咱们这次进京去,原是先拜望亲友,或是在你舅舅处,或是你姨父家,他两家的房舍极是宽敞的。咱们且住下,再慢慢儿的着人去收拾,岂不消停些?”薛蟠道:“如今舅舅正升了外省去,家里自然忙乱起身,咱们这会子反一窝一拖的奔了去,岂不没眼色呢。”他母亲道:“你舅舅虽升了去,还有你姨父家。况这几年来你舅舅姨娘两处,每每带信捎书接咱们来。如今既来了,你舅舅虽忙着起身,你贾家的姨娘未必不苦留我们,咱们且忙忙的收拾房子,岂不使人见怪?你的意思我早知道了,守着舅舅姨母住着,未免拘紧了,不如各自住着,好任意施为。你既如此,你自去挑所宅子去住,我和你姨娘姊妹们别了这几年,却要住几日。我带了你妹子去投你姨娘家去,你道好不好?”薛蟠见母亲如此说,情知扭不过,只得吩咐人夫,一路奔荣国府而来。
那时王夫人已知薛蟠官司一事,亏贾雨村就中维持了,才放了心。又见哥哥升了边缺,正愁少了娘家的亲戚来往,略加寂寞。过了几日,忽家人报:“姨太太带了哥儿姐儿,合家进京,在门外下车了。”喜的王夫人忙带了人,接到大厅上,将薛姨妈等接进去了。姊妹们一朝相见,悲喜交集,自不必说。叙了一番契阔,又引着拜见贾母,将人情土物各种酬献了。合家俱厮见过,又治席接风。薛蟠拜见过贾政贾琏,又引着见了贾赦贾珍等。贾政便使人进来对王夫人说:“姨太太已有了年纪,外甥年轻,不知庶务,在外住着恐又要生事。咱们东南角上梨香院那一所房十来间白空闲着,叫人请了姨太太和姐儿哥儿住了甚好。”王夫人原要留住,贾母也就遣人来说:“请姨太太就在这里住下,大家亲密些。”薛姨妈正欲同居一处,方可拘紧些儿,若另在外边,又恐纵性惹祸,遂忙应允。又私与王夫人说明:“一应日费供给,一概都免,方是处常之法。”王夫人知他家不难于此,遂亦从其自便。从此后,薛家母女就在梨香院住了。
原来这梨香院乃当日荣公暮年养静之所,小小巧巧,约有十馀间房舍,前厅后舍俱全。另有一门通街,薛蟠的家人就走此门出入。西南上又有一个角门,通着夹道子,出了夹道便是王夫人正房的东院了。每日或饭后或晚间,薛姨妈便过来,或与贾母闲谈,或与王夫人相叙。宝钗日与黛玉、迎春姊妹等一处,或看书下棋,或做针黹,倒也十分相安。只是薛蟠起初原不欲在贾府中居住,生恐姨父管束,不得自在;无奈母亲执意在此,且贾宅中又十分殷勤苦留,只得暂且住下,一面使人打扫出自家的房屋再移居过去。谁知自此间住了不上一月,贾宅族中凡有的子侄,俱已认熟了一半,都是那些纨裤气习,莫不喜与他来往。今日会酒,明日观花,甚至聚赌嫖娼,无所不至,引诱的薛蟠比当日更坏了十倍。虽说贾政训子有方,治家有法,一则族大人多,照管不到;二则现在房长乃是贾珍,彼乃宁府长孙,又现袭职,凡族中事都是他掌管;三则公私冗杂,且素性潇洒,不以俗事为要,每公暇之时,不过看书着棋而已。况这梨香院相隔两层房舍,又有街门别开,任意可以出入,这些子弟们所以只管放意畅怀的。因此薛蟠遂将移居之念渐渐打灭了。日后如何,下回分解。
按下葫芦浮起瓢歇后语下一句是什么?
按下葫芦浮起瓢歇后语下一句是顾了这头丢那头。意思是刚把水缸里漂着的葫芦按下去,瓢又浮起来了。比喻做事顾了这头就顾不了那头。形容在遇到问题时,由于事先没有准备充分,而使事情无法得到圆满解决。
中国古时民间的瓢都是用老葫芦破成两瓣后制成的,相当现代的舀子。经久耐用,而且人们盛水的时候都是大水缸,这种瓢放在水缸里不会沉下去,是浮着的,随用随取。
歇后语的来历
歇后语是我国人民在生活实践中创造的一种特殊语言形式。它一般由两个部分构成,前半截是形象的比喻,象谜面,后半截是解释、说明,象谜底,十分自然贴切。在一定的语言环境中,通常说出前半截,歇去后半截,就可以领会和猜想出它的本意,所以称它为歇后语。
扳倒葫芦洒了油歇后语,扳倒葫芦洒了油下一句
扳倒葫芦洒了油—一不做,二不休。
中华文明源远流长。五千年历史沧桑的沉淀、淬炼、凝聚成绝妙的语言艺术。其中歇后语以其独特的表现力。给人以深思和启迪,千古流传。
反映了华夏民族特有的风俗传统和民族文化,品味生活,明晓哲理,提升智慧。歇后语一般寓意深刻,短短一句凝聚很多智慧。
扩展资料第一、谐音类。如:
空棺材出葬——目(墓)中无人;
孔夫子搬家——净是输(书)
这类歇后语是利用同音字或近音字相谐,由原来的意义引申出所需要的另一种意义。看到这类歇后语,往往要转几个弯子才能恍然大悟,因而也更饶有兴味。有的书把它列入“双关语”一类,也是有道理的。
第二、喻事类。如:
弄堂里搬木头——直来直去;
冷水发面——没多大长进;
这类歇后语是用客观的或想像的事情作比方。如果对设比事情的特点、情状有所了解,也自然能领悟后半段的“谜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