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在人在国亡人亡是谁说的
公元前221年,秦统一六国之后,秦王嬴政认为自己“德兼三皇,功过五帝”,遂采用三皇之“皇”、五帝之“帝”构成“皇帝”的称号,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个使用“皇帝”称号的君主,所以自称“始皇帝”。
嬴政出生于赵国都城邯郸,后回到秦国。前247年继承王位,时年十三岁。
欲知大道,必先为史.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什么意思
清代龚自珍《定庵续集》里说:“欲知大道,必先为史。搜趣网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了解历史,就了解了世间大道;把握史学,才把握住社会规律。而要一个民族灭亡,首要方法是让它的史观消亡——践踏民族历史,解构民族文化,涤荡民族自信,破坏民族认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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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背景
嘉庆、道光年间,清朝统治急速衰败,社会问题丛生,士林风气转变,开始挣脱繁琐考据的汉学和空谈性理的宋学,转向经世致用。
龚自珍是经世派的代表人物,他发表了大量的联系现实的政论文字,开一代政论之风。
他以形象、生动、尖锐的文字描画和揭露了嘉道时一派衰世景象和腐败风气,严厉抨击封建专制制度。他曾这样形容衰世景象:“日之将夕,悲风骤至,人思灯烛,惨惨目光,吸饮暮气,与梦为邻。”(《尊隐》)他这样来描述腐败的社会风气:
自乾隆末年以来,官吏士民,狼艰狈蹶,十人中有五、六个人不读书、不务农、不做工、不经商,他们或者吸食鸦片,加入“邪教”,自取杀戮,或者冻馁而死,却始终不肯“治一寸之丝、一粒之饭”以有益于世人。
结果从京师到各地,富户变贫户,贫户变饿者,作为四民之首的读书人也奔走下贱,弄得各省大局岌岌可危(《西域置行省议》)。
他尤其痛恨吏治的腐败,他指斥三公六卿以及士大夫都是一些醉心利禄之徒,他们毫无责任感,官当得越长久,就越苟且,名望越崇高,就越谄谀,离皇帝越近,就越善于阿媚(《明良论二》)。
他对于社会上弥漫的庸俗气氛感到痛心疾首,指出:朝廷中没有富于才干的将相,书院中没有富于才气的读书人,农、工、商,甚至小偷、强盗也都是庸庸碌碌之辈;而一旦出现有才能的人,就要想方设法地束缚他,扼杀他(《乙丙之际着议第九》)。
他并且分析了造成社会衰败和腐败的经济原因和政治原因。他认为经济上的贫富不均是世道衰败的根本原因,他写道:贫者越来越穷困,富者越来越富有,结果就导致兵乱、疫疠,致使“生民噍类,靡有孑遗,人畜悲痛,鬼神思变置”(《平均篇》)。
他认为皇权专制主义是造成平庸、腐败风气的根本原因,他指出:历代的圣主仁宗“未尝不仇天下之士;去人之廉,以快号令;去人之耻,以嵩高立身;一人为刚,万夫为柔,以大便其有力强武”(《古史沉论》二)。
在这样的高压政策之下,社会风气不能不趋于平庸、腐败。面对这样衰败、腐朽、沉闷、窒息的社会,龚自珍大声疾呼进行社会改革。他写道:“一祖之法无不敝,千夫之议无不靡,与其赠来者以劲改革,孰若自改革?”(《乙丙之际着议第七》)警告清统治当局,如果不主动进行改革,将来就会有人起来“劲改革”即推翻其统治。
龚自珍借以发表议论的重要理论基础是今文经学的社会历史观——《公羊》“三统”说、“三世”说等。他是一位今文经学家,认为《左氏春秋》经刘歆窜饰(《左氏决疣》),认为《周官》晚出,至刘歆始立(《六经正名》)。这些观点直接影响了后来的资产阶级改良派思想家康有为(见康有为:《新学伪经考重刻伪经考后序》)。
参考资料来源:新华网-习近平:灭人之国,必先去其史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定庵文集
魏世家的作品原文
史记卷四十四魏世家第十四
(以下标题为编者加) 魏之先,搜趣网毕公高之后也。毕公高与周同姓。武王之伐纣,而高封於毕,於是为毕姓。其后绝封,为庶人,或在中国,或在夷狄。其苗裔曰毕万,事晋献公。
献公之十六年,赵夙为御,毕万为右,以伐霍、耿、魏,灭之。以耿封赵夙,以魏封毕万,为大夫。卜偃曰:“毕万之后必大矣,万,满数也;魏,大名也。以是始赏,天开之矣,天子曰兆民,诸侯曰万民。今命之大,以从满数,其必有众。”初,毕万卜事晋,遇屯之比。辛廖占之,曰:“吉。屯固比入,吉孰大焉,其必蕃昌。”
毕万封十一年,晋献公卒,四子争更立,晋乱。而毕万之世弥大,从其国名为魏氏。生武子。魏武子以魏诸子事晋公子重耳。晋献公之二十一年,武子从重耳出亡。十九年反,重耳立为晋文公,而令魏武子袭魏氏之后封,列为大夫,治於魏。生悼子。
魏悼子徙治霍。生魏绛。
魏绛事晋悼公。悼公三年,会诸侯。悼公弟杨干乱行,魏绛僇辱杨干。悼公怒曰:“合诸侯以为荣,今辱吾弟!”将诛魏绛。或说悼公,悼公止。卒任魏绛政,使和戎、翟,戎、翟亲附。悼公之十一年,曰:「自吾用魏绛,八年之中,九合诸侯,戎、翟和,子之力也。」赐之乐,三让,然後受之。徙治安邑。魏绛卒,谥为昭子。生魏嬴。嬴生魏献子。
献子事晋昭公。昭公卒而六卿彊,公室卑。
晋顷公之十二年,韩宣子老,魏献子为国政。晋宗室祁氏、羊舌氏相恶,六卿诛之,尽取其邑为十县,六卿各令其子为之大夫。献子与赵简子、中行文子、范献子并为晋卿。
其后十四岁而孔子相鲁。后四岁,赵简子以晋阳之乱也,而与韩、魏共攻范、中行氏。魏献子生魏侈。魏侈与赵鞅共攻范、中行氏。
魏侈之孙曰魏桓子,与韩康子、赵襄子共伐灭知伯,分其地。 桓子之孙曰文侯都。魏文侯元年,秦灵公之元年也。与韩武子、赵桓子、周威王同时。
六年,城少梁。十三年,使子击围繁、庞,出其民。十六年,伐秦,筑临晋元里。
十七年,伐中山,使子击守之,赵仓唐傅之。子击逢文侯之师田子方於朝歌,引车避,下谒。田子方不为礼。子击因问曰:“富贵者骄人乎?且贫贱者骄人乎?”子方曰:“亦贫贱者骄人耳。夫诸侯而骄人则失其国,大夫而骄人则失其家。贫贱者,行不合,言不用,则去之楚、越,若脱屣然,柰何其同之哉!”子击不怿而去。西攻秦,至郑而还,筑雒阴、合阳。
二十二年,魏、赵、韩列为诸侯。
二十四年,秦伐我,至阳狐。
二十五年,子击生子罃。
文侯受子夏经艺,客段干木,过其闾,未尝不轼也。秦尝欲伐魏,或曰:“魏君贤人是礼,国人称仁,上下和合,未可图也。”文侯由此得誉於诸侯。
任西门豹守邺,而河内称治。
魏文侯谓李克曰:“先生尝教寡人曰‘家贫则思良妻,国乱则思良相’。今所置非成则璜,二子何如?”李克对曰:“臣闻之,卑不谋尊,疏不谋戚。臣在阙门之外,不敢当命。”文侯曰:“先生临事勿让。”李克曰:“君不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文侯曰:“先生就舍,寡人之相定矣。”李克趋而出,过翟璜之家。翟璜曰:“今者闻君召先生而卜相,果谁为之?”李克曰:“魏成子为相矣。”翟璜忿然作色曰:“以耳目之所睹记,臣何负於魏成子?西河之守,臣之所进也。君内以邺为忧,臣进西门豹。君谋欲伐中山,臣进乐羊。中山以拔,无使守之,臣进先生。君之子无傅,臣进屈侯鲋。臣何以负於魏成子!”李克曰:“且子之言克於子之君者,岂将比周以求大官哉?君问而置相‘非成则璜,二子何如’?克对曰:‘君不察故也。居视其所亲,富视其所与,达视其所举,穷视其所不为,贫视其所不取,五者足以定之矣,何待克哉!’是以知魏成子之为相也。且子安得与魏成子比乎?魏成子以食禄千钟,什九在外,什一在内,是以东得卜子夏、田子方、段干木。此三人者,君皆师之。子之所进五人者,君皆臣之。子恶得与魏成子比也?”翟璜逡巡再拜曰:“璜,鄙人也,失对,愿卒为弟子。”
二十六年,虢山崩,壅河。
三十二年,伐郑。城酸枣。败秦于注。三十五年,齐伐取我襄陵。三十六年,秦侵我阴晋。
三十八年,伐秦,败我武下,得其将识。是岁,文侯卒,子击立,是为武侯。 魏武侯元年,赵敬侯初立,公子朔为乱,不胜,奔魏,与魏袭邯郸,魏败而去。
二年,城安邑、王垣。
七年,伐齐,至桑丘。九年,翟败我于浍。使吴起伐齐,至灵丘。齐威王初立。
十一年,与韩、赵三分晋地,灭其后。
十三年,秦献公县栎阳。十五年,败赵北蔺。
十六年,伐楚,取鲁阳。武侯卒,子罃立,是为惠王。 惠王元年,初,武侯卒也,子罃与公中缓争为太子。公孙颀自宋入赵,自赵入韩,谓韩懿侯曰:“魏罃与公中缓争为太子,君亦闻之乎?今魏罃得王错,挟上党,固半国也。因而除之,破魏必矣,不可失也。”懿侯说,乃与赵成侯合军并兵以伐魏,战于浊泽,魏氏大败,魏君围。赵谓韩曰:“除魏君,立公中缓,割地而退,我且利。”韩曰:“不可。杀魏君,人必曰暴;割地而退,人必曰贪。不如两分之。魏分为两,不彊於宋、卫,则我终无魏之患矣。”赵不听。韩不说,以其少卒夜去。惠王之所以身不死,国不分者,二家谋不和也。若从一家之谋,则魏必分矣。故曰“君终无适子,其国可破也”。
二年,魏败韩于马陵,败赵于怀。三年,齐败我观。五年,与韩会宅阳。城武堵。为秦所败。六年,伐取宋仪台。九年,伐败韩于浍。与秦战少梁,虏我将公孙痤,取庞。秦献公卒,子孝公立。
十年,伐取赵皮牢。彗星见。十二年,星昼坠,有声。
十四年,与赵会鄗。十五年,鲁、卫、宋、郑君来朝。十六年,与秦孝公会(社)[杜]平。侵宋黄池,宋复取之。
十七年,与秦战元里,秦取我少梁。围赵邯郸。十八年,拔邯郸。赵请救于齐,齐使田忌、孙膑救赵,败魏桂陵。
十九年,诸侯围我襄陵。筑长城,塞固阳。
二十年,归赵邯郸,与盟漳水上。二十一年,与秦会彤。赵成侯卒。二十八年,齐威王卒。中山君相魏。
三十年,魏伐赵,赵告急齐。齐宣王用孙子计,救赵击魏。魏遂大兴师,使庞涓将,而令太子申为上将军。过外黄,外黄徐子谓太子曰:“臣有百战百胜之术。”太子曰:“可得闻乎?”客曰:“固愿效之。”曰:“太子自将攻齐,大胜并莒,则富不过有魏,贵不益为王。若战不胜齐,则万世无魏矣。此臣之百战百胜之术也。”太子曰:“诺,请必从公之言而还矣。”客曰:“太子虽欲还,不得矣。彼劝太子战攻,欲啜汁者众。太子虽欲还,恐不得矣。”太子因欲还,其御曰:“将出而还,与北同。”太子果与齐人战,败於马陵。齐虏魏太子申,杀将军涓,军遂大破。
三十一年,秦、赵、齐共伐我,秦将商君诈我将军公子卬而袭夺其军,破之。秦用商君,东地至河,而齐、赵数破我,安邑近秦,於是徙治大梁。以公子赫为太子。
三十三年,秦孝公卒,商君亡秦归魏,魏怒,不入。三十五年,与齐宣王会平阿南。
惠王数被於军旅,卑礼厚币以招贤者。邹衍、淳于髡、孟轲皆至梁。梁惠王曰:“寡人不佞,兵三折於外,太子虏,上将死,国以空虚,以羞先君宗庙社稷,寡人甚丑之,叟不远千里,辱幸至獘邑之廷,将何利吾国?”孟轲曰:“君不可以言利若是。夫君欲利则大夫欲利,大夫欲利则庶人欲利,上下争利,国则危矣。为人君,仁义而已矣,何以利为!”
三十六年,复与齐王会甄。是岁,惠王卒,子襄王立。 襄王元年,与诸侯会徐州,相王也。追尊父惠王为王。
五年,秦败我龙贾军四万五千于雕阴,围我焦、曲沃。予秦河西之地。
六年,与秦会应。秦取我汾阴、皮氏、焦。魏伐楚,败之陉山。七年,魏尽入上郡于秦。秦降我蒲阳。八年,秦归我焦、曲沃。
十二年,楚败我襄陵。诸侯执政与秦相张仪会啮桑。十三年,张仪相魏。魏有女子化为丈夫。秦取我曲沃、平周。
十六年,襄王卒,子哀王立。张仪复归秦。 哀王元年,五国共攻秦,不胜而去。
二年,齐败我观津。五年,秦使樗里子伐取我曲沃,走犀首岸门。六年,秦(求)[来]立公子政为太子。与秦会临晋。七年,攻齐。与秦伐燕。
八年,伐卫,拔列城二。卫君搜趣网患之。如耳约斩赵,赵分而为二,所以不亡者,魏为从主也。今卫已迫亡,将西请事於秦。与其以秦醳卫,不如以魏醳卫,见卫君曰:“请罢魏兵,免成陵君可乎?”卫君曰:“先生果能,孤请世世以卫事先生。”如耳见成陵君曰:“昔者魏伐赵,断羊肠,拔阏与,卫之德魏必终无穷。”成陵君曰:“诺。”如耳见魏王曰:“臣有谒於卫。卫故周室之别也,其称小国,多宝器。今国迫於难而宝器不出者,其心以为攻卫醳卫不以王为主,故宝器虽出必不入於王也。臣窃料之,先言醳卫者必受卫者也。”如耳出,成陵君入,以其言见魏王。魏王听其说,罢其兵,免成陵君,终身不见。
九年,与秦王会临晋。张仪、魏章皆归于魏。魏相田需死,楚害张仪、犀首、薛公。楚相昭鱼谓苏代曰:“田需死,吾恐张仪、犀首、薛公有一人相魏者也。”代曰:“然相者欲谁而君便之?”昭鱼曰:“吾欲太子之自相也。”代曰:“请为君北,必相之。”昭鱼曰:“柰何?”对曰:“君其为梁王,代请说君。”昭鱼曰:“柰何?”对曰:“代也从楚来,昭鱼甚忧,曰:‘田需死,吾恐张仪、犀首、薛公有一人相魏者也。’代曰:‘梁王,长主也,必不相张仪。张仪相,必右秦而左魏。犀首相,必右韩而左魏。薛公相,必右齐而左魏。梁王,长主也,必不便也。’王曰:‘然则寡人孰相?’代曰:‘莫若太子之自相。太子之自相,是三人者皆以太子为非常相也,皆将务以其国事魏,欲得丞相玺也。以魏之彊,而三万乘之国辅之,魏必安矣。故曰莫若太子之自相也。’”遂北见梁王,以此告之。太子果相魏。
十年,张仪死。十一年,与秦武王会应。十二年,太子朝於秦。秦来伐我皮氏,未拔而解。十四年,秦来归武王后。十六年,秦拔我蒲反、阳晋、封陵。十七年,与秦会临晋。秦予我蒲反。十八年,与秦伐楚。二十一年,与齐、韩共败秦军函谷。
二十三年,秦复予我河外及封陵为和。哀王卒,子昭王立。 昭王元年,秦拔我襄城。二年,与秦战,我不利。三年,佐韩攻秦,秦将白起败我军伊阙二十四万。六年,予秦河东地方四百里。芒卯以诈重。七年,秦拔我城大小六十一。八年,秦昭王为西帝,齐愍王为东帝,月馀,皆复称王归帝。九年,秦拔我新垣、曲阳之城。
十年,齐灭宋,宋王死我温。十二年,与秦、赵、韩、燕共伐齐,败之济西,愍王出亡。燕独入临菑。与秦王会西周。
十三年,秦拔我安城。兵到大梁,去。十八年,秦拔郢,楚王徙陈。
十九年,昭王卒,子安釐王立。 安釐王元年,秦拔我两城。二年,又拔我二城,军大梁下,韩来救,予秦温以和。三年,秦拔我四城,斩首四万。四年,秦破我及韩、赵,杀十五万人,走我将芒卯。魏将段干子请予秦南阳以和。苏代谓魏王曰:“欲玺者段干子也,欲地者秦也。今王使欲地者制玺,使欲玺者制地,魏氏地不尽则不知已。且夫以地事秦,譬犹抱薪救火,薪不尽,火不灭。”王曰:“是则然也。虽然,事始已行,不可更矣。”对曰:“王独不见夫博之所以贵枭者,便则食,不便则止矣。今王曰‘事始已行,不可更’,是何王之用智不如用枭也?”
九年,秦拔我怀。十年,秦太子外质於魏死。十一年,秦拔我郪丘。
秦昭王谓左右曰:“今时韩、魏与始孰彊?”对曰:“不如始彊。”王曰:“今时如耳、魏齐与孟尝、芒卯孰贤?”对曰:“不如。”王曰:“以孟尝、芒卯之贤,率彊韩、魏以攻秦,犹无柰寡人何也。今以无能之如耳、魏齐而率弱韩、魏以伐秦,其无柰寡人何亦明矣。”左右皆曰:“甚然。”中旗冯琴而对曰:“王之料天下过矣。当晋六卿之时,知氏最彊,灭范、中行,又率韩、魏之兵以围赵襄子於晋阳,决晋水以灌晋阳之城,不湛者三版。知伯行水,魏桓子御,韩康子为参乘。知伯曰:‘吾始不知水之可以亡人之国也,乃今知之。’汾水可以灌安邑,绛水可以灌平阳。魏桓子肘韩康子,韩康子履魏桓子,肘足接於车上,而知氏地分,身死国亡,为天下笑。今秦兵虽彊,不能过知氏;韩、魏虽弱,尚贤其在晋阳之下也。此方其用肘足之时也,愿王之勿易也!”於是秦王恐。
齐、楚相约而攻魏,魏使人求救於秦,冠盖相望也,而秦救不至。魏人有唐雎者,年九十馀矣,谓魏王曰:“老臣请西说秦王,令兵先臣出。”魏王再拜,遂约车而遣之。唐雎到,入见秦王。秦王曰:“丈人芒然乃远至此,甚苦矣!夫魏之来求救数矣,寡人知魏之急已。”唐雎对曰:“大王已知魏之急而救不发者,臣窃以为用策之臣无任矣。夫魏,一万乘之国也,然所以西面而事秦,称东藩,受冠带,祠春秋者,以秦之彊足以为与也。今齐、楚之兵已合於魏郊矣,而秦救不发,亦将赖其未急也。使之大急,彼且割地而约从,王尚何救焉?必待其急而救之,是失一东藩之魏而彊二敌之齐、楚,则王何利焉?”於是秦昭王遽为发兵救魏。魏氏复定。
赵使人谓魏王曰:“为我杀范痤,吾请献七十里之地。”魏王曰:“诺。”使吏捕之,围而未杀。痤因上屋骑危,谓使者曰:“与其以死痤市,不如以生痤市。有如痤死,赵不予王地,则王将柰何?故不若与先定割地,然後杀痤。”魏王曰:“善。”痤因上书信陵君曰:“痤,故魏之免相也,赵以地杀痤而魏王听之,有如彊秦亦将袭赵之欲,则君且柰何?”信陵君言於王而出之。
魏王以秦救之故,欲亲秦而伐韩,以求故地。无忌谓魏王曰:
秦与戎翟同俗,有虎狼之心,贪戾好利无信,不识礼义德行。茍有利焉,不顾亲戚兄弟,若禽兽耳,此天下之所识也,非有所施厚积德也。故太后母也,而以忧死;穰侯舅也,功莫大焉,而竟逐之;两弟无罪,而再夺之国。此於亲戚若此,而况於仇雠之国乎?今王与秦共伐韩而益近秦患,臣甚惑之。而王不识则不明,群臣莫以闻则不忠。
今韩氏以一女子奉一弱主,内有大乱,外交彊秦魏之兵,王以为不亡乎?韩亡,秦有郑地,与大梁邺,王以为安乎?王欲得故地,今负彊秦之亲,王以为利乎?
秦非无事之国也,韩亡之后必将更事,更事必就易与利,就易与利必不伐楚与赵矣。是何也?夫越山逾河,绝韩上党而攻彊赵,是复阏与之事,秦必不为也。若道河内,倍邺、搜趣网朝歌,绝漳滏水,与赵兵决於邯郸之郊,是知伯之祸也,秦又不敢。伐楚,道涉谷,行三千里。而攻冥阸之塞,所行甚远,所攻甚难,秦又不为也。若道河外,倍大梁,右(蔡左)[上蔡]、召陵,与楚兵决於陈郊,秦又不敢。故曰秦必不伐楚与赵矣,又不攻卫与齐矣。
夫韩亡之后,兵出之日,非魏无攻已。秦固有怀、茅、邢丘,城垝津以临河内,河内共、汲必危;有郑地,得垣雍,决荧泽水灌大梁,大梁必亡。王之使者出过而恶安陵氏於秦,秦之欲诛之久矣。秦叶阳、昆阳与舞阳邻,听使者之恶之,随安陵氏而亡之,绕舞阳之北,以东临许,南国必危,国无害(已)[乎]?
夫憎韩不爱安陵氏可也,夫不患秦之不爱南国非也。异日者,秦在河西晋,国去梁千里,有河山以阑之,有周韩以闲之。从林乡军以至于今,秦七攻魏,五入囿中,边城尽拔,文台堕,垂都焚,林木伐,麋鹿尽,而国继以围。又长驱梁北,东至陶卫之郊,北至平监。所亡於秦者,山南山北,河外河内,大县数十,名都数百。秦乃在河西晋,去梁千里,而祸若是矣,又况於使秦无韩,有郑地,无河山而阑之,无周韩而闲之,去大梁百里,祸必由此矣。
异日者,从之不成也,楚、魏疑而韩不可得也。今韩受兵三年,秦桡之以讲,识亡不听,投质於赵,请为天下鴈行顿刃,楚、赵必集兵,皆识秦之欲无穷也,非尽亡天下之国而臣海内,必不休矣。是故臣愿以从事王,王速受楚赵之约,(赵)[而]挟韩之质以存韩,而求故地,韩必效之。此士民不劳而故地得,其功多於与秦共伐韩,而又与彊秦邻之祸也。
夫存韩安魏而利天下,此亦王之天时已。通韩上党於共、甯,使道安成,出入赋之,是魏重质韩以其上党也。今有其赋,足以富国。韩必德魏爱魏重魏畏魏,韩必不敢反魏,是韩则魏之县也。魏得韩以为县,卫、大梁、河外必安矣。今不存韩,二周、安陵必危,楚、赵大破,卫、齐甚畏,天下西乡而驰秦入朝而为臣不久矣。
二十年,秦围邯郸,信陵君无忌矫夺将军晋鄙兵以救赵,赵得全。无忌因留赵。二十六年,秦昭王卒。
三十年,无忌归魏,率五国兵攻秦,败之河外,走蒙骜。魏太子增质於秦,秦怒,欲囚魏太子增。或为增谓秦王曰:“公孙喜固谓魏相曰‘请以魏疾击秦,秦王怒,必囚增。魏王又怒,击秦,秦必伤’。今王囚增,是喜之计中也。故不若贵增而合魏,以疑之於齐、韩。”秦乃止增。
三十一年,秦王政初立。
三十四年,安釐王卒,太子增立,是为景愍王。信陵君无忌卒。 王假元年,燕太子丹使荆轲刺秦王,秦王觉之。
三年,秦灌大梁,虏王假,遂灭魏以为郡县。 太史公曰:吾适故大梁之墟,墟中人曰:“秦之破梁,引河沟而灌大梁,三月城坏,王请降,遂灭魏。”说者皆曰魏以不用信陵君故,国削弱至於亡,余以为不然。天方令秦平海内,其业未成,魏虽得阿衡之佐,曷益乎?
“原”姓的来原,历史、
“原”姓的来原,历史、夏代,“少康迁原(国)”。周武王灭商朝,西周立。封周文王第十六子为原伯(爵)。史称原伯贯,受封于原国。 原,伯是他的氏。官职初始是卿大夫。西周初期,平民百姓是没有"氏"的。春秋时原国被晋国灭。其后人以姬为姓,以原为氏。诸侯国之间不断战争,兼并到天下只有100多个诸侯的时候,原国还存在。由于原国很小,打败一次就举国迁徙一次。迁徙三次之后,原氏后人从此流散各地。
【原国朝代】夏代--商朝--西周--东周--春秋。 山西长治有一个全国文物保护单位,名为原起寺,大概在潞城。《沁水县志》称:原国故址在今沁水县西北里许。原国初始在今山西沁水县,后迁河南济源市(古称轵邑)。古城济源南临黄河与古都洛阳相望,北依太行与晋国毗邻。是愚公的故乡。《水经注》曰:"济水有二源,东源出原城东北。"杨守敬《水经注疏》曰:"在今县西北四里,俗呼为原村,遗迹犹存。"现济源市西北2公里的庙街有原城故址。20世纪40年代尚存城垣,其文化内涵以龙山文化为主,也有周代遗存。史传夏帝宁都于原,周初的原国可能就建在夏都原城的故墟上。
《左传僖公二十五年》载,晋文公重耳于公元前635年冬,率兵围攻原国,预定三天攻下,但届期未克,晋文公即下令退兵。这时,侦察人员报告说:“原人准备投降了。”军吏也建议不要撤兵。晋文公说:“信义是国家之宝,百姓靠它来保护。如果得到原国而失掉信义,用什么来保护百姓?这样做是因小搜趣网而失大。”于是,退兵三十里,原国人听到晋文公的话,于是就投降了。因为讲诚信,不战而屈人之兵,亡人之国,这本已是一件值得惊诧的事情。然而,重耳讲诚信的收获,并不止于此次战役。随着他诚信美名的传播,国内百姓信服,诸侯纷纷依附,晋国迅速崛起成为春秋五霸之一。
原国亡国后,晋文公将原伯贯迁往冀(山西省河津市)。此时,原国人大批逃往各地,一支逃到温县的邢丘处(今北平皋村),落户于邢丘古地(邢丘到西汉初改名平皋)。 原氏后裔主要居住于太行,王屋山中以及纷河,漳河两岸,在别的地区及世界各大地区也有他们的身影。无论在那里,他们都在象愚公移山一样刻苦耐劳,奋斗不息。原字可能还有其他不同的写法。在英语国家,原字可能被写成YUAN。不管写法如何,一笔写不出两个原字,都是原。周有原庄公,以邑为氏。春秋时,陈有原仲,晋有原轸,鲁有孔子弟子原宪。唐有原复。原庄公,世为王室卿大夫。原仲,"公羊传"说,公子友如陈,葬原仲。原仲者何?陈大夫也。前680年没。原轸,因封地在原,所以名原轸。实际姓先。晋献公二十一年,公子重耳为避难流亡国外,漂泊达十九年之久,先轸与狐偃等一批近臣随行,为五贤之一。重耳就是后来的晋文公,春秋时代五霸之一。原轸为春秋时期晋国上卿。晋文公的得力干将。原国择晋以后,他被封地到昔日的原国。生年不详,卒于晋襄公元年(前627年)。《水经注》中说“辽县西南黄崖山,先轸所出也”。辽县即今山西省左权县。可见当时的黄崖山是先轸的出生地。原宪,字子思,鲁国人,孔子的弟子。有一副对联写到:泗水圣徒,虽贫非病冀州贤吏,有政皆兴上联说原宪生活贫困而洁身自好。戴帽子时带子断了,穿上衣时胳膊肘露在外面,穿鞋时脚后跟出来了。子贡见了问他:"你病了吗?"他答道:"无财叫做贫,学道而不能实行叫作病。像我,只是贫,而不是病。"子贡大为惭愧。原宪是孔子学生中,所谓“七十二贤”里很有名的人物。他曾替孔子管过总务方面的事情,用现代观念随便来比,可能在孔子当司寇的时候,他担任过总务长一类的职务,孔子死了以后,他退隐于山泽布衣之间,走半隐侠的路线,等于在过去的社会中,领袖清流。所以司马迁著《史记》,在《游侠列传》中,曾提到他和季次。下联说唐代人原复,开元年间官冀州刺史,政令严明,境内太平。
【周朝原氏】原庄公---原伯贯---原襄公---?---原伯绞
【宗法制度】按照周的宗法制度,周王自称天子,王位由嫡长子继承,称为天下的大宗,是同姓贵族的最高族长,又是天下政治上的共主,掌有统治天下的权力。天子的其他众子或者封为诸侯或者封为卿大夫。诸侯君位也由嫡长继承,对天子为小宗,在本国为大宗,是国内同宗贵族的大族长,又是本国政治上的共主,掌有统治封国的权力。诸侯的其他众子分封为卿大夫,也由嫡长子继承,对诸侯为小宗,在本家为大宗,世袭官职,并掌有统治封邑的权力。卿大夫也还有分出「侧室」或「贰宗」。在各级贵族中,这些世袭的嫡长子,称为「宗子」或「宗主」,以贵族族长身份,代表本族,掌握政权,成为各级政权的首长。西周封建诸侯,爵位分为五等,即:公、侯、伯、子、男五等,不同的等级就有不同的封地和军力。天子的直辖地区叫做王畿,封地比诸侯们大得多,军队也比诸侯多得多,又拥有高级官吏的任命权,所以可以监视诸侯。以军力来说,天子有六军,公和侯各有三军,伯有二军,子和男各有一军。以土地来说,公和侯有各百里,伯有七十里,子和男有五十里。以下可为来洲到莒县的原姓后人家谱辈分前几个如有类同请与本人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