畏威怀德 何患之有的上一句(高祖纳善不及)

请问“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这个句子出自于哪里????这个句子出自司马光的《资治通鉴》。原文为:唐太宗:“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畏威怀德 何患之有的上一句(高祖纳善不及)

请问“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这个句子出自于哪里????

这个句子出自司马光的《资治通鉴》。

原文为:唐太宗:“夷狄,禽兽也,畏威而不怀德 。”

意思是:古代中国的周边一些少数民族政权落后野蛮,只相信暴力、威压,不懂得感念恩德和恩惠。

《资治通鉴》是专为治国者提供参考和借鉴而编写的史书。其书中总结的许多经验教训,均供统治者借鉴,宋神宗认为此书“鉴于往事,有资于治道”,即以历史的得失作为鉴诫来加强统治。

唐太宗的这句话,也对后世的统治者提供了有借鉴意义的范例。并由此形成了一个成语"畏威怀德“

扩展资料

与畏威怀德有关的历史故事。

一、摘句

《国语 晋语八》:“民畏其威,而怀其德,莫能勿从。”

译文:那么百姓就会怀念君王的恩德。权威与怀恩各得其所的话,那国家就安定了,您治国而国家安定,尽管有想搞叛乱的人,又有谁来附和他呢?”

二、《国语 晋语八》——译文(全文)

晋平公六年,箕遗、黄渊、嘉父发动叛乱,没有成功就被杀了。

平公于是驱逐了他们的同党,对阳毕说:“自从穆侯以来到现在,叛乱没有停止过,民心不足,祸乱不断。背弃百姓将召致外患,恐怕要落在我身上,怎么办?”

阳毕回答说:“祸乱的本根还树立在那里,枝叶越长,本根也就更加茂盛,因此祸乱难以止息。现在如果用大斧,砍去它的枝叶,断绝它的本根,可以稍微平息一下。”

平公说:“请你设法谋划这件事。”

阳毕回答说:“谋划的关键在于有明确的教令,明确的教令在于是否有权威,权威掌握在国君手中。国君要选择那些世代对晋国有功的贤人的后代扶持起来,还要挑出那些肆意妄为损君乱国者的后代予以驱逐,这样就能申展国君的权威,使政权长存。

百姓害怕国君的权威,怀念他的思德,就没有不服从的了。如果都服从的话,那民心就可以培养教导了。培养教导民心而知道他们的欲望好恶,那谁还会苟且偷生呢?如果不苟且偷生,那民心就不会思乱了。

而且栾氏欺罔晋国已经很久了,栾书颠覆了晋国的大宗,杀害了厉公增加了他自家的权势。如果消灭了栾氏,那百姓就害怕国君的权威了。

现在如果重新起用瑕嘉、原轸、韩万、毕万的后代,赏赐扶持他们,那么百姓就会怀念君王的恩德。权威与怀恩各得其所的话,那国家就安定了,您治国而国家安定,尽管有想搞叛乱的人,又有谁来附和他呢?”(“畏威怀德” 就出自这一句话。)

平公说:“栾书曾拥立我的先君,栾盈本身也并没有犯罪,怎么能够灭绝栾氏呢?”

阳毕回答说:“治国的人,不能只图眼前的权宜之计,谋划国家大事,不可以因为有私恩便隐蔽罪过。只图眼前的权宜之计,百姓便得不到训导;因为有私恩便隐蔽罪过,政事便不能推行。

政事不能推行,那用什么来训导人民?人民不可训导,也就等于没有君主一样。

只图眼前权宜之计与由于私恩而隐蔽罪过,反而害国,而且还要劳苦君主。您好好考虑考虑吧。

如果喜爱栾盈,那就公开驱逐他的同党,用治国的大道理说明他的罪过,然后把他打发走,严厉地规诫他,防备他图谋不轨。

如果栾盈肆意妄为要报复您的话,那罪行就没有比它再大了,即使灭绝了他的宗族还嫌不够。

如果他不敢谋反而逃到远方,那就给他所逃往的国家多送些礼物,请他们给予照顾,以此来报答他的恩德,这样做不是也可以吗?”

平公同意了阳毕的建议,驱逐了栾氏所有的党羽,并派祁午、阳毕到曲沃去驱逐栾盈,栾盈出奔到了楚国。

平公于是对国人下令说:“自从晋文公以来,凡是对先君有功而他的子孙没有做官的,将授予爵位官职,能访得有功者子孙的给以奖赏。”

过了三年,栾盈在大白天进入晋国,到首都绛城作乱。范宣子把平公送到襄公的祀庙去避难,栾盈没有成功,逃到曲沃,于是晋军杀死了栾盈,灭掉了栾氏的族党。

因此直到平公死,晋国没有发生过内乱。

参考资料来源:百度百科——成语 畏威怀德

高祖纳善不及

黄门监魏知古,本起小吏,因姚崇引荐,以至同为相。崇意轻之,请知古摄吏部尚书、知东都选事,遣吏部尚书宋于门下过官;知古衔之。
崇二子分司东都,恃其父有德于知古,颇招权请托;知古归,悉以闻。他日,上从容问崇:“卿子才性何如?今何官也?”崇揣知上意,对曰:“臣有三子,两在东都,为人多欲而不谨;是必以事干魏知古,臣未及问之耳。”上始以崇必为其子隐,及闻崇奏,喜问:“卿安从知之?”对曰:“知古微时,臣卵而翼之。臣子愚,以为知古必德臣,容其为非,故敢干之耳。”上于是以崇为无私,而薄知古负崇,欲斥之。崇固请曰:“臣子无状,挠陛下法,陛下赦其罪,已幸矣;苟因臣逐知古,天下必以陛下为私于臣,累圣政矣。”上久乃许之。辛亥,知古罢为工部尚书。
译文:
黄门监魏知古本是小吏出身,凭借着姚崇的引荐,才与姚崇同朝为相。姚崇内心里有些轻视他,所以让他代理吏部尚书职务,负责主持东都洛阳的官吏铨选之事,另派吏部尚书宋在门下省负责审定吏部、兵部注拟的六品以下职事官。魏知古因此对姚崇十分不满。
姚崇的两个儿子在分设于东都洛阳的中央官署任职,倚仗其父对魏知古有恩,大肆揽权,为他人私下向魏知古求官;魏知古回到长安后,把这些事全都告诉了玄宗皇帝。过了几天,玄宗漫不经心地向姚崇问道:“您的儿子才干品性怎么样?现在担任什么官职啊?”姚崇揣摸到了玄宗的心思,便回答说:“臣有三个儿子,其中有两个在东都任职,他们为人欲望很大,行为也很不检点;现在他们一定是有事私下嘱托魏知古,只不过是臣没有来得及去讯问他们而已。”唐玄宗原先以为姚崇一定会为他的儿子隐瞒,在听了他的这番回答之后,高兴地问道:“您怎么知道这件事的呢?”姚崇回答说:“在魏知古地位卑微之时,臣曾经多方关照他。臣的儿子非常愚鲁,认为魏知古一定会因此而感激臣,从而会容忍他们为非作歹,所以才敢于向他干求请托。”唐玄宗因此而认为姚崇忠正无私,而看不起魏知古的忘恩负义,想要罢黜他的职务。姚崇坚决地请求玄宗不要这样做,他说:“此事乃是臣的两个儿子有罪,破坏了陛下的法度,陛下赦免了他们的罪过,臣已经是感到万幸了;如果由于臣的缘故而斥逐魏知古,天下的人们一定会认为陛下是在偏袒臣,这样会累及圣朝的声誉。”唐玄宗沉吟了很久才答应了他的请求。辛亥(二十五日),魏知古被免去相职,改任工部尚书。
回答者:sdfasdad - 初入江湖 二级 3-19 17:55
九月,丙午,初令致仕官位在本品之上。主
曰:上曰:“比见群臣屡上表贺祥瑞,夫家给人足而无瑞,不害为尧、舜;百姓愁怨而多瑞,不害为桀、纣。后魏之世,吏焚连理木,煮白雉而食之,岂足为至治乎!”丁未,诏:“自今大瑞听表闻,自外诸瑞,申所司而已。”尝有白鹊构巢于寝殿槐上,合欢如腰鼓,左右称贺。上曰:“我常笑隋炀帝好祥瑞。瑞在得贤,此何足贺!”命毁其巢,纵鹊于野外。知
,中天少雨,中书舍人李百药上言:“往年虽出宫人,窃闻太上皇宫及掖庭宫人,无用者尚多,岂惟虚费衣食,且阴气郁积,亦足致旱。”上曰:“妇人幽闭深宫,诚为可愍。洒扫之馀,亦何所用,宜皆出之,任求伉俪。”于是遣尚书左丞戴胄、给事中洹水杜正伦于掖庭西门简出之,前后所出三千馀人。知
士鼙己未,突厥寇边。朝臣或请修古长城,发民乘堡障,上曰:“突厥灾异相仍,颉利不惧而修德,暴虐滋甚,骨肉相攻,亡在朝夕。朕方为公扫清沙漠,安用劳民远修障塞乎!”主
农卿壬申,以前司农卿窦静为夏州都督。静在司农,少卿赵元楷善聚敛,静鄙之,对官属大言曰:“隋炀帝奢侈重敛,司农非公不可;今天子节俭爱民,公何所用哉!”元楷大惭。斋
�牢上问王珪曰:“近世为国者益不及前古,何也?”对曰:“汉世尚儒术,宰相多用经术士,故风俗淳厚;近世重文轻儒,参以法律,此治化之所以益衰也。”上然之。古
夫参冬,十月,御史大夫参预朝政安吉襄公杜淹薨。斋
�弦交州都督遂安公寿以贪得罪,上以瀛州刺史卢祖尚才兼文武,廉平公直,征入朝,谕以“交趾久不得人,须卿镇抚。”祖尚拜谢而出,既而悔之,辞以旧疾。上遣杜如晦等谕旨曰:“匹夫犹敦然诺,奈何既许朕而复悔之!”祖尚固辞。戊子,上复引见,谕之,祖尚固执不可。上大怒曰:“我使人不行,何以为政!”命斩于朝堂,寻悔之。他日,与侍臣论“齐文宣帝何如人?”魏征对曰:“文宣狂暴,然人与之争,事理屈则从之。有前青州长史魏恺使于梁还,除光州长史,不肯行,杨遵彦奏之。文宣怒,召而责之。恺曰:‘文宣顾谓遵彦曰:‘其言有理,卿赦之。’此其所长也。”上曰:“然。向者卢祖尚虽失人臣之义,朕杀之亦为太暴,由此言之,不如文宣矣!”命复其官廕。主
厝酥征状貌不逾中人,而有胆略,善回人主意,每犯颜苦谏;或逢上怒甚,征神色不移,上亦为之霁威。尝谒告上冢,还,言于上曰:“人言陛下欲幸南山,外皆严装已毕,而竟不行,何也?”上笑曰:“初实有此心,畏卿嗔,故中辍耳。”上尝得佳鹞,自臂之,望见征来,匿怀中;征奏事固久不已,鹞竟死怀中。主
S催十一月,辛酉,上祀圜丘。知
小I十二月,壬午,以黄门侍郎王珪为守侍中。上尝闲居,与珪语,有美人侍侧,上指示珪曰:“此庐江王瑗之姬也,瑗杀其夫而纳之。”珪避席曰:“陛下以庐江纳之为是邪,非邪?”上曰:“杀人而取其妻,卿何问是非!”对曰:“昔齐桓公知郭公之所以亡,由善善而不能用,然弃其所言之人,管仲以为无异于郭公。今此美人尚在左右,臣以为圣心是之也。”上悦,即出之,还其亲族。古
鹬�上使太常少卿祖孝孙教宫人音乐,不称旨,上责之。温彦博、王珪谏曰:“孝孙雅士,今乃使之教宫人,又从而谴之,臣窃以为不可。”上怒曰:“朕置卿等于腹心,当竭忠直以事我,乃附下罔上,为孝孙游说邪?”彦博拜谢。珪不拜,曰:“陛下责臣以忠直,今臣所言岂私曲邪!此乃陛下负臣,非臣负陛下。” 上默然而罢。明日,上谓房玄龄曰:“自古帝王纳谏诚难,朕昨责温彦博、王珪、至今悔之。公等勿为此不尽言也。”主
名于上曰:“为朕养民者,唯在都督、刺史,朕常疏其名于屏风,坐卧观之,得其在官善恶之迹,皆注于名下,以备黜陟。县令尤为亲民,不可不择。”乃命内外五品已上,各举堪为县令者,以名闻。斋
为,上曰:“比有奴告其主反者,此弊事。夫谋反不能独为,必与人共之,何患不发,何必使奴告邪!自今有奴告主者,皆勿受,仍斩之。”知
钋�西突厥统叶护可汗为其伯父所杀;伯父自立,是为莫贺咄侯屈利俟毘可汗。国人不服,弩矢毕部推泥孰莫贺设为可汗,泥孰不可。统叶护之子咥力特勒避莫贺咄之祸,亡在康居,泥孰迎而立之,是为乙毘钵罗肆叶护可汗,与莫贺咄相攻,连兵不息,俱遣使来请婚。上不许,曰:“汝国方乱,君臣未定,何得言婚!”且谕以各守部分,勿复相攻。于是西域诸国及敕勒先役属西突厥者皆叛之。古
�哪突厥北边诸姓多叛颉利可汗归薛延陀,共推其俟斤夷男为可汗,夷男不敢当。上方图颉利,遣游击将军乔师望间道赍册书拜夷男为真珠毘伽可汗,赐以鼓纛。夷男大喜,遣使入贡,建牙于大漠之郁督军山下,东至靺鞨,西至西突厥,南接沙碛,北至俱伦水;回纥、拔野古、阿跌、同罗、仆骨、�诸部落皆属焉。古
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上之中贞观三年(己丑、公元六二九年)
S催春,正月,戊午,上祀太庙;癸亥,耕藉于东郊。主
徘肓沙门法雅坐妖言诛。司空裴寂尝闻其言,辛未,寂坐免官,遣还乡里。寂请留京师,上数之曰:“计公勋庸,安得至此!直以恩泽为群臣第一。武德之际货赂公行,纪纲紊乱,皆公之由也,但以故旧不忍尽法。得归守坟墓,幸已多矣!”寂遂归蒲州。未几,又坐狂人信行言寂有天命,寂不以闻,当死;流静州。会山羌作乱,或言劫寂为主。上曰:“寂当死,我生之,必不然也。”俄闻寂帅家僮破贼。上思其佐命之功,征入朝,会卒。古
榧啵二月,戊寅,以房玄龄为左仆射,杜如晦为右仆射,以尚书右丞魏征守秘书监,参预朝政。主
系狱三月,己酉,上录系囚。有刘恭者,颈有“胜”文,自云“当胜天下”,坐是系狱。上曰:“若天将兴之,非朕所能除;若无天命,‘胜’文何为!”乃释之。斋
巳,丁巳,上谓房玄龄、杜如晦曰:“公为仆射,当广求贤人,随才授任,此宰相之职也。比闻听受辞讼,日不暇给,安能助朕求贤乎!”因敕“尚书细务属左右丞,唯大事应奏者,乃关仆射。”古
吏事玄龄明达吏事,辅以文学,夙夜尽心,惟恐一物失所;用法宽平,闻人有善,若己有之,不以求备取人,不以己长格物。与杜如晦引拔士类,常如不及。至于台阁规模,皆二人所定。上每与玄龄谋事,必曰:“非如晦不能决。”及如晦至,卒用玄龄之策。盖玄龄善谋,如晦能断故也。二人深相得,同心徇国,故唐世称贤相者,推房、杜焉。玄龄虽蒙宠待,或以事被谴,辄累日诣朝堂,稽颡请罪,恐惧若无所容。主
史,玄龄监修国史,上语之曰:“比见《汉书》载《子虚》、《上林赋》,浮华无用。其上书论事,词理切直者,朕从与不从,皆当载之。”古
�匣夏,四月,乙亥,上皇徙居弘义宫,更名大安宫。上始御太极殿,谓侍臣曰:“中书、门下,机要之司,诏敕有不便者,皆应论执。比来唯睹顺从,不闻违异。若但行文书,则谁不可为,何必择才也!”房玄龄等皆顿首谢。故事:凡军国大事,则中书舍人各执所见,杂署其名,谓之五花判事。中书侍郎、中书令省审之,给事中、黄门侍郎驳正之。上始申明旧制,由是鲜有败事。斋
,舍茌平人马周,客游长安,舍于中郎将常何之家。六月,壬午,以旱,诏文武官极言得失。何武人不学,不知所言,周代之陈便宜二十馀条。上怪其能,以问何,对曰:“此非臣所能,家客马周为臣具草耳。”上即召之;未至,遣使督促者数辈。及谒见,与语,甚悦,令直门下省,寻除监察御史,奉使称旨。上以常何为知人,赐绢三百匹。主
惺持秋,八月,己巳朔,日有食之。知
弟统丙子,薛延陀毘伽可汗遣其弟统特勒入贡,上赐以宝刀及宝鞭,谓曰:“卿所部有大罪者斩之,小罪者鞭之。”夷男甚喜。突厥颉利可汗大惧,始遣使称臣,请尚公主,修婿礼。主
,以代州都督张公谨上言突厥可取之状,以为:“颉利纵欲逞暴,诛忠良,昵奸佞,一也。薛延陀等诸部皆叛,二也。突利、拓设、欲谷设皆得罪,无所自容,三也。塞北霜早,糇粮乏绝,四也。颉利疏其族类,亲委诸胡,胡人反覆,大军一临,必生内变,五也,华人入北,其众甚多,比闻所在啸聚,保据山险,大军出塞,自然响应,六也。”上以颉利可汗既请和亲,复援梁师都,丁亥,命兵部尚书李靖为行军总管讨之,以张公谨为副。古
来降九月,丙午,突厥俟斤九人帅三千骑来降。戊午,拔野古、仆骨、同罗、奚酋长并帅众来降。主
刺史冬,十一月,辛丑,突厥寇河西,肃州刺史公孙武达、甘州刺史成仁重与战,破之,捕虏千馀口。古
泶罅上遣使至凉州,都督李大亮有佳鹰,使者讽大亮使献之,大亮密表曰:“陛下久绝畋游而使者求鹰。若陛下之意,深乖昔旨;如其自擅,乃是使非其人。”癸卯,上谓侍臣曰:“李大亮可谓忠直。”手诏褒美,赐以胡瓶及荀悦《汉纪》。知
兵部庚申,以并州都督李世绩为通汉道行军总管,兵部尚书李靖为定襄道行军总管,华州刺史柴绍为金河道行军总管,灵州大都督薛万彻为畅武道行军总管,众合十馀万,皆受李靖节度,分道出击突厥。主
S催乙丑,任城王道宗击突厥于灵州,破之。知
�咛十二月,戊辰,突利可汗入朝,上谓侍臣曰:“往者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常痛心。今单于稽颡,庶几可雪前耻。”斋
逊�壬午,靺鞨遣使入贡,上曰:“靺鞨远来,盖突厥已服之故也。昔人谓御戎无上策,朕今治安中国,而四夷自服,岂非上策乎!”知
S催癸未,右仆射杜如晦以疾逊位,上许之。古
埽�乙酉,上问给事中孔颖达曰:“《论语》:‘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何谓也?”颖达具释其义以对,且曰:“非独匹夫如是,帝王亦然。帝王内蕴神明,外当玄默,故《易》称‘以蒙养正,以明夷莅众。’若位居尊极,炫耀聪明,以才陵人,饰非拒谏,则下情不通,取亡之道也。”上深善其言。斋
S催庚寅,突厥郁射设帅所部来降。主
蛮别闰月,丁未,东谢酋长谢元深、南谢酋长谢强来朝。诸谢皆南蛮别种,在黔州之西。诏以东谢为应州、南谢为庄州,隶黔州都督。古
以示是时远方诸国来朝贡者甚众,服装诡异,中书侍郎颜师古请图写以示后,作《王会图》,从之。主
封步乙丑,牂柯酋长谢能羽及充州蛮入贡,诏以牂柯为牂州;党顷酋长细封步赖来降,以其地为轨州;各以其酋长为刺史。党项地亘三千里,姓别为部,不相统壹,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辞氏、旁当氏、米擒氏、拓跋氏,皆大姓也。步赖既为唐所礼,馀部相继来降,以其地为崌、奉、岩、远四州。主
磐蚩是岁,户部奏:中国人自塞外归,及四夷前后降附者,男子一百二十馀万口。知
N赫房玄龄、珪掌内外官考,治书侍御史万年权万纪奏其不平,上命侯君集推之。魏征谏曰:“玄龄、珪皆朝廷旧臣,素以忠直为陛下所委,所考既多,其间能无一二人不当!察其情,终非阿私。若推得其事,则皆不可信,岂得复当重任!且万纪比来恒在考堂,曾无驳正;及身不得考,乃始陈论。此正欲激陛下之怒,非竭诚徇国也。使推之得实,未足裨益朝廷;若其本虚,徒失陛下委任大臣之意。臣所爱者治体,非敢苟私二臣。”上乃释不问。斋
州刺濮州刺史庞相寿坐贪污解任,自陈尝在秦王幕府;上怜之,欲听还旧任。魏征谏曰:“秦府左右,中外甚多,恐人人皆恃恩私,是使为善者惧。”上欣然纳之,谓相寿曰:“我昔为秦王,乃一府之主;今居大位,乃四海之主,不得独私故人。大臣所执如是,朕何敢违!”赐帛遣之。相寿流涕而去。斋
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上之中贞观四年(庚寅,公元六三零年)
�罹春,正月,李靖帅骁骑三千自马邑进屯恶阳岭,夜袭定襄,破之。突厥颉利可汗不意靖猝至,大惊曰:“唐不倾国而来,靖何敢孤军至此!”其从一日数惊,乃徙牙于碛口。靖复遣谍离其心腹,颉利所亲康苏密以隋萧后及炀帝之孙政道来降。乙亥,至京师。先是,有降胡言“中国人或潜通书启于萧后者”。至是,中书舍人杨文瓘请鞫之,上曰:“天下未定,突厥方强,愚民无知,或有斯事。今天下已安,既往之罪,何须问也!”古
中,李世绩出云中,与突厥战于白道,大破之。斋
�闲二月,己亥,上幸骊山温汤。主
突厥甲辰,李靖破突厥颉利可汗于阴山。知
,馀先是,颉利既败,窜于铁山,馀众尚数万;遣执失思力入见,谢罪,请举国内附,身自入朝。上遣鸿胪卿唐俭等慰抚之,又诏李靖将兵迎颉利。颉利外为卑辞,内实犹豫,欲俟草青马肥,亡入漠北。靖引兵与李世绩会白道,相与谋曰:“颉利虽败,其众犹盛,若走度碛北,保依九姓,道阻且远,追之难及。今诏使至彼,虏必自宽,若选精骑一万,赍二十日粮往袭之,不战可擒矣。”以其谋告张公谨,公谨曰:“诏书已许其降,使者在彼,奈何击之!”靖曰:“此韩信所以破齐也。唐俭辈何足惜!”遂勒兵夜发,世绩继之,军至阴山,遇突厥千馀帐,俘以随军。颉利见使者,大喜,意自安。靖使武邑苏定方帅二百骑为前锋,乘雾而行,去牙帐七里,虏乃觉之。颉利乘千里马先走,靖军至,虏众遂溃。唐俭脱身得归。靖斩首万馀级,俘男女十馀万,获杂畜数十万,杀隋义成公主,擒其子叠罗施。颉利帅万馀人欲度碛,李世绩军于碛口,颉利至,不得度,其大酋长皆帅众降,世绩虏五万馀口而还。斥地自阴山北至大漠,露布以闻。知
S催丙午,上还宫。古
大夫甲寅,以克突厥赦天下。以御史大夫温彦博为中书令,守侍中王珪为侍中;守户部尚书戴胄为户部尚书,参预朝政;太常少卿萧瑀为御史大夫,与宰臣参议朝政。知
纺撬三月,戊辰,以突厥夹毕特勒阿史那思摩为右武修大将军。古
骸拔四夷君长诣阙请上为天可汗,上曰:“我为大唐天子,又下行可汗事乎?”群臣及四夷皆称万岁。是后以玺书赐西北君长,皆称天可汗。主
S催庚午,突厥思结俟斤帅众四万来降。知
娇ね丙子,以突利可汗为右卫大将军、北平郡王。古
,督初,始毕可汗以启民母弟苏尼失为沙钵罗设,督部落五万家,牙直灵州西北。及颉利政乱,苏尼失所部独不携贰。突利之来奔也,颉利立之为小可汗。及颉利败走,往依之,将奔吐谷浑。大同道行军总管任城王道宗引兵逼之,使苏尼失执送颉利。颉利以数骑夜走,匿于荒谷。苏尼失惧,驰追获之。庚辰,行军副总管张宝相帅众奄至沙钵罗营,俘颉利送京师,苏尼失举众来降,漠南之地遂空。斋
�<蔡成公杜如晦疾笃,上遣太子问疾,又自临视之。甲申,薨。上每得佳物,辄思如晦,遣使赐其家。久之,语及如晦,必流涕,谓房玄龄曰:“公与如晦同佐朕,今独见公,不见如晦矣!”古
,盛突厥颉利可汗至长安,夏,四月,戊戌,上御顺天楼,盛陈文物,引见颉利,数之曰:“汝藉父兄之业,纵淫虐以取亡,罪一也;数与我盟而背之,二也;恃强好战,暴骨如莽,三也;蹂我稼穑,掠我子女,四也;我宥汝罪,存汝社稷,而迁延不来,五也。然自便桥以来,不复大入为寇,以是得不死耳。”颉利哭谢而退。诏馆于太仆,厚廪食之。斋
幽苊上皇闻擒颉利,叹曰:“汉高祖困白登,不能报;今我子能灭突厥,吾托付得人,复何忧哉!”上皇召上与贵臣十馀人及诸王、妃、主置酒凌烟阁,酒酣,上皇自弹琵琶,上起舞,公卿迭起为寿,逮夜而罢。古
既亡突厥既亡,其部落或北附薛延陀,或西奔西域,其降唐者尚十万口,诏群臣议区处之宜。朝士多言:“北狄自古为中国患,今幸而破亡,宜悉徙之河南兖、豫之间,分其种落,散居州县,教之耕织,可以化胡虏为农民,永空塞北之地。”中书侍郎颜师古以为:“突厥、铁勒皆上古所不能臣,陛下既得而臣之,请皆置之河北。分立酋长,领其部落,则永永无患矣。”礼部侍郎李百药以为:“突厥虽云一国,然其种类区分,各有酋帅。今宜因其离散,各即本部署为君长,不相臣属;纵欲存立阿史那氏,唯可使臣其本族而已。国分则弱而易制,势敌则难相吞灭,各自保全,必不能抗衡中国。仍请于定襄置都护府,为其节度,此安边之长策也。”夏州都督窦静以为:“戎狄之性,有如禽兽,不可以刑法威,不可以仁义教,况彼首丘之情,未易忘也。置之中国,有损无益,恐一旦变生,犯我王略。莫若因其破亡之馀,施以望外之恩,假之王侯之号,妻以宗室之女,分其土地,析其部落,使其权弱势分,易为羁制,可使常为籓臣,永保边塞。”温彦博以为:“徙于兖、豫之间,则乖违物性,非所以存养之也。请准汉建武故事,置降匈奴于塞下,全其部落,顺其土俗,以实空虚之地,使为中国扞蔽,策之善者也。”魏征以为: “突厥世为寇盗,百姓之仇也;今幸而破亡,陛下以其降附,不忍尽杀,宜纵之使还故土,不可留之中国。夫戎狄人面兽心,弱则请服,强则叛乱,固其常性。今降者众近十万,数年之后,蕃息倍多,必为腹心之疾,不可悔也。晋初诸胡与民杂居中国,郭钦、江统,皆劝武帝驱出塞外以绝乱阶,武帝不从。后二十馀年,伊、洛之间,遂为毡裘之域,此前事之明鉴也!”彦博曰:“王者之于万物。天覆地载,靡有所遗。今突厥穷来归我,奈何弃之而不受乎!孔子曰:‘有教无类。’若救其死亡,授以生业,教之礼义,数年之后,悉为吾民。选其酋长,使入宿卫,畏威怀德,何后患之有!”上卒用彦博策,处突厥降众,东自幽州,西至灵州;分突利故所统之地,置顺、佑、化、长四州都督府;又分颉利之地为六州,左置定襄都督府,右置云中都督府,以统其众。古
未,五月,辛未,以突利为顺州都督,使帅其部落之官。上戒之曰:“尔祖启民挺身奔隋,隋立以为大可汗,奄有北荒,尔父始毕反为隋患。天道不容,故使尔今日乱亡如此。我所以不立尔为可汗者,惩启民前事故也。今命尔为都督,尔宜善守国法,勿相侵掠,非徒欲中国久安,亦使尔宗族永全也!”古
纺撬壬申,以阿史那苏尼失为怀德郡王,阿史那思摩为怀化郡王。颉利之亡也,诸部落酋长皆弃颉利来降,独思摩随之,竟与颉利俱擒,上嘉其忠,拜右武候大将军,寻以为北开州都督,使统颉利旧众。知
来蠼丁丑,以右武卫大将军史大奈为丰州都督,其馀酋长至者,皆拜将军、中郎将,布列朝廷,五品已上百馀人,殆与朝士相半,因而入居长安者近万家。斋

有什么威和然的成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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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面威风 各个方面都很威风。形容神气足,声势盛。
草木知威 连草木都知道他的威名。形容威势极大。
恩威并行 安抚和强制同时施行。
恩威并重 安抚和强制同时施行。
狐假虎威 假:借。狐狸假借老虎的威势。比喻依仗别人的势力欺压人。
汉官威仪 原指汉朝官吏的服饰制度。后常指汉族的统治制度。
狐虎之威 狐狸与老虎相互勾结而表现出来的威势。比喻权贵当道者与其爪牙串通一气而发出的淫威。
群威群胆 威:力量;胆:胆识。集中群众的力量和胆识。形容大家团结一致英勇战斗时表现出来的力量和勇敢精神。
擅作威福 擅:自作主张。滥用职权,作威作福。
声威大震 声势和威望急速增长,使人非常震动。
社威擅势 倚仗权势,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威信扫地 威信:威望和信誉。威望、信誉全部丧失。比喻威望和信誉完全丧失。
威迫利诱 用软硬兼施的手段,企图使人屈服。
畏威怀德 怀:思念。畏惧声威,感念德惠。
威武不屈 威武:权势,武力;屈:屈服。强暴的压力不能使之屈服。表示坚贞顽强。
威风凛凛 威风:威严的气概;凛凛:严肃,可敬畏的样子。形容声势或气派使人敬畏。
威胁利诱 用软硬兼施的手段,企图使人屈服。
威风祥麟 麒麟和凤凰,古代传说是吉祥的禽兽,只有在太平盛世才能见到。后比喻非常难得的人才。
下车作威 原指封建时代官吏一到任,就显示威风,严办下属。后泛指一开头就向对方显示一点厉害。
祥麟威凤 麒麟和凤凰,古代传说是吉祥的禽兽,只有在太平盛世才能见到。后比喻非常难得的人才。
下马威 原指官吏初到任时对下属显示的威风,后泛指一开始就向对方显示自己的威力。
耀武扬威 耀:显扬。炫耀武力,显示威风。
赫斯之威 赫:显耀。斯:语气助词。威:威严。指帝王或显耀人物威武奋发貌。
并威偶势 指聚集声威势力。
恩威并用 安抚和强制同时施行。现也指掌权者对手下人,同时用给以小恩小惠和给以惩罚的两种手段。
奋武扬威 振奋勇气,施展威风。
假虎张威 犹言狐假虎威。
克爱克威 《书胤征》:“威克厥爱,允济;爱克厥威,允罔功。”后因以“克爱克威”谓恩威得当而使人心悦诚服。
龙威虎震 形容气势奔放雄壮。常形容书法笔势的遒劲有力,灵活舒展。
祲威盛容 庄重的声威和盛大的仪容。
龙威燕颔 形容威严雄武的相貌。
摄威擅势 谓凭借权势,专横跋扈。
威风八面 形容神气十足,声势慑人。
威风扫地 完全丧失了威严和信誉
威凤一羽 谓略见善政一斑之意。
威望素着 威望:威信,声望;素:一向;着:明显。一向很有威望。
威刑肃物 以严刑使人恭顺。
威震天下 威:威势或威望。震:震动。威势或威望震动天下。亦作“威振天下”。
威重令行 权势大,有令必行。
养锐蓄威 见“养威蓄锐”。
养威蓄锐 培植威力,积蓄锐气。
扬威曜武 炫耀武力,显示威风。
扬威耀武 见“扬威曜武”。
扬武耀威 见“扬威曜武”。
咫尺威颜 同“咫尺天颜”。
作威作福 指君王独揽权威,行赏行罚。后泛指凭借职位,滥用权力,独断专横。
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 〖解释〗指一味助长别人的声势,而看不起自己的力量。
狐藉虎威 〖解释〗比喻仰仗别人威势或倚仗别人的势力欺压人。同“狐假虎威”。
威凤祥麟 〖解释〗麒麟和凤凰,古代传说是吉祥的象征,只有在太平盛世才能见到。后比喻非常难得的人才。
威望素著 〖解释〗威望:威信,声望;素:一向;著:明显。一向很有威望。
作福作威 〖解释〗原指国君专行赏罚,独揽威权。后用以形容妄自尊大,滥用权势。
恩威并济 恩德与威势同时并行
恩威并著 恩德与威势同时并行
黯然神伤 黯然:心情抑郁沮丧的样子。情绪低沉,心神忧伤
黯然失色 黯然:心神沮丧的样子;失色:因惊慌或其他原因变了脸色。比喻相比之下,事物仿佛失去原有的色泽、光彩
黯然无色 黯然:发黑的样子。指事物失去原有光彩,变得暗淡无光
昂然直入 昂首挺胸地径直走进去。形容态度傲慢
昂然自若 形容气宇轩昂满不在乎的样子
不轻然诺 轻:轻易;然诺:许诺。不随便许诺什么。形容人守信用
粲然可观 粲然:鲜明的样子。形容事物色彩鲜明。指成绩卓著
翻然改图 迅速改变过来,另作打算
豁然开朗 豁然:开阔敞亮的样子;开朗:地方开阔,光线充足、明亮。指顿时现出宽敞明亮的境界
寂然无声 寂静没有声音
迥然不同 迥然:差距很大的样子。形容相差得远,完全不同
蔼然可亲 形容态度和气,使人愿意接近。
蔼然仁者 对人和善的有仁德的人。
憬然有悟 憬然:觉悟的样子。有所觉悟
理所必然 指按道理必定如此
理之当然 理所当然,理应如此
茫然若失 茫然:失意的样子;若失:好像失去了东西。形容精神不集中,恍惚,若有所失的样子
茫然自失 若有所失而又不知所以的样子
毛骨耸然 形容极度恐惧与惊慌
毛骨竦然 形容极度惊慌与恐惧
安然如故 还象原来那样安安稳稳。
安然无事 犹言平安无事。
安然无恙 恙:病。原指人平安没有疾病。现泛指事物平安未遭损害。
黯然伤神 沮丧的样子。情绪低沉,心神忧伤。
昂然自得 自得:自己感到舒适。指大模大样,满不在乎的样子。
黯然销魂 黯然:心怀沮丧、面色难看的样子;销魂:灵魂离开肉体。心怀沮丧得好象丢了魂似的。形容非常悲伤或愁苦。
傲然屹立 形容坚定,不可动摇地站立着。
勃然变色 勃然:突然地。变色:变了脸色。突然生气,变了脸色。
勃然大怒 勃然:突然。突然变脸大发脾气。
勃然奋励 勃然:奋发的样子;奋:奋发;励:激励。奋发起来,激励自己。
不期而然 期:希望;然:如此。不希望这样,而竟然这样。表示出乎意外。
不期然而然 没有想到是这样而竟然是这样。
不以为然 然:是,对。不认为是对的。表示不同意或否定。
冁然而笑 冁然:笑的样子。高兴地笑起来。
怅然若失 怅然:形容不如意、不痛快。 象失去什么似的烦恼不快。
超然物外 超:高超脱俗;物外:世外。超出世俗生活之外。引申为置身事外。
超然象外 以:用法等同“于”。超脱于物象以外。指诗文的意境雄浑、超脱。也比喻置身世外,脱离现实的空想。
超然自得 超脱世事,自觉快乐和满足。
超然自逸 超脱世事,安闲快乐。
处之泰然 处:处理,对待;泰然:安然,不以为意的样子。若无其事的样子。形容自理事情沉着镇定。也指对待问题毫不在意。
春意盎然 春意:春天的气象。盎然:丰满、浓厚的样子。形容春天的气氛很浓。
嗒然若丧 形容懊丧的神情。
怛然失色 怛:畏惧,恐惧。指因害怕而变脸色。
大谬不然 谬:荒谬,错误;然:如此,这样。大错特错,完全不是这样。
大义凛然 大义:正义;凛然:严肃、或敬畏的样子。由于胸怀正义而神态庄严,令人敬畏。
淡然处之 以冷淡的态度对待它,不拿它当回事。
淡然置之 很冷淡地放在一旁。形容毫不在意。
荡然无存 形容东西完全失去,一点没有留下。
道貌岸然 道貌:正经严肃的容貌;岸然:高傲的样子。指神态严肃,一本正经的样子。
幡然改途 幡:通“翻”;幡然:很快而彻底;途:途径。指迅速地完全改变原来的道路。
翻然改进 翻然:变动的样子。形容很快转变,有所进步。
翻然悔悟 悔:悔恨;悟:觉悟。很快地醒悟过来。形容转变得很快。指思想完全转变,彻底醒悟。
防患未然 患:灾祸;未然:没有这样,指尚未形成。防止事故或祸害于尚未发生之前。
斐然成章 斐、章:文采。形容文章富有文采,很值得看。
废然而返 本指怒气消失,恢复常态,现在形容失望回来。
忿然作色 由于愤怒而变了脸色。
怫然不悦 怫然:忧愁或愤怒的样子;悦:愉快,高兴。愤怒,很不愉快。
功到自然成 下了足够功夫,事情自然就会取得成效。
故我依然 故我:旧日的我。仍旧是过去的我。指自己的境况和从前一样,没有变化。
果不其然 果然如此。指事物的发展变化跟预料的一样。
悍然不顾 捍然:凶残蛮横的样子。凶暴蛮横,不顾一切。
果然如此 果真是这样。指不出所料。
浩然之气 浩:盛大、刚直的样子;气:指精神。指浩大刚正的精神。
涣然冰释 涣然:流散的样子;释:消散。象冰遇热消融一般。形容疑虑、误会、隔阂等完全消除。
浩气凛然 浩气:即正气,刚直正大的精神;凛然:严肃,令人敬畏的样子。浩然之气令人敬畏。
赫然而怒 形容大怒。火冒三丈的样子。
火然泉达 比喻形势发展迅猛。
环堵萧然 环堵:玶着四堵墙;萧然:萧条的样子。形容室中空无所有,极为贫困。
恍然大悟 恍然:猛然清醒的样子;悟:心里明白。形容一下子明白过来。
寂然不动 寂:寂静。寂静无声,一点动静都没有。
恍然若失 恍恍惚惚的好像失去了什么似的。形容心神不宁,不知如何是好。
霍然而愈 霍然:很快的样子。很快病就好了。
浑然一体 浑然:混同在一起的样子。融合成一个整体,不可分割。也形容文章绘画,布置匀整,结构谨严。
焕然一新 焕然:鲜明光亮的样子。改变旧面貌,出现崭新的气象。
豁然贯通 豁然:通达的样子;贯通:前后贯穿通晓。指一下了弄通了某个道理。
惠然肯来 惠:赐,敬辞。用作欢迎客人来临的客气话。
浑然无知 形容糊里糊涂,什么都不知道。
孑然一身 孤孤单单一个人。
戛然而止 形容声音突然终止。
井然有序 井然:整齐不乱的样子。序:次序。整整齐齐,次序分明,条理清楚。
迥然不群 迥然:相距很远或差别很大搜趣网的样子。不群:与众不同,不同于流俗。形容超群出众,身手不凡。
侃然正色 刚直严肃的样子。
截然不同 形容两件事物毫无共同之处。
岿然独存 形容经过变乱而惟一幸存的事物。
喟然长叹 喟然:叹气的样子。因感慨而深深地叹气。
毛骨悚然 悚然:害怕的样子。汗毛竖起,脊梁骨发冷。形容十分恐惧。
慨然允诺 慨然:慷慨、爽快。形容豪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溘然长往 溘:忽然。指人突然死亡,常作悼念死者用词。
岿然不动 岿然:高峻独立的样子。象高山一样挺立着一动不动。形容高大坚固,不能动摇。
理所当然 按道理应当这样。
漠然置之 置:放。很冷淡地把它搁在一边。指对人或事态度冷淡,放在一边不理。
庞然大物 庞然:高大的样子。指高大笨重的东西。现也用来形容表面上很强大但实际上很虚弱的事物。
怦然心动 指由于受某种事物的吸引,思想情感起了波动。
然荻读书 然:“燃”的本字,燃烧;荻:芦苇一类的植物。燃荻为灯,发奋读书。形容勤学苦读。
跫然足音 跫:脚步声。原指长期住在荒凉寂寞的地方,对别人的突然来访感到欣悦。后常比喻难得的来客。
任其自然 任:听任;其:代词,他,它。听任人或事物自然发展。
爽然若失 爽然:主意不定的样子;若失:象失去依靠。形容心中无主、空虚怅惘的神态。
突然袭击 原指军事上出其不意地攻击,现多比喻突然加于别人的行动使人感到意外而难应付。
泰然处之 泰然:安然,不以为意的样子;处:处理,对待。形容毫不在意,沉着镇定。
肃然起敬 肃然:恭敬的样子;起敬:产生敬搜趣网佩的心情。形容产生严肃敬仰的感情。
索然无味 索然:没有意味、没有兴趣的样子。形容事物枯燥无味(多指文章)。
听其自然 听:任凭。听任它自然发展,不去过问。
泰然自若 不以为意,神情如常。形容在紧急情况下沉着镇定,不慌不乱。
巍然屹立 巍然:极高的样子;屹立:山势直立高耸。比喻象高山一样直立地上,不可动摇。
惘然若失 惘然:失意的样子。心情不舒畅,好象丢掉了什么东西似的。
蔚然成风 蔚然:草木茂盛的样子,引伸为荟萃、聚集。指一件事情逐渐发展盛行,形成一种良好风气。
习惯成自然 习惯了就成为很自然的事了。
想当然 凭主观推断,认为事情大概是或应该是这样。
兴味索然 兴味:兴趣、趣味;索然:毫无兴致的样子。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学然后知不足,教然后之困 学习之后,才知道自己的缺点;教学以后,才知道自己的知识贫乏。
袖然举首 袖然:出众的样子;举:推举;首:第一。指人的才能超出同辈。
兴趣盎然 形容兴趣浓厚。
轩然大波 轩然:波涛高高涌起的样子。高高涌起的波涛。比喻大的纠纷或乱子。
兴致索然 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嫣然一笑 嫣然:笑得很美的样子(指女性)。形容女子笑得很美。
哑然失笑 失笑:忍不住地笑起来。禁不住笑出声来。
因其固然 顺着它本来的结构。
一目了然 目:看;了然:清楚,明白。一眼就看得很清楚。
怡然自得 怡然:安适愉快的样子。形容高兴而满足的样子。
依然如故 依然:仍旧;故:过去,从前。指人没有什么长进,还是从前的老样子。
油然而生 自然地产生(某种思想感情)。
依然故我 形容自己一切跟从前一样,没有变得更好。
毅然决然 毅然:顽强地;决然:坚决地。意志坚决,毫不犹豫。
足音跫然 跫:脚步声。原指长期住在荒凉寂寞的地方,对别人的突然来访感到欣悦。后常比喻难得的来客。
昭然若揭 昭然:明显、显著的样子;揭:原意为高举,现也指揭开。形容真相全部暴露,一切都明明白白。
正气凛然 正气:刚正之气。凛然:可敬畏的样子。形容正气威严不可侵犯。
卒然 形容很短暂的时间。
卓然不群 指超出常人。
同然一辞 犹异口同声。指大家说得都一样。
悄然无声 悄然:寂静无声的样子。静悄悄的,听不到一点声音。
意兴盎然 〖解释〗意兴:兴致。盎然:指气氛、趣味等洋溢的样子。形容兴致很浓的样子。
意兴索然 〖解释〗索然:全无,空尽。兴致全无。形容一点兴致也没有。亦作“兴致索然”。
岸然道貌 指严肃的神态。
灿然一新 灿然:耀眼的光彩。耀眼的光彩,给人一种全新的感觉。
怅然自失 怅然:因不如意而感到不痛快。形容神志迷乱,像失去什么似的样子。南朝宋刘义庆《世说新语雅量》:“殷怅然自失。”清蒲松龄《聊斋志异牛成章》:“忠泣诉父名,主人~。”
超然不群 超脱于世俗之外。不与众人合群。《清史稿吴文溥传》:“[吴文溥]其为人有韬略,超然不群,能作苏门长啸。”
超然独处 谓超出世事离群独居。《文选宋玉<对楚王问>》:“宋玉曰:‘夫圣人瑰意琦行,超然独处,世俗之民又安知臣之所为哉!’”亦作“超然独立”。《淮南子修务训》:“君子……超然独立,卓然离世。”
超然独立 见“超然独处”。
超然绝俗 高超得完全不同凡俗。谓远过于寻常之辈。汉班固《为第五伦荐谢夷吾疏》:“方之古贤,实有伦序,采之于今,超然绝俗,诚社稷之蓍龟,大汉之栋甍。”宋陆游《与姜特立书》:“《茧庵记》及《初营》、《落成》二诗,大老手笔,超然绝俗。”
超然迈伦 见“超迈绝伦”。
超然远举 为超脱世事,远由而去。末苏舜钦《答韩持国书》:“偷俗如此,安可久居其间,遂超然远举,羁泊于江湖之上,不惟衣食之累,实亦少避其机阱也。”亦作“超然远引”。渭姚鼎《伍子胥论》:“昔者尝怪乐毅之于燕,伍子胥之于吴,皆以受任于先君之时,及至嗣子弃之,于是毅遂
超然远引 见“超然远举”
超然自引 谓超脱世事,自动引退。晋陆机《豪士赋序》:“借使伊人,颇览天道。知尽不可益,盈难久持。超然自引,高揖而退。”
怆然涕下 怆然:伤感的样子。伤感地涕泪流洒。
大缪不然 见“大谬不然”。
道貌凛然 犹道貌岸然。
道貌俨然 见“道貌岸然”。
幡然悔悟 思想转变很快,彻底悔悟
防患于未然 患:灾祸;未然:没有这样,指尚未形成。防止事故或祸害于尚未发生之前。
废然而反 废然:沮丧失望的样子。反:返回。怀着失望的心情而归来。形容因消极失望而中途退缩。亦作“废然思返”、“废然而返”。
斐然向风 见“斐然乡风”。
斐然乡风 翩然地闻风归向。
艴然不悦 非常生气。艴fú然,也作怫然,生气时表现一付脸色难看的样子。典自《孟子公孙丑上》[孟子]曰:“然则吾子与管仲孰贤?”曾西艴然不悦,曰:“尔何曾比予于管仲!……”
怫然作色 怫然:愤怒的样子。脸上现出愤怒之色。
圭角岸然 形容风操严峻。
寒灰更然 比喻重获生机。然,同“燃”。
酣然入梦 很舒适地进入梦乡
焕然如新 见“焕然一新”。
浑然天成 形容诗文结构严密自然,用词运典毫无斧凿痕迹。亦形容人的才德完美自然。
混然天成 自然形成的整体,没有斧凿的痕迹。
混然一体 混然:混同在一起的样子。融合成一个整体,不可分割。也形容文章绘画,布置匀整,结构谨严。
浑然自成 见“浑然天成”。
豁然大悟 形容彻底晓悟。
豁然顿悟 同“豁然大悟”。
豁然开悟 同“豁然大悟”。
豁然确斯 明白透彻。
豁然省悟 同“豁然大悟”。
计然之策 相传越王勾践困于会稽之上,用计然之策,修之十年而国富;范蠡既雪会稽之耻,用计然之策于家而富至巨万。所谓计然之策,主要指“六岁穰六岁旱”的农业循环学说,农末俱利的平籴论,以及物价观测、贵出贱取等经商致富的“积着之理”。后因以泛指生财致富之道。
计然之术 见“计然之策”。
井然有条 犹言井井有条。
慨然应允 慨然:慷慨、爽快。形容豪不犹豫地答应下来。
溘然长逝 指死去
了然无闻 了然;完全。完全没有听见。
了然于胸 了然:了解、明白。心里非常明白。
茫然不解 茫然迷惘的样子。指对某事不理解。
毛发悚然 亦作“毛发耸然”。毛发竖起。极言惊骇、恐惧。
毛发耸然 见“毛发悚然”。
靡然成风 同“靡然向风”。
靡然从风 同“靡然向风”。
靡然顺风 望风顺从。

我要《资治通鉴》卷一百九十三的翻译!急!急!急!

“乙卯,发卒修洛阳宫以备巡幸,给事中张玄素上书谏,以为:“洛阳未有巡幸之期而预修宫室,非今日之急务。昔汉高祖纳娄敬之说,自洛阳迁长安,岂非洛阳之地不及关中之形胜邪!景帝用晁错之言而七国构祸,陛下今处突厥于中国,突厥之亲,何如七国;岂得不先为忧,而宫室可遽兴,乘舆可轻动哉!臣见隋氏初营宫室,近山无大木,皆致之远方,二千人曳一柱,以木为轮,则戛摩火出,乃铸铁为毂,行一二里,铁彀辄破,别使数百人赍铁彀随而易之,尽日不过行二三十里,计一柱之费,已用数十万功,则其馀可知矣。陛下初平洛阳,凡隋氏宫室之宏侈者皆令毁之,曾未十年,复加营缮,何前日恶之而今日效之也!且以今日财力,何如隋世!陛下役疮痍之人,袭亡隋之弊,恐又甚于炀帝矣!”上谓玄素曰:“卿谓我不如炀帝,何如桀、纣?”对曰:“若此役不息,亦同归于乱耳。”上叹曰:“吾思之不熟,乃至于是!”顾谓房玄龄曰:“朕以洛阳土中,朝贡道均,意欲便民,故使营之。今玄素所言诚有理,宜即为之罢役。后日或以事至洛阳,虽露居亦无伤也。”仍赐玄素彩二百匹。”的翻译
九月,丙午,初令致仕官位在本品之上。主
曰:上曰:“比见群臣屡上表贺祥瑞,夫家给人足而无瑞,不害为尧、舜;百姓愁怨而多瑞,不害为桀、纣。后魏之世,吏焚连理木,煮白雉而食之,岂足为至治乎!”丁未,诏:“自今大瑞听表闻,自外诸瑞,申所司而已。”尝有白鹊构巢于寝殿槐上,合欢如腰鼓,左右称贺。上曰:“我常笑隋炀帝好祥瑞。瑞在得贤,此何足贺!”命毁其巢,纵鹊于野外。知
,中天少雨,中书舍人李百药上言:“往年虽出宫人,窃闻太上皇宫及掖庭宫人,无用者尚多,岂惟虚费衣食,且阴气郁积,亦足致旱。”上曰:“妇人幽闭深宫,诚为可愍。洒扫之馀,亦何所用,宜皆出之,任求伉俪。”于是遣尚书左丞戴胄、给事中洹水杜正伦于掖庭西门简出之,前后所出三千馀人。知
士鼙己未,突厥寇边。朝臣或请修古长城,发民乘堡障,上曰:“突厥灾异相仍,颉利不惧而修德,暴虐滋甚,骨肉相攻,亡在朝夕。朕方为公扫清沙漠,安用劳民远修障塞乎!”主
农卿壬申,以前司农卿窦静为夏州都督。静在司农,少卿赵元楷善聚敛,静鄙之,对官属大言曰:“隋炀帝奢侈重敛,司农非公不可;今天子节俭爱民,公何所用哉!”元楷大惭。斋
�牢上问王珪曰:“近世为国者益不及前古,何也?”对曰:“汉世尚儒术,宰相多用经术士,故风俗淳厚;近世重文轻儒,参以法律,此治化之所以益衰也。”上然之。古
夫参冬,十月,御史大夫参预朝政安吉襄公杜淹薨。斋
�弦交州都督遂安公寿以贪得罪,上以瀛州刺史卢祖尚才兼文武,廉平公直,征入朝,谕以“交趾久不得人,须卿镇抚。”祖尚拜谢而出,既而悔之,辞以旧疾。上遣杜如晦等谕旨曰:“匹夫犹敦然诺,奈何既许朕而复悔之!”祖尚固辞。戊子,上复引见,谕之,祖尚固执不可。上大怒曰:“我使人不行,何以为政!”命斩于朝堂,寻悔之。他日,与侍臣论“齐文宣帝何如人?”魏征对曰:“文宣狂暴,然人与之争,事理屈则从之。有前青州长史魏恺使于梁还,除光州长史,不肯行,杨遵彦奏之。文宣怒,召而责之。恺曰:‘文宣顾谓遵彦曰:‘其言有理,卿赦之。’此其所长也。”上曰:“然。向者卢祖尚虽失人臣之义,朕杀之亦为太暴,由此言之,不如文宣矣!”命复其官廕。主
厝酥征状貌不逾中人,而有胆略,善回人主意,每犯颜苦谏;或逢上怒甚,征神色不移,上亦为之霁威。尝谒告上冢,还,言于上曰:“人言陛下欲幸南山,外皆严装已毕,而竟不行,何也?”上笑曰:“初实有此心,畏卿嗔,故中辍耳。”上尝得佳鹞,自臂之,望见征来,匿怀中;征奏事固久不已,鹞竟死怀中。主
S催十一月,辛酉,上祀圜丘。知
小I十二月,壬午,以黄门侍郎王珪为守侍中。上尝闲居,与珪语,有美人侍侧,上指示珪曰:“此庐江王瑗之姬也,瑗杀其夫而纳之。”珪避席曰:“陛下以庐江纳之为是邪,非邪?”上曰:“杀人而取其妻,卿何问是非!”对曰:“昔齐桓公知郭公之所以亡,由善善而不能用,然弃其所言之人,管仲以为无异于郭公。今此美人尚在左右,臣以为圣心是之也。”上悦,即出之,还其亲族。古
鹬�上使太常少卿祖孝孙教宫人音乐,不称旨,上责之。温彦博、王珪谏曰:“孝孙雅士,今乃使之教宫人,又从而谴之,臣窃以为不可。”上怒曰:“朕置卿等于腹心,当竭忠直以事我,乃附下罔上,为孝孙游说邪?”彦博拜谢。珪不拜,曰:“陛下责臣以忠直,今臣所言岂私曲邪!此乃陛下负臣,非臣负陛下。”上默然而罢。明日,上谓房玄龄曰:“自古帝王纳谏诚难,朕昨责温彦博、王珪、至今悔之。公等勿为此不尽言也。”主
名于上曰:“为朕养民者,唯在都督、刺史,朕常疏其名于屏风,坐卧观之,得其在官善恶之迹,皆注于名下,以备黜陟。县令尤为亲民,不可不择。”乃命内外五品已上,各举堪为县令者,以名闻。斋
为,上曰:“比有奴告其主反者,此弊事。夫谋反不能独为,必与人共之,何患不发,何必使奴告邪!自今有奴告主者,皆勿受,仍斩之。”知
钋�西突厥统叶护可汗为其伯父所杀;伯父自立,是为莫贺咄侯屈利俟毘可汗。国人不服,弩矢毕部推泥孰莫贺设为可汗,泥孰不可。统叶护之子咥力特勒避莫贺咄之祸,亡在康居,泥孰迎而立之,是为乙毘钵罗肆叶护可汗,与莫贺咄相攻,连兵不息,俱遣使来请婚。上不许,曰:“汝国方乱,君臣未定,何得言婚!”且谕以各守部分,勿复相攻。于是西域诸国及敕勒先役属西突厥者皆叛之。古
�哪突厥北边诸姓多叛颉利可汗归薛延陀,共推其俟斤夷男为可汗,夷男不敢当。上方图颉利,遣游击将军乔师望间道赍册书拜夷男为真珠毘伽可汗,赐以鼓纛。夷男大喜,遣使入贡,建牙于大漠之郁督军山下,东至靺鞨,西至西突厥,南接沙碛,北至俱伦水;回纥、拔野古、阿跌、同罗、仆骨、�诸部落皆属焉。古
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上之中贞观三年(己丑、公元六二九年)
S催春,正月,戊午,上祀太庙;癸亥,耕藉于东郊。主
徘肓沙门法雅坐妖言诛。司空裴寂尝闻其言,辛未,寂坐免官,遣还乡里。寂请留京师,上数之曰:“计公勋庸,安得至此!直以恩泽为群臣第一。武德之际货赂公行,纪纲紊乱,皆公之由也,但以故旧不忍尽法。得归守坟墓,幸已多矣!”寂遂归蒲州。未几,又坐狂人信行言寂有天命,寂不以闻,当死;流静州。会山羌作乱,或言劫寂为主。上曰:“寂当死,我生之,必不然也。”俄闻寂帅家僮破贼。上思其佐命之功,征入朝,会卒。古
榧啵二月,戊寅,以房玄龄为左仆射,杜如晦为右仆射,以尚书右丞魏征守秘书监,参预朝政。主
系狱三月,己酉,上录系囚。有刘恭者,颈有“胜”文,自云“当胜天下”,坐是系狱。上曰:“若天将兴之,非朕所能除;若无天命,‘胜’文何为!”乃释之。斋
巳,丁巳,上谓房玄龄、杜如晦曰:“公为仆射,当广求贤人,随才授任,此宰相之职也。比闻听受辞讼,日不暇给,安能助朕求贤乎!”因敕“尚书细务属左右丞,唯大事应奏者,乃关仆射。”古
吏事玄龄明达吏事,辅以文学,夙夜尽心,efMSrMdCNJ惟恐一物失所;用法宽平,闻人有善,若己有之,不以求备取人,不以己长格物。与杜如晦引拔士类,常如不及。至于台阁规模,皆二人所定。上每与玄龄谋事,必曰:“非如晦不能决。”及如晦至,卒用玄龄之策。盖玄龄善谋,如晦能断故也。二人深相得,同心徇国,故唐世称贤相者,推房、杜焉。玄龄虽蒙宠待,或以事被谴,辄累日诣朝堂,稽颡请罪,恐惧若无所容。主
史,玄龄监修国史,上语之曰:“比见《汉书》载《子虚》、《上林赋》,浮华无用。其上书论事,词理切直者,朕从与不从,皆当载之。”古
�匣夏,四月,乙亥,上皇徙居弘义宫,更名大安宫。上始御太极殿,谓侍臣曰:“中书、门下,机要之司,诏敕有不便者,皆应论执。比来唯睹顺从,不闻违异。若但行文书,则谁不可为,何必择才也!”房玄龄等皆顿首谢。故事:凡军国大事,则中书舍人各执所见,杂署其名,谓之五花判事。中书侍郎、中书令省审之,给事中、黄门侍郎驳正之。上始申明旧制,由是鲜有败事。斋
,舍茌平人马周,客游长安,舍于中郎将常何之家。六月,壬午,以旱,诏文武官极言得失。何武人不学,不知所言,周代之陈便宜二十馀条。上怪其能,以问何,对曰:“此非臣所能,家客马周为臣具草耳。”上即召之;未至,遣使督促者数辈。及谒见,与语,甚悦,令直门下省,寻除监察御史,奉使称旨。上以常何为知人,赐绢三百匹。主
惺持秋,八月,己巳朔,日有食之。知
弟统丙子,薛延陀毘伽可汗遣其弟统特勒入贡,上赐以宝刀及宝鞭,谓曰:“卿所部有大罪者斩之,小罪者鞭之。”夷男甚喜。突厥颉利可汗大惧,始遣使称臣,请尚公主,修婿礼。主
,以代州都督张公谨上言突厥可取之状,以为:“颉利纵欲逞暴,诛忠良,昵奸佞,一也。薛延陀等诸部皆叛,二也。突利、拓设、欲谷设皆得罪,无所自容,三也。塞北霜早,糇粮乏绝,四也。颉利疏其族类,亲委诸胡,胡人反覆,大军一临,必生内变,五也,华人入北,其众甚多,比闻所在啸聚,保据山险,大军出塞,自然响应,六也。”上以颉利可汗既请和亲,复援梁师都,丁亥,命兵部尚书李靖为行军总管讨之,以张公谨为副。古
来降九月,丙午,突厥俟斤九人帅三千骑来降。戊午,拔野古、仆骨、同罗、奚酋长并帅众来降。主
刺史冬,十一月,辛丑,突厥寇河西,肃州刺史公孙武达、甘州刺史成仁重与战,破之,捕虏千馀口。古
泶罅上遣使至凉州,都督李大亮有佳鹰,使者讽大亮使献之,大亮密表曰:“搜趣网陛下久绝畋游而使者求鹰。若陛下之意,深乖昔旨;如其自擅,乃是使非其人。”癸卯,上谓侍臣曰:“李大亮可谓忠直。”手诏褒美,赐以胡瓶及荀悦《汉纪》。知
兵部庚申,以并州都督李世绩为通汉道行军总管,兵部尚书李靖为定襄道行军总管,华州刺史柴绍为金河道行军总管,灵州大都督薛万彻为畅武道行军总管,众合十馀万,皆受李靖节度,分道出击突厥。主
S催乙丑,任城王道宗击突厥于灵州,破之。知
�咛十二月,戊辰,突利可汗入朝,上谓侍臣曰:“往者太上皇以百姓之故,称臣于突厥,朕常痛心。今单于稽颡,庶几可雪前耻。”斋
逊�壬午,靺鞨遣使入贡,上曰:“靺鞨远来,盖突厥已服之故也。昔人谓御戎无上策,朕今治安中国,而四夷自服,岂非上策乎!”知
S催癸未,右仆射杜如晦以疾逊位,上许之。古
埽�乙酉,上问给事中孔颖达曰:“《论语》:‘以能问于不能,以多问于寡,有若无,实若虚。’何谓也?”颖达具释其义以对,且曰:“非独匹夫如是,帝王亦然。帝王内蕴神明,外当玄默,故《易》称‘以蒙养正,以明夷莅众。’若位居尊极,炫耀聪明,以才陵人,饰非拒谏,则下情不通,取亡之道也。”上深善其言。斋
S催庚寅,突厥郁射设帅所部来降。主
蛮别闰月,丁未,东谢酋长谢元深、南谢酋长谢强来朝。诸谢皆南蛮别种,在黔州之西。诏以东谢为应州、南谢为庄州,隶黔州都督。古
以示是时远方诸国来朝贡者甚众,服装诡异,中书侍郎颜师古请图写以示后,作《王会图》,从之。主
封步乙丑,牂柯酋长谢能羽及充州蛮入贡,诏以牂柯为牂州;党顷酋长细封步赖来降,以其地为轨州;各以其酋长为刺史。党项地亘三千里,姓别为部,不相统壹,细封氏、费听氏、往利氏、颇超氏、野辞氏、旁当氏、米擒氏、拓跋氏,皆大姓也。步赖既为唐所礼,馀部相继来降,以其地为崌、奉、岩、远四州。主
磐蚩是岁,户部奏:中国人自塞外归,及四夷前后降附者,男子一百二十馀万口。知
N赫房玄龄、珪掌内外官考,治书侍御史万年权万纪奏其不平,上命侯君集推之。魏征谏曰:“玄龄、珪皆朝廷旧臣,素以忠直为陛下所委,所考既多,其间能无一二人不当!察其情,终非阿私。若推得其事,则皆不可信,岂得复当重任!且万纪比来恒在考堂,曾无驳正;及身不得考,乃始陈论。此正欲激陛下之怒,非竭诚徇国也。使推之得实,未足裨益朝廷;若其本虚,徒失陛下委任大臣之意。臣所爱者治体,非敢苟私二臣。”上乃释不问。斋
州刺濮州刺史庞相寿坐贪污解任,自陈尝在秦王幕府;上怜之,欲听还旧任。魏征谏曰:“秦府左右,中外甚多,恐人人皆恃恩私,是使为善者惧。”上欣然纳之,谓相寿曰:“我昔为秦王,乃一府之主;今居大位,乃四海之主,不得独私故人。大臣所执如是,朕何敢违!”赐帛遣之。相寿流涕而去。斋
太宗文武大圣大广孝皇帝上之中贞观四年(庚寅,公元六三零年)
�罹春,正月,李靖帅骁骑三千自马邑进屯恶阳岭,夜袭定襄,破之。突厥颉利可汗不意靖猝至,大惊曰:“唐不倾国而来,靖何敢孤军至此!”其从一日数惊,乃徙牙于碛口。靖复遣谍离其心腹,颉利所亲康苏密以隋萧后及炀帝之孙政道来降。乙亥,至京师。先是,有降胡言“中国人或潜通书启于萧后者”。至是,中书舍人杨文瓘请鞫之,上曰:“天下未定,突厥方强,愚民无知,或有斯事。今天下已安,既往之罪,何须问也!”古
中,李世绩出云中,与突厥战于白道,大破之。斋
�闲二月,己亥,上幸骊山温汤。主
突厥甲辰,李靖破突厥颉利可汗于阴山。知
,馀先是,颉利既败,窜于铁山,馀众尚数万;遣执失思力入见,谢罪,请举国内附,身自入朝。上遣鸿胪卿唐俭等慰抚之,又诏李靖将兵迎颉利。颉利外为卑辞,内实犹豫,欲俟草青马肥,亡入漠北。靖引兵与李世绩会白道,相与谋曰:“颉利虽败,其众犹盛,若走度碛北,保依九姓,道阻且远,追之难及。今诏使至彼,虏必自宽,若选精骑一万,赍二十日粮往袭之,不战可擒矣。”以其谋告张公谨,公谨曰:“诏书已许其降,使者在彼,奈何击之!”靖曰:“此韩信所以破齐也。唐俭辈何足惜!”遂勒兵夜发,世绩继之,军至阴山,遇突厥千馀帐,俘以随军。颉利见使者,大喜,意自安。靖使武邑苏定方帅二百骑为前锋,乘雾而行,去牙帐七里,虏乃觉之。颉利乘千里马先走,靖军至,虏众遂溃。唐俭脱身得归。靖斩首万馀级,俘男女十馀万,获杂畜数十万,杀隋义成公主,擒其子叠罗施。颉利帅万馀人欲度碛,李世绩军于碛口,颉利至,不得度,其大酋长皆帅众降,世绩虏五万馀口而还。斥地自阴山北至大漠,露布以闻。知
S催丙午,上还宫。古
大夫甲寅,以克突厥赦天下。以御史大夫温彦博为中书令,守侍中王珪为侍中;守户部尚书戴胄为户部尚书,参预朝政;太常少卿萧瑀为御史大夫,与宰臣参议朝政。知
纺撬三月,戊辰,以突厥夹毕特勒阿史那思摩为右武修大将军。古
骸拔四夷君长诣阙请上为天可汗,上曰:“我为大唐天子,又下行可汗事乎?”群臣及四夷皆称万岁。是后以玺书赐西北君长,皆称天可汗。主
S催庚午,突厥思结俟斤帅众四万来降。知
娇ね丙子,以突利可汗为右卫大将军、北平郡王。古
,督初,始毕可汗以启民母弟苏尼失为沙钵罗设,督部落五万家,牙直灵州西北。及颉利政乱,苏尼失所部独不携贰。突利之来奔也,颉利立之为小可汗。及颉利败走,往依之,将奔吐谷浑。大同道行军总管任城王道宗引兵逼之,使苏尼失执送颉利。颉利以数骑夜走,匿于荒谷。苏尼失惧,驰追获之。庚辰,行军副总管张宝相帅众奄至沙钵罗营,俘颉利送京师,苏尼失举众来降,漠南之地遂空。斋
�<蔡成公杜如晦疾笃,上遣太子问疾,又自临视之。甲申,薨。上每得佳物,辄思如晦,遣使赐其家。久之,语及如晦,必流涕,谓房玄龄曰:“公与如晦同佐朕,今独见公,不见如晦矣!”古
,盛突厥颉利可汗至长安,夏,四月,戊戌,上御顺天楼,盛陈文物,引见颉利,数之曰:“汝藉父兄之业,纵淫虐以取亡,罪一也;数与我盟而背之,二也;恃强好战,暴骨如莽,三也;蹂我稼穑,掠我子女,四也;我宥汝罪,存汝社稷,而迁延不来,五也。然自便桥以来,不复大入为寇,以是得不死耳。”颉利哭谢而退。诏馆于太仆,厚廪食之。斋
幽苊上皇闻擒颉利,叹曰:“汉高祖困白登,不能报;今我子能灭突厥,吾托付得人,复何忧哉!”上皇召上与贵臣十馀人及诸王、妃、主置酒凌烟阁,酒酣,上皇自弹琵琶,上起舞,公卿迭起为寿,逮夜而罢。古
既亡突厥既亡,其部落或北附薛延陀,或西奔西域,其降唐者尚十万口,诏群臣议区处之宜。朝士多言:“北狄自古为中国患,今幸而破亡,宜悉徙之河南兖、豫之间,分其种落,散居州县,教之耕织,搜趣网可以化胡虏为农民,永空塞北之地。”中书侍郎颜师古以为:“突厥、铁勒皆上古所不能臣,陛下既得而臣之,请皆置之河北。分立酋长,领其部落,则永永无患矣。”礼部侍郎李百药以为:“突厥虽云一国,然其种类区分,各有酋帅。今宜因其离散,各即本部署为君长,不相臣属;纵欲存立阿史那氏,唯可使臣其本族而已。国分则弱而易制,势敌则难相吞灭,各自保全,必不能抗衡中国。仍请于定襄置都护府,为其节度,此安边之长策也。”夏州都督窦静以为:“戎狄之性,有如禽兽,不可以刑法威,不可以仁义教,况彼首丘之情,未易忘也。置之中国,有损无益,恐一旦变生,犯我王略。莫若因其破亡之馀,施以望外之恩,假之王侯之号,妻以宗室之女,分其土地,析其部落,使其权弱势分,易为羁制,可使常为籓臣,永保边塞。”温彦博以为:“徙于兖、豫之间,则乖违物性,非所以存养之也。请准汉建武故事,置降匈奴于塞下,全其部落,顺其土俗,以实空虚之地,使为中国扞蔽,策之善者也。”魏征以为:“突厥世为寇盗,百姓之仇也;今幸而破亡,陛下以其降附,不忍尽杀,宜纵之使还故土,不可留之中国。夫戎狄人面兽心,弱则请服,强则叛乱,固其常性。今降者众近十万,数年之后,蕃息倍多,必为腹心之疾,不可悔也。晋初诸胡与民杂居中国,郭钦、江统,皆劝武帝驱出塞外以绝乱阶,武帝不从。后二十馀年,伊、洛之间,遂为毡裘之域,此前事之明鉴也!”彦博曰:“王者之于万物。天覆地载,靡有所遗。今突厥穷来归我,奈何弃之而不受乎!孔子曰:‘有教无类。’若救其死亡,授以生业,教之礼义,数年之后,悉为吾民。选其酋长,使入宿卫,畏威怀德,何后患之有!”上卒用彦博策,处突厥降众,东自幽州,西至灵州;分突利故所统之地,置顺、佑、化、长四州都督府;又分颉利之地为六州,左置定襄都督府,右置云中都督府,以统其众。古
未,五月,辛未,以突利为顺州都督,使帅其部落之官。上戒之曰:“尔祖启民挺身奔隋,隋立以为大可汗,奄有北荒,尔父始毕反为隋患。天道不容,故使尔今日乱亡如此。我所以不立尔为可汗者,惩启民前事故也。今命尔为都督,尔宜善守国法,勿相侵掠,非徒欲中国久安,亦使尔宗族永全也!”古
纺撬壬申,以阿史那苏尼失为怀德郡王,阿史那思摩为怀化郡王。颉利之亡也,诸部落酋长皆弃颉利来降,独思摩随之,竟与颉利俱擒,上嘉其忠,拜右武候大将军,寻以为北开州都督,使统颉利旧众。知
来蠼丁丑,以右武卫大将军史大奈为丰州都督,其馀酋长至者,皆拜将军、中郎将,布列朝廷,五品已上百馀人,殆与朝士相半,因而入居长安者近万家。斋
袼险辛巳,诏:“自今讼者,有经尚书省判不服,听于东宫上启,委太子裁决。若仍不服,然后闻奏。”知
奏李丁亥,御史大夫萧瑀劾奏李靖破颉利牙帐,御军无法,突厥珍物,虏掠俱尽,请付法司推科。上特敕勿劾。及靖入见,上大加责让,靖顿首谢。久之,上乃曰:“隋史万岁破达头可汗,有功不赏,以罪致戮。朕则不然,录公之功,赦公之罪。”加靖左光禄大夫,赐绢千匹,加真食邑通前五百户。未几,上谓靖曰:“前有人谗公,今朕意已寤,公勿以为怀。”复赐绢二千匹。古
辞不林邑献火珠,有司以其表辞不顺,请讨之,上曰:“好战者亡,如隋炀帝、颉利可汗,皆耳目所亲见也。小国胜之不武,况未可必乎!语言之间,何足介意!”主
失为六月,丁酉,以阿史那苏尼失为北宁州都督,以中郎将史善应为北抚州都督。壬寅,以右骁卫将军康苏密为北安州都督。古
�厣乙卯,发卒修洛阳宫以备巡幸,给事中张玄素上书谏,以为:“洛阳未有巡幸之期而预修宫室,非今日之急务。昔汉高祖纳娄敬之说,自洛阳迁长安,岂非洛阳之地不及关中之形胜邪!景帝用晁错之言而七国构祸,陛下今处突厥于中国,突厥之亲,何如七国;岂得不先为忧,而宫室可遽兴,乘舆可轻动哉!臣见隋氏初营宫室,近山无大木,皆致之远方,二千人曳一柱,以木为轮,则戛摩火出,乃铸铁为毂,行一二里,铁彀辄破,别使数百人赍铁彀随而易之,尽日不过行二三十里,计一柱之费,已用数十万功,则其馀可知矣。陛下初平洛阳,凡隋氏宫室之宏侈者皆令毁之,曾未十年,复加营缮,何前日恶之而今日效之也!且以今日财力,何如隋世!陛下役疮痍之人,袭亡隋之弊,恐又甚于炀帝矣!”上谓玄素曰:“卿谓我不如炀帝,何如桀、纣?”对曰:“若此役不息,亦同归于乱耳。”上叹曰:“吾思之不熟,乃至于是!”顾谓房玄龄曰:“朕以洛阳土中,朝贡道均,意欲便民,故使营之。今玄素所言诚有理,宜即为之罢役。后日或以事至洛阳,虽露居亦无伤也。”仍赐玄素彩二百匹。斋
S催秋,七月,甲子朔,日有食之。主
对曰乙丑,上问房玄龄、萧瑀曰:“隋文帝何如主也?”对曰:“文帝勤于为治,每临朝,或至日昃,五品已上,引坐论事,卫士传餐而食;虽性非仁厚,亦励精之主也。”上曰:“公得其一,未知其二。文帝不明而喜察,不明则照有不通,喜察则多疑于物。事皆自决,不任群臣。天下至广,一日万机,虽复劳神苦形,岂能一一中理!群臣既知主意,唯取决受成,虽有愆违,莫敢谏争,此所以二世而亡也。朕则不然。择天下贤才,置之百官,使思天下之事,关由宰相,审熟便安,然后奏闻。有功则赏,有罪则刑,谁敢不竭心力以修职业,何忧天下之不治乎!”因敕百司:“自今诏敕行下有未便者,皆应执奏,毋得阿从,不尽己意。”主
衄r?/font>癸酉,以前太子少保李纲为太子少师,以兼御史大夫萧瑀为太子少傅。知
�室李纲有足疾,上赐以步舆,使之乘至阁下,数引入禁中,问以政事。每至东宫,太子亲拜之。太子每视事,上令纲与房玄龄侍坐。斋
能抗先是,萧瑀与宰相参议朝政,瑀气刚而辞辩,房玄龄等皆不能抗,上多不用其言,玄龄、魏征、温彦博尝有微过,瑀劾奏之,上竟不问。�瑀由此怏怏自失,遂罢御史大夫,为太子少傅,不复预闻朝政。古
涌谥西突厥种落散在伊吾,诏以凉州都督李大亮为西北道安抚大使,于碛口贮粮,来者赈给,使者招慰,相望于道。大亮上言:“欲怀远者必先安近,中国如本根,四夷如枝叶,疲中国以奉四夷,犹拔本根以益枝叶也。臣远考秦、汉,近观隋室,外事戎狄,皆致疲弊。今招致西突厥,但见劳费,未见其益。况河西州县萧条,突厥微弱以来,始得耕获;今又供亿此役,民将不堪,不若且罢招慰为便。伊吾之地,率皆沙碛,其人或自立君长,求称臣内属者,羁縻受之,使居塞外,为中国籓蔽,此乃施虚惠而收实利也。”上从之。知
�常八月,丙午,诏以“常服未有差等,自今三品以上服紫,四品、五品服绯,六品、七品服绿,八品服青;妇人从其夫色。”斋
荒苎甲寅,诏以兵部尚书李靖为右仆射。靖性沈厚,每与时宰参议,恂恂似不能言。知
さ仁突厥既亡,营州都督薛万淑遣契丹酋长贪没折说谕东北诸夷,奚、■、室韦等十馀部皆内附。万淑,万均之兄也。斋
焕�戊午,突厥欲谷设来降。欲谷设,突利之弟也。颉利败,欲谷设奔高昌,闻突利为唐所礼,遂来降。知
九月九月,戊辰,伊吾城主入朝。隋末,伊吾内属,置伊吾郡;隋乱,臣于突厥。颉利既灭,举其属七城来降,因以其地置伊西州。斋
柯浼思结部落饥贫,朔州刺史新丰张俭招集之,其不来者,仍居碛北,亲属私相往还,俭亦不禁。及俭徙胜州都督,州司奏思结将叛,诏俭往察之。俭单骑入其部落说谕,徙之代州,即以俭检校代州都督,思结卒无叛者。俭因劝之营田,岁大稔。俭恐虏蓄积多,有异志,奏请和籴以充边储。部落喜,营田转力,而边备实焉。主
开南丙子,开南蛮地置费州、夷州。知
闲衣己卯,上幸陇州。古
月,冬,十一月,壬辰,以右卫大将军侯君集为兵部尚书,参议朝政。斋
还京甲子,车驾还京师,上读《明堂针炙书》,云:“人五藏之系,咸附于背。”戊寅,诏自今毋得笞囚背。知
剑�十二月,甲辰,上猎于鹿苑;乙巳,还宫。古
泰入甲寅,高昌王麹文泰入朝。西域诸国咸欲因文泰使入贡,上遣文泰之臣厌怛纥干往迎之。魏征谏曰:“昔光武不听西域送侍子,置都护,以为不以蛮夷劳中国。今天下初定,前者文泰之来,所过劳费已甚,今借使十国入贡,其徒旅不减千人。边民荒耗,将不胜其弊。若听其商贾往来,与边民交市,则可矣,倘以宾客遇之,非中国之利也。”时厌怛纥干已行,上遽令止之。斋
唬骸诸宰相侍宴,上谓王珪曰:“卿识鉴精通,复善谈论,玄龄以下,卿宜悉加品藻,且自谓与数子何如?”对曰:“孜孜奉国,知无不为,臣不如玄龄。才兼文武,出将入相,臣不如李靖。敷奏详明,出纳惟允,臣不如温彦博。处繁治剧,众务毕举,臣不如戴胄。耻君不及尧、舜,以谏争为己任,臣不如魏征。至于激浊扬清,嫉恶好善,臣于数子,亦有微长。”上深以为然,众亦服其确论。主
��上之初即位也,尝与群臣语及教化,上曰:“今承大乱之后,恐斯民未易化也。”魏征对曰:“不然。久安之民骄佚,骄佚则难教;经乱之民愁苦,愁苦则易化。譬犹饥者易为食,渴者易为饮也。”上深然之。封德彝非之曰:“三代以还,人渐浇讹,故秦任法律,汉杂霸道,盖欲化而不能,岂能之而不欲邪!魏征书生,未识时务,若信其虚论,必败国家。”征曰:“五帝、三王不易民而化,昔黄帝征蚩尤,颛顼诛九黎,汤放桀,武王伐纣,皆能身致太平,岂非承大乱之后邪!若谓古人淳朴,渐至浇讹,则至于今日,当悉化为鬼魅矣,人主安得而治之!”上卒从征言。主
蝗;元年,关中饥,米斗直绢一匹;二年,天下蝗;三年,大水。上勤而抚之,民虽东西就食,未尝嗟怨。是岁,天下大稔,流散者咸归乡里,米斗不过三、四钱,终岁断死刑才二十九人。东至于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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