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室之弊下一句(虽秦政之弊的意思)

十室九空是何意?出自于哪?【释义】“十室九空”形容灾荒、战乱或苛捐杂税造成百姓贫困、颠沛流离的悲惨景象。【出处】此典出自《宋史·余靖传》:“今自......

十室之弊下一句(虽秦政之弊的意思)

十室九空是何意?出自于哪?

【释义】“十室九空”形容灾荒、战乱或苛捐杂税造成百姓贫困、颠沛流离的悲惨景象。
【出处】此典出自《宋史余靖传》:“今自西陲用兵,国帑虚竭,民亡储蓄,十室九空。陛下若勤劳罪己,忧人之忧,则四民安居,海内蒙福。如不恤民病,广事浮费,奉佛求福,非天下所望也。”
北宋大臣余靖,青年时就以才华出众著称,他当过县尉、知县、秘书丞。上书言事,颇有学识,又被提拔为集贤院校理,修订班固《汉书》等典籍。
当时,革新派范仲淹因上书言事而遭贬斥,谏官御史都没有人敢替他求情。余靖上书说:“范仲淹因弹劾大臣而获罪,这是不应该的。如果他的话不符合皇上的心意,那么皇上听也可以,不听也可以,怎么能给范仲淹治罪呢?这样一来,可能天下人都不敢开口说话了。”不料,余靖也因此被降了职。当时欧阳修、尹洙等有名人物都因替范仲淹说情而遭贬,余靖也因此名声在外了。庆历年间,宋仁宗(赵祯)决心改革弊制,增设谏官,任命余靖为右正言。
有一次,开宝寺灵感塔发生火灾,有人传言说,灵感塔中的佛舍利不但没有被烧毁,而且闪闪发光呢。他们乘机蛊惑人心,想重修灵感塔,弄得宋仁宗也犹豫不决。余靖上书说:“臣听说,自古以来的贤能帝王,都能勤劳俭朴,推行德政,感化天下人心。即使发生了苦难,也能顺利度过。如今自从在西部边境用兵以来,国库空虚,财力耗尽,百姓没有积蓄,流离失所,十室九空。如果陛下奋发图强,痛改自己的过失,忧天下人之所忧,那么,四方百姓就会安居乐业,天下人就会蒙受陛下的恩泽。如果不体恤百姓的疾苦,事事挥霍浪费,用修复佛塔、供奉佛舍利的办法祈求天下太平,这不是天下人所希望的。有人说,佛舍利经大火焚烧还没有被烧坏,这不是神异之事吗?这种说法是荒诞的。佛舍利本来就埋藏在土中,大火根本烧不到它,又怎么会烧坏呢?又有人说佛舍利都能发出奇异的光泽,必定有神灵庇护,这种说法更是无稽之谈。如果说神仙有灵,搜趣网可是却连一个佛塔都保护不了,被大火烧毁了,又怎能靠神仙来保护天下百姓呢?”

虽秦政之弊的意思?

1、翻译:虽然秦时的政策的坏处(没有到)这个地步。

2、出处:《晋书》卷八十列传第五十《王羲之传》。

3、原文段落:

虽秦政之弊,未至于此,而十室之忧,便以交至。今运无还期,征求日重,以区区吴越经纬天下十分之九,不亡何待。而不度德量力,不弊不已,此封内所痛心叹悼而莫敢吐诚。

4、段落翻译:

虽然秦朝的政策的坏处没有到这个地步,但是如今的忧患已经来了。如今出去行军打仗的没有归来,朝政收税越来越重,区区吴越之地就想要统治天下,迟早是要灭亡的。不审视自己的能力,不找到自己的错误不改正,这封信表达了我的痛心与哀叹,唯恐表达不了我的真心诚意。

扩展资料:

写作背景:

此段是王羲之上疏喜好清淡的会稽王司马昱,希望能够上报有所改变。但是发出的舒心石沉大海,没有回音。王羲之叹息不已。

此篇主要讲了百姓面临的问题,眼前局势不宜北伐,奈何失败的殷浩听不进去。征兵光复本来是中原男儿的志向,但是,行军打仗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国力亏空,难民成灾,逃亡税役的人几乎成了盗寇。朝廷一方面在调兵北伐,另一方面作为地方官又需要兵力维持治安,打击由逃兵流民组成的盗寇。

十室而九 的 而 是什么意思 文言文翻译 必采纳

十室而九 在原文(今夫通都(指四通八达的都市)之市肆,十室而九,有为佛而货者,有为巫而货者,有为优倡而货者,有为奇技淫巧而货者,皆不切于民用,一概痛绝之,亦庶几乎救弊之一端也。)中的意思应该是 :十个市肆的九个
所以感觉此处而作为助词
表示偏正关系,相当于“之”,“的”
虞之与 虢,相恃而势。——《淮南子人间》

谁有《晋书王羲之传》及其翻译,谢谢了啊

晋书列传第五十 王羲之(子玄之 凝之 徽之 徽之子桢之 徽之弟操之 献之) 许迈
王羲之,字逸少,司徒导之从子也,祖正,尚书郎。父旷,淮南太守。元帝之过江也,旷首创其议。羲之幼讷于言,人未之奇。年十三,尝谒周顗,顗察而异之。时重牛心炙,坐客未啖,顗先割啖羲之,于是始知名。及长,辩赡,以骨鲠称,尤善隶书,为古今之冠,论者称其笔势,以为飘若浮云,矫若惊龙。深为从伯敦、导所器重。时陈留阮裕有重名,为敦主簿。敦尝谓羲之曰:“汝是吾家佳子弟,当不减阮主簿。”裕亦目羲之与王承、王悦为王氏三少。时太尉郗鉴使门生求女婿于导,导令就东厢遍观子弟。门生归,谓鉴曰:“王氏诸少并佳,然闻信至,咸自矜持。惟一人在东床坦腹食,独若不闻。”鉴曰:“正此佳婿邪!”访之,乃羲之也,遂以女妻之。
起家秘书郎,征西将军庾亮请为参军,累迁长史。亮临薨,上疏称羲之清贵有鉴裁。迁宁远将军、江州刺史。羲之既少有美誉,朝廷公卿皆爱其才器,频召为侍中、吏部尚书,皆不就。复授护军将军,又推迁不拜。扬州刺史殷浩素雅重之,劝使应命,乃遗羲之书曰:“悠悠者以足下出处足观政之隆替,如吾等亦谓为然。至如足下出处,正与隆替对,岂可以一世之存亡,必从足下从容之适?幸徐求众心。卿不时起,复可以求美政不?若豁然开怀,当知万物之情也。”羲之遂报书曰:“吾素自无廊庙志,直王丞相时果欲内吾,誓不许之,手迹犹存,由来尚矣,不于足下参政而方进退。自儿娶女嫁,便怀尚子平之志,数与亲知言之,非一日也。若蒙驱使,关陇、巴蜀皆所不辞。吾虽无专对之能,直谨守时命,宣国家威德,固当不同于凡使,必令远近咸知朝廷留心于无外,此所益殊不同居www.souquanme.com护军也。汉末使太傅马日磾慰抚关东,若不以吾轻微,无所为疑,宜及初冬以行,吾惟恭以待命。”
羲之既拜护军,又苦求宣城郡,不许,乃以为右军将军、会稽内史。时殷浩与桓温不协,羲之以国家之安在于内外和,因以与浩书以戒之,浩不从。及浩将北伐,羲之以为必败,以书止之,言甚切至。浩遂行果为姚襄所败。复图再举,又遗浩书曰:
知安西败丧,公私惋怛,不能须臾去怀,以区区江左,所营综如此,天下寒心,固以久矣,而加之败丧,此可熟念。往事岂复可追,顾思弘将来,令天下寄命有所,自隆中兴之业。政以道胜宽和为本,力争武功,作非所当,因循所长,以固大业,想识其由来也。
自寇乱以来,处内外之任者,未有深谋远虑,括囊至计,而疲竭根本,各从所志,竟无一功可论,一事可记,忠言嘉谋弃而莫用,遂令天下将有土崩之势,何能不痛心悲慨也。任其事者,岂得辞四海之责!追咎往事,亦何所复及,宜更虚己求贤,当与有识共之,不可复令忠允之言常屈于当权。今军破于外,资竭于内,保淮之志非复所及,莫过还保长江,都督将各复旧镇,自长江以外,羁縻而已。任国钧者,引咎责躬,深自贬降以谢百姓。更与朝贤思布平政,除其烦苛,省其赋役,与百姓更始。庶可以允塞群望,救倒悬之急。
使君起于布衣,任天下之重,尚德之举,未能事事允称。当董统之任而败丧至此,恐阖朝群贤未有与人分其谤者。今亟修德补阙,广延群贤,与之分任,尚未知获济所期。若犹以前事为未工,故复求之于分外,宇宙虽广,自容何所!知言不必用,或取怨执政,然当情慨所在,正自不能不尽怀极言。若必亲征,未达此旨,果行者,愚智所不解也。愿复与众共之。
复被州符,增运千石,征役兼至,皆以军期,对之丧气,罔知所厝。自顷年割剥遗黎,刑徒竟路,殆同秦政,惟未加参夷之刑耳,恐胜广之忧,无复日矣。
又与会稽王笺陈浩不宜北伐,并论时事曰:
古人耻其君不为尧舜,北面之道,岂不愿尊其所事,比隆往代,况遇千载一时之运?顾智力屈于当年,何得不权轻重而处之也。今虽有可欣之会,内求诸己,而所忧乃重于所欣。《传》云:“自非圣人,外宁必有内忧。”今外不宁,内忧已深。古之弘大业者,或不谋于众,倾国以济一时功者,亦往往而有之。诚独运之明足以迈众,暂劳之弊终获永逸者可也。求之于今,可得拟议乎!
夫庙算决胜,必宜审量彼我,万全而后动。功就之日,便当因其众而即其实。今功未可期,而遗黎歼尽,万不余一。且千里馈粮,自古为难,况今转运供继,西输许洛,北入黄河。虽秦政之弊,未至于此,而十室之忧,便以交至。今运无还期,征求日重,以区区吴越经纬天下十分之九,不亡何待!而不度德量力,不弊不已,此封内所痛心叹悼而莫敢吐诚。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愿殿下更垂三思,解而更张,令殷浩、荀羡还据合肥、广陵,许昌、谯郡、梁、彭城诸军皆还保淮,为不可胜之基,须根立势举,谋之未晚,此实当今策之上者。若不行此,社稷之忧可计日而待。安危之机,易于反掌,考之虚实,著于目前,愿运独断之明,定之于一朝也。
地浅而言深,岂不知其未易。然古人处闾阎行阵之间,尚或干时谋国,评裁者不以为讥,况厕大臣末行,岂可默而不言哉!存亡所系,决在行之,不可复持疑后机,不定之于此,后欲悔之,亦无及也。
殿下德冠宇内,以公室辅朝,最可直道行之,致隆当年,而未允物望,受殊遇者所以寤寐长叹,实为殿下惜之。国家之虑深矣,常恐伍员之忧不独在昔,麋鹿之游将不止林薮而已。愿殿下暂废虚远之怀,以救倒悬之急,可谓以亡为存,转祸为福,则宗庙之庆,四海有赖矣。
时东土饥荒,羲之辄开仓振贷。然朝廷赋役繁重,吴会忧甚,羲之每上疏争之,事多见从。又遗尚书仆射谢安书曰:
顷所陈论,每蒙允纳,所以令下小得苏息,各安其业。若不耳,此一郡久以蹈东海矣。
今事之大者未布,漕运是也。吾意望朝廷可申下定期,委之所司,勿复催下,但当岁终考其殿最。长吏尤殿,命槛车送诣天台。三县不举,二千石必免,或可左降,令在疆塞极难之地。
又自吾到此,从事常有四五,兼以台司及都水御史行台文符如雨,倒错违背,不复可知。吾又瞑目循常推前,取重者及纲纪,轻者在五曹。主者莅事,未尝得十日,吏民趋走,功费万计。卿方任其重,可徐寻所言。江左平日,扬州一良刺史便足统之,况以群才而更不理,正由为法不一,牵制者众,思简而易从,便足以保守成业。
仓督监耗盗官米,动以万计,吾谓诛翦一人,其后便断,而时意不同。近检校诸县,无不皆尔。余姚近十万斛,重敛以资奸吏,令国用空乏,良可叹也。
自军兴以来,征役及充运死亡叛散不反者众,虚耗至此,而补代循常,所在凋困,莫知所出。上命所差,上道多叛,则吏及叛者席卷同去。又有常制,辄令其家及同伍课捕。课捕不擒,家及同伍寻复亡叛。百姓流亡,户口日减,其源在此。又有百工医寺,死亡绝没,家户空尽,差代无所,上命不绝,事起成十年、十五年,弹举获罪无懈息而无益实事,何以堪之!谓自今诸死罪原轻者及五岁刑,可以充此,其减死者,可长充兵役,五岁者,可充杂工医寺,皆令移其家以实都邑。都邑既实,是政之本,又可绝其亡叛。不移其家,逃亡之患复如初耳。今除罪而充杂役,尽移其家,小人愚迷,或以为重于杀戮,可以绝奸。刑名虽轻,惩肃实重,岂非适时之宜邪!
羲之雅好服食养性,不乐在京师,初渡浙江,便有终焉之志。会稽有佳山水,名士多居之,谢安未仕时亦居焉。孙绰、李充、许询、支遁等皆以文义冠世,并筑室东土,与羲之同好。尝与同志宴集于会稽山阴之兰亭,羲之自为之序以申其志,曰:
永和九年,岁在癸丑,暮春之初,会于会稽山阴之兰亭,修禊事也。群贤毕至,少长咸集。此地有崇山峻岭,茂林修竹,又搜趣网有清流激湍,映带左右,引以为流觞曲水,列坐其次。虽无丝竹管弦之盛,一觞一咏,亦足以畅叙幽情。
是日也,天朗气清,惠风和畅,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所以游目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信可乐也。
夫人之相与,俯仰一世,或取诸怀抱,悟言一室之内,或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虽趣舍万殊,静躁不同,当其欣于所遇,暂得于己,快然自足,不知老之将至。及其所之既倦,情随事迁,感慨系之矣。向之所欣,俯仰之间,已为陈迹,犹不能不以之兴怀。况修短随化,终期于尽。古人云,死生亦大矣,岂不痛哉!
每览昔人兴感之由,若合一契,未尝不临文嗟悼,不能喻之于怀。固知一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悲夫!故列叙时人,录其所述,虽世殊事异,所以兴怀,其致一也。后之览者,亦将有感于斯文。
或以潘岳《金谷诗序》方其文,羲之比于石崇,闻而甚喜。
性爱鹅,会稽有孤居姥养一鹅,善鸣,求市未能得,遂携亲友命驾就观。姥闻羲之将至,烹以待之,羲之叹惜弥日。又山阴有一道士,养好鹅,羲之往观焉,意甚悦,固求市之。道士云:“为写《道德经》,当举群相赠耳。”羲之欣然写毕,笼鹅而归,甚以为乐。其任率如此。尝诣门生家,见棐几滑净,因书之,真草相半。后为其父误刮去之,门生惊懊者累日。又尝在蕺山见一老姥,持六角竹扇卖之。羲之书其扇,各为五字。姥初有愠色。因谓姥曰:“但言是王右军书,以求百钱邪。”姥如其言,人竞买之。他日,姥又持扇来,羲之笑而不答。其书为世所重,皆此类也。每自称“我书比钟繇,当抗行;比张芝草,犹当雁行也”。曾与人书云:“张芝临池学书,池水尽黑,使人耽之若是,未必后之也。”羲之书初不胜庾翼、郗愔,及其暮年方妙。尝以章草答庾亮,而翼深叹伏,因与羲之书云:“吾昔有伯英章草十纸,过江颠狈,遂乃亡失,常叹妙迹永绝。忽见足下答家兄书,焕若神明,顿还旧观。”
时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名誉,与羲之齐名,而羲之甚轻之,由是情好不协。述先为会稽,以母丧居郡境,羲之代述,止一吊,遂不重诣。述每闻角声,谓羲之当候己,辄洒扫而待之。如此者累年,而羲之竟不顾,述深以为恨。及述为扬州刺史,将就征,周行郡界,而不过羲之,临发,一别而去。先是,羲之常谓宾友曰:“怀祖正当作尚书耳,投老可得仆射。更求会稽,便自邈然。”及述蒙显授,羲之耻为之下,遣使诣朝廷,求分会稽为越州。行人失辞,大为时贤所笑。既而内怀愧叹,谓其诸子曰:“吾不减怀祖,而位遇悬邈,当由汝等不及坦之故邪!”述后检察会稽郡,辩其刑政,主者疲于简对。羲之深耻之,遂称病去郡,于父母墓前自誓曰:“维永和十一年三月癸卯朔,九日辛亥,小子羲之敢告二尊之灵。羲之不天,夙遭闵凶,不蒙过庭之训。母兄鞠育,得渐庶几,遂因人乏,蒙国宠荣。进无忠孝之节,退违推贤之义,每仰咏老氏、周任之诫,常恐死亡无日,忧及宗祀,岂在微身而已!是用寤寐永叹,若坠深谷。止足之分,定之于今。谨以今月吉辰肆筵设席,稽颡归诚,告誓先灵。自今之后,敢渝此心,贪冒苟进,是有无尊之心而不子也。子而不子,天地所不覆载,名教所不得容。信誓之诚,有如皦日!”
羲之既去官,与东土人士尽山水之游,弋钓为娱。又与道士许迈共修服食,采药石不远千里,遍游东中诸郡,穷诸名山,泛沧海,叹曰:“我卒当以乐死。”谢安尝谓羲之曰:“中年以来,伤于哀乐,与亲友别,辄作数日恶。”羲之曰:“年在桑榆,自然至此。顷正赖丝竹陶写,恒恐儿辈觉,损其欢乐之趣。”朝廷以其誓苦,亦不复征之。
时刘惔为丹阳尹,许询尝就惔宿,床帷新丽,饮食丰甘。询曰:“若此保全,殊胜东山。”惔曰:“卿若知吉凶由人,吾安得保此。”羲之在坐,曰:“令巢许遇稷契,当无此言。”二人并有愧色。
初,羲之既优游无事,与吏部郎谢万书曰:
古之辞世者或被发阳狂,或污身秽迹,可谓艰矣。今仆坐而获逸,遂其宿心,其为庆幸,岂非天赐!违天不祥。
顷东游还,修植桑果,今盛敷荣,率诸子,抱弱孙,游观其间,有一味之甘,割而分之,以娱目前。虽植德无殊邈,犹欲教养子孙以敦厚退让。或以轻薄,庶令举策数马,仿佛万石之风。君谓此何如?
比当与安石东游山海,并行田视地利,颐养闲暇。衣食之余,欲与亲知时共欢宴,虽不能兴言高咏,衔杯引满,语田里所行,故以为抚掌之资,其为得意,可胜言邪!常依陆贾、班嗣、杨王孙之处世,甚欲希风数子,老夫志愿尽于此也。
万后为豫州都督,又遗万书诫之曰:“以君迈往不屑之韵,而俯同群辟,诚难为意也。然所谓通识,正自当随事行藏,乃为远耳。愿君每与士之下者同,则尽善矣。食不二味,居不重席,此复何有,而古人以为美谈。济否所由。实在积小以致高大,君其存之。”万不能用,果败。
年五十九卒,赠金紫光禄大夫。诸子遵父先旨,固让不受。
有七子,知名者五人。玄之早卒。次凝之,亦工草隶,仕历江州刺史、左将军、会稽内史。王氏世事张氏五斗米道,凝之弥笃。孙恩之攻会稽,僚佐请为之备。凝之不从,方入靖室请祷,出语诸将佐曰:“吾已请大道,许鬼兵相助,贼自破矣。”既不设备,遂为孙所害。
徽之字子猷。性卓荦不羁,为大司马桓温参军,蓬首散带,不综府事。又为车骑桓冲骑兵参军,冲问:“卿署何曹?”对曰:“似是马曹。”又问:“管几马?”曰:“不知马,何由知数!”又问:“马比死多少?”曰:“未知生,焉知死!”尝从冲行,值暴雨,徽之因下马排入车中,谓曰:“公岂得独擅一车!”冲尝谓徽之曰:“卿在府日久,比当相料理。”徽之初不酬答,直高视,以手版柱颊云:“西山朝来致有爽气耳。”
时吴中一士大夫家有好竹,欲观之,便出坐舆造竹下,讽啸良久。主人洒扫请坐,徽之不顾。将出,主人乃闭门,徽之便以此赏之,尽叹而去。尝寄居空宅中,便令种竹。或问其故,徽之但啸咏,指竹曰:“何可一日无此君邪!”尝居山阴,夜雪初霁,月色清朗,四望皓然,独酌酒咏左思《招隐诗》,忽忆戴逵。逵时在剡,便夜乘小船诣之,经宿方至,造门不前而反。人问其故,徽之曰:“本乘兴而行,兴尽而反,何必见安道邪!”雅性放诞,好声色,尝夜与弟献之共读《高士传赞》,献之赏井丹高洁,徽之曰:“未若长卿慢世也。”其傲达若此。时人皆钦其才而秽其行。
后为黄门侍郎,弃官东归,与献之俱病笃,时有术人云:“人命应终,而有生人乐代者,则死者可生。”徽之谓曰:“吾才位不如弟,请以余年代之。”术者曰:“代死者,以己年有余,得以足亡者耳。今君与弟算俱尽,何代也!”未几,献之卒,徽之奔丧不哭,直上灵床坐,取献之琴弹之,久而不调,叹曰:“呜呼子敬,人琴俱亡!”因顿绝。先有背疾,遂溃裂,月余亦卒。子桢之。
桢之字公干,历位侍中、大司马长史。桓玄为太尉,朝臣毕集,问桢之:“我何如君亡叔?”在坐咸为气咽。桢之曰:“亡叔一时之标,公是千载之英。”一坐皆悦。
操之字子重,历侍中、尚书、豫章太守。
献之字子敬。少有盛名,而高迈不羁,虽闲居终日,容止不怠,风流为一时之冠。年数岁,尝观门生樗蒱,曰:“南风不竞。”门生曰:“此郎亦管中窥豹,时见一斑。”献之怒曰:“远惭荀奉倩,近愧刘真长。”遂拂衣而去。尝与兄徽之、操之俱诣谢安,二兄多言俗事,献之寒温而已。既出,客问安王氏兄弟优劣,安曰:“小者佳。”客问其故,安曰:“吉人之辞寡,以其少言,故知之。”尝与徽之共在一室,忽然火发,徽之遽走,不遑取履。献之神色恬然,徐呼左右扶出。夜卧斋中而有偷人入其室,盗物都尽。献之徐曰:“偷儿,毡青我家旧物,可特置之。”群偷惊走。
工草隶,善丹青。七八岁时学书,羲之密从后掣其笔不得,叹曰:“此儿后当复有大名。”尝书壁为方丈大字,羲之甚以为能,观者数百人。桓温尝使书扇,笔误落,因画作乌驳牸牛,甚妙。
起家州主簿、秘书郎,转丞,以选尚新安公主。尝经吴郡,闻顾辟强有名园。先不相识,乘平肩舆径入。时辟强方集宾友,而献之游历既毕,傍若无人。辟强勃然数之曰:“傲主人,非礼也。以贵骄士,非道也。失是二者,不足齿之伧耳。”便驱出门。献之傲如也,不以屑意。
谢安甚钦爱之,请为长史。安进号卫将军,复为长史。太元中,新起太极殿,安欲使献之题榜,以为万代宝,而难言之,试谓曰:“魏时陵云殿榜未题,而匠者误钉之,不可下,乃使韦仲将悬橙书之。比讫,须鬓尽白,裁余气息。还语子弟,宜绝此法。”献之揣知其旨,正色曰:“仲将,魏之大臣,宁有此事!使其若此,有以知魏德之不长。”安遂不之逼。安又问曰:“君书何如君家尊?”答曰:“故当不同。”安曰:“外论不尔。”答曰:“人那得知!”寻除建威RTbrYjllt将军、吴兴太守,征拜中书令。
及安薨,赠礼有同异之议,惟献之、徐邈共明安之忠勋。献之乃上疏曰:“故太傅臣安少振玄风,道誉泮溢。弱冠遐栖,则契齐箕皓;应运释褐,而王猷允塞。及至载宣威灵,强猾消殄。功勋既融,投AX高让。且服事先帝,眷隆布衣。陛下践阼,阳秋尚富,尽心竭智以辅圣明。考其潜跃始终,事情缱绻,实大晋之俊辅,义笃于曩臣矣。伏惟陛下留心宗臣,澄神于省察。”孝武帝遂加安殊礼。
未几,献之遇疾,家人为上章,道家法应首过,问其有何得失。对曰:“不觉余事,惟忆与郗家离婚。”献之前妻,郗昙女也。俄而卒于官。安僖皇后立,以后父追赠侍中、特进、光禄大夫、太宰,谥曰宪。无子,以兄子静之嗣,位至义兴太守。时议者以为羲之草隶,江左中朝莫有及者,献之骨力远不及父,而颇有媚趣。桓玄雅爱其父子书,各为一帙,置左右以玩之。始羲之所与共游者许迈。
许迈,字叔玄,一名映,丹阳句容人也。家世士族,而迈少恬静,不慕仕进。未弱冠,尝造郭璞,璞为之筮,遇《泰》之《大畜》,其上六爻发。璞谓曰:“君元吉自天,宜学升遐之道。”时南海太守鲍靓隐迹潜遁,人莫之知。迈乃往候之,探其至要。父母尚存,未忍违亲。谓余杭悬溜山近延陵之茅山,是洞庭西门,潜通五岳,陈安世、茅季伟常所游处,于是立精舍于悬溜,而往来茅岭之洞室,放绝世务,以寻仙馆,朔望时节还家定省而已。父母既终,乃遣妇孙氏还家,遂携其同志遍游名山焉。初采药于桐庐县之桓山,饵术涉三年,时欲断谷。以此山近人,不得专一,四面籓之,好道之徒欲相见者,登楼与语,以此为乐。常服气,一气千余息。永和二年,移入临安西山,登岩茹芝,眇尔自得,有终焉之志。乃改名玄,字远游。与妇书告别,又著诗十二首,论神仙之事焉。羲之造之,未尝不弥日忘归,相与为世外之交。玄遗羲之书云:“自山阴南至临安,多有金堂玉室,仙人芝草,左元放之徒,汉末诸得道者皆在焉。”羲之自为之传,述灵异之迹甚多,不可详记。玄自后莫测所终,好道者皆谓之羽化矣。
赞曰:书契之兴,肇乎中古,绳文鸟迹,不足可观。末代去朴归华,舒笺点翰,争相跨尚,竞其工拙。伯英临池之妙,无复余踪;师宜悬帐之奇,罕有遗迹。逮乎钟王以降,略可言焉。钟虽擅美一时,亦为回绝,论其尽善,或有所疑。至于布纤浓,分疏密,霞舒云卷,无所间然。但其体则古而不今,字则长而逾制,语其大量,以此为瑕。献之虽有父风,殊非新巧。观其字势疏瘦,如隆冬之枯树;览其笔踪拘束,若严家之饿隶。其枯树也,虽槎枿而无屈伸;其饿隶也,则羁羸而不放纵。兼斯二者,故翰墨之病歙!子云近出,擅名江表,然仅得成书,无丈夫之气,行行若萦春蚓,字字如绾秋蛇;卧王蒙于纸中,坐徐偃于笔下;虽秃千兔之翰,聚无一毫之筋,穷万谷之皮,敛无半分之骨;以兹播美,非其滥名邪!//www.souquanme.com此数子者,皆誉过其实。所以详察古今,研精篆素,尽善尽美,其惟王逸少乎!观其点曳之工,裁成之妙,烟霏露结,状若断而还连;凤翥龙蟠,势如斜而反直。玩之不觉为倦,览之莫识其端,心慕手追,此人而已。其余区区之类,何足论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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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译文:
王羲之字逸少,是司徒王导的堂侄。王羲之小时候不善言谈,人们看不出他有什么超人之处。长大后,他很善于辩论,并且以性情耿直而著称。他特别擅长书法,是古今以来的第一人。人们称赞他的书法笔势“飘若浮云,矫若惊龙”。他的伯父王敦、王导都很看重他。陈留(今河南开封附近)人阮裕在当时享有盛警,而阮裕也看重王羲之,把他和王悦、王承视为王家三位少年英才。有一次,太尉都鉴派门生来见王导,想在王家子弟中选位女婿。王导让来人到东边厢房里去看王家子弟。门生回去后,对都鉴说:“王家子弟个个不错,可是一听到有信使来,都显得拘谨不自然,只有一个人坐在东床上,坦腹而食,若无其事。”都鉴说:“这正是我要选的佳婿。”一打听,原来是王羲之。郡鉴就把女儿嫁给了他。
羲之很喜欢服药颐养性情,不喜欢在京城,刚到浙江,便有终老于此的志向。会稽山清水秀,风景优美,名士荟萃。谢安未做官时就住在这里。还有孙绰、李充等人,皆以文章盖世,他们都在这里建有住宅,与王羲之情投意合。王羲之曾和一样好友在会稽山阴的兰亭宴集,并亲自作序,来抒发自己的志向。
王羲之生性爱鹅,会稽有一位孤老太太养了只鹅,叫声很好听,他想买而未能得,于是就带着亲友去观看。谁知老太太听说他要来,竟把鹅烹煮了,准备招待他,他为此难过了一整天。当时,山阴有位道士,养了一群鹅,王羲之去观看时非常高兴,多次恳求道士要买他的鹅。道士对他说:“你若替我抄一遍《道德经》,这群鹅就全部送给你啦”王羲之欣然命笔,写好后把鹅装在笼子里回去了,一路上乐不可支。还有一次,他到学生家去,看见人家的篚木矮桌洁净光滑,就在上面写起字来,一半楷书,一半草体。后来那位学生的父亲无意中把这些字给刮去了,他的学生懊悔了好几天。他的书法注当时就很被世人看重,诸如此类的事情很多。王羲之常自称;“我的书法和钟瑶相比,可以说不相上下;和张芝的草书相比,也如同大雁排行。”又曾经写信给人说:“东汉张芝临池学写字,池水都变成黑色,如果天下人象他那样沉迷于书法,也不一定比他差。”
骠骑将军王述少有声誉,与王羲之齐名,但王羲之却看不起他,因此二人不和。王述先做了会稽内史,因为母亲去世,就辞职守丧,王羲之来接替他的职务,只到王述家去吊唁一次,就再也不登门。王述每次听到外面有号角声,总以为王羲之来看望自己,连忙洒扫以待,这样过了一年,而王羲之竟然不顾,王述深以为遗憾。”
我好费劲弄到的
这是你要的
王羲之生性爱鹅,会稽有一位孤老太太养了只鹅,叫声很好听,他想买而未能得,于是就带着亲友去观看。谁知老太太听说他要来,竟把鹅烹煮了,准备招待他,他为此难过了一整天。当时,山阴有位道士,养了一群鹅,王羲之去观看时非常高兴,多次恳求道士要买他的鹅。道士对他说:“你若替我抄一遍《道德经》,这群鹅就全部送给你啦”王羲之欣然命笔,写好后把鹅装在笼子里回去了,一路上乐不可支。

王羲之 作品 黄河

一定要是王羲之的 作品描写 黄河
没有专门描写黄河的吧。
作品中提过黄河、河的
与会稽王笺
古人耻其君不为尧舜,北面之道,岂不愿尊其所事,比隆往代,况遇千载一时之运?顾智力屈於当年,何得不权轻重而处之也。今虽有可欣之会,内求诸己,而所忧乃重於所欣。《传》云:「自非圣人,外宁必有内忧。」今外不宁,内已以深。古之弘大业者,或不谋於众,倾国以济一时功者,亦往往而有之。诚独运之明足以迈众,暂劳之弊终获永逸者可也。求之於今,可得拟议乎!
夫庙算决胜,必宜审量彼我,万全而后动。功就之日,便当因其众而即其实。今功未可期,而遗黎歼尽,万不馀一。旦千里馈粮,自古为难,况今转运供继,西输许洛,北入黄河。虽秦政之弊,未至於此,而十室之忧,便以交至。今运无还期,徵求日重,以区区吴越经纬天下十分之九,不亡何待!而不度德量力,不弊不已,此封内所痛心叹悼,而莫敢吐诚。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愿殿下更垂三思,解而更张,令殷浩、荀羡还据合肥、广陵,许昌、谯郡、梁、彭城诸军皆还保淮,为不可胜之基,须根立势举,谋之未晚,此实当今策之上者。若不得此,社稷之忧可计日而待。安危之机,易於反掌,考之虚实,著於目前,愿运独断之明,定之於一朝也。
地浅而言深,岂不知其未易。然古人处闾阎行阵之间,尚或干时谋国,评裁者不以为讥,况厕大臣末行,岂可默而不言哉!存亡所系,决在行之,不可复持疑后机,不定之於此,后欲悔之,亦无及也。
殿下德冠宇内,以公室辅朝,最可直道行之,致隆当年,而未允物望,受殊遇者所以寤寐长叹,实为殿下惜之。国家之虑深矣,深恐伍员之忧不独在昔,麋鹿之游将不止林薮而已。愿殿下暂废虚远之怀,以救倒悬之急,可谓以亡为存,转祸为福,则宗庙之庆,四海有赖矣。(《晋书•王羲之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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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而已,诚无所多。云与谢豫州共入河,不乃烦剧。得安万送书,云「六日可至」。诸贤云朝廷失之,转觉阙然,与卿书同。不有君子,其能国乎?此言深也。但云卿当入,何以如梦?恐卿表将复经年,想仁祖差时还内,镇慰人情耳,皆在卿怀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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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此之外就是临河序,也称兰亭序。跟黄河八竿子打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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