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丈夫理应什么什么岂能随意反悔呢?
言既出驷马难追,
岂能随意反悔呢?
贾珍为什么不娶尤三姐
贾珍不是不娶尤三姐,而是尤三姐不愿嫁贾珍。
尤二姐嫁给贾琏后,日子过得很顺心。只是尤三姐不耻贾珍、贾琏兄弟的为人,双方撕破脸后折腾不休。尤二姐担心由此受连累,便和贾琏商议要把尤三姐嫁出去。尤二姐的心思,尤三姐一看就懂,第二天看到母亲和姐姐、姐夫的阵仗当场落了泪。
尤三姐并不想嫁入豪门,尤二姐却嫌她在家折腾影响了自己,担心因此被贾琏、贾珍厌弃,名为出嫁实则与“撵人”无异。尤三姐又怎能不伤心流泪。既然姐姐不“留”,尤三姐也同意出嫁,不过嫁给谁要自己做主,并说已有了合适人选。
恰逢此时小厮兴儿过来叫走了贾琏,插叙出一段兴儿演说荣国府的插曲。不久消息传来,贾赦要派贾琏去平安州干一件要紧的事,不日就要起身。尤二姐只得亲自询问了尤三姐看中之人是谁,第二天等贾琏回来时便告诉了他。
哪想尤三姐爱的是柳湘莲,此人性格豪爽,孤芳自傲,和宝玉十分要好。前几年因为打了薛蟠,远逃他乡。三姐已暗中发誓,非湘莲不嫁。几年来,一直等着他,贾珍、贾www.souquanme.com琏知道三姐的心事后,只好随她去了。
一次,贾琏出外办事,在路上正好碰到已经言归于好的柳湘莲和薛蟠。贾琏便把亲事向湘莲说了,湘莲一口应允,并立即解下“鸳鸯剑”作信物。贾琏便把剑带给了尤三姐。
三姐将剑拔出鞘来一看,原来是两把合体的,一把刻着“鸳”,一把刻着“鸯”。三姐喜出望外,把剑挂在绣房的床前,每天都要望上几眼,自喜终身有了依靠。
几个月以后,湘莲进京,和贾宝玉谈起此事,略带疑虑地问宝玉:“我平素和她没什么来往,她为何对我如此钟情?”宝玉忙说:“你以前总是说要个绝色,如今这尤三姐果真是天下无双,你为什么又多心呢?”
湘莲又问起尤三姐的来历,当他听说三姐竟然住在宁国府,心中一惊,跺脚嚷道:“这事不好了,断乎做不得了!你们东府里除了那两个石头狮子干净,只怕连猫儿狗儿都不干净。我不做这剩王八。”两人不欢而散。
柳湘莲赶忙找到贾琏,说:“我姑姑已经给我订下亲事,没有办法,只得请奉还宝剑。”贾琏一听着了急,叫道:“婚姻大事岂能当做儿戏?既然已经定好,那就不能随意反悔!”
尤三姐在房内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湘莲一定是听了什么闲话,把自己也当作了下流人物。在封建时代,女性被男性侮辱,社会舆论反而会指责女性。见湘莲也无法理解自己,她彻底绝望了,从床上摘下鸳鸯剑走出来说道:“你们也不必再说了,还你的定礼。”
说完泪如雨下,一手把剑递给湘莲,一手按住剑柄,使劲一拔,把剑往颈上一横,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道德上,有允许一个人反悔的可能吗?
红楼梦 尤三姐的经历,个性
判词解释
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说明]
湘莲疑尤三姐入于下流,后悔www.souquanme.com留剑作为定礼。三姐听到他的话,就将剑送还,并愤而自杀。对句形容其刎颈之状。
[注释]
.揉碎桃花——喻颈血迸溅。
2.玉山倾倒——喻跌倒在地。语本《世说新语 》:晋代嵇康风度很好,人家说他平时如孤松独立,醉后如玉山将倒。
[鉴赏]
显然,作者是怀着十分同情和惋惜的心情描写尤三姐之死的。不过,有一点与后来续补小说的人不同,作者无意把三姐描写成一个“完人”。她与贾珍等厮混时放荡泼辣,自行择夫后贞静自守,一旦耻情悔恨又无比刚烈。她的思想性格看上去前后判若两人, 其实并不矛盾。世界上的事情本来就复杂得很,单一化的人本来也是不多的。程、高整理的一百二十回本中,把原来写三姐淫荡的许多文字都删改了,使她变得“正派”得多了,似乎成了个节妇烈女的形象。这样做能否真正提高小说的思想艺术价值,这是大可怀疑的。
尤三姐是《红楼梦》里宁国府贾珍妻子尤氏的妹妹。她容貌风流标致,性格刚烈自恃。宁府贾赦死的时候,正赶上贾珍外出,府里办丧事缺少人手,尤氏便把自己的妹妹接来,帮忙照料家中事务。不久贾珍回来了,他见尤三姐长得漂亮,就串通了贾琏想打尤三姐的主意。不料还没上手,就让三姐狠狠地嘲弄了一番。此后,两个花花公子再也不敢和尤三姐胡来。只想把她嫁出去了事。
哪想尤三姐心中早就爱上了一个人,名叫柳湘莲。此人性格豪爽,孤芳自傲,和宝玉十分要好。前几年因为打了薛蟠,远逃他乡。三姐已暗中发誓,非湘莲不嫁。几年来,一直等着他,贾珍、贾琏知道三姐的心事后,只好随她去了。
一次,贾琏出外办事,在路上正好碰到已经言归于好的柳湘莲和薛蟠。贾琏便把媒事向湘莲说了,湘莲一口应允,并立即解下一把“鸳鸯剑”作信物。贾琏便把剑带给了尤三姐。三姐将剑拔出鞘来一看,原来是二把合体的,一把剑身上刻着“鸳”,一把刻着“鸯”。三姐喜出望外,把剑挂在绣房的床前,每天都要望上几眼,自信终身有了依靠。
几个月以后,湘莲进京,和宝玉谈起此事,略带疑虑地问宝玉:“我平素和她没什么来往,她为何对我如此钟情。”宝玉忙说:“你以前总是说要个绝色,如今这尤三姐果真是天下无双,你为什么又如此多心呢?”湘莲又问起尤三姐的来历,当他听说三姐竟然在宁国府中,心中一惊,跺脚嚷道:“这事不好了,万万做不得!你们东府里,除了两个看门的石头狮子,哪还有什么干净的?”一席话说得宝玉满脸通红,湘莲自知失言,连忙道歉,两人不欢而散。
柳湘莲和宝玉分手以后,赶忙找到贾琏和尤家,说道:“我姑姑已经给我订下亲事,没有办法,只得请奉还宝剑。”贾琏一听着了急,叫道:“这婚姻大事,岂能当作儿戏?既然已经定好,那就不能随意反悔!”湘莲说:“我宁愿受罚,可这门亲事实在不敢从命。”
这时,尤三姐在房内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湘莲一定是在贾府中听了什么闲话,把自己也当作了下流人物。她从床上摘下鸳鸯剑走出来说道:“你们也不必再说了,还给你的定礼。”说完泪如雨下,一手把剑递给湘莲,一手按住剑柄,使劲一拔,把剑往颈上一横。顿时,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众人急来抢救,可已经晚了。贾琏揪住了湘莲就要送官,倒是尤家的人劝阻,并放他回去。贾琏让他快走,湘莲反而不动。他拿出手帕擦泪叹道:“这等标致,这等刚烈,我真是没有福哇!”说完痛哭不已,等买下了棺木,湘莲眼看着入殓,又抚棺大哭了一场,这才告辞而去。
湘莲恍恍惚惚地走着,好象看见尤三姐迎面走来,手里捧着鸳鸯剑说道:“我痴情等了你五年,想不到你却是冷面之人。我只好以死表痴情,今后再也不能相见了。”说完洒泪而别。湘莲忙上前拉住,三姐一摔手便去了。湘莲放声痛哭,不觉哭醒了,似梦非梦。只见前面有搜趣网一座破庙,门前坐着一个道士。湘莲抽出宝剑,将那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截发出家,竟跟着那道士飘然而去。
在曹雪芹笔下那一个个鲜活的生命中,尤三姐以她万人不及的绝代风华和倔强刚烈的个性,格外耀人眼目。她在书中并不是一个重要人物,只占了三四回的篇幅,却是最让人感到痛快淋漓和跌足扼腕的人物。她以那样激烈的方式,让我们为之叫绝,为之叹息,为之流泪。纵观她短短的一生,大致经历了这样可悲可叹的三个阶段。 书中对三姐的死用一句“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来惋惜。
1沉沦中的自持
尤三姐出身寒门,因着一层尴尬的姻亲关系,来到了宁国府。她与尤氏既不同父,也不同母,贾珍贾蓉等也从未把她当作亲戚来看。在他们眼中,尤氏姐妹就是两朵令人垂涎的野花,摘不到手不肯罢休。 面对这样的情况,一心想攀上高枝的尤二姐是乐在其中的,她渴望有朝一日能借此摆脱贫困卑下的生活。而尤三姐却比尤二姐多了几分清醒,多了几分自持。 尤家的生活全*贾府接济,因而尤三姐不敢公然得罪贾珍、贾蓉之流,只能忍辱与其虚与委蛇,假颜欢笑。对她而言,为了生存而牺牲尊严,这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在内心深处,她对这些浪荡子弟是打心底鄙夷的,言谈举止间掩饰不住地嫌恶。 “贾蓉只管信口开河,胡言乱道,三姐儿沉了脸,早下炕进屋里,叫醒尤老娘。” “那三姐儿却只是淡淡相对……” “那三姐儿虽向来也和贾珍偶有戏言,但不似他姐姐那样随和儿。所以贾珍虽有垂涎之意,却也不肯造次了。” 她不愿做任他们摆布的羔羊,守着自己的尊严底线,在乌烟瘴气的宁国府里生活着。
2醉里且贪欢笑,醒后一滂沱
-----无望中的救赎
在贾府这么一个肮脏混乱的地方,容不得尤三姐这样的女子留着一丝一毫的尊严。她们必须是玩偶,任其摆布;她们必须是微尘,任其践踏。那些无耻的男人竟要求三姐也和二姐一样,做贾珍的地下情人!
尤三姐不是尤二姐,当她明白躲闪和忍受都无法逃开他们的魔爪时,她终于爆发了。像火山喷发,像长堤决口,所有隐忍的屈辱,积郁的不满喷泄而出,唇舌似剑,刺破了他们衣冠禽兽的堂皇外衣;厉言如鞭,抽打着他们无耻肮脏的糜烂灵魂。整个贾府,有谁敢这样痛斥贾珍贾琏?尤三姐为了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和骨气,毫不留情地将他们骂得体无完肤,这一幕是何等地大快人心!
置之死地而后生,撕破脸后,尤三姐反而变得无惧无畏起来。可是,这样的生活令她无望,她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于是,她对陷住她的泥潭----贾府及贾家的男人愤恨起来。她要报复。
一个没有社会地位的弱女子,报复的工具只能是她最原始的资本了。尤三姐是个美人,堪与钗、黛相比。但她又不似钗、黛美得抽象,她美得生动、明艳,贾珍“所见过的上下贵*若干女子”“皆未有此绰约风流者”。正是她的倾城美貌带给了她屈辱的生活,现在,她又要以此来报复那些垂涎她的男人。
看,那些混惯风月场的老手被她摆弄得多么狼狈,“弟兄两个竟全然无一点能为,别说调情斗口齿,竟连一句响亮话都没了”,“欲近不敢,欲远不舍”,尤三姐的手段令人拍手叫绝。
“那三姐儿天天挑拣穿吃,打了银的,又要金的;有liTYbuc了珠子,又要宝石;吃着肥鹅,又宰肥鸭;或不趁心,连桌一推;衣裳不如意,不论绫缎新整,便用剪子铰碎,撕一条,骂一句。”尤三姐就这样折腾得贾珍等不得消停。可是,金银珠宝买不来生活的希望,肥鹅肥鸭填不满心底的空洞,绫罗绸缎掩不住身上的污迹。她的痛苦,不止是来自于最底层生活空间的压迫,更深的创痛来自于她对自己的谴责。她可以不在乎别人的侧目,却逃不开自己对自己的审判。这种放浪形骸的生活并不是她自己想要的,仇恨是一柄双刃剑,割伤了别人,也刺痛了自己。如花的年纪,却失去了对未来的憧憬。在她轻狂豪爽的背后,藏了多少辛酸的泪水啊。
聘嫁,像一枚火种,引燃了五年前对柳湘莲的惊鸿一瞥和痴心暗恋。他就像一个熊熊燃烧的火炬,在尤三姐的面前照出了一条光亮的令人神往的道路。
“若有了姓柳的来,我便嫁他。从今儿起,我吃常斋念佛,伏侍母亲;等来了嫁了他去;若一百年不来,我自己修行去了。”尤三姐地柳湘莲的执着并不是爱情,柳湘莲的干净、刚直对她在贾府的生活是一种救赎,是帮她出泥潭的桥,是渡她出苦海的舟。她觉得,和柳湘莲在一起就会拥有一份干净、平和的生活。
这个幸福的向往令她打消了报复之心,敛去了放浪形骸,真个“非礼不动,非礼不言”起来。她以为这样就可以斩断昨日种种,把一个清清白白的自己人交给柳湘莲,交给未来的美好生活。
3等待后的绝望
贾琏带回来的鸳鸯宝剑让尤三姐那个苦苦等待的梦更加炫烂起来,她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称心如意,因而喜出望外。她每天望着床头的剑,除了自喜终身有*外,更重要的是终于可以可以逃离这种让她自己都嫌恶自己的生活,终于可以得到解脱。 三姐设想过萍踪无迹的柳湘莲不来,她就出家,可她却没有想过:柳湘莲并不接受她。她以为,柳湘莲会懂她的,懂她的无奈,懂她的挣扎,懂她的痛苦。 柳湘莲毕竟不是洞悉一切的神,他只是一个凡夫俗子,无法容忍自己的妻子不贞洁。于是,他来索剑了。三姐在他冷然的坚持里知道了柳湘莲对她的嫌弃,她百口莫辩。这种事情是解释不清楚的,就是尽倾黄河之水也洗不净自己身上的污垢啊。贾府的生活就像是一个深深的烙印,昭示着她是一个不洁的女人,没有人想信她内心的贞洁自守,连柳湘莲也不信----她唯一的希望,唯一的梦啊。一刹那间,桥断了,深深泥潭,谁来拉她?舟漂了,茫茫苦海,如何泅渡?活着就只剩下一具屈辱的躯壳。绝望中,她想到了鲜血。只有鲜血才能洗清身上不白的污垢,还自己一个清净的女儿身。 只一句“还你的定礼”,尤三姐什么也没多说,就剑锋一横,倒在了柳湘莲脚下。那一道冰冷的剑光,映亮了柳湘莲的眼睛,也划亮了整座红楼,那是一个女子为了有尊严地存在而作出的无声的呐喊,刚烈的抗争。 “宁可枝头抱香死,何曾吹落北风中”。她是一朵花,就要绽放,热烈而灿烂地绽放;她是一把火,就要燃烧,狂野而尽情地燃烧;她是一柄剑,就要挥舞,恣意而无畏地挥舞。终于,花儿零落了,火光黯淡了,剑气消弥了,生存的价值和生命的意义却熠熠闪光了。 liTYbuc斯人已逝,只余一缕香魂在众人的评说中,悠然飘荡。
简述《红楼梦》中尤三姐与柳湘莲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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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三姐是《红楼梦》里宁国府贾珍妻子尤氏的妹妹。她容貌风流标致,性格刚烈自恃。宁府贾赦死的时候,正赶上贾珍外出,府里办丧事缺少人手,尤氏便把自己的妹妹接来,帮忙照料家中事务。不久贾珍回来了,他见尤三姐长得漂亮,就串通了贾琏想打尤三姐的主意。不料还没上手,就让三姐狠狠地嘲弄了一番。此后,两个花花公子再也不敢和尤三姐胡来。只想把她嫁出去了事。
哪想尤三姐心中早就爱上了一个人,名叫柳湘莲。此人性格豪爽,孤芳自傲,和宝玉十分要好。前几年因为打了薛蟠,远逃他乡。三姐已暗中发誓,非湘莲不嫁。几年来,一直等着他,贾珍、贾琏知道三姐的心事后,只好随她去了。
一次,贾琏出外办事,在路上正好碰到已经言归于好的柳湘莲和薛蟠。贾琏便把媒事向湘莲说了,湘莲一口应允,并立即解下一把“鸳鸯剑”作信物。贾琏便把剑带给了尤三姐。三姐将剑拔出鞘来一看,原来是二把合体的,一把剑身上刻着“鸳”,一把刻着“鸯”。三姐喜出望外,把剑挂在绣房的床前,每天都要望上几眼,自信终身有了依靠。
几个月以后,湘莲进京,和宝玉谈起此事,略带疑虑地问宝玉:“我平素和她没什么来往,她为何对我如此钟情。”宝玉忙说:“你以前总是说要个绝色,如今这尤三姐果真是天下无双,你为什么又如此多心呢?”湘莲又问起尤三姐的来历,当他听说三姐竟然在宁国府中,心中一惊,跺脚嚷道:“这事不好了,万万做不得!你们东府里,除了两个看门的石头狮子,哪还有什么干净的?”一席话说得宝玉满脸通红,湘莲自知失言,连忙道歉,两人不欢而散。
柳湘莲和宝玉分手以后,赶忙找到贾琏和尤家,说道:“我姑姑已经给我订下亲事,没有办法,只得请奉还宝剑。”贾琏一听着了急,叫道:“这婚姻大事,岂能当作儿戏?既然已经定好,那就不能随意反悔!”湘莲说:“我宁愿受罚,可这门亲事实在不敢从命。”
这时,尤三姐在房内听得一清二楚,知道湘莲一定是在贾府中听了什么闲话,把自己也当作了下流人物。她从床上摘下鸳鸯剑走出来说道:“你们也不必再说了,还给你的定礼。”说完泪如雨下,一手把剑递给湘莲,一手按住剑柄,使劲一拔,把剑往颈上一横。顿时,揉碎桃花红满地,玉山倾倒再难扶。
众人急来抢救,可已经晚了。贾琏揪住了湘莲就要送官,倒是尤家的人劝阻,并放他回去。贾琏让他快走,湘莲反而不动。他拿出手帕擦泪叹道:“这等标致,这等刚烈,我真是没有福哇!”说完痛哭不已,等买下了棺木,湘莲眼看着入殓,又抚棺大哭了一场,这才告辞而去。
湘莲恍恍惚惚地走着,好象看见尤三姐迎面走来,手里捧着鸳鸯剑说道:“我痴情等了你五年,想不到你却是冷面之人。我只好以死表痴情,今后再也不能相见了。”说完洒泪而别。湘莲忙上前拉住,三姐一摔手便去了。湘莲放声痛哭,不觉哭醒了,似梦非梦。只见前面有一座破庙,门前坐着一个道士。湘莲抽出宝剑,将那万根烦恼丝一挥而尽,截发出家,竟跟着那道士飘然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