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容人学识丰富的成语
博闻多识 博:广博;闻:见闻;识:学识。知识丰富,见闻广博
博物多闻 博:广博。学识广博,见闻丰富,指见多识广
读书破万卷 破:突破;卷:书籍册数。形容读书很多,学识渊博
寡见鲜闻 形容学识浅薄,见闻不广,知识贫乏
钜学鸿生 学识渊博的人
立地书厨 比喻人读书多,学识渊博
饱学之士 饱学:学识渊博。指学识渊博的人。
博大精深 博:广,多。形容思想和学识广博高深。
博而不精 形容学识丰富,但不精深。
博而寡要 学识丰富,但不得要领。
博识多通 博:广博。识:学识。通:精通事理。指学识广博,精通事理。
博通经籍 博:广博:籍:书籍。广博而又精通经典文献。形容人学识渊博。
博物洽闻 广知事物,学识丰富。
博学多才 学识广博,有多方面的才能。
博学多闻 博学:广博。学识广博,见闻丰富。
才疏学浅 疏:浅薄。才学不高,学识不深(多用作自谦的话)。
超凡入圣 凡:指凡人,普通人。超越平常人而达到圣贤的境界。形容学识修养达到了高峰。
道德文章 指思想品德和学识学问。
道山学海 道、学:学问。学识比天高比海深。形容学识渊博。
掉书袋 掉:摆动,摇动。指说话或写文章好引用古书言词来卖弄自己的学识渊博。
风流儒雅 风流:有文采且不拘礼法;儒雅:学识深湛,气度不凡。指人文雅洒脱,学识渊博。
包犠氏之王天下翻译及原文
包犠氏之王天下翻译及原文 谁有的速度传给我!一、译文
往古的时侯,伏牺氏治理天下,(他)仰观天象,俯察地理,观察鸟兽的形象和大地的脉理,近的取法自身,远的取于它物,在这个基础上,才创作了《易》和八卦,用卦象示人吉凶。
到了神农氏的时代,使用结绳记事的办法治理社会,管理当时的事务,社会上的行业和杂事日益繁多,掩饰作伪的事儿也发生了。
(到了黄帝的时代,)黄帝的史官仓颉看到鸟兽的足迹,悟出纹理有别而鸟兽可辨,因而开始创造文字。(文字用于社会之后,)百业有定,万类具明。仓颉造字的本意,大概取意于《夬卦》,《夬卦》说,臣子应当辅佐君王,使王政畅行。
这就是说,仓颉创造文字是为了宣扬教令、倡导风范,有助于君王的施政。君王运用文字工具,更便于向臣民施予恩泽,而臣民应以立德为本,切不可自恃具有文字之工去捞取爵禄。
仓颉初造文字,是按照物类画出形体,所以叫做「文」,随后又造出合体的会意字、形声字,以扩充文字的数量,这些文字就叫做「字」。叫它为「字」,是说它来自「文」的孳生,使文字的数量增多。
把文字写在竹简、丝帛上,叫做「书」。「书」意味着写事像其事。(文字)经历了「五帝」、「三王」的漫长岁月,有的改动了笔画:有的造了异体,所以在泰山封禅祭天的七十二代君主留下的石刻,字体各不相同。
《周礼》规定八岁的士族子弟进入初等学馆学习,学官教育他们,先教「六书」。《「六书」的名称,)第一叫指事,指事的含义是:字形、结构看起来认得,但须经过考察才能知道它所体现的字义,上下二字即属此例。
第二叫象形,象形的含义是:用画画的办法画出那个物体,笔画的波势曲折同自然物的态势相一致,日月二字即属此例。第三叫形声,形声的含义是,按照事物的性质和叫法,挑选可相比譬的声符和义符组成文字,江河二字即属此例。
第四叫会意,会意的含义是:比联起事理有关的字素,构成文字;掺合字素的意义,可以得知新字的字义或旨趋,武信二字即属此例。第五叫转注,转注的含义是:立一字为头、为根,创制类属字,类属字对根字的形音义有所承袭,与根字意义相通,考老二字即属此例。
第六叫假借,假借的含义是:没有为某事某物造字,而按照某事某物的叫法,找一个同音字代表它,令长二字即属此例。
到了周宣王的太史籀整理出大篆十五篇,籀文同古文有了差异。(不过古文尚在通行,)一直到(春秋末年)孔子写「六经」,左丘明着《左传》都还在使用古文;古文的形体、意义仍为学者们所通晓。
再往后(到了战国),诸侯们依靠暴力施政,不服从周天子;他们憎恶礼乐妨害自己,都抛弃典籍(各行其是)。中国分为七雄并峙,田亩的丈量方法相异,车子的规格尺码不同,法令制度各有一套,衣服帽子各有规定,说起话来方音分歧,写起字来相互乖异。
秦始皇初灭六国,丞相李斯就奏请统一制度,废除那些不与秦国文字相合的字。(李斯等人负贾规范文字,搜趣网)李斯写了《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写了《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写了《博学篇》,(它们)都取用史籀大篆的字体,有些字还很作了一些简化和改动,这种字体就是人们所说的「小篆」。
这个时候,秦始皇焚烧《经书》,除灭古籍,征发吏卒,大兴戍卫、徭役,官府衙狱事务繁多,于是产生了隶书,以使书写趋向简易,古文字体便从此止绝了。
从这个时候起,秦代的书法有八种体势,第一叫大篆,第二叫小篆,第三叫刻符,第四叫虫书,第五叫摹即,第六叫署书,第七叫殳书,第八叫隶书。汉朝建国以后有草书。
汉朝的法令规定,学童十七岁以后开始应考,能够背诵、读写九千个汉字的人,才能做书史小吏;进一步是用书法「八体」考试他们。通过郡试之后,上移给中央太史令再行考试,成绩最优的人,被用为枢秘处的秘书。
官吏的公文、奏章,文字写得不正www.souquanme.com确,「尚书史」就检举、弹劾他们。如今条令虽在,却停止了考核,文字之工不讲习,士人不通汉字之学很久了。
汉宣帝时,征召到一位能够读识古文字《仓颉篇》的人,宣帝派张敞跟着那人学习。(在这以后)凉州的地方官杜业,沛地人爰礼,讲学大夫秦近,也能读识古文字。
汉平帝时,征召爰礼等一百多人,要他们在未央官讲说文字,尊奉爰礼做「小学元士」,黄门侍郎杨雄采集大家的解说着了《训纂篇》。《训纂篇》总括了《仓颉篇》以来的十四部字书,计五千三百四十字,典籍所用的字,大都收入该书了。
到了王莽执政摄行王事的时候,他要大司空甄丰等人检校书籍,以标榜自己尽力于制礼作乐之事。这期间对古文字很有一些改动。
那时有六种字体,第一叫古文,这种文字出自孔子住宅墙壁中收藏的一批古籍;第二叫奇字,它也是古文,不过字体又同古文有别:第三叫篆书,也就是小篆:第四叫左书,即秦朝的隶书,是秦始皇使下杜人程邈创制的;第五叫缪篆,是用在玺符印鉴上的文字;第六叫鸟虫书,是写在旗幡等物上的。
鲁恭王拆毁孔子住宅,(无意中)得到了《礼记》、《尚书》、《春秋》、《论语》、《孝经》等古文典籍。(古文典籍)还有北平侯张仓所献的《左传》。一些郡县、诸侯国也往往从地下发掘出前代的宝鼎和器物。它们的铭文就是前代的古文。
(这些古文字数据)彼此多相似,虽说不能再现远古文字的全貌,但是先秦古文字的情况却能知道大概了。世人无知,极力否定、诋毁古文,认为古文是好奇的人故意改变现行文字的写法,假托出自孔子住宅墙壁,伪造出来的不能知晓的文字;(认为古文)是诡变正字,搅乱常规;(认为拥护古文的人)是想借它炫耀于世。
很有一些儒生(喜欢凭着臆断)争着抢着解说文字和《经》义。他们把秦朝才有的隶书当做仓颉时代的文字,说什么「文字是父子相传的,那里会改变昵」?他们竟然瞎说:「马字头作一人字是长。」「人握十是斗。」「虫字是屈写中字的一竖。」
掌刑官解说法令,竟至于凭着拆析字形来臆断刑律,比如「苛人受钱」(原义是禁止恐吓人犯,索取贿赂,「苛」是「诃」的假借字,可是)有人说,「苛」字(上为「止」,下为「句」),意思是「止句」。
类似上文的例子多得不胜枚举,(这些解说)都同孔壁中出土的古文字形不合,同史籀大篆的字体相违。粗俗浅薄的人,欣赏自己习见的东酉,对于少见的事物则格格不入,(他们)没见过宏通的学问,不知道汉字的规律、法则,把古文典籍看成异端,把无稽之谈当做真理,把自己知道的东西看得神妙至极。
(他们)探究圣人著述的深意,又看到《仓颉篇》中有「幼子承诏」一句,便说《仓颉篇》是黄帝时代写的,说那句话寓有黄帝仙去,让幼子承嗣的深意。他们迷误不通,能不违背事理吗?
《尚书》记载,舜帝说;「我想看看古人绘制的图像。」这话表明舜帝制订制度,必按旧典行事,而不穿凿附会。孔子说:「我还能看到史书存疑的地方。」又说:「(这种「存疑精神」)现在的人没有了啊!」
(「存疑」)不是作者自己不懂就不闻不间,(而是担心)人若凭着自己的猜想去解释古史古事,那就会弄得是非没有定准;巧言诡辩将给世上的学习、研究者造成疑团、困扰。文字是经史百家之书的根基,是推行王道的首要条件,前人用它记述自己的经验传示给后人,后人依靠它认识古代的历史。
孔子说「本立而道生」,这是因为(确立了根本)能使人懂得世上最深奥的道理,而不会再受困扰。现在我叙列篆文,参照古文、籀文,博采诸家之说,做到出言无论大小,都确凿有证,在考稽的基础上撰写出自己的说解。
我想用这部书总编万物,剖辨谬误,使学习的人了悟(文字的本原),通达文字的妙意。我采用分立部首、以部首系联字头的办法编排文字,使它们不相错杂。万事万物都能从本书里见到,没有哪一样不涉及、不记载的。
遇到读者不易明了的事物,我就援用可资说明的东西比喻它。书中提到孟喜的《易经》,孔安国的《尚书》,毛亨的《诗经》以及《周礼》《左传》《论语》《孝经》等,都指古文版本。遇到我不知道的事物,就告缺不论。……
《叙》文开列了十四篇五百四十部的目录。(本书收编汉字)九千三百五十三个,重文一千一百六十三个,解说词总计十三万三千四百四十一字。
本书在部首排列上,把「一」部放在开头,编排汉字按照「类」相同则相聚的原则进行,使事物按照群体分开;「同条」者牵属一处,「同理」者贯连一起,排字有序,不相杂乱,依据字形逐个地系联字头;
从「一」字起头,申引、系联开去,探究了上万个汉字的造字本原;把「亥」字列在篇末,从而可知变化至于穷极而复归于「一」。
时在汉朝,圣德熙熙,灿如日明,光武皇帝上承天命,躬行尧帝之道创建了大业,中华内外尽受汉皇之恩,这恩泽如雨如潮极大极盛。(皇家)隆兴学业,选拔人才不遗细民百姓;学士们知道治学之要,研讨(文字非常)精深,他们的见解可以传示后人(所以我采编以成此书)。这时是汉和帝永元十二年正月初一。
我是许氏的苗裔,祖宗应从炎帝、神农算起。远祖缙云氏辅佐过黄帝,远祖共工氏的帝位被高辛氏接替,远祖太岳氏辅佐夏禹,太岳氏的后人吕叔护卫周朝,被周天子分封到许,托庇祖宗护佑,许氏世代相继。自那以后许家又从许地迁到汝南,从此我的嫡宗就住在汝水边。
我仰慕圣人,不揣冒昧想挨近圣人之门。圣门高大得怎样?像南山一样崔巍。我想中途作罢,但又不能。我已经用尽了鲁钝之才,可惜「道味」未通,听到「疑」也只能记个「疑」。我推演圣人造字之意,编述了自己的浅薄见解。我对这门学问懂得不多,倘若有明显错误,希望通家纠正它。
二、原文
古者包羲氏之王天下也,仰则观象于天,俯则观法于地,视鸟兽之文与地之宜,近取诸身,远取诸物,于是始作《易》八卦,以垂宪象。及神农氏,结绳为治,而统其事,庶业其繁,饰伪萌生。黄帝之史官仓颉,见鸟兽蹄迒之迹,知分理之可相别异也,初造书契。
“百工以乂,万品以察,盖取诸夬”;“夬,扬于王庭”。言文者宣教明化于王者朝廷,君子所以施禄及下,居德则忌也。仓颉之初作书,盖依类象形,故谓之文。其后形声相益,即谓之字。文者,物象之本;字者,言孳乳而浸多也。
著于竹帛谓之书。书者,如也。以迄五帝三王之世,改易殊体。封于泰山者七十有二代,靡有同焉。
《周礼》:八岁入小学,保氏教国子先以六书。一曰指事。指事者,视而可识,察而可见,上下是也。二曰象形,象形者,画成其物,随体诘诎,日月是也。三曰形声。形声者,以事为名,取譬相成,江河是也。四曰会意。会意者,比类合谊,以见指撝,武信是也。五曰转注。
转注者,建类一首,同意相受,考老是也。六曰假借。假借者,本无其字,依声托事,令长是也。及宣王太史籀著《大篆》十五篇,与古文或异。至孔子书《六经》,左丘明述《春秋传》,皆以古文,厥意可得而说。其后诸侯力政,不统于王,恶礼乐之害己,而皆去其典籍。
分为七国,田畴异亩,车途异轨,律令异法,衣冠异制,言语异声,文字异形。秦始皇初兼天下,丞相李斯乃奏同之,罢其不与秦文合作者。斯作《仓颉篇》,中车府令赵高作《爰历篇》,太史令胡毋敬作《博学篇》,皆取史籀大篆,或颇省改,所谓小篆者也。
是时秦烧灭经书,涤除旧典,大发隶卒,兴役戍,官狱职务日繁,初有隶书,以趣约易,而古文由此绝矣。自尔秦书有八体:一曰大篆,二曰小篆,三曰刻符,四曰虫书,五曰摹印,六曰署书,七曰殳书,八曰隶书。
汉兴有草书。尉律:学僮十七以上始试,讽籀书九千字乃得为吏;又以八体试之。郡移太史并课,最者以为尚书史。书或不AgwCfSNTr正,辄举劾之。今虽有尉律,不课,小学不修,莫达其说久矣。孝宣时,召通仓颉读者,张敞从受之;凉州刺史杜业、沛人爰礼、讲学大夫秦近,亦能言之。
孝平时,征礼等百馀人令说文字未央廷中,以礼为小学元士,黄门侍郎扬雄采以作《训纂篇》。凡《仓颉》以下十四篇,凡五千三百四十字,群书所载,略存之矣。及亡新居摄,使大司空甄丰等校文书之部,自以为应制,作颇改定古文。
时有六书:一曰古文,孔子壁中书也。二曰奇字,即古文而异者也;三曰篆书,即小篆,秦始皇帝使下杜人程邈所作也;四曰佐书,即秦隶书;五曰缪篆,所以摹印也;六曰鸟虫书,所以书幡信也。
壁中书者,鲁恭王坏孔子宅而得《礼记》、《尚书》、《春秋》、《论语》、《孝经》。又北平侯张仓献《春秋左氏传》搜趣网,郡国亦往往于山川得鼎彝,其铭即前代之古文,皆自相似。虽叵复见远流,其详可得略说也。
而世人大共非訾,以为好奇者也,故诡更正文,乡壁虚造不可知之书,变乱常行,以耀于世。诸生竞说字解经,谊称秦之隶书为仓颉时书云:父子相传,何得改易?乃猥曰:马头人为长,人持十为斗,虫者屈中也。
廷尉说律,至以字断法,“苛人受钱”,“苛”之字“止句”也。若此者甚众,皆不合孔氏古文,谬于史籀。俗儒鄙夫玩其所习,蔽所希闻,不见通学,未尝睹字例之条。怪旧艺而善野言,以其所知为秘妙,究洞圣人之微恉。
又见《仓颉》篇中“幼子承诏”,因号古帝之所作也,其辞有神仙之术焉。其迷误不谕,岂不悖哉!
《书》曰:“予欲观古人之象。”言必遵修旧文而不穿凿。孔子曰:“吾犹及史之阙文,今亡也夫!”盖非其不知而不问,人用己私,是非无正,巧说邪辞,使天下学者疑。盖文字者,经艺之本,王政之始,前人所以垂后,后人所以识古。
故曰:“本立而道生”,“知天下之至啧而不可乱也”。今叙篆文,合以古籀,博采通人,至于小大,信而有证。稽撰其说,将以理群类,解谬误,晓学者,达神恉。分别部居,不相杂厕。
万物咸睹,靡不兼载。厥谊不昭,爰明以谕。其称《易》:孟氏;《书》:孔氏;《诗》:毛氏;《礼周官》;《春秋》:左氏;《论语》、《孝经》,皆古文也。其于所不知,盖阙如也。
三、出处
《说文解字》《说文解字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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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创作背景
许慎所处的时代,古文经与今文经的论争非常激烈。今文经的儒生大多认为当时通行的用隶书书写的经典,都是父子相传,不可怀疑,不可更改的。他们解说字义不严肃,谬语较多。而古文经的儒生则认为从孔壁中发掘出来的用六国文字书写的经典是可靠的。
这场斗争对经学和文字学的兴旺发展是有益的。处于这个时代的许慎,“性淳笃”,且“博学经籍”,并注意研究周秦时的西土文字籀书及“孔壁古文”(又称东土文字),尤其着力于小篆和六书,诸如《仓颉》、《博学》、《凡将》、《急救》、《训纂》等字书。由此,他给后来撰写《说文解字》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许慎认为,有文字而后有五经,今文经学随意解说文字,是“人用己私,是非无正,巧说邪辞,使天下学者疑。”要纠正今文经的妄说,提高古文经的信度,“理群类,解谬误,晓学者,达神旨”,必须弄懂文字的结构、读音及其意义。
在长期的学习和研究中,许慎搜集到大量的小篆、古文、籀文资料,并且以广博的经学知识为基础,根据六书条例,在从贾逵受古学之时,即着手编写《说文解字》,历时10年在汉和帝永元十二年(100年)正月草成这部巨著。
二、作品赏析
《说文解字序》,又作《说文解字叙》。文字篇幅较长,大致讲了五层意思:一、阐述周代以前文字的源流;二、介绍自周代到秦文字的演变;三,介绍汉以后文字的概况及其研究; 四、指出后汉尊崇隶书反对古文的错误;五、说明作书的态度、意义和体例。
其中心,是阐述汉代书体与古文的联系、分析传统六书,讨论文字与象形的联系,要求人们不要忘记古文,不要忘记文字象形的特点,这样习才能正确理解文字的内涵,懂得作书的意义。这篇叙,既是对《说文》提纲挈领的概述,也对书法、传统文字学的研究有着重要的意义和价值。
三、作者简介
许慎(约58年—约147年),字叔重,东汉汝南召陵(今河南郾城县)人,由郡功曹举孝廉,再迁,除洨长,入为太尉南阁祭酒。尝从贾逵受古学,博通经籍,时人为之语曰“五经无双许叔重”。所著除《说文解字》外,还有《五经异义》《淮南鸿烈解诂》等书,今皆散佚。
许慎字叔重,汝南召陵人也。性淳笃,少博学经籍,马融常推敬之。时人为之语曰:“五经无双许叔重。”为郡功曹,举孝廉,再迁除洨长。卒于家。
初,慎以五经传说臧否不同,于是撰为《五经异义》,又作《说文解字》十四篇,皆传于世。(《后汉书儒林列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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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敦颐的圣人之道
周敦颐的圣人之道的核心至诚至静的意思是什么?训学斋规
《读书》
凡读书须整顿几案,令洁净端正,将书册整齐顿放,正身体对书册,详缓看字,子细分明读之,须要读得字字响亮,不可误一字,不可少一字,不可多一字,不可倒一字,不可牵强暗记,只是要多诵遍数,自然上口,久远不忘,古人云:读书千遍,其义自见。谓读得熟则不待解说,自晓其义也。余尝谓读书有三到,谓心到眼到口到,心不在此则眼不看子细,心眼既不专一却只漫浪诵读,决不能记,记不能久也。三到之中心到最急,心既到矣,眼口岂不到乎。凡书册须要爱护,不可损污,绉折济阳江禄,读书未竟,虽有急速,必待掩束整齐,然后起此,最为可法。
扪虱新话《陈善‧扪虱新话》
《读书须知出入法》
读书须知出入法,始当求所以,入终当求所以出,见得亲切,此是入书法,用得透脱,此是出书法。盖不能入得书,则不知古人用心处,不能出得书,则又死在言下,惟知出知入,得尽读书之法也。
《读书牢记则有进益》
读书惟在牢记,则日见进益,陈晋之一日,只读一百二十字,后遂无书不读,所谓日计不足,岁计有余者。今人谁不读书,日将诵数千言,初若可喜,然旋读旋忘,一岁未尝得百二十字,虽然,况一日乎。予少时实有贪多之癖,至今每念腹中空虚,方知陈贤良为得法云。
性理大全
《读书法》
程子曰:读书将以穷理,将以致用也。今或滞心于章句之末,则无所用也。此学者之大患。凡观书,不可以相类泥其义不尔,则字字相梗。当观其文势,上下之意如充实之谓美。与诗之美不同。尝觉读书有令人喜时,有令人手舞足蹈时,或问莫是古人之意与先生之意相合,后如此否。曰:是也。论语孟子只剩读着,便是意足学者,须是玩味,若以语言解着,意便不足。问世有以读书为文为艺者,曰:为文谓之艺,犹之可也。读书谓之艺,则求诸书者,浅矣。张子曰:观书必总其言,而求作者之意。读书少则无由考校,得义精盖书以维持,此心一时放下,则一时德性有懈。读书则此心常在,不读书则终看义理不见书,须成诵精思,多在夜中,或静坐得之,不记得思不起,但通贯得大原,后书亦易记,所以观书者释己之疑,明己之未达。每见每加新益则学进矣,于不疑处有疑,方是进。上蔡谢氏曰:学者先学文,鲜有能至道。至如博观泛览,亦自为害。故明道先生教余,尝曰:贤读书慎,不要寻行数墨。
龟山杨氏语,罗仲素曰:某尝有数句教学者,读书之法云,以身体之,以心验之。从容默会于幽闲,静一之中超然,自得于书言,象意之表,此盖某所自为者如此。
和靖尹氏曰:吕献可尝言,读书不须多读,得一字行取一字。伊川亦尝言,读得一尺,不如行得一寸。行得便是会读书,二公之意正同。读书须是看圣人用心处,自家临事一一要使。
延平李氏曰:读书者,知其所言,莫非吾事,而即吾身以求之,则凡圣贤所至,而吾所未至者,皆可勉而进矣。若直以文字求之说,其词义以资诵说,其不为玩物丧志者几希。
东莱吕氏曰:读书有思索,人往往不苟,不曾读书与曾读书识理趣者,观其所为,便可见。凡读书必务 精熟,若或记性迟钝,则多诵数遍,自然精熟,记得坚固。若是遍数不多,只务强记。今日成诵,来日便忘,其与不曾读书,何异。凡为学之道,必先至诚,不诚未有能至焉者也。何以见其诚居处齐,庄志意凝,定不妄言。不苟笑,开卷伏读,必起恭敬如对圣贤,掩卷沈思,必根义理以闲邪。僻行之悠久,习与性成便有圣贤前辈气象。为学之本,莫先于读书,读书之法须令日有课程,句读有未晓大义,有未通不惜与人商确,不惜就人授读。凡人多以此为耻,曾不知不如是,则有终身之耻也。后学读书,未曾识得,目前大略,便要说性命,此极是害事为学,自有等级。后生学问,聪明强记,不足畏。惟思索寻究者,为可畏耳。
象山陆氏曰:大抵读书训诂,既通之后,但平心读之,不必勉加揣量,则无非浸灌培养,鞭策磨厉之功。或有未通晓处,姑缺之无害,且以其明白昭晰者,日加涵泳则自然日充日明,后日本原深厚,则向来未晓者将亦有涣然冰释者矣。读书作文亦是吾人事,但读书本不为作文,作文其末也。有其本必有其末,未闻有本盛而末不茂者,若本末倒置,则所谓文者亦可知矣。
勉斋黄氏曰:平居当以敬自持,令心虑宁静。至于读书则平心定气,端庄严肃,须以吾心默观圣贤之语,常使圣贤之意自入于吾心,如以镜照物,妍丑自见镜,何心哉。今人所以不善读书,非是圣贤之意难明,乃是吾心纷扰,反以汨乱圣贤之意,读书只是沈静精密则自然见得分明,切不可萌轻易自喜之心,便解得六经通彻,亦何足自喜,亦岂敢轻易才如此。便不足以任重后生,且收敛静退,歉然常若,不足方能有进。观书者,最怕气不平,且如公冶长一章。谢上蔡则谓圣人,择婿惊人如此,杨龟山则谓圣人所以求于人者,薄可免于刑戮,而不累其家,皆可妻也。上蔡气高者也,龟山气弱者也,故所见各别如此,要之当随文平看,方见得圣人之本意,此观书之大法。
北溪陈氏曰:读四书之法,毋过求毋巧凿毋旁搜毋曲引,亦惟平心以玩,其旨归而切己,以察其实用而已尔。果能于是四者,融会贯通而义理昭明,胸襟洒落,则在我有权衡尺度,由是而稽诸经与凡读。天下之书论天下之事,皆莫不冰融冻释,而轻重长短截然一定。自不复有锱铢分寸之或紊矣。
范阳张氏曰:朋友讲习,固天下乐事,不幸独学则当尚友,古人可也。故读论语如对孔门圣贤,读孟子如对孟子,读杜诗苏文则又凝神静虑,如目击二公。如此用心,虽生千载之下,可以见千载人矣。
程子曰:凡看书各有门庭,诗易春秋不可逐句看,尚书论语可以逐句看。六经之言,在涵蓄中默识,心通精义为本。读书者,当观圣人所以作经之意,与圣人所以为圣人。而吾之所以未至者,求圣人之心。而吾之所以未得焉者,昼诵而味之,中夜而思之,平其心易其气阙其疑,其必有见矣。古之学者皆有传授,如圣人作经,本欲明道。今人若不先明义理,不可治经。盖不得传授之意云尔。如系辞本欲明义,若不先求卦义,则看系辞不得。圣人之道,如河图洛书,其始止于画。上便出义,后之人既重卦,又系辞求之未,必得其理,至如春秋,是其所是,非其所非,不过只是当年数人而已。学者不观他书,只观春秋亦可尽道。卦爻始立义既具,即圣人别起义以错综之,如春秋已前,既已立例,到近后来,书得全别一般事,便书得别有意思,若依前例,观之殊失之矣。苏季明常以治经为传道,居业之实居常讲习,只是空言无益,质之两先生。伯淳先生曰:修辞立其诚,不可不子细,理会言能修省。言辞便是要立诚,若只是修饰言辞,为心只是为伪也。若修其言辞,正为立己之诚,意乃是体当自家敬以直内义,以方外之实事道之。浩浩何处下手,惟立诚才有可居之处,有可居之处则可以修业也,终日干干大小之事,却只是忠信所以进德为实。下手处修辞立其诚,为实修业处。
正叔先生曰:治经实学也,譬诸草木区以别矣。道之在经大小远近高下精粗,森列于其中。譬如日月在上,有人不见者,一人指之不如众人指之。自见也如中庸一卷书,自有至理推之。于事如国家有九经及历代圣人之迹,莫非实学也,如登九层之台,自下而上者,为是人患居常讲习空言,无实者盖不自得也。为学治经最好苟不自得,则尽治五经,亦是空也。今有人心得识达,所得多矣。虽亦好读书却患在空虚者,未免此弊。
张子曰:经籍亦须记得,虽有舜禹之智,吟而不言,不如聋盲之指麾。故记得便说得便行得。故始学亦不可无诵数。
龟山杨氏因言,秦汉以下,事曰亦须是一一识别,得过欲识别,得过须用着意六经,六经不可容易看了。今人多言要作事,须看史,史固不可不看,然六经先王经世之迹在焉,是亦足用矣。必待观史未有史书,以前人以何为,据盖孔子不存史而作春秋,春秋所以正史之得失也,今人自是不留意六经,故就史求道理,是以学愈博,而道愈远。若经术明自无工夫及之,使有工夫及之,则取次提起一事,便须断遣处置得行,何患不能识别。
鲁斋许氏曰:讲究经旨,须是且将正本,反复诵读,求圣人立言,指意务于经内,自有所得。若反复读诵,至于二三十遍以至五六十遍,求其意义,不得然后以古注证之。古注训释不明,未可通晓。方考诸家解义择其当者,取一家之说,以为定论。不可泛泛,莫知所适从也。诵经习史,须是专志屏弃外物,非有父母师长之命,不得因他而辍。
程子曰:凡解文字,但易其心自见理,理只是义理,甚分明。如一条平坦底道路。且如随卦言,君子向晦入宴息,解者多作遵养,时晦之晦或问作甚晦字。曰:此只是随时之大者,向晦则宴息也,更别无甚义。或曰:圣人之言,恐不可以浅近。看他曰:圣人之言,自有近处,自有深处,如近处怎生强要,凿教深远得。汉儒之谈经也,以三万余言,明尧典二字。可谓知要乎,惟毛公董相有儒者,气象东京,士人尚名节,加之以明礼义,则皆贤人之德业矣。
《读史》
程子曰:某每读史到一半,便掩卷思量,料其成败。然后却看,有不合处,又更精思,其闲多有幸而成,不幸而败,今日只见成者,便以为是,败者便以为非,不知成者煞有不是,败者煞有是底。读史须见圣贤,所存治乱之几,贤人君子出处进退,便是格物。今人只将他见成底事,便做是便不知煞有误人处。凡读史不徒要记事迹,须要识治乱安危,兴废存亡之理,且如读高帝一纪,便须识得汉家四百年,终始治乱,当如何是亦学也。
南轩张氏曰:观史工夫,要当考其治乱,兴坏之所以然。察其人之是非邪,正至于几,微节目与夫,疑似取舍之闲,尤当三复也。若以博闻见助,文辞抑末矣。于定国为廷尉,天下无冤民,史氏将谁欺,赵盖韩杨之死皆在定国之手,冤莫大焉。大凡看史不可被史官瞒过,张释之为廷尉,有惊乘舆马者,上欲诛之,释之以为当,罚金。且曰:法者天下之公共也,且方其时,上使诛之则已,今已下廷尉,廷尉天下之平也,释之知廷尉为天下之平,而不知人君为天下之平。问读通鉴之法曰:治乱得失源流人才邪,正是非财赋本末用,兵法制嘉言善行,皆当熟究之。
东莱吕氏曰:观史先自书始,然后次及左氏,通鉴欲其体统,源流相承接耳。
范阳张氏曰:如看唐朝事,则若身预其中,人主情性如何,所命相如何,当时在朝士大夫孰为君子,孰为小人,其处事孰为当,孰为否,皆令胸,次晓然可以口讲。而指画则机会圆熟,他日临事必过人矣。凡前古可喜可愕之事,皆当蓄之于心,以此发之,笔下则文章不为空言矣。
鲁斋许氏曰:阅子史必须有所折衷,六经论孟乃子史之折衷也。譬如家法之有律令格式赏功罚罪,合于律令格式者为当,不合于律令格式者为不当。诸子百家之言,合于六经语孟者为是,不合于六经语孟者为非。以此夷考古之人,而去取之鲜有失矣。阅史必且专意于一家,其余悉屏去候阅,一史毕历历默记,然后别取一史而阅之,如此有常。不数年,诸史可以备记苟阅。一史未了,杂以他史,纷然交错,于前则皓首不能通一史矣,惟是读三传当参以史记,读史记当参以前汉文辞繁要,亦各有法,不可不知。
看史记当先看其人之大节,然后看其细行。善则效之,恶则以为戒焉,所以为吾躬行之益,徒记其事而读其书,非所谓学也。
读书录《薛瑄‧读书录》
《论学》
为学第一工夫,立心为本,心存则读书,穷理躬行践履皆自此进。孟子曰:学问之道无他,求其放心而已。程子曰:圣贤千言万语,只是欲人将已放之心收之。反入身来,自能寻向上去,皆此意也。学道固自圣贤之书,而入苟徒翫心章句之闲,而不求实理之所在,则亦无以有诸己矣。道学以五经四书为本,专用心于史学者,无自而入道。孟子专心致志,四字读书之至要。邵子诗云:不读人闲非圣书。凡不正之书皆不可读。自有文籍以来,汗牛充栋之书,日益多要当择,其是而去其非,可也。郑声乱雅乐,杂书乱圣经。余事量力所及而已,非可必也,惟读书一事,乃吾之本心所得,肆力其闲,而莫余止者也。韩子吾老着读书,余事不挂眼之句,实获我心焉。万金之富,不足以易吾一日读书之乐也。外物之味久,则可厌。读书之味愈久,愈深,而不知厌也。读书以防检,此心犹服药以消磨此病,病虽未除,常使药力胜则病自衰,心虽未定,常得书味深,则心自熟,久则衰者,尽而熟者化矣。学有所得,必自读书,入读书千熟万熟,时一言一句之理,自然与心融会为一,斯有所得矣。读前句如无后句,读此书如无他书,心乃有大得。读书所以不见德崇业广者,只是讲说不曾实行,如读学而时习章,便能学而时习否。读其为人也,孝弟章便能孝弟否。读颜渊问仁章,便能非礼勿视听言动否。若不能如此,只是讲说耳。读书贵知要只。颜子四勿心不绝想,口不绝念,守之勿失,循之勿违。岂有差错,泛观天下之书,而不知用力处,虽多亦奚以为。不察理之有无,而泛读一切不经驳杂之书,务以闻见该博,取胜于人。吾知其记愈多,而心愈窒,志愈荒,而识愈昏矣。如此读书,非徒无益,是又适。所以为心术之害也。凡读书须虚心定气,缓声以诵之,则可以密察其意。若心杂气粗,急声以诵,真村学小儿读诵,斗高声又岂能识其旨趣之所在也。读书当出己之口,入己之耳。读书惟宁静宽徐,缜密则心入,其中而可得其妙,若躁扰褊急粗略以求之,所谓视而不见,听而不闻,食而不知其味者也焉。足以得其妙乎。口念书而心外驰,难乎有得矣。朱子曰:童遇云读书千遍,其意可见。又曰:思之思之又重思之,思之不通,鬼神将通之,非思之力也,精神之极也,非妄语也,此言读书熟思之精,自有通悟时也。读书不寻思,如迅风飞鸟之过,前响绝影灭,亦不知圣贤所言为何事,要作何用。唯精心寻思,体贴向身心事物上来,反复考验其理,则知圣贤之书一字一句,皆有用矣。读书讲明道义,求日用之实理也,若读书而不讲明道义,则溺心于文字之闲,终不能知实理之所在。圣贤之书,神而明之,在乎人,不然书特尘编耳。书能神而明之,则活泼泼地。圣贤之书,所载皆天地古今万事万物之理,能因书以知理,则理有实用,不然书自书理自理何以有实用哉。《程朱传注》少有用心于其闲者。偶持一卷中庸,书因思此书满天下,能因中庸之书,实得中庸之理者,几何人哉。舍小学四书五经,宋诸儒性理之书,不读而先读他书,犹恶泰山而喜丘垤也,藐乎吾见其小矣。程子曰:予所传者,辞也。由辞以得其意,则在人焉。尔读书之法,皆当由辞以得意。徒得其辞而不得其意,章句文字之学也。四书顷刻不可不读。人果能诚心求道,虽五经四书正文中亦自有入处。若无诚心向此,虽经书一章反复以数万言释之,人亦不能有得也。莫不饮食鲜能知味,日用而不知,凡民也。不独凡民为然,恐读书而不明理者亦然。读圣贤之书,句句字字见有的实用处,方为实学。若徒取为口耳文词之资,非实学也。得意忘言,乃知读书不可滞于言辞之闲,当会于言辞之表。读书皆以明本来固有之理,而欲行之无疑耳。圣贤言格物,致知处便,当效其格物致知,言存养省察处便,当效其存养省察,圣贤为教之法,无不效其所为,则读书有切己之益,而不为口耳之陋矣。读书必精专不二,方见义理。有一念之杂即隔一重矣,以鸿鹄之心读书,必不能造乎精微。濂洛关闽之书,一日不可不读,周程张朱之道,一日不可不尊。舍此而他学,则非矣。读圣贤书,于凡切要之言,皆体贴到自己身心上,必欲实得而力践之,乃有益。不然书自书,我自我,虽尽读圣贤书,终//www.souquanme.com无益也。读书不于身心有得,懵然而已。读书只当以正文传注为本,正文传注已通析尚有可疑者,乃可参考语录诸说,窃见传注之外,皆有诸儒小注经文不过数语,而小注乃至数千百言,其实学者不但不能周览并经文,传注亦不能精矣。若有大圣贤作,必重加芟削矣。读书必得其要,天命之性是也。读书固不可不思索,然思索太苦,而无节。则心反为之动。而神气不清,如井泉然,淆之频数则必浊。凡读书思索之久,觉有倦意,当敛襟正坐,澄定此心,少时再从事于思索,则心清而义理自见。
《体认》
读书当着实体,认如读中庸首章天命之谓性,便当求天命之性的在何处,读大学首章明德新民止于至善,便当求三者的为何事如此,则道理跃如皆在,心目之闲,自不为文字言语所缠绕矣。读书之久,见得书上之理与自家身上之理,一一契合,方始有得处。读书体贴到自己身心上,方有味。皆实理也。圣贤岂欺我哉。实理皆在乎万物万事之闲,圣贤之书不过摸写其理耳,读书而不知实理之所在。徒滞于言辞之末,夫何益之有。人读书果能于圣人之言,句句皆体之身心,而力行之,即是颜子亦足以发之意。读书记得一句便寻一句之理,务要见得下落,方有益,先儒谓读书,只怕寻思近,看得寻思二字最好如圣贤,一句言语,便反复寻思,在吾身心上,何者为是,在万物上,何者为是。使圣贤言语,皆有着落,则知一言一语,皆是实理,而非空言矣。
《胡居仁‧居业录》
《丽泽堂学约》
一读书务以小学为先,次四书以及六经,与周程张朱司马邵之书,非理之书,不得妄读。一读书务在循序渐进,一书已熟,方读一书,毋得卤莽躐等,虽多无益。
王守仁语录
《传习录》
一友问读书,不记得如何。先生曰:只要晓得如何,要记得,要晓得,已是落第二义了,只要明得自家本体,若徒要记得,便不晓得。若徒要晓得,便明不得自家的本体。
共发编《曹于汴‧共发编》
《语录》
古人之书,不可不多读,但靠书不得靠读,不得靠古人不得。
荆川稗编
《原学篇》
何为三代之前,学术如彼三代之后,学术如此汉微,有遗风魏晋以降,日以陵夷非后人之用心不及,前人之用心,实后人之学术,不及前人之学术也,后人学术,难及大概有二。一义理之学,二辞章之学。义理之学,尚攻击辞章之学,务雕搜耽义理者,则以辞章之士为不达,渊源玩辞章者,则以义理之士为无文彩要之辞章,虽富如朝霞,晚照徒焜耀人耳目。义理虽深如空谷寻声,靡所底止二者,殊途而同归。是皆从事于语言之末,而非为实学也。所以学术不及,三代又不及汉者,抑有由也。以图谱之学不传,则实学尽化为虚文矣。其闲有屹然,特立风雨不移者,一代得一二人。实一代典章文物法度纪纲之盟主也,然物希则价难平,人希则人罕识世,无图谱人亦不识图谱之学。张华晋人也,汉之宫室千门万户,其应如响,时人服其博物,张华固博物矣。此非博物之效也,见汉宫室图焉,武平一唐人也,问以鲁三桓郑七穆春秋,族系无有遗者,时人服其明春秋,平一固熟于春秋矣,此非明春秋之效也,见春秋世族谱焉,使华不见图,虽读尽汉人之书,亦莫知前代宫室之出处,使平一不见谱,虽诵春秋,如建瓴水,亦莫知古人氏族之始终。当时作者后世史官,皆不知其学之所自况他人乎,臣旧亦不之知,及见杨佺期洛京图,方省张华之由见杜预公子谱,方觉平一之故,由是益知图谱之学,学术之大者,且萧何刀笔吏也,知炎汉一代宪章之所,自歆向大儒也。父子分争于言句之末,以计较毫厘得失,而失其学术之大体,何秦人之典,萧何能收于草昧之,初萧何之典,歆向不能纪于承平之后,是所见有异也。逐鹿之人,意在于鹿,而不知有山求鱼之人,意在于鱼而不知有水。刘氏之学意在章句,故知有书,而不知有图。鸣呼,图谱之学,绝是谁之过与。
《叙学》
性无不统,心无不宰,气无不充,人以是而生,故材无不全矣。其或不全,非材之罪也,学术之差,品节之紊,异端之害,惑之也。今之去古远矣,众人之去圣人也。下矣幸而不亡者,大圣大贤。惠世之书也,学之者,以是性与是,心与是,气即书以求之俾邪,正之术明诚伪之辨,分先后之品,节不差笃行而固守。谓其材之不能全,吾不信也。诸生从余问,学有年矣。而余梗于他故,不能始。卒成夫教育英才之乐,故具为陈读书为学之次序,庶不至于差,且紊而败其全材也。先秦三代之书,六经语孟为大世。变既下,风俗日坏,学者与世俯仰,莫之致力,欲其材之,全得乎。三代之学,大小之次第,先后之品节,虽有余绪竟亦莫知,适从惟当致力,六经语孟耳。世人往往以语孟为问学之始,而不知语孟圣贤之成终者。所谓博学而详说之将,以反说约者也。圣贤以是为终学者,以是为始未说圣贤之详。遽说圣贤之约,不亦背驰矣乎。所谓颜状未离,于婴孩高谈已,及于性命者也,虽然句读训诂不可不通,惟当熟读不可强解优游。讽诵涵泳,胸中虽不明了,以为先入之主,可也。必欲明之不凿则惑耳,六经既毕,反而求之自得之矣。治六经,必自诗。始古之人十三诵诗,盖吟咏情性,感发志意,中和之音在是焉。人之不明血气蔽之耳,诗能导情性,而开血气使幼而常闻歌诵之声,长而不失刺美之意,虽有血气焉,得而蔽也。诗而后书,书所谓圣人之情,见乎。辞者也,即辞以求情,情可得矣。血气既开,情性既得,大本立矣。本立则可以征。夫用,用莫大于礼,三代之礼,废矣。见于今者,汉儒所集之礼,记周公所著之,周礼也。二书既治,非春秋无以断也,春秋以天道王法,断天下之事业也。春秋既治,则圣人之用见矣,本诸诗以求其情,本诸书以求其辞,本诸礼以求其节,本诸春秋以求其断。然后以诗书礼为学之体,春秋为学之用,体用一贯,本末具举,天下之理,穷理,穷而性尽矣。穷理尽性,以至于命。而后学夫易,易也者。圣人所以成,终而成始也。学者于是用心焉,是故诗书礼乐不明则不可以学,春秋五经不明则不可以学。易夫不知其粗者,则其精者岂能知也。迩者未尽,则其远者,岂能尽也。学者多好高务远,求名而遗实,逾分而远探,躐等而力穷。故人异学家异传圣人之意,晦而不明也。六经自火于秦传,注于汉疏,释于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