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威尚存的前一句(有一句话叫虎什么余威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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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威尚存的前一句(有一句话叫虎什么余威犹在)

余威犹存是什么意

余威犹存是什么意
  余威犹存的意思就是你这个人以前风光过,现在虽然落寞了,但是还有一点威慑力。有点地位。
  

<武侯祠,1700年的沉思>

文章.急!!!!!
是一千五百年的沉思~~~~~~~汗。
这个就是了,是梁衡的文章。
中国历史上有无数个名人,但没有谁能像诸葛亮这样引起人们长久不衰的怀念;中国大地上有无数座祠堂,没有那一座能像成都武侯祠这样,让人生无限的崇敬,无尽的思考和深深的遗憾。这座带有传奇色彩的建筑,令海内外所有的崇拜者一提起它就生一种神秘的向往。
武侯祠坐落在成都市区略偏南的闹市。两颗古榕为屏,一对石狮拱卫,当街一座朱红飞檐的庙门。你只要往门口一站,一种尘世暂离,而圣地在即的庄严肃穆之感便油然而生。进门是一庭院,满院绿树披道,杂花映目,一条五十米长的甬道直达二门,路两侧各有唐代、明代的古碑一座。这阴绿的清凉和古碑的幽远先教你有一种感情的准备:我们将去造访一位一千五百年前的哲人。进而门又一座四合庭院,约五十米深,刘备殿飞檐翘角,雄踞正中,左右两廊分别供着二十八位文臣武将,过刘备殿,下十一阶,穿过庭,又一四合院,东西南三面以回廊相通,正北是诸葛亮殿。由诸葛亮殿沿一红墙和翠竹夹道就到了祠的西部——惠陵,这是刘备的墓,夕阳抹过古冢老松,教人想起遥远的汉魏。由诸葛亮殿向东有门通向一片偌大的园林。这些树、殿、陵都被一线红墙环绕,墙外车马喧,墙内柏森森。诸葛亮能在一千五百年后享此祀地,并前配天子庙,右依先帝陵,千百年来香火不绝,这气象也真绝无仅有了。
公元234年,诸葛亮在进行他一生的最后一次对魏作战时病死军中。一时国倾梁柱,民失父相,举国上下莫不悲痛,百姓请建祠庙,但朝廷以礼不合,不许建祠。于是每年清明时节,百姓就于野外对天设祭,举国痛呼魂兮归来。这样过了三十年,民心难违,朝廷才允许在诸葛亮殉职的定军山建第一座祠,不想次例一开,全国武侯祠林立。成都最早建祠是在西晋,以后多有变迁。先是武侯祠与刘备庙毗邻,诸葛亮祠前香火旺,刘备庙前车马稀。明朝初年,帝世之胄朱椿来拜,心中很不是滋味,下令废武侯祠,只在刘备殿旁附带供诸葛亮。不想事与愿违,百姓反把整座庙称武侯祠,香火更甚。到康熙年间,为解决这个矛盾,干脆改建为君臣和庙,刘备在前,诸葛在后,以后朝廷又多次重申,这祠的正名为昭烈庙(刘备谥号烈帝),并在大门上悬以巨匾。但是朝朝代代,人们总是称它为武侯祠。直到今天。“文化大革命”,曾经疯狂地破坏了多少文物古迹,但武侯祠却片瓦未损,至今每年还有二百万人来拜访。这是一处供人感怀、抒情的所在,一个借古证今的地方。
我穿过一座又一座的院落,悄悄地向诸葛亮殿走去。这殿不像一般佛殿那样深暗,他为丞相治国之地,殿柱矗立,贯天地正气,殿门前敞,容万民之情。诸葛亮端坐在正中的砻台上,头戴纶巾,手持羽扇,正凝神沉思。往事越千年,历史的风尘不能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他的左右是其子诸葛瞻,其孙诸葛尚。瞻与尚在诸葛亮死后都为蜀汉政权战死沙场。殿后有铜鼓三面,为丞相当初治军之用,已绿锈斑驳,却余威尚存。我默对良久,隐隐如闻金戈铁马声。殿的左右两壁书着他的两篇名文,左为《隆中对》,条分屡析,预知数十年后天下事;右为《出师表》,慷慨陈辞,痛表一颗忧国忧民的心。我透过他深沉的目光,努力想从中发现这位东方“思想家”的过去。我看到他在国乱家丧之时,布衣粗茶,耕读山中;我看到他初出茅庐,羽扇轻轻一挥,八十三万曹兵灰飞烟灭;我看到他在斩马谡时那一滴难言的混浊泪;我看到他在向后主自报家产时那一颗坦然无私的心。记得小时候读《三国》,总希望蜀国能赢,那实在不是为了刘备,而是为了诸葛亮。这样一位才比天高,德昭宇宙的人不赢,真是天理不容。但他还是输了,上帝为中国历史安排了一处最雄壮的悲剧。
假如他生在古周、盛唐,他会成为周公、魏征;假如上天再给他十年时间,他也许会再造一个盛汉;假如他少一点愚忠,真按刘备的遗言,将阿斗取而代之,也许会又建一个什么新朝。我胸中四海翻腾作着这许多的“假如”,抬头一看,诸葛亮还是那样安静地坐着,目光更加明净,手中的羽扇像刚刚轻挥过一下。我不觉可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知道他已经这样静坐默想了一千五百年,他知道天命不可违,英雄无法造一个时势。
一千五百年前,诸葛亮输给了曹魏,但他却赢得了从此以后所有人的心。我从大殿上走下,沿着回廊在院中漫步。这个天井式的院落像一个历史的隧道,我们随手可翻检到唐宋遗物,甚至还可以驻足廊下,与古人、故人聊上几句。杜甫是到这祠里最多的。他的名句:“出师未捷身先死,常使英雄泪满襟”,唱出了这个悲剧的主调。院东有一块唐碑,正面、被面、两侧或文或诗,密密麻麻,都在与杜甫作着悲壮的唱酬。唐人的碑文说:“若天假之年,则继大汉之祀,成先生之志,不难矣。”元人的一首诗叹道:“正统不惭传千古,莫将成败论三分。”,明人的一首诗简直恨历史不能重写了:“托孤未负先君望,恨入岷江昼夜流。”搜趣网南面东面两廊的墙上嵌着岳飞草书的前后《出师表》,笔走龙蛇,倒海翻江,黑底白字在幽暗的廊中如长夜闪电,我默读着“临表涕零,不知所言”,读着“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看那墨迹如涕如泪,笔锋如枪如戟,我听到了这两位忠臣良将遥隔九百年的灵魂共鸣。这座天井式的祠院一千五百年来就这样始终为诸葛君的英气所笼罩,并慢慢积聚而成为一种民族魂。我看到一个个的后来者,他们在这了扼腕叹息、仰天长呼或沉思默想。他们中有诗人,有将军,有朝廷的大臣,有封疆大吏,甚至还有割据巴蜀的草头王。但不管什么人,不管来自什么出身,负有什么使命,只要在这个天井小院里一站,就受到一种庄严的召唤。人人都为他的凛然正气所感召,都为他的忠义之举而激动,都为他的淡泊之志所净化,都为他的聪明才智所倾倒。人有才不难,历史上如秦桧那样的大奸也有歪才;搜趣网有德也不难,天下与人为善者不乏其人,难得是德才兼备,有才又肯为天下人兴利,有功又不自傲。
历史已经过去,我们现在追溯旧事,也未必对“曹贼”那样仇恨,但对诸葛亮却更觉亲切。这说明诸葛亮在那场历史战争中并不单纯地为克曹灭魏,他不过是要实现自己的治国理想,是在实践自己的做人规范,他在试着把聪明才智发挥到极限,蜀、魏、吴之争不过是这三种实验的一个载体。他借此实现了作为一个人,一个历史伟人的价值。史载公元247年,“恒温征蜀,尤见武侯时小吏,年百余岁。温问曰:‘诸葛丞相今谁与比?’答曰:‘诸葛在时,亦不觉异,自公没后,不见其比。’”此事未必可信,但诸葛亮确实实现了超时空的存在。古往今来有两种人,一种人为现在而活,拼命享受,死而后已;一种人为理想而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一个人不管他的官位多大,总要还原为人;不管他的寿命多长,总要变为鬼;而只有极少数人才有幸被百姓筛选,历史擢拔而为神,享四时之祀,得到永恒。
我在祠中盘桓半日,临别时又在武侯像前伫立一会儿他还是那样,目光泉水般的明净,手中的羽扇轻轻抬起,一动也不动。

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把全首诗给我发出我要完整的!
《新一军军歌》:此歌可作为我们全体汉人的宣言!!
君不见,汉终军,弱冠系虏请长缨,
君不见,班定远,绝域轻骑催战云!
男儿应是重危行,岂让儒冠误此生?
况乃国危若累卵,羽檄争驰无少停!
弃我昔时笔,著我战时衿,
一呼同志逾十万,高唱战歌齐从军。
齐从军,净胡尘,誓扫倭奴不顾身!
忍情轻断思家念,慷慨捧出报国心。
昂然含笑赴沙场,大旗招展日无光,
气吹太白入昂月,力挽长矢射天狼。
采石一载复金陵,冀鲁吉黑次第平,
破波楼船出辽海,蔽天铁鸟扑东京!
一夜捣碎倭奴穴,太平洋水尽赤色,
富士山头扬汉旗,樱花树下醉胡妾。
归来夹道万人看,朵朵鲜花掷马前,
门楣生辉笑白发,闾里欢腾骄红颜。
国史明标第一功,中华从此号长雄,
尚留余威惩不义,要使环球人类同沐大汉风!
犯我强汉天威者,虽必诛!
匈奴、突厥、鲜卑、蒙古、满族还有近代的帝国主义国家,只要敢侵犯中国,最终无一例外的被这句豪言壮语所击倒,只有倭奴还没有受到惩罚!
只要诸君团结一致,这一天不久就会到来!

《武侯祠:一千七百年的沉思》全文

谁有《武侯祠:一千七百年的沉思》的全文啊、急求,万分感谢了
武侯祠:一千七百年的沉思
梁衡
中国历史上有无数个名人,但没有谁能像诸葛亮这样引起人们长久不衰的怀念;中国大地上有无数座祠堂,没有哪一座能像武侯祠这样,让人生出无限的崇敬、无尽的思考和深深的遗憾。这座带有传奇色彩的建筑,令海内外所有的崇拜者一提起它就生出一种神秘的向往。
武侯祠坐落在成都市区略偏南的闹市。两棵古榕树为屏,一对石狮拱卫,当街一座朱红飞檐的庙门,你只要往门口一站,一种尘世暂离,而圣地在即的庄严肃穆之感便油然而生。进门是一庭院,满院绿树批道,杂花映目,一条五十米长的甬道直达二门,路两侧各有唐代、明代的古碑一座。这绿荫的清凉和古碑的悠远先教你有一种感情的准备,我们将去造访一位一千七百年前的哲人。进二门又一座四合庭院,约五十米深,刘备殿飞檐翘角,雄踞正中,左右两廊分别供着二十八位文臣武将。过刘备殿,下十一阶,穿过庭,又一四合院,东西南三面以回廊相通,正北三诸葛亮殿。由诸葛亮殿顺一红墙翠竹夹道就到了祠的西部-------惠陵。这是刘备的墓,夕阳抹过古冢老松,教人想起遥远的汉魏。由诸葛亮殿前向东有门通向一片诺大的园林,这些树、殿、陵都被一线红墙环绕,墙外车马喧,墙内柏森森。诸葛亮能在以前七百年后享此祀地,并前配天子庙,又一先帝陵,千多年来香火不绝,这气象也真绝无仅有了。
公元二三四年,诸葛亮在进行他一生对魏作战时病死军中。一时国倾梁柱,民失父相,举国上下莫不痛悲,百姓请建祠庙,但朝廷以礼不合,不许建祠。于是每年清明时节,百姓就于野外对天设祭,举国痛呼魂兮归来。这样过了三十年,民心难违,朝廷才允许在诸葛亮殉职的定军山建第一座祠,不想此例一开,全国武侯祠林立。成都最早建祠是在西晋,以后多有变迁。先是武侯祠与刘备庙毗邻,诸葛亮前香火旺,刘备庙前车马稀。明朝初年,帝室之胄朱桩来拜,心中很不是滋味,下令废武侯祠,只在刘备殿旁附带供诸葛亮。不想事与愿违,百姓反把整座庙称武侯祠,香火更甚。到清康熙年间,为解决这个矛盾,干脆改建为君臣合庙,刘备在前,诸葛在后,以后朝廷又多次重申,这祠的正名为昭烈庙(刘备谥号昭烈帝),并在大门上悬巨匾。但是朝朝代代,人们总是称它为武侯祠,直到今天。文化大革命曾经疯狂地破坏了多少文物古迹,但武侯祠却片瓦未损,至今每年还有二百万人来拜访。这是一处供人感怀、抒情的所在,一个借古正今的 地方。
我穿过一座又一座的院落,悄悄地向诸葛亮殿走去。这殿不像一般佛殿那样深暗,它和为丞相治事之地。殿柱矗立,贯大地正气,殿门前敞,容万年之情。诸葛亮端坐在正中的台上,头戴纶巾,手持羽扇,正凝神沉思。往事越千年,历史的风尘不能遮掩他聪慧的目光,墙外车马的喧闹也不能把他从沉思中唤醒。他的左右是其子诸葛瞻,其孙诸葛尚。瞻与尚在诸葛亮死后都为蜀汉政权战死沙场。殿后有铜鼓三面,为丞相当初治军之用,已锈迹斑驳,却余威尚存。我默对良久,隐隐如闻金戈铁马声。殿的左右两壁书着他的两篇名文,左为《隆中对》,条为缕析,预知数十年后天下事:右为《出师表》,慷慨陈词,痛表一颗忧国忧民心。我透过他深沉的目光,努力想从中发现这位东方“思想家”的过去。我看到他在国乱加丧之时,布衣粗茶,耕读山中;我看到他初出茅庐,羽扇轻轻一挥,八十万曹兵灰飞烟灭;我看到他在斩马谡是那一地难言的混浊的泪;我看到他在向后主自报家产时那坦然无私的心。记得小时候读《三国演义》,总希望蜀国能赢,那实在不是为了刘备,而是为了诸葛亮。这样一位才比天高,德昭宇宙的人不赢,真是天理不容。但他还是输了,上帝为中国历史安排了一出最雄壮的悲剧。
假如他生在古周、盛唐,他会成为周公、魏征;假如上天再给他十年时间(活到六十三岁不算老吧)他也许会在造一个盛汉;假如他少一点愚忠,真按刘备的遗言,将阿斗取而代之,也许会建一个什么新朝。我心中翻腾着这许多的“假如”,抬头一看,诸葛亮还是那样安静地坐着,目光更加明净,手中的羽扇像刚刚轻挥一下。我不觉可笑自己的胡思乱想。我知道他已这样静坐默想了一千七百年,他知道天命不可违,英雄无法造一个时势。
一千七百年前,诸葛亮输给了曹操,但他却赢得了以后所有人的心。我从大殿上走下,沿着回廊在院中漫步。这个天井式的院落像一个历史的隧道,我们随手可翻捡到唐宋遗物,甚至还可以驻足廊下与古人、故人聊上几句。杜甫是到这祠里做客最多的。他的名句:“出师未捷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沾襟”,唱出了这个悲剧的主调。院东有一块唐碑,正面、背面、两侧或文或诗,密密麻麻,都在与杜甫作着悲壮的酬唱。唐人的碑文说:“若天假之年,则继大汉之祀,成先生之志,不难矣。”元人的一首诗叹道:“正统不渐传千古,莫将成败论三分。”明人的一首诗简直恨历史不能重写了:“托孤未付先君望,恨如岷江昼夜流。”南面东西两廊的墙上嵌着岳飞草书的前后《出师表》,笔走龙蛇,倒海翻江,黑底白字在幽暗的廊中如长夜闪电,我默读着“临表涕零,不知所云”,读着“汉贼不两立,王业不偏安”,看那墨痕如涕如泪,笔锋如枪如戟,我听到了这两位忠臣良将遥隔九百年的灵魂共鸣。这座天井式的祠院一千七百年来就这样始终为诸葛亮的英气所笼罩,并慢慢积聚而成为一种民族魂。我看到一个个后来者,他们在这里扼腕叹息、仰天长呼或沉思默想。他们中有诗人,有将军,有朝廷的大臣,有封疆大吏可,甚至还有割据巴蜀的草头王。但不管什么人,不管来自什么出身,负有什么使命,只要在这个天井小院里一站,就受到一种庄严的召唤。人人都为他的聪明才智所倾倒。人有才不难,历史上如秦桧那样的大奸雄也有歪才;有德也不难,天下与人为善者不乏其人,难得是德才兼备,有才又肯为天下人兴利,有功又不自傲。
历史早已过去,我们现在追溯旧事,也未必对“曹贼”那样仇恨,但对诸葛亮却更觉亲切。这说明诸葛亮在那场战争中并不单纯地为克曹灭魏,他不过是要实现自己的治国理想,是在实践自己的做人规范,他在试着把聪明才智发挥到极限,蜀、魏、吴之争不过是三种实验的一个载体。他借此实现了作为一个人,一个历史伟人的价值。史载公元三四七年,“恒温征蜀,犹见五侯时小吏,年百余岁。温问曰:‘诸葛丞相今谁与比?’答曰:‘诸葛在时,亦不搜趣网觉异,自公没后,不见其比。’” 此事未必可信,但诸葛亮确实实现了超时空的存在。古往今来有两种人,一种人为现在而活,拼命享受,死而后己;一种人为理想而生,鞠躬尽瘁,死而后己。一个人不管他的官位多大,总要还原为人;不管他的寿命多长,总要变为鬼;而只有少数人才有被百姓筛选、历史擢拔而为神,享四时之祀,得到永恒。
我在祠中盘桓半日,临别时又在五侯相前伫立一会儿,他还是那样,目光泉水般明净,手中的羽扇轻轻抬起,一动也不动。

陶渊明诗歌中鸡,酒,菊之意象

他的诗歌中分别含有的鸡,酒,菊。而其各表达的具体意象是什么。
酒中有真味 饮酒在魏晋颇成风尚。王瑶《中古文学史论集》中总结了魏晋名士饮酒的原因:“一是饮酒可以达到物我两泯的自然境界,是求得一种超越境界的实践。陶诗言‘酒中有真味’,饮酒是达到认真,达到欢乐境界的手段。二是魏晋人借饮酒来逃避现实,保全生命。把酒变成享乐的工具,尽情纵欲。”①酒更是诗歌中频繁出现的意象,不仅题为饮酒的有二十首,还有如《读<山海经>》之类的述仙之作里有“我欲因此鸟,具向王母言。在世无所须,惟酒与长年”(其五)的诗句,在《杂诗》之类的抒愤之作中有“得欢当作乐,斗酒聚比邻。盛年难再来,一日难再晨”的及时行乐的思想,在《拟挽歌辞》中甚至亦有“但恨在世时,饮酒不得足”的歌咏。但是综观魏晋诗歌及诗歌中,我们可以发现言酒者甚多,言醉者则无几,甚至的诗歌中也很少找得到更多如“若复不快饮,空负头上巾。但恨多谬误,君当恕醉人”(《饮酒》其二十)这样直言其醉的诗句。归隐嗜酒,但依然不能象盛唐诗人那样尽意。这或许是因为的人格构成中依然有儒家范导的影响,而儒家人格在大一统帝国的社会环境下才能保持稳定和健全。身逢乱世的诗人想借酒逃避社会现实,但依然因为心中着挥之不去的社会理想,因此言酒而无醉。正如萧统在《集序》里说的一样,“有疑之诗,篇篇有酒,吾观其意不在酒,亦寄迹为酒也。”结合关于酒的诗句,“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独进,杯尽壶自倾”(《饮酒》其七),可以发现,酒作为一个消解意象在的诗歌里主要有忘忧和纵情两个作用。诗人因政治前途暗淡而隐逸,诗人的忧愁正和他心中的社会理想难得在现实中实现,人格理想难得在现实中保全。在他的《饮酒》里有好几首都可以看作对这方面的真实写照。如《饮酒》第二十首:“羲农去我久,举世少复真。汲汲鲁中叟,弥缝使其淳。凤鸟虽不至,礼乐暂得新。洙泗辍微响,漂流逮狂秦。诗书复何罪,一朝成灰尘。区区诸老翁,为事诚殷勤。如何绝世下,六籍无一亲。终日驰车走,不见所问津。若复不快饮,空负头上巾。但恨多谬误,君当恕醉人”,对儒家社会理想的向往,对暴秦焚书坑儒的指斥以及对自己儒士形象的维护,都可以看出作为隐者的,内心中依然有儒家人格被隐逸生活状态所掩盖而形成的一种缺憾的忧伤。现实世界与心中理想极不相符,多是些谬误,无可奈何以酒消解,以酒来麻醉人格中最敏感而又脆弱的部分。酒的另一个搜趣网作用是纵情。与同时期的名士们及时行乐的共同心态一样,也追求纵酒以忘情,例如《饮酒》十三:“有客常同止,取舍邈异境。一士长独醉,一夫终年醒。醒醉还相笑,发言各不领。规规一何愚,兀傲差若颖。寄言酣中客,日没烛当炳。”诗人直把通宵达旦的欢饮作为人生的价值目标。纵情欢乐,而且一旦要停止饮酒,就会千难万难。看他的《止酒》诗:“……平生不止酒,止酒情无喜。暮止不安寝,晨止不能起。日日欲止之,营卫不止理……”,一止酒,便有不喜之情产生。这里不喜之情可能就是酒中欲忘之忧吧,从陶诗中也可以看出,以酒纵情之情,是有着特定内容的情。如《饮酒》其三:“道丧向千载,人人惜其情。有酒不肯饮,但顾世间名。所以贵我身,岂不在一生。一生复能几,倏如流电惊。鼎鼎百年内,持此欲何成。”以人生的短促,功名的难成而主张饮酒纵情,这里体现了一定的纵情意识,体现了新的人格因素、新的生存状态,但是这种纵情不过仅仅是纵酒,从酒中取得的乐趣不过是关于人生的幻象,依然是作为社会理想在个人人格构造中确实的一种遗憾的附庸而存在,并没有形成具体的真实的内涵。简而言之,独独以醉酒来纵情,就体现了及时行乐的思想中依然有那种人生短促功名难成的思想。纵情与忘忧是联系在一起的,正如他的一首《述酒》诗中所言,“秋草虽未黄,融风久已分”,一切都还在草昧之中,但模糊中有改变,新的情性正在生成。 秋菊有佳色 自周敦颐一篇《爱莲说》里“晋陶渊明独爱菊”以来,菊成为了隐逸情怀的一种独特表征。但在陶诗集里写菊的诗句总共只有六处。然而这依然不妨碍菊成为最为追求的隐逸情怀的意象表征。如果说诗歌中的“酒”是为了化解社会理想不得实现的忧愁,是为了填平人格建构中所遗弃的部分的遗憾,那么菊更多的表明了他的个人人格理想的状态,代表了不同于以往性格构建中的新的性情。与菊有着大同小异的意象,如松兰等,在的诗歌中也有着一定的比例。我们可以在二者的对比中看出菊有什么特别之处,而成为隐逸人格的最本质的意象表征。松兰菊都是作为作者的一种高尚品格的象征,如在《归去来兮辞》里写的“三径就荒,松菊犹存。携幼入室,有酒盈樽”,《和郭主簿》其二“芳菊开林耀,青松冠岩列。怀此贞秀姿,卓为霜下杰”,以及《问来使》一首,“客从山中来,早晚发天目。我屋南窗下,今生几丛菊。蔷薇叶已抽,秋兰气当馥。归去来山中,山中酒应熟”。松兰蔷薇都代表了一种近似的人格理想,但是松兰等作为其时已变成的文化人格的象征物,所代表的一种刚健,一种幽怨的人格特征与菊又有些不同,菊之淡泊,松之刚健,兰之幽怨,对此我们可以通过以下三首诗进行一番比较。首先是写松的《饮酒》其八:“青松在东园,众草没其姿。凝霜殄异类,卓然见高枝。连林人不觉,独树众乃奇。提壶挂寒柯,远望复何为?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本诗写松树的奇姿被荒园中众多杂草所湮没,只在肃杀的秋天来临之后,严霜落下,杂草枯萎,松树的刚洁乃被人所发觉与赞叹,诗人提着一壶酒在松下徘徊,不是的远望。“提壶挂寒柯,远望复何为”一句正表明了诗人那心中依然无法平息的失落之感,酒都无法麻醉自己,只有以梦来消解,“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梦同样是中国传统文学中常用来消解现实苦闷的意象。把松的高洁与酒与梦并提,正表明了诗人心中的不平不足,诗人无法在松的意象中找到自己一片宁静的天地。同样,写兰的诗如《饮酒》十七:“幽兰生前庭,含薰待清风。清风脱然至,见别萧艾中。行行失故路,任道或能通。觉悟当念还,鸟尽废良弓”,一朵兰花幽独的在前庭含香绽放,期待着清风来传播它的芬芳,但当清风来时,兰花已枯萎与萧艾之中。诗人通过兰花这一意象既表明了自己的理想又对现实充满了怨恨。同样的诗人从兰花这里也不过是觉悟到了自己所应当生存于其中的生活状态的提示,而依然不能成为诗人人格自足的表征。这一切,只有交给菊来完成。看他的《饮酒》其七:“,邑露掇其英。泛此忘忧物,远我遗世情。一觞虽独进,背尽壶自倾。日入群动息,归鸟趣林鸣。啸傲东轩下,聊复得此生”。诗人就着露水采摘秋天的菊花,自斟自酌至啸傲长吟,诗人自觉人生的真意就在此。与松兰不同,诗人在写菊这个意象时,表示了一种自得之趣,而写松则有“众草”的比照,有“吾生梦幻间,何事绁尘羁”的反省,写兰时有“萧艾”的比照,有“觉悟念当还,鸟尽废良弓”的感叹,这都体现了一种不脱于儒家价值观的一种生活状态,明确的表示反对什么的姿态不是一种独立自足的姿态,所以青松会没在众草,幽兰会萎于萧艾。而菊则代表着诗人平息自己性情中那深感缺憾的部分之后的人格状态。没有什么可以值得比附,没有什么可以值得反对,只是那一种“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的淡泊,只是那种“此中有真意,欲辩已忘言”的人生真味。可以说菊是体现作者最理想的个人人格的意象。这也是陶诗中之所以写菊的诗句如此之少,但依然不妨菊成为最独特的最深刻的意象之一的原因。 栖栖失群鸟
陶渊明诗歌中最早出现鸟的意象的是咏怀诗《命子其二》。当时他还没有出仕,然而我们分明可以从“凤隐于林,幽人在丘”中读出陶渊明的青年时代是充满幻想和憧憬的时代。他以史讽今,不满于当时黑暗的社会,又不愿同流合污。我们也可以读出他崇尚自然,想效法中国历史上许多隐士的情怀。《癸卯岁始春怀古田舍二首其一》是他这时期写的一首田园诗,写于诗人回浔阳为母居丧期间,抒写自己躬耕之初的新鲜感受和喜悦心情。“鸟哢欢新节,泠风送馀善。”诗中写到,初春的清晨,荷锄躬耕。走在阡陌交错的田间小路上,望着一派大好春光,陶渊明不禁情思邈邈遐想不已。两次出仕,他领略了官场的腐朽污浊,深知壮志难酬。现在这清新诱人的生活怎能不使崇尚自然的他感到亢奋与鼓舞。田野上春鸟啾啾,好像欢呼新春的到来;晨风习习,恰似迎接归来隐耕的主人。秧苗吐绿,欣欣向荣,只有路旁时而可见的根根寒竹,尚存留着残冬的余威。陶渊明思接千古,情飞万里,遥想丈人,不由感慨世风日下。这期间,他还作了《始作镇军参军经曲阿作》一诗,诗中有“望云惭高鸟,临水愧游鱼”句,“高鸟”的意象表现了诗人厌倦动荡战乱的生活,渴望像自由的//www.souquanme.com鸟儿一样展翅高飞。陶渊明最终彻底归隐,以归园田居、耕读为生为标志。陶渊明真正回归田园的生活刚刚开始。在归来最初的三年里,他似乎颇感惬意。他躬耕、爬山、作诗、喝酒。温饱不成问题,家中的孩子天真、幼稚而又可爱。与此同时,在这些诗中,他又以“羁鸟”、“归鸟”和“奇鸟”称喻自己。“羁鸟”表达了诗人对黑暗官场的厌恶;“归鸟”则是诗人自赞结庐隐居;“奇鸟”则传达出诗人内心深处对自己生不逢时,无法施展自己才华的苦闷。他的园田居发生火灾,这场大火将他的宅舍化为灰烬,一家人只好寄居在门前的船上,直到秋天仍未定居下来。意外的灾难有如雪上加霜,使本来就拮据的生活更加窘迫。他对物质生活没有过高的奢望,只愿粗粮裹腹,布衣御寒。可是,连这起码的要求也难以达到。《戊申岁六月中遇火》有句“果菜始复生,惊鸟尚未还”。此后,人似“惊鸟”,家境日下。《杂诗四首其三》以“春燕应节起,高飞拂尘梁”描写春燕有家,生活愉快,而自己就像“边雁悲无所”,生活悲苦。以后的日子,他终年辛劳,竟常常弄到难以糊口的地步。他像许许多多的中国农民一样体尝到生活的艰难。在《丙辰岁八月中于下氵巽田舍获》中他写道:“悲风爱静夜,林鸟喜晨开。”他羡慕“林鸟喜晨开”的生活,于是在最困难的时候,他又一次拒绝了朝廷的征召,躲避政治和官场。诗人以飞鸟这一意象来传达对友人的思念。《停云》诗中“翩翩飞鸟,息我庭柯。”即这个伟大的隐者是个天才诗人。不管遭遇怎样的厄运,他的诗与他的人一样自然而又纯情。他仍然写诗,在《饮酒二十首》中写道:“,日暮犹独飞。”“山气日夕佳,飞鸟相与还。”“日入群动息,归鸟趋林鸣。”“班班有翔鸟,寂寂无行迹。”“凤鸟虽不至,礼乐暂得新。”诗中“失群鸟”、“飞鸟”、“归鸟”、“翔鸟”、“凤鸟”都是他那复杂的心境的写照。总之,诗人写他钟情的自然和田园。他对自己困窘的生活际遇淡然置之,他对死亡与万物的主宰同样淡然置之。在《怨诗楚调示庞主簿邓治中》中,诗人还写道:“造夕思鸡鸣,及晨愿鸟迁。”生逢乱世,早丧发妻,收成寥寥,夏天挨饿,冬天受冻,几十度春秋过去,没有一天安宁。诗中朴素的语言和辛勤悲苦的气氛,如果没有几十年躬耕生活的体验,对劳动和劳动人民没有相当的认识和深厚的感情,是写不出来的。我们可以看出诗人努力忘却所有尘世的烦恼,一心想着鸡和鸟,想着自己热爱的田园生活,也可以看出诗人世界观的深刻变化。晚年的陶渊明,历经世态沧桑,饱受饥寒折磨,非但没有颓唐,反而由柔弱变刚强了。他仿佛又回到了意气风发、壮怀激烈的少年时代。豪侠之气溢于言表,诗文也趋于“金刚怒目式”的了。在《岁暮和张常侍》中写道:“洌洌气遂严,纷纷飞鸟还。”在《咏贫士七首》中写道:“朝霞开宿雾,众鸟相与飞。”在《拟古九首》中写道:“暮作归云宅,朝为飞鸟堂。”在《于王抚军座送客》诗中写道:“晨鸟暮来还,悬车敛馀辉。”值得一提的是,他还抑制不住内心的愤慨,沉痛地写了《述酒》一诗,《述酒》为篇名用意极深。他在诗中借用典故感事伤时,发表议论。“重离照南陆,鸣鸟声相闻。”陶渊明借“鸣鸟”起兴,表达为此“流泪抱中叹,倾耳听司晨”,心中悲愤交加,彻夜不眠。在《咏三良》诗中又写道:“荆棘笼高坟,黄鸟声正悲。”这首诗虽为咏史诗,但结合时代背景我们会发现,这首诗也反映出诗人与黑暗势力斗争到底的决心。“黄鸟”之悲不正是诗人之悲吗?归鸟意象是陶诗中最受青睐的意象,它是作者一生由仕而隐的象征。如《归鸟》组诗。陶渊明通过归鸟晨出晚归的行踪,隐喻自己从入世到出世的经历,复杂矛盾的心情及情感的交流过程。陶渊明诗歌中的归鸟意象沉淀着主体的审美特质,印记着诗人独特的心理内容。在陶渊明的诗歌中,“人的自然化”的审美境界多是借助于其实是诗人自我自然化形态的归鸟意象,写鸟实写己,通过表面平淡的意象来表达内心深远的情怀,呈现出一种淡远、空灵之美。作者将自我浑然物化于归鸟之中,创造出一个“人的自然化”的审美境界。王士祯赞美曰:“忽悠然而见南山,日夕而见山气之佳,以悦鸟性,与之往返,山花人鸟,偶然相对,一片生机,天真自具,既无名象,不落言诠,其谁辨之?”王士祯体味出了诗中 “一片生机”的淡远意境,在此,物我一体,鸟即是诗人,诗人即是鸟。主体真正地融入自然客体之中,形成“人的自然化”的审美境界。在陶渊明看来,生活本来应该像飞鸟般自由自在,归鸟般有家可依。但事实并非如此。在异化的社会中,人们往往失落生命的本我,为外在之物而奔波,失却了精神家园。正是由于对精神家园的呼唤,陶渊明的诗歌中才一再出现归鸟意象。归鸟晨出暮还,遵守着生命节奏,归巢是它的栖身之地,是躲避风雨的场所,也正是陶渊明所寻求的精神家园的比喻物。 “众鸟欣有托,吾亦爱吾庐”(《读<山海经>十三首》)。归鸟的意象表面看来是平淡的,但它分明是诗人的艺术化身,灵魂的再现,“自我”的写照,在平静的水面下涌动着不息的生命涡流,这是生命力的召唤,是人类在感情上对自然的原始依归,这正好与人的天性相吻合。陶渊明在欣赏自然中欣赏生命,在寄心归鸟中寻求属于自己特有的精神家园,实现着对现实异化社会的超越。 总之,陶渊明从生活中走来,把我们带入到他的桃原世界中去,把我们带入到他的田园风光中去,在绚丽的季节过后却依然相信那些平淡的人生才是最美妙的记忆。于是这些文字变成一种情节,隐没于江南水乡千年不散的云雾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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