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徒伤悲的上一句是什么
《长歌行》原文: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长歌行》译文:
园中的葵菜都郁郁葱葱,晶莹的朝露阳光下飞升。春天把希望洒满了大地,万物都呈现出一派繁荣。常恐那肃杀的秋天来到,树叶儿黄落百草也凋零。百川奔搜趣网腾着东流到大海,何时才能重新返回西境?少年人如果不及时努力,到老来只能是悔恨一生。
创作背景:
乐府是自秦代以来设立的朝廷音乐机关。它除了将文人歌功颂德的诗配乐演唱外,还担负采集民歌的任务。汉武帝时得到大规模的扩建,从民间搜集了大量的诗歌作品,内容丰富,题材广泛。此诗是汉乐府诗的一首。长歌行是指“长声歌咏”为曲调的自由式歌行体。
“纠纠老秦,血不流干,誓不休战!”原文是什么?
出自电视剧《大秦帝国》的主题曲《赳赳老秦》,原文是:
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赳赳老秦,复我河山。血不流干,死不休战!西有大秦,如日方升,百年国恨,沧桑难平!天下纷扰,何得康宁!秦有锐士,谁与争锋!
扩展资料:
解析:
无数大才泣血的命途,集汇于大乱之世凌乱的王道霸业。若雨打浮萍,若万蚕食桑。恰似流火一闪,轰鸣而逝。唯有简牍上撰记的历史,方可永恒如斯。一切从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这句老话说起。老秦的基业竟一步步在那莽山谷壑中擎出。春秋争霸、战国称雄,历数不尽辛酸荣辱。
不同于其他国家,独处西陲的老秦一脉,没有礼乐奢靡的浸染,没有桑植农耕的钝落,没有人尽浮华的矫饰。那是一种任多少风吹雨打都难以埋汰的鎏金本色,是老秦一脉永远无法割舍的情愫,是从上官大夫到平民百姓都始终在笃定着的一种气魄。
犹记得秦孝公断以肉指、血染斫痕的“国耻”一碑。多少代秦人世代流传的血泪与仇誓,多少曲踏平秦地尽俘秦人的亡秦毒咒,多少册史迹亘古未泯的图腾般流传的信仰。碑下,是老秦一脉化为厉魂永生不息的弥天仇恨,是老秦一脉孤城但在、举国亡魂的歃血为盟。
犹记得年轻君上倾其府库,一国之后茹血遗宝,庙堂文武环堵萧然。只因为他们都记得自己是老秦人。只因为,他们骨子里都流淌着老秦人势若大河巍若华岳的血脉。数百年西击狄戎东拒中原、历经战乱的积淀,定格成老秦一脉厚而不冗、坚毅不挠的性格。
虽有余地但求死战,这就是那祖祖辈辈悲壮着的老秦一脉!倘若真到了生死存亡的关头,老秦子弟都还记得那句古老的誓词: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千载王道、万世霸业,终是敌不过历史滚滚向前的车轮。帝皇霸业在宫帷帛简上剥落,肆若一地文人骚客的雕琢。
炎黄一族从来都是苦难与战火的集容,可是,敢问有几辈敢像老秦一脉那样,把世世代代的悲壮啸在穷山恶水之间?自古汉多逆乱,晋多粗莽,隋叨心机,唐腻繁缛,宋行怯懦,元素蛮荒,明清钝化。唯有老秦一脉坚毅、尚武、崇信、朴厚。开后世之波涛。
当一句“赳赳老秦,共赴国难”又在华夏大地上唱响时。老秦一脉不折的脊梁,www.souquanme.com一段无可非议的过往,浸寂在历史微漠的悲哀中。雪地上遗落的脚印,风雪中赶路的书生,但吟一句,赳赳老秦,共赴国难。血不流干,誓不休战。事实上,秦国从商鞅开始,经过了六代国君的努力。
才实现了统一的夙愿。 而这句“赳赳老秦,共赴国难”,作为一句全民宣言,在时时的激励着每一个老秦人。 这句话,是大秦一统六国的“民族誓言”。犹记得秦末汉初,刘邦率领农民起义军包围咸阳,秦三世子婴杀掉赵高,献城投降,子婴说大秦可以亡,但老秦的精神不能亡。亦是如此。
一个国家、一个民族需要一种精神,也就是我们今天通俗讲的共同价值观,这种精神需要从上到下、深入人心,流入整个民族的骨髓里。每当国家民族陷入危难之际,我们每位民众都可以喊着口号站出来为国家、民族舍生赴义。
鲁迅的文章《再论雷锋塔的倒塌》
谁能帮忙找下?不要链接啊!要原文!谢谢!听说,杭州西湖上的雷峰塔倒掉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但我却见过未倒的雷峰塔,破破烂烂的映掩于湖光山色之间,落山的太阳照着这些四近的地方,就是“雷峰夕照”,西湖十景之一。“雷峰夕照”的真景我也见过,并不见佳,我以为。
然而一切西湖胜迹的名目之中,我知道得最早的却是这雷峰塔。我的祖母曾经常常对我说,白蛇娘娘就被压在这塔底下!有个叫做许仙的人救了两条蛇,一青一白,后来白蛇便化作女人来报恩,嫁给许仙了;青蛇化作丫鬟,也跟着。一个和尚,法海禅师,得道的禅师,看见许仙脸上有妖气,——凡讨妖怪作老婆的人,脸上就有妖气的,但只有非凡的人才看得出——便将他藏在金山寺的法座后,白蛇娘娘来寻夫,于是就“水满金山”。我的祖母讲起来还要有趣得多,大约是出于一部弹词叫作《义妖传》里的,但我没有看过这部书,所以也不知道“许仙”“法海”究竟是否这样写。总而言之,白蛇娘娘终于中了法海的计策,被装在一个小小的钵盂里了。钵盂埋在地里,上面还造起一座镇压的塔来,这就是雷峰塔。此后似乎事情还很多,如“白状元祭塔”之类,但我现在都忘记了。
那时我惟一的希望,就在这雷峰塔的倒掉。后来我长大了,到杭州,看见这破 破烂烂的塔,心里就不舒服。后来我看看书,说杭州人又叫这塔作“保叔塔” ,其 实应该写作“保亻叔塔”,是钱王的儿子造的。那么,里面当然没有白蛇娘娘了 ,然而我心里仍然不舒服,仍然希望他倒掉。
现在,他居然倒掉了,则普天之下的人民,其欣喜为何如?
这是有事实可证的。试到吴、越的山间海滨,探听民意去。凡有田夫野老,蚕 妇村氓,除了几个脑髓里有点贵恙的之外,可有谁不为白娘娘抱不平,不怪法海太 多事的?
和尚本应该只管自己念经。白蛇自迷许仙,许仙自娶妖怪,和别人有什么相干 呢?他偏要放下经卷,横来招是搬非,大约是怀着嫉妒罢,——那简直是一定的。
听说,后来玉皇大帝也就怪法海多事,以至荼毒生灵,想要拿办他了。他逃来逃去,终于逃在蟹壳里避祸,不敢再出来,到现在还如此。我对于玉皇大帝所作的事,腹诽的非常多,独于这一件却很满意,因为“水满金山”一案,的确应该由法海负责;他实在办得很不错的。只可惜我那时没有打听这话的出处,或者不在《义妖传》中,却是民间的传说罢。
秋高稻熟时节,吴越间所多的是螃蟹,煮到通红之后,无论取哪一只,揭开背 壳来,里面就有黄,有膏;倘是雌的,就有石榴子一般鲜红的子。先将这些吃完, 即一定露出一个圆锥形的薄膜,再用小刀小心地沿着锥底切下,取出,翻转,使里 面向外,只要不破,便变成一个罗汉模样的东西,有头脸,身子,是坐着的,我们 那里的小孩子都称他“蟹和尚”,就是躲在里//www.souquanme.com面避难的法海。
当初,白蛇娘娘压在塔底下,法海禅师躲在蟹壳里。现在却只有这位老禅师独 自静坐了,非到螃蟹断种的那一天为止出不来。莫非他造塔的时候,竟没有想到塔 是终究要倒的么? 活该。
http://www.guxiang.com/zhuanti/leifengta/files/001.htm
《“友邦惊诧”论》---鲁迅《二心集》
只要略有知觉的人就都知道:这回学生的请愿,是因为日本占据了辽吉,南京政府束手无策,单会去哀求国联,而国联却正和日本是一伙。读书呀,读书呀,不错,学生是应该读书的,但一面也要大人老爷们不至于葬送土地,这才能够安心读书。报上不是说过,东北大学逃散,冯庸大学逃散,日本兵看见学生模样的就枪毙吗?放下书包来请愿,真是已经可怜之至。不道国民党政府却在十二月十八日通电各地军政当局文里,又加上他们“捣毁机关,阻断交通,殴伤中委,拦劫汽车,横击路人及公务人员,私逮刑讯,社会秩序,悉被破坏”的罪名,而且指出结果,说是“友邦人士,莫名惊诧,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
好个“友邦人士”!日本帝国主义的兵队强占了辽吉,炮轰机关,他们不惊诧;阻断铁路,追炸客车,捕禁官吏,枪毙人民,他们不惊诧。中国国民党治下的连年内战,空前水灾,卖儿救穷,砍头示众,秘密www.souquanme.com杀戮,电刑逼供,他们也不惊诧。在学生的请愿中有一点纷扰,他们就惊诧了!
好个国民党政府的“友邦人士”!是些什么东西!即使所举的罪状是真的罢,但这些事情,是无论那一个“友邦”也都有的,他们的维持他们的“秩序”的监狱,就撕掉了他们的“文明”的面具。摆什么“惊诧”的臭脸孔呢?
可是“友邦人士”一惊诧,我们的国府就怕了,“长此以往,国将不国”了,好像失了东三省,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谁也不响,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失了东三省只有几个学生上几篇“呈文”,党国倒愈像一个国,可以博得“友邦人士”的夸奖,永远“国”下去一样。
几句电文,说得明白极了:怎样的党国,怎样的“友邦”。“友邦”要我们人民身受宰割,寂然无声,略有“越轨”,便加屠戮;党国是要我们遵从这“友邦人士”的希望,否则,他就要“通电各地军政当局”,“即予紧急处置,不得于事后借口无法劝阻,敷衍塞责”了!
因为“友邦人士”是知道的:日兵“无法劝阻”,学生们怎会“无法劝阻”?每月一千八百万的军费,四百万的政费,作什么用的呀,“军政当局”呀?
写此文后刚一天,就见二十一日《申报》登载南京专电云:“考试院部员张以宽,盛传前日为学生架去重伤。兹据张自述,当时因车夫误会,为群众引至中大⑤,旋出校回寓,并无受伤之事。至行政院某秘书被搜趣网拉到中大,亦当时出来,更无失踪之事。”而“教育消息”栏内,又记本埠一小部分学校赴京请愿学生死伤的确数,则云:“中公死二人,伤三十人,复旦伤二人,复旦附中伤十人,东亚失踪一人(系女性),上中失踪一人,伤三人,文生氏⑥死一人,伤五人……”可见学生并未如国府通电所说,将“社会秩序,破坏无余”,而国府则不但依然能够镇压,而且依然能够诬陷,杀戮。“友邦人士”,从此可以不必“惊诧莫名”,只请放心来瓜分就是了。
http://www.cnread.net/cnread1/mjfc/l/luxun/exj/005.htm
《老杨同志》----本文选自《李有才板话》,《李有才板话》是赵树理在1943年发表的一部作品。全书共有十章,《老杨同志》是第七章节选。
过了阴历八月十五日,正是收秋时候,县农会主席老杨同志,被分配到第六区来检查督促秋收工作。老杨同志叫区农会给他介绍一个比较进步的村,区农会常听章工作员说阎家山是模范村,就把他介绍到阎家山去。
老杨同志吃了早饭起程,天不晌午就到了阎家山。他一进村公所,正遇着广聚跟小元下棋。他两个因为一步棋争起来,就没有看见老杨同志进去。老杨同志等了一会,还没有人跟他搭话,他就在这争吵中问道:“哪一位是村长?”广聚跟小元抬头一看,见他头上箍着块白手巾,身上是白小布衫深蓝裤,脚上穿着半旧的硬鞋至少也有2斤半重。从这服装上看,村长广聚以为他是哪村派来的送信的,就懒洋洋地问道:“哪村来的?”老杨同志答道:“县里。”广聚仍问道:“到这里干什么?”小元棋快输了,在一边催道:“快走棋嘛!”老杨同志有些不耐烦,便道:“你们忙得很!等一会闲了再说吧!”说了把背包往台阶上一丢,坐在上面休息。广聚见他的话头有点不对,也就停住了棋,凑过来搭话。老杨同志也看出他是村长,却又故意问了一句:“村长哪里去了?”他红着脸答过话,老杨同志才把介绍信给他,信上写的是:“兹有县农会杨主席,前往阎家山检查督促秋收工作,请予接洽是荷……”
广聚看过了信,把老杨同志让到里屋,说了几句客气话,便要请老杨同志到自己家里吃饭。老杨同志道:“还是兑些米到老百姓家里吃吧。”广聚还要讲俗套,老杨同志道:“这是制度,不能随便破坏!”广聚见他土眉土眼,说话却又那么不随和,一时想不出该怎么对付,便道:“好吧,你且歇歇,我给你出去看看!”说了,就出了公所去找恒元。他先把介绍信给恒元看了,然后便说这人是怎样怎样一身土气。恒元道:“前几天听喜富说有这么个人。这人你可小看不得!听喜富说,有些事情县长还得跟他商量着办。”广聚道:“是是是!你一说我想起来了。那一次在县里开会,讨论丈地问题那一天,县干部先开了个会,仿佛有他,穿的是蓝衣服,眉眼就是那样。”恒元道:“去吧!好好应酬,不要冲撞着他!”广聚走出门来又返回去问道:“我请他到家吃饭,他不肯,他叫给他找个老百姓家去吃,怎么办?”恒元不耐烦了,发话道:“这么大一点事也问我!那有什么难办?他要那么执拗,就把他派到个最穷的家——像老槐树底老秦家,两顿糠吃过来,你怕他不再找你想办法啦?”广聚道:“老槐树底那些人跟咱们都不对,不怕他说坏话?”恒元道:“你就不看人?老秦见了生人敢放个屁?每次吃了饭你就把他招待回公所,有什么事?”
广聚碰了一顿钉子讨了这么一点小主意,回去就把饭派到老秦家。这样一来,给老秦找下麻烦了!阎家山没有行过这种制度,老秦一来不懂这种管板只是替做一做,将来还要领米,还以为跟派差派款一样;二来也不知道家常饭就行,还以为衙门来的人一定得吃好的。他既是这样想,就把事情弄大了,到东家借盐,到西家借面,老两口忙了一大会,才算做了两三碗汤面条。晌午,老杨同志到老秦家去吃饭,见小砂锅里是面条,大锅里的饭还没有揭开,一看就知道是把自己当客人待。老秦舀了一碗汤面条,必恭必敬双手捧给老杨同志道:“吃吧,先生!到咱这穷人家吃不上什么好的,喝口汤吧!”他越客气,老杨同志越觉着不舒服,一边接一边道:“我自己舀!唉,老人家!咱们吃一锅饭就对了,为什么还要另做饭?”老秦老婆道:“好先生!啥也没有,只是一口汤!要是前几年,这饭就端不出来!这几年把地押了,啥也讲不起了!”老杨同志听她说押了地,正要问她押给谁,老秦先向老婆喝道:“你这老不死,不知道你那一张疯嘴该说什么!可憋不死你!你还记得啥?还记得啥?”老杨同志猜着老秦是怕她说得有妨碍,也就不再追问,随便劝了老秦几句。老秦见老婆不说话了,因为怕再引起话来,也就不再说了。
小福也回来了。见家里有个人,便问道:“爹!这是哪村的客?”老秦道:“县里的先生!”老杨同志道:“不要这样称呼吧!哪里是什么‘先生’!我姓杨,是农救会的。你们叫我个‘杨同志’或者‘老杨’都好!”又问小福“叫什么名字”,“多大了”,小福一一答应。老秦老婆见孩子也回来了,便揭开大锅开了饭。老秦,老秦老婆,还有个五岁的女孩,连小福,四个人都吃起饭来。老杨同志第一碗饭吃完,不等老秦看见,就走到大锅边,一边舀饭一边说:“我也吃吃这饭,这饭好吃!”老两口赶紧一齐放下碗来招待,老杨同志已把山药蛋南瓜舀到碗里。老秦客气了一会,也就罢了。
小顺来找小福割谷,一进门碰上老杨同志,彼此问询了一下,就向老秦道:“老叔!人家别人的谷都打了,我爹病着,连谷也割不起来,后晌叫你小福给俺割吧?”老秦道:“吃了饭还要打谷!”小顺道:“那我也能帮忙。打下你的来,迟一点去割我的也可以!”老杨同志问道:“你们这里收秋还是各顾各?农救会也没有组织过互助小组?”小顺道:“收秋可不就是各顾各吧?老农会还管这些事啦?”老杨同志道:“那末你们这里的农会都管些什么事?”小顺道:“咱不知道。”老杨同志自语道:“模范村!这算什么模范?”五岁的小女孩听见“模范”二字,就想起小顺教她的几句歌来,便顺口念道:模范不模范,从西往东看,西头吃烙饼,东头喝稀饭。
小孩子虽然是顺口念着玩,老杨同志却听着很有意思,就逗她道:“念得好呀!再念一遍看!”老秦又怕闯祸,瞪了小女孩一眼。老杨同志没有看见老秦的眼色,仍问小女孩道:“谁教给你的?”小女孩指着小顺道:“他!”老秦觉着这一下不只惹了祸,又连累了邻居。他以为自古“官官相卫”,老杨同志要是回到村公所一说,马上就不得了。他气极了,劈头打了小女孩一掌,骂道:“可哑不了你!”小顺赶紧一把拉开道:“你这老叔!小孩们念个那,有什么危险?我编的,我还不怕,就把你怕成那样!那是真的吧是假的?人家吃
烙饼有过你的份?你喝的不是稀饭?”老秦就有这样一种习惯,只要年青人说
他几句,他就不说话了。
吃过了饭,老秦跟小福去场里打谷子。老杨同志本来预备吃过饭去找村农会主任,可是听小顺一说,已知道工作不实在,因此又想先在群众里调查一下,便向老秦道:“我给你帮忙去。”老秦虽说“不敢不敢”,老杨同志却扛起木扫帚跟他们往场里去。
场子就在窑顶上,是好几家公用的。各家的谷子都不多,这天一场共摊了四家的谷子,中间用谷草隔开了界。
老杨同志到场子里什么都通,拿起什么家具来都会用,特别是好扬家,不只给老秦扬,也给那几家扬了一会,大家都说“真是一张好木”(就是说他用木用得好)。一场谷打罢了,打谷的人都坐在老槐树底休息、喝水、吃干粮,蹲成一圈围着老杨同志问长问短,只有老秦仍是必恭必敬站着,不敢随便说话。小顺道:“杨同志!你真是个好把式!家里一定种地很多吧?”老杨同志道:“地不多,可是做得不少,整整给人家住过10年长工。”……
广聚依着恒元的吩咐,一吃过饭就来招呼老杨同志,可是哪里也找不着。虽然有人说在场子里,远远看了一下,又不见一个闲人(他想不到县农会主席还能做起活来)。从东头找到西头,西头又找回东头,才算找到。他一走过来,大家什么都不说了。他向老杨同志道:“杨同志,咱们回村公所去吧。”老杨同志道:“好,你且回去,我还要跟他们谈谈。”广聚道:“跟他们这些人能谈个什么?咱们还是回公所去歇歇吧!”老杨同志见他瞧不起大家,又想碰他几句,便半软半硬地发话道:“跟他们谈话就是我的工作,你要有什么话等我闲了再谈吧!”广聚见他的话头又不对了,也不敢强叫,可是又想听听他们谈什么,因此也不愿走开,就站在圈外。大家见他不走,谁也不开口,好像庙里十八罗汉像,一个个都成了哑子。老杨同志见他不走开大家不敢说话,已猜着大家是被他压迫怕了,想赶他走开,便问他道:“你还等谁?”他呶呶唧唧道:“不等谁了。”说着就溜走了。老杨同志等他走了十几步远,故意向大家道:“没有见过这种村长!农救会的人到村里,不跟农民谈话,难道跟你村长去谈?”大家亲眼看见自己惹不起的厉害人受了碰,觉着老杨同志真是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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霄烟四起,为秦而来是秦霄贤的应援句吗?
“台上追随秦霄贤,台下不扰秦凯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