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道学的后一句是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下一句是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下一句是啥“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并没有下一句对应。出处:清代,纪昀《阅微草堂笔记》释义:明知道做某件事情有困难,而为了做......

假道学的后一句是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下一句是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下一句是啥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并没有下一句对应。

出处:清代 纪昀《阅微草堂笔记》

释义:明知道做某件事情有困难,而为了做好这件事却偏要去做。形容人勇敢,不畏艰险,勇往直前,不畏困难,战胜困难,挑战自我的拼搏精神! 要有敢于战胜困难的勇气和坚韧不拔的信心。


扩展资料 

创作背景

《阅微草堂笔记》创作始于乾隆五十四年终于嘉庆三年(1789——1798),历时十年,约在纪昀66岁到76岁之间。

十七世纪是中国历史上阶级矛盾、民族矛盾异常尖锐的时代,大动荡、大斗争的社会条件瞬息万变,有力地推动了思想领域的发展。纪昀在前辈进步思潮的影响下,崇尚汉学的征实,鄙薄宋学的虚伪与空谈。

在纪昀看来,这伙道学家满口的“存天理,灭人欲”理论,视人欲为罪恶,才是最大恶。为了表达自己的思想,纪昀开始用文字勾勒讽刺这些假道学家的虚伪面目,对假道学进行了极其严厉的斥责与抨击。

同时,中国文学发展到清代,所有写作模式已经成型,尤其是志怪小说,到清代已经形成完备的发展体系,纪昀在这种大背景下,一方面吸收前人的经验,另一方面在前人的基础上开辟新模式,继承与创新相结合,产生了这部作品。

参考资料来源:

百度百科——阅微草堂笔记

鲁迅的 肥皂 主要讲了一件什么事

《肥皂》刻画了一个反对旧文化、维护旧道德的假道学家形象。小说通过四铭见孝女、买肥皂的事件,以及由肥皂掀起的家庭风波,集中揭露了封建复古派政治上的极端反动、道德上的极端堕落,戳穿了他们关心世道人心、国家命运的画皮,把封建复古派的反动本质和肮脏灵魂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使这伙丑类于“麒麟皮下露出马脚”。假道学: 1.在新文化的潮流滚滚而来的时候,四铭在表面上似乎是开明的,他“最提倡开学堂”,并把儿子学程送进了“中西折中的学堂”;他还标榜提倡女学。但是,随着新文化运动的深入和对旧文化、旧道德的触及,他的封建卫道士的嘴脸便暴露出来了。他“可料不到学堂的流弊竟至于如此之大:‘什么解放咧,自由咧’”,想到新思想新文化对旧道德旧文化的冲击,他气愤地说“应该统统关掉!”。可见,他对新思想新文化是深恶痛绝的。“他们还嚷什么‘新文化新文化’,‘化’到这样了,还不够?”他两眼钉着屋梁,尽自说下去。“学生也没有道德,社会上也没有道德,再不想点法子来挽救,中国这才真个要亡了。”乍一听,四铭真是个忧国忧民之士,但实质上,他忧的是旧道德、旧秩序的被破坏,反对的却是新思想、新文化。他不仅把学生们的“没有道德”看成是洪水猛兽,甚至把女学生“剪头发”当成搅乱天下的罪魁祸首。 2. 虽然他喋喋不休地谴责街头无赖对女讨饭的打趣,然而他却被这“咯吱咯吱遍身洗一洗”的脏话撩拨起了淫念,并且真的去买了一块肥皂来。这就无意识地暴露了他的内心世界:他与街头无赖产生了共鸣!但由于道德的约束,一向维护“道德”的四铭对孝女的淫欲无法得到满足,使其不可能在意识层面上肆无忌惮地表露出来,只能深埋于潜意识中。不过这种淫欲一经引发,总是蠢蠢欲动,并试图冲破压抑,寻求宣泄。在饭桌上,四铭又一次借题发挥,将话题重新扯到“孝女”身上:“学学那个孝女罢,做了乞丐,还是一味孝顺祖母,自己情愿饿肚子。但是你们这些学生那里知道这些,肆无忌惮,将来只好像那光棍……。”四铭再次沉浸到那“咯吱咯吱”的回味中。当四铭的肮脏欲念被太太揭穿之后,四铭一再地申辩“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那是一个光棍……”,表面看是对那两个无赖的谴责,对自己是正人君子的辩护,却无意中泄露了他对流氓语言的欣赏和对自己假道学的面皮被人撕破的恐惧和难堪。
编辑于 2014-0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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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迅的小说<<肥皂>>的主要内容
《肥皂》全文如下: 四铭太太正在斜日光中背着北窗和她八岁的女儿秀儿糊纸锭,忽听得又重又缓的布鞋底声响,知道四铭进来了,并不去看他,只是糊纸锭。但那布鞋底声却愈响愈逼近,觉得终于停在她的身边了,于是不免转过眼去看,只见四铭就在她面前耸肩曲背的狠命掏着布马挂底下的袍子的大襟后面的口袋。 他好容易曲曲折折的汇出手来,手里就有一个小小的长方包,葵绿色的,一径递给四太太。她刚接到手,就闻到一阵似橄榄非橄榄的说不清的香味,还看见葵绿色的纸包上有一个金光灿烂的印子和许多细簇簇的花纹。秀儿即刻跳过来要抢着看,四太太赶忙推开她。 “上了街?……”她一面看,一面问。 “唔唔。”他看着她手里的纸包,说。 于是这葵绿色的纸包被打开了,里面还有一层很薄的纸,也是葵绿色,揭开薄纸,才露出那东西的本身来,光滑坚致,也是葵绿色,上面还有细簇簇的花纹,而薄纸原来却是米色的,似橄榄非橄榄的说不清的香味也来得更浓了。 “唉唉,这实在是好肥皂。”她捧孩子似的将那葵绿色的东西送到鼻子下面去,嗅着说。 “唔唔,你以后就用这个……。” 她看见他嘴里这么说,眼光却射在她的脖子上,便觉得颧骨以下的脸上似乎有些热。她有时自己偶然摸到脖子上,尤其是耳朵后,指面上总感着些粗糙,本来早就知道是积年的老泥,但向来倒也并不很介意。现在在他的注视之下,对着这葵绿异香的洋肥皂,可不禁脸上有些发热了,而且这热又不绝的蔓延开去,即刻一径到耳根。她于是就决定晚饭后要用这肥皂来拚命的洗一洗。 “有些地方,本来单用皂荚子是洗不干净的。”她自对自的说。 “妈,这给我!”秀儿伸手来抢葵绿纸;在外面玩耍的小女儿招儿也跑到了。四太太赶忙推开她们,裹好薄纸,又照旧包上葵绿纸,欠过身去搁在洗脸台上最高的一层格子上,看一看,翻身仍然糊纸锭。 “学程!”四铭记起了一件事似的,忽而拖长了声音叫,就在她对面的一把高背椅子上坐下了。 “学程!”她也帮着叫。 她停下糊纸锭,侧耳一听,什么响应也没有,又见他仰着头焦急的等着,不禁很有些抱歉了,便尽力提高了喉咙,尖利的叫: “絟儿呀!” 这一叫确乎有效,就听到皮鞋声橐橐的近来,不一会,絟儿已站在她面前了,只穿短衣,肥胖的圆脸上亮晶晶的流着油汗。 “你在做什么?怎么爹叫也不听见?”她谴责的说。 “我刚在练八卦拳……。”他立即转身向了四铭,笔挺的站着,看着他,意思是问他什么事。 “学程,我就要问你:‘恶毒妇’是什么?” “‘恶毒妇’?……那是,‘很凶的女人’罢?……” “胡说!胡闹!”四铭忽而怒得可观。“我是‘女人’么!?” 学程吓得倒退了两步,站得更挺了。他虽然有时觉得他走路很像上台的老生,却从没有将他当作女人看待,他知道自己答的很错了。 “‘恶毒妇’是‘很凶的女人’,我倒不懂,得来请教你?——这不是中国话,是鬼子话,我对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懂么?” “我,……我不懂。”学程更加局促起来。 “吓,我白化钱送你进学堂,连这一点也不懂。亏煞你的学堂还夸什么‘口耳并重’,倒教得什么也没有。说这鬼话的人至多不过十四五岁,比你还小些呢,已经叽叽咕咕的能说了,你却连意思也说不出,还有这脸说‘我不懂’!——现在就给我去查出来!” 学程在喉咙底里答应了一声“是”,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这真叫作不成样子,”过了一会,四铭又慷慨的说,“现在的学生是。其实,在光绪年间,我就是最提倡开学堂的,可万料不到学堂的流弊竟至于如此之大:什么解放咧,自由咧,没有实学,只会胡闹。学程呢,为他化了的钱也不少了,都白化。好容易给他进了中西折中的学堂,英文又专是‘口耳并重’的,你以为这该好了罢,哼,可是读了一年,连‘恶毒妇’也不懂,大约仍然是念死书。吓,什么学堂,造就了些什么?我简直说:应该统统关掉!” “对咧,真不如统统关掉的好。”四太太糊着纸锭,同情的说。 “秀儿她们也不必进什么学堂了。‘女孩子,念什么书?’九公公先前这样说,反对女学的时候,我还攻击他呢;可是现在看起来,究竟是老年人的话对。你想,女人一阵一阵的在街上走,已经很不雅观的了,她们却还要剪头发。我最恨的就是那些剪了头发的女学生,我简直说,军人土匪倒还情有可原,搅乱天下的就是她们,应该很严的办一办……。” “对咧,男人都像了和尚还不够,女人又来学尼姑了。” “学程!” 学程正捧着一本小而且厚的金边书快步进来,便呈给四铭,指着一处说: “这倒有点像。这个……。” 四铭接来看时,知道是字典,但文字非常小,又是横行的。他眉头一皱,擎向窗口,细着眼睛,就学程所指的一行念过去: “‘第十八世纪创立之共济讲社之称’。——唔,不对。——这声音是怎么念的?”他指着前面的“鬼子”字,问。 “恶特拂罗斯(Oddfellows)。” “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四铭又忽而愤怒起来了。“我对你说:那是一句坏话,骂人的话,骂我这样的人的。懂了么?查去!” 学程看了他几眼,没有动。 “这是什么闷胡卢,没头没脑的?你也先得说说清,教他好用心的查去。”她看见学程为难,觉得可怜,便排解而且不满似的说。 “就是我在大街上广润祥买肥皂的时候,”四铭呼出了一口气,向她转过脸去,说。“店里又有三个学生在那里买东西。我呢,从他们看起来,自然也怕太噜苏一点了罢。我一气看了六七样,都要四角多,没有买;看一角一块的,又太坏,没有什么香。我想,不如中通的好,便挑定了那绿的一块,两角四分。伙计本来是势利鬼,眼睛生在额角上的,早就撅着狗嘴的了;可恨那学生这坏小子又都挤眉弄眼的说着鬼话笑。后来,我要打开来看一看才付钱:洋纸包着,怎么断得定货色的好坏呢。谁知道那势利鬼不但不依,还蛮不讲理,说了许多可恶的废话;坏小子们又附和着说笑。那一句是顶小的一个说的,而且眼睛看着我,他们就都笑起来了:可见一定是一句坏话。”他于是转脸对着学程道,“你只要在‘坏话类’里去查去!” 学程在喉咙底里答应了一声“是”,恭恭敬敬的退去了。 “他们还嚷什么‘新文化新文化’,‘化’到这样了,还不够?”他两眼钉着屋梁,尽自说下去。“学生也没有道德,社会上也没有道德,再不想点法子来挽救,中国这才真个要亡了。——你想,那多么可叹?……” “什么?”她随口的问,并不惊奇。 “孝女。”他转眼对着她,郑重的说。“就在大街上,有两个讨饭的。一个是姑娘,看去该有十八九岁了。——其实这样的年纪,讨饭是很不相宜的了,可是她还讨饭。——和一个六七十岁的老的,白头发,眼睛是瞎的,坐在布店的檐下求乞。大家多说她是孝女,那老的是祖母。她只要讨得一点什么,便都献给祖母吃,自己情愿饿肚皮。可是这样的孝女,有人肯布施么?”他射出眼光来钉住她,似乎要试验她的识见。 她不答话,也只将眼光钉住他,似乎倒是专等他来说明。 “哼,没有。”他终于自己回答说。“我看了好半天,只见一个人给了一文小钱;其余的围了一大圈,倒反去打趣。还有两个光棍,竟肆无忌惮的说:‘阿发,你不要看得这货色脏。你只要去买两块肥皂来,咯支咯支遍身洗一洗,好得很哩!’哪,你想,这成什么话?” “哼,”她低下头去了,久之,才又懒懒的问,“你给了钱么?” “我么?——没有。一两个钱,是不好意思拿出去的。她不是平常的讨饭,总得……。” “嗡。”她不等说完话,便慢慢地站起来,走到厨下去。昏黄只显得浓密,已经是晚饭时候了。 四铭也站起身,走出院子去。天色比屋子里还明亮,学程就在墙角落上练习八卦拳:这是他的“庭训”,利用昼夜之交的时间的经济法,学程奉行了将近大半年了。他赞许似的微微点一点头,便反背着两手在空院子里来回的踱方步。不多久,那惟一的盆景万年青的阔叶又已消失在昏暗中,破絮一般的白云间闪出星点,黑夜就从此开头。四铭当这时候,便也不由的感奋起来,仿佛就要大有所为,与周围的坏学生以及恶社会宣战。他意气渐渐勇猛,脚步愈跨愈大,布鞋底声也愈走愈响,吓得早已睡在笼子里的母鸡和小鸡也都唧唧足足的叫起来了。 堂前有了灯光,就是号召晚餐的烽火,合家的人们便都齐集在中央的桌子周围。灯在下横;上首是四铭一人居中,也是学程一般肥胖的圆脸,但多两撇细胡子,在菜汤的热气里,独据一面,很像庙里的财神。左横是四太太带着招儿;右横是学程和秀儿一列。碗筷声雨点似的响,虽然大家不言语,也就是很热闹的晚餐。 招儿带翻了饭碗了,菜汤流得小半桌。四铭尽量的睁大了细眼睛瞪着看得她要哭,这才收回眼光,伸筷自去夹那早先看中了的一个菜心去。可是菜心已经不见了,他左右一瞥,就发见学程刚刚夹着塞进他张HkQrBVf得很大的嘴里去,他于是只好无聊的吃了一筷黄菜叶。 “学程,”他看着他的脸说,“那一句查出了没有?” “那一句?——那还没有。” “哼,你看,也没有学问,也不懂道理,单知道吃!学学那个孝女罢,做了乞丐,还是一味孝顺祖母,自己情愿饿肚子。但是你们这些学生那里知道这些,肆无忌惮,将来只好像那光棍……。” “想倒想着了一个,但不知可是。——我想,他们说的也许是‘阿尔特肤尔’。” “哦哦,是的!就是这个!他们说的就是这样一个声音:‘恶毒夫咧。’这是什么意思?你也就是他们这一党:你知道的。” “意思,——意思我不很明白。” “胡说!瞒我。你们都是坏种!” “‘天不打吃饭人’,你今天怎么尽闹脾气,连吃饭时候也是打鸡骂狗的。他们小孩子们知道什么。”四太太忽而说。 “什么?”四铭正想发话,但一回头,看见她陷下的两颊已经鼓起,而且很变了颜色,三角形的眼里也发着可怕的光,便赶紧改口说,“我也没有闹什么脾气,我不过教学程应该懂事些。” “他那里懂得你心里的事呢。”她可是更气忿了。“他如果能懂事,早就点了灯笼火把,寻了那孝女来了。好在你已经给她买好了一块肥皂在这里,只要再去买一块……” “胡说!那话是那光棍说的。” “不见得。只要再去买一块,给她咯支咯支的遍身洗一洗,供起来,天下也就太平了。” “什么话?那有什么相干?我因为记起了你没有肥皂……” “怎么不相干?你是特诚买给孝女的,你咯支咯支的去洗去。我不配,我不要,我也不要沾孝女的光。” “这真是什么话?你们女人……”四铭支吾着,脸上也像学程练了八卦拳之后似的流出油汗来,但大约大半也因为吃了太热的饭。 “我们女人怎么样?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好得多。你们男人不是骂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就是称赞十八九岁的女讨饭:都不是什么好心思。‘咯支咯支’,简直是不要脸!” “我不是已经说过了?那是一个光棍……” “四翁!”外面的暗中忽然起了极响的叫喊。 “道翁么?我就来!”四铭知道那是高声有名的何道统,便遇赦似的,也高兴的大声说。“学程,你快点灯照何老伯到书房去!” 学程点了烛,引着道统走进西边的厢房里,后面还跟着卜薇园。 “失迎失迎,对不起。”四铭还嚼着饭,出来拱一拱手,说。“就在舍间用便饭,何如?……” “已经偏过了。”薇园迎上去,也拱一拱手,说。“我们连夜赶来,就为了那移风文社的第十八届征文题目,明天不是‘逢七’么?” “哦!今天十六?”四铭恍然的说。 “你看,多么胡涂!”道统大嚷道。 “那么,就得连夜送到报馆去,要他明天一准登出来。” “文题我已经拟下了。你看怎样,用得用不得?”道统说着,就从手巾包里挖出一张纸条来交给他。 四铭踱到烛台面前,展开纸条,一字一字的读下去: “‘恭拟全国人民合词吁请贵大总统特颁明令专重圣经崇祀孟母以挽颓风而存国粹文”。——好极好极。可是字数太多了罢?” “不要紧的!”道统大声说。“我算过了,还无须乎多加广告费。但是诗题呢?” “诗题么?”四铭忽而恭敬之状可掬了。“我倒有一个在这里:孝女行。那是实事,应该表彰表彰她。我今天在大街上……” “哦哦,那不行。”薇园连忙摇手,打断他的话。“那是我也看见的。她大概是‘外路人’,我不懂她的话,她也不懂我的话,不知道她究竟是那里人。大家倒都说她是孝女;然而我问她可能做诗,她摇摇头。要是能做诗,那就好了。” “然而忠孝是大节,不会做诗也可以将就……。” “那倒不然,而孰知不然!”薇园摊开手掌,向四铭连摇带推的奔过去,力争说。“要会做诗,然后有趣。” “我们,”四铭推开他,“就用这个题目,加上说明,登报去。一来可以表彰表彰她;二来可以借此针砭社会。现在的社会还成个什么样子,我从旁考察了好半天,竟不见有什么人给一个钱,这岂不是全无心肝……” “阿呀,四翁!”薇园又奔过来,“你简直是在‘对着和尚骂贼秃’了。我就没有给钱,我那时恰恰身边没有带着。” “不要多心,薇翁。”四铭又推开他,“你自然在外,又作别论。你听我讲下去:她们面前围了一大群人,毫无敬意,只是打趣。还有两个光棍,那是更其肆无忌惮了,有一个简直说,‘阿发,你去买两块肥皂来,咯支咯支遍身洗一洗,好得很哩。’你想,这……” “哈哈哈!两块肥皂!”道统的响亮的笑声突然发作了,震得人耳朵喤喤的叫。“你买,哈哈,哈哈!” “道翁,道翁,你不要这么嚷。”四铭吃了一惊,慌张的说。 “咯支咯支,哈哈!” “道翁!”四铭沉下脸来了,“我们讲正经事,你怎么只胡闹,闹得人头昏。你听,我们就用这两个题目,即刻送到报馆去,要他明天一准登出来。这事只好偏劳你们两位了。” “可以可以,那自然。”薇园极口应承说。 “呵呵,洗一洗,咯支……唏唏……” “道翁!!!”四铭愤愤的叫。 道统给这一喝,不笑了。他们拟好了说明,薇园誊在信笺上,就和道统跑往报馆去。四铭拿着烛台,送出门口,回到堂屋的外面,心里就有些不安逸,但略一踌蹰,也终于跨进门槛去了。他一进门,迎头就看见中央的方桌中间放着那肥皂的葵绿色的小小的长方包,包中央的金印子在灯光下明晃晃的发闪,周围还有细小的花纹。 秀儿和招儿都蹲在桌子下横的地上玩;学程坐在右横查字典。最后在离灯最远的阴影里的高背椅子上发见了四太太,灯光照处,见她死板板的脸上并不显出什么喜怒,眼睛也并不看着什么东西。 “咯支咯支,不要脸不要脸……” 四铭微微的听得秀儿在他背后说,回头看时,什么动作也没有了,只有招儿还用了她两只小手的指头在自己脸上抓。 他觉得存身不住,便熄了烛,踱出院子去。他来回的踱,一不小心,母鸡和小鸡又唧唧足足的叫了起来,他立即放轻脚步,并且走远些。经过许多时,堂屋里的灯移到卧室里去了。他看见一地月光,仿佛满铺了无缝的白纱,玉盘似的月亮现在白云间,看不出一点缺。 他很有些悲伤,似乎也像孝女一样,成了“无告之民”,孤苦零丁了。他这一夜睡得非常晚。 但到第二天的早晨,肥皂就被录用了。这日他比平日起得迟,看见她已经伏在洗脸台上擦脖子,肥皂的泡沫就如大螃蟹嘴上的水泡一般,高高的堆在两个耳朵后,比起先前用皂荚时候的只有一层极薄的白沫来,那高低真有霄壤之别了。从此之后,四太太的身上便总带着些似橄榄非橄榄的说不清的香味;几乎小半年,这才忽而换了样,凡有闻到的都说那可似乎是檀香。50赞5,631浏览2018-03-12
鲁迅肥皂的故事情节谁有?急用!谢谢
四铭太太正在斜日光中背着北窗和她八岁的女儿秀儿糊纸锭,忽听得又重又缓   的布鞋底声响,知道四铭进来了,并不去看他,只是糊纸锭。但那布鞋底声却愈响   愈逼近,觉得终于停在她的身边了,于是不免转过眼去看,只见四铭就在她面前耸   肩曲背的狠命掏着布马挂底下的袍子的大襟后面的口袋。   他好容易曲曲折折的汇出手来,手里就有一个小小的长方包,葵绿色的,一径   递给四太太。她刚接到手,就闻到一阵似橄榄非橄榄的说不清的香味,还看见葵绿   色的纸包上有一个金光灿烂的印子和许多细簇簇的花纹。秀儿即刻跳过来要抢着看,   四太太赶忙推开她。   “上了街?……”她一面看,一面问。   “唔唔。”他看着她手里的纸包,说。   于是这葵绿色的纸包被打开了,里面还有一层很薄的纸,也是葵绿色,揭开薄   纸,才露出那东西的本身来,光滑坚致,也是葵绿色,上面还有细簇簇的花纹,而   薄纸原来却是米色的,似橄榄非橄榄的说不清的香味也来得更浓了。   “唉唉,这实在是好肥皂。”她捧孩子似的将那葵绿色的东西送到鼻子下面去,   嗅着说。   “唔唔,你以后就用这个……。”   她看见他嘴里这么说,眼光却射在她的脖子上,便觉得颧骨以下的脸上似乎有   些热。她有时自己偶然摸到脖子上,尤其是耳朵后,指面上总感着些粗糙,本来早   就知道是积年的老泥,但向来倒也并不很介意。现在在他的注视之下,对着这葵绿   异香的洋肥皂,可不禁脸上有些发热了,而且这热又不绝的蔓延开去,即刻一径到   耳根。她于是就决定晚饭后要用这肥皂来拚命的洗一洗。   “有些地方,本来单用皂荚子是洗不干净的。”她自对自的说。   “妈,这给我!”秀儿伸手来抢葵绿纸;在外面玩耍的小女儿招儿也跑到了。   四太太赶忙推开她们,裹好薄纸,又照旧包上葵绿纸,欠过身去搁在洗脸台上最高   的一层格子上,看一看,翻身仍然糊纸锭。   “学程!”四铭记起了一件事似的,忽而拖长了声音叫,就在她对面的一把高   背椅子上坐下了。   “学程!”她也帮着叫。   她停下糊纸锭,侧耳一听,什么响应也没有,又见他仰着头焦急的等着,不禁   很有些抱歉了,便尽力提高了喉咙,尖利的叫:   “絟儿呀!”   这一叫确乎有效,就听到皮鞋声橐橐的近来,不一会,絟儿已站在她面前了,   只穿短衣,肥胖的圆脸上亮晶晶的流着油汗。   “你在做什么?怎么爹叫也不听见?”她谴责的说。   “我刚在练八卦拳〔2〕……。”他立即转身向了四铭,笔挺的站着,看着他,   意思是问他什么事。   “学程,我就要问你:‘恶毒妇’是什么?”   “‘恶毒妇’?……那是,‘很凶的女人’罢?……”   “胡说!胡闹!”四铭忽而怒得可观。“我是‘女人’么!?”   学程吓得倒退了两步,站得更挺了。他虽然有时觉得他走路很像上台的老生,   却从没有将他当作女人看待,他知道自己答的很错了。   “‘恶毒妇’是‘很凶的女人’,我倒不懂,得来请教你?——这不是中国话,   是鬼子话,我对你说。这是什么意思,你懂么?”   “我,……我不懂。”学程更加局促起来。   “吓,我白化钱送你进学堂,连这一点也不懂。亏煞你的学堂还夸什么‘口耳   并重’,倒教得什么也没有。说这鬼话的人至多不过十四五岁,比你还小些呢,已   经叽叽咕咕的能说了,你却连意思也说不出,还有这脸说‘我不懂’!——现在就   给我去查出来!”   学程在喉咙底里答应了一声“是”,恭恭敬敬的退出去了。   “这真叫作不成样子,”过了一会,四铭又慷慨的说,“现在的学生是。其实,   在光绪年间,我就是最提倡开学堂的,〔3〕可万料不到学堂的流弊竟至于如此之大:   什么解放咧,自由咧,没有实学,只会胡闹。学程呢,为他化了的钱也不少了,都   白化。好容易给他进了中西折中的学堂,英文又专是‘口耳并重’的,你以为这该   好了罢,哼,可是读了一年,连‘恶毒妇’也不懂,大约仍然是念死书。吓,什么   学堂,造就了些什么?我简直说:应该统统关掉!”   “对咧,真不如统统关掉的好。”四太太糊着纸锭,同情的说。  “秀儿她们也不必进什么学堂了。‘女孩子,念什么书?’九公公先前这样说,   反对女学的时候,我还攻击他呢;可是现在看起来,究竟是老年人的话对。你想,   女人一阵一阵的在街上走,已经很不雅观的了,她们却还要剪头发。我最恨的就是   那些剪了头发的女学生,我简直说,军人土匪倒还情有可原,搅乱天下的就是她们,   应该很严的办一办HkQrBVf……。”   “对咧,男人都像了和尚还不够,女人又来学尼姑了。”   “学程!”   学程正捧着一本小而且厚的金边书快步进来,便呈给四铭,指着一处说:   “这倒有点像。这个……。”   四铭接来看时,知道是字典,但文字非常小,又是横行的。他眉头一皱,擎向   窗口,细着眼睛,就学程所指的一行念过去:   “‘第十八世纪创立之共济讲社〔4〕之称’。——唔,不对。——这声音是怎   么念的?”他指着前面的“鬼子”字,问。   “恶特拂罗斯(Odd fellows)。”   “不对,不对,不是这个。”四铭又忽而愤怒起来了。“我对你说:那是一句   坏话,骂人的话,骂我这样的人的。懂了么?查去!”   学程看了他几眼,没有动。   “这是什么闷胡卢,没头没脑的?你也先得说说清,教他好用心的查去。”她   看见学程为难,觉得可怜,便排解而且不满似的说。   “就是我在大街上广润祥买肥皂的时候,”四铭呼出了一口气,向她转过脸去,   说。“店里又有三个学生在那里买东西。我呢,从他们看起来,自然也怕太噜苏一   点了罢。我一气看了六七样,都要四角多,没有买;看一角一块的,又太坏,没有   什么香。我想,不如中通的好,便挑定了那绿的一块,两角四分。伙计本来是势利   鬼,眼睛生在额角上的,早就撅着狗嘴的了;可恨那学生这坏小子又都挤眉弄眼的   说着鬼话笑。后来,我要打开来看一看才付钱:洋纸包着,怎么断得定货色的好坏   呢。谁知道那势利鬼不但不依,还蛮不讲理,说了许多可恶的废话;坏小子们又附   和着说笑。那一句是顶小的一个说的,而且眼睛看着我,他们就都笑起来了:可见   一定是一句坏话。”他于是转脸对着学程道,“你只要在‘坏话类’里去查去!”   学程在喉咙底里答应了一声“是”,恭恭敬敬的退去了。   “他们还嚷什么‘新文化新文化’,‘化’到这样了,还不够?”他两眼钉着   屋梁,尽自说下去。“学生也没有道德,社会上也没有道德,再不想点法子来挽救,  

求钱钟书老人家说过的一句话!!!

我在语文课听老师讲过,好像是说人总是在不断寻找什么,然后找到了又在寻找 好像是告诉人要珍惜的样子 谁知道这句话原话是什么!!肯定加分!!
理想中的留学回国,好像地面的水,化气升上天空,又变雨回到地面,一世的人都望着、说着。
城外的人想冲进去,城里的人想逃出来。
.飓风后的海洋波平浪静,而底下随时潜伏着汹涌翻腾的力量。
.猪是否能快乐得象人,我们不知道;但是人容易满足得象猪,我们是常看见的。
.天地间有许多景象是要闭了眼才看得见的,譬如梦。
.有些人,临睡稍一思想,就会失眠;另有些人,清醒时胡思乱想,就会迷迷糊糊地入睡。.吃饭有时很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并不在女人。
.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想象它酸,也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地甜
.大抵学问是荒江野老屋中二三素心人商量培养之事,朝市之显学必成俗学。
.打狗要看主人面,那么,打猫要看主妇面了。
.有了门,我们可以出去;有了窗,我们可以不必出去。
.我们希望它来,希望它留,希望它再来——这三句话概括了整个人类努力的历史。
.笑的确可以说是人面上的电光,眼睛忽然增添了明亮,唇吻间闪烁着牙齿的光芒。
.假道学的特征可以说是不要脸而偏爱面子。
.偏见可以说是思想的放假。它不是没有思想的人的家常日用,而是有思想的人的星期日娱乐。
.如果你吃到一个鸡蛋,觉得好吃,你又何必去认识下蛋的母鸡呢?
.形容女子“风骨”:有人叫她“熟食铺子”,因为只有熟食店会把那许多颜色的肉公开陈列:又有人叫她“真理”,因为据说真理是赤裸裸的。鲍小姐并未衣不遮体,所以他们修正为“局部的真理”
.《天方夜谭》里阿拉伯诗人歌颂的美人条件:身围瘦,后部重,站立的时候沉得腰肢酸痛。
.思想是不出声的语言。
.历史该如洛高所说,把刺刀磨尖当笔,蘸鲜血当墨水,写在敌人的皮肤上当纸。
.丈夫是女人的职业,没有丈夫就等于失业。
.许多女人会笑得这样甜,但她们的笑容只是面部肌肉柔软操,仿佛有教练在喊口令:“一!”忽然满脸堆笑,“二!”忽然笑不知去向,只余个空脸。
.我都姓了一辈子“钱”了,难道还迷信钱吗?
.有些所谓的研讨会其实就是请一些不三不四的人,吃一些不干不净的饭,花一些不明不白的钱,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话,开一个不伦不类的会!
.文凭就好象有亚当夏娃下身那树叶的功用,可以包羞遮丑。自己没有了文凭好象精神 上是赤裸裸的,没有了包裹。
.我们对采摘不到的葡萄,不但可以想象它酸,有很可能想象它是分外的甜。
.一个人,到了20岁还不狂,这个人是没出息的;到了30岁还狂,也是没出息的。
.天下只有两种人。比如一串葡萄到手,一种人挑好的吃,另一种人把最好的留到最后吃。照例第一种人应该乐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好的;第二种人应 该悲观,因为他每吃一颗都是吃剩的葡萄里最坏的。不过事实却适得其反,缘故是第二种人还有希望,第一种人只有回忆。
.“永远快乐”这句话,不但渺茫得不能实现,并且荒谬得不能成立。快过的决不会永久;我们说永远快乐,正好像说四方的圆形,静止的动作同样地自相矛盾。
.吃饭有时很像结婚,名义上最主要的东西,其实往往是附属品。吃讲究的饭事实上只是吃菜,正如讨阔佬的小姐,宗旨倒并不在女人。
.把饭给自己有饭吃的人吃,那是请饭;自己有饭可吃而去吃人家的饭,那是赏面子。交际的微妙不外乎此。反过来说,把饭给予没饭吃的人吃,那是施食;自己无饭可吃而去吃人家的饭,赏面子就一变而为丢脸。
.把整个历史来看,古代相当于人类的小孩子时期。先前是幼稚的,经过几千百年的长进,慢慢地到了现代。时代愈古,愈在前,它的历史愈短;时代愈在后,他积的阅历愈深,年龄愈多。所以我们反是我们祖父的老辈,上古三代反不如现代的悠久古老。这样,我们的信而好古的态度,便发生了新意义。我们思慕古代不一定是尊敬祖先,也许只是喜欢小孩子,并非为敬老,也许是卖老。
.有一种人的理财学不过是借债不还,所以有一种人的道学,只是教训旁人,并非自己有什么道德。
.人生据说是一部大书。 假使人生真是这样,那么,我们一大半作者只能算是书评家,具有书评家的本领,无须看得几页书,议论早已发了一大堆,书评一篇写完交卷。
.“致身于国”、“还政于民”等等佳话,只是语言幻成的空花泡影,名说交付出去,其实只仿佛魔术家玩的飞刀,放手而并没有脱手。
.忠厚老实人的恶毒,像饭里的砂砾或者出鱼片里示净的刺,会给人一种不期待的伤痛。
.学国文的人出洋“深造”听来有些滑稽。事实上,惟有学中国文学的人非到外国留 学不可。。
.一张文凭,仿佛有亚当、夏娃下身那片树叶的功用,可以遮羞包丑;小小一方纸能把一个人的空疏、寡陋、愚笨都掩盖起来。
当着心爱的男人,每个女人都有返老还童的绝技。
世界上大事情像可以随便应付,偏是小事倒丝毫假借不了。譬如贪官污吏,纳贿几千万,而决不肯偷人家的钱袋。
说大话哄人惯了,连自己也哄相信——这是极普通的心理现象。
世间哪有什么爱情,纯粹是生殖冲动 。
你不坏,可全无用处。
.譬如黑夜里两条船相擦而过,一个在这条船上,瞥见对面船舱的灯光里正是自己梦寐不忘的脸,没来得及叫唤,彼此早距离远了。这一刹那的接近,反见得远隔的渺茫。
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衣服破尚可补,可现在方鸿渐多了件貂皮大衣。
.生平最恨小城市的摩登姑娘,落伍的时髦,乡气的都市化,活象那第一套中国裁缝仿制的西装,把做样子的外国人旧衣服上两方补钉,也照式在衣袖和裤子上做了。
那记录的女生涨红脸停笔不写,仿佛听了鸿渐最后一句,处女的耳朵已经当众失贞操。
有鸡鸭的地方:粪多;有年轻女人的地方:话多。
对于丑女人细看是一种残忍 除非她是坏人你要惩罚她 。
李先生脸上少了那副黑眼镜,两只大白眼睛像剥掉壳的煮熟鸡蛋。
奶是孩子吃的饭,所以也该在饭堂吃,证明这旅馆是科学管理的。
早晨清醒,居然自己没给蚤虱吃个精光,收拾残骸剩肉还够成个人 。
.门口桌子上,一叠饭碗,大碟子里几块半生不熟的肥肉,原是红烧,现在像红人倒运,又冷又黑。旁边一碟馒头,远看也像玷污了清白的大闺女,全是黑斑点,走近了,这些黑点飞升而消散于周遭的阴暗之中,原来是苍蝇。
.烤山薯这东西,本来像中国谚语里的私情男女,“偷着不如偷不着,”香味比滋味好 。
.假使订婚戒指是落入圈套的象征,钮扣也是扣住不放的预兆。
.许多人谈婚姻,语气仿佛是同性恋爱,不是看中女孩子本人,是羡慕她的老子或她的哥哥。
.长期相识并不会日积月累地成为恋爱,好比冬季每天的气候吧,你没法把今天的温度加在昨天的上面,好等明天积成个和暖的春日。
.为什么爱情会减少一个人心灵的抵抗力,使人变得软弱,被摆布呢?
.科学跟科学家大不相同,科学家像酒,越老越可贵,科学像女人,老了便不值钱。
.两个人在一起,人家就要造谣言,正如两根树枝接近,蜘蛛就要挂网。
.一句话的意义在听者的心里,常像一只陌生的猫到屋里来,声息全无,直到\"妙\"的一叫,你才发觉它的存在。
.睡眠这东西脾气很怪,不要它,它偏会来;请它,哄它,千方百计地勾引它,它便躲得连影子也不见。
.中国是世界上最提倡科学的国家,没有旁的国家肯给科学家官做的,外国科学进步,中国科学家进爵。
.据说\"女朋友\"就是\"情人\"的学名,叫起来庄严些,正像玫瑰花在生物学上叫\"蔷薇科木本复叶植物\",或者休妻的法律术语是\"离婚协议\"。
.在西洋家庭里,丈母娘跟女婿的争斗,是至今保存的古风,我们中国家庭里婆婆和媳妇的敌视,也不输于他们那样悠久搜趣网的历史。只有媳妇怀孕,婆婆要依仗了她才能荣升祖母,于是对她开始迁就,到媳妇养了个真实不假的男孩子,婆婆更加让步。
.上帝会懊悔没在人身上添一条能摇的狗尾巴,因此减低了不知多少表情的效果。
.人生最原始的睡,同样也是死的样品。
世界上大事情可以随便应付,偏是小事倒丝毫假借不了,譬如贪官污吏,纳贿几千万,却绝不肯偷别人的钱。
.流言这东西,比流感蔓延的速度更快,比流星所蕴含的能量更巨大,比流氓更具有恶意,比流产更能让人心力憔悴。

钱钟书语录,希望对你有帮助

敢笑黄巢不丈夫他日若遂凌云志全诗内容是什么?

《西江月》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自幼曾攻经史,长成亦有权谋。“说的是自己从小就攻读经史,大了后又精通权谋之术,你们当官的会的我宋江也都会,我宋江的本事一点也不必那些当官的差。

“恰如猛虎卧荒丘,潜伏爪牙忍受。”但是时运不济,混了半天不过一个小吏,好比虎落平阳,忍气吞声。

“不幸刺文双颊,那堪配在江州。”则是进一步的感叹自己目前的潦倒,想我宋江这么一个经世之才,竟然成了囚犯被发配到江州。老天实在是对我宋江不公啊。

“他年若得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这两句的意思是,再这样下去,我就豁出去上梁山了,既然官府不给出路,老天又对我宋江不公,我宋江就自己来找回公道,定要叫这浔阳江血雨腥风一番。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说的是我人虽然在吴地(江州),但心却在山东(梁山),飘零江湖真是蹉跎岁月,早知如此不如就在梁山就落草了。

“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要是我宋江上了梁山,哪天如果实现了我的凌云壮志,凭我宋江的驾驭能力,黄巢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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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巢在起兵的时候,也是经历了重重的顾虑,但每一次的挫折都激起他心中的怒火,尽管前方有千难万险,他还是拔寨起兵了。

要说黄巢那几首诗确实写得霸气,哪是那帮白面书生能有的境界,读起来让人热血沸腾,豪情万丈,让人看到了一个大英雄战场之后的侠骨柔情与高尚情操!似乎那些铁骨英雄都有着丰富的内心世界,平日里戎马倥偬,偶尔闲暇时一坦露心迹,带给人的感动一点也不亚于他在战场上的雄姿带来的震撼,舞文弄墨的熟轫程度,一点也不比那帮专业文人差,倒是让那些专业文人羞刹。

比方宋江这首内心压抑着极度愤懑与不满的述志诗,在某一个不自知的场合中,突然间就喷薄而出,成就了一首不可多得的悍诗,"他日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我一听就特别喜欢这句诗,充满了霸气与自信,笃信自己不是凡人,将来一定会有一番作为,而且这种雄心不会困环境与年龄的改变而改变!

在压书的铜条上刻下了这两句对联:“有志者,事竟成

对联故事28抬不动了传说有一次祝枝山碰见了一个叫徐子建的师爷。这位师爷自命不凡,傲气十足,夸口说没有能难住他的对子。这回相遇,他提出要和祝枝山比对子。祝枝山问:“谁出?谁对?”“当然是你出,我对喽!”师爷满不在乎地说。祝枝山微微一笑,说出上联:三塔寺前三座塔徐子建一听:就这个呀,有什么难的?张口对出:五台山上五层台师爷正催促出个新对子时,祝枝山说:“还没完,我能加字。”“这有什么?我也能填字。”祝枝山继续说:三塔寺前三座塔,塔、塔、塔徐子建想都没想,就说:五台山上五层台,台……他说不下去了,总不能说五个“台”字吧?祝枝山说了句:“‘抬’不动了吧?”哈哈大笑,扬长而去。29迟对隐字联一次,唐伯虎正在田埂上观赏风光,忽然一位老农挑着一担河泥迎面走来,因为田埂太窄,必须有人让路,才能通过。这时老农开口说:“我出个对子你来对。对得上,我让路;对不上,你让路。”唐伯虎欣然答应了。老农指着担子说:一担重泥拦子路,唐伯虎一听,愣了好久,对不上来,只好脱鞋下水让路。原来,这是个“隐字对”,“重泥”隐“仲尼”,就是孔丘;子路是孔子的学生。意思是说,老师难住了学生。过了几年,有一次,唐伯虎外出访友,www.souquanme.com遇见一个官老爷坐船观景后,在夕阳残照中,纤夫们摇着船说说笑笑地往回走。唐伯虎看到这个景象,脱口吟出:两岸纤夫笑颜回。他说的“纤夫”隐“庆父”,是个坏家伙;颜回是孔子的得意门生。他高兴自己对出了老农的下联,虽然迟对了几年,但总算对出来了。30陈白阳对唐伯虎有一次,唐伯虎和陈白阳到郊外游玩,唐伯虎提出对对联,陈白阳表示赞成,并提出:以行至前庄酒店为限,谁输了,罚酒吃。唐伯虎点头同意,随即出一上联:眼前一簇园林,谁家庄子;陈白阳一听,认为很容易对,可是一经琢磨,觉得并不那么简单,因为联中的“庄子”既是一个书名,又指一个村庄。他边走边想,不觉走进了酒店,只好请客喝酒。他二人刚坐定,陈白阳猛然抬头看见酒店墙壁上写着:“杜康传技,太白遗风”两行洒洒落落的大字时,他一把按住唐伯虎手里的酒杯说:“我对上了,你听!”随口说出下联:壁上两行文字,哪个汉书。《汉书》是书名,“哪个汉书”也可解作哪个汉子书写的,这与上联“庄子”一词兼多义手法是一致的。31商人求俗联相传,有个商号的老板,请唐伯虎代写对联,唐伯虎灵机一动,挥毫写了一副:生意如春意,财源似水源。这副对联,结构严谨,工整自然,浅显明快,上下联都用比喻,意味深长。但是,这个商人却不满意,要求写得能通俗明白,显而易见。唐伯虎没法,只好挥笔再书一副:门前生意好似夏夜蚊虫队进队出,夜里铜钱要象冬天虱子越捉越多。32墨水化乌龙明代的汤鼐小时候长得与众不同,他的身体特别修长和瘦弱,面黄肌瘦的,可要是论学业,别人可比不上他,他是学童中的佼佼者,老师同学都挺喜欢他。有一天,朝廷中的一个大臣来到汤鼐的家乡安徽寿州(今寿县),他听说这个孩子特别聪明,便把汤鼐叫来,试试对。他出的上联是:室内焚香,烟绕画www.souquanme.com堂蟠白蟒汤鼐听了稍为思索了一下,便答道:池边洗砚,墨随流水化乌龙大臣听了很高兴,他觉得对句不仅快,而且内容想象丰富,所形容的池里洗砚台的情景,有动有静,如诗如画,句子很优美。这个大臣被这个瘦弱的孩子的聪明才智感动得不知说什么好,他亲自出钱资助这个穷孩子读书。后来,汤鼐果然很用功,考中进士,升为御史,成了一个很有出息的人。33切瓜分客明代的蒋焘是有名的文学家,他从小就受父亲的影响,吟诗作对,长进很快。有一次,他父亲的一个很有学问的朋友来家里做客,客人和他父亲谈得很热烈,正在这时,外面下起了小雨,溅湿了窗户。客人看见后马上道出了一个上联,让在座的人答对:冻雨洒窗,东二点,西三点这句是析字联,结合实景,把“冻”“洒”两字析成“东二点”,“西三点”,这是它的奇妙之处。在座的人绞尽脑汁,苦苦思索,可是谁也对不上。一时间,气氛很沉闷,大家都低着头想,连切好的西瓜都忘了吃了。正在大家发愁时,站在一旁的蒋焘望着桌子上切好的西瓜,灵机一动,一句下联跳入脑海里,他随口就道出:切瓜分客,横七刀,竖八刀在座的众人齐声叫好。蒋焘对的下联中把“切”“分”析为横“七刀”,竖“八刀”,以物叙事,上联和下联珠联璧合,特别贴切。34有杏不须梅明朝有个神童程敏政,10岁的时候,就远近闻名了。安徽巡抚罗绮把他推荐给朝廷。大学士李贤很器重他,并且想招他为女婿。一天,李贤请程敏政到家中吃饭。吃到中间儿,李贤指着桌子的藕片,试探着问了一句:因荷而得藕这是一个由谐音而变成双关的出句。表面意思是,因为有了荷花才得以生成藕。而“荷”与“何”谐音,“藕”与“偶”(配偶)谐音,这就产生了另一种意思:你要凭着什么来为自己娶个好妻子呢?程敏政从话里听出李贤挺喜欢自己,并且早知道学士的女儿十分漂亮、聪明和贤惠,就大胆地用对句表示了自己的倾慕之情:有杏不须梅也来个谐音双关。看起来是说,有了甜杏就不再需要酸梅了,这本身也是一种比喻:有您家女儿这“甜杏”,谁还找别人家“酸梅”呢?他更深一层意思是:我三生有幸(杏),被您老人家看中了,还得到未来岳丈的亲自关照,就不需要媒(梅)人了。李贤见他聪明过人,喜欢得不得了,后来,果真把女儿许给了他。35乾隆为商号写春联相传,一年三十晚上,乾隆皇帝换上便服,到大街去巡视。见有一家鞋店门上没贴对联,便推门进去。只见店主人情绪不高。他问生意怎样?店主人唉声叹气地说:“今年生意不好,没心思贴春联。”乾隆皇帝说:“我给你写一副。”店主人很高兴,赶快拿来纸笔,乾隆皇帝当即写了一副有趣的对联:大楦头,小楦头,打出穷鬼去;粗麻绳,细麻绳,引进财神来。横批是:“鞋店兴隆”。乾隆皇帝给鞋店写对联的事很快传开了,城里城外到处议论,人们纷纷来到鞋店观看皇帝写下的对联。店主人兴高采烈,殷勤接待,鞋店买卖果然很快兴隆起来。36对联中的人名明代弘治年间,江西贵溪有一个叫夏言的人,他小时候勤奋好学,才华出众。有一次,15岁的夏言跟着父亲夏鼎去参加宴会,在酒席间,李尚书看了看周围出了一条上联让大家对:孟春季春惟少仲在座的人,都你看我、我看你,没人能对上,不料,小夏言站起来,先向父亲行个礼,说声“请父亲原谅”,然后高声答道:夏鼎周鼎独无商他的联句刚答完,大家都连声叫好。因为,当时在场的有同榜的考生孟春、季春、周鼎等人,李尚书出的联句中,既包含了两个考生的名字,又用了古人对十二个月的别称:春天三月,正月为孟春,二月为仲春,三月为季春,合称三春。夏、秋、冬三季也是这种叫法。正巧,在坐的只有“孟春”,“季春”,缺少中间的“仲春”。少年夏言的对句,既嵌有其父亲的姓名和另一考生的名字,又用上“夏、商、周”三个朝代名称,也是只有“夏”和“周”,缺少二者之间的“商”。因为按旧时的规矩,儿子不能直接叫父亲的名字,所以他才先向父亲施礼表示请求原谅。37得意地站起来明代的爱国者杨继盛,从小勤奋好学,在学馆里上对课时,每次对句,都很巧妙。有一次,学馆里的老师外出,学生们在教室里趁机玩起了游戏,正玩在兴头儿上,不料老师突然回来了,大家慌忙四处躲藏。老师生气极了,罚他们挨个儿站好,排成一排跪下。同时,出个对子,谁答上来谁就可以免罚;答不上来继续跪着。老师拿学生们刚才的神态出对道:藏形匿影别的学生都答不出来,只见杨继盛微微一笑,答道:显姓扬名老师满脸的怒气一扫而光,赶快让杨继盛起来,并让大家向他学习。38徐文长无言对知府明朝时候,杭州有个知府,自高自大,目中无人。当他得知徐文长在杭州赋诗作画,受到人们的赞赏时,大为不满,认为小小百姓,竟敢在我管辖的地区卖弄笔墨,便派人把徐文长召来,提出要出对联句,答对不上,就要把徐文长赶出杭州城。徐文长镇定自若,满口答应。知府领徐文长到西湖岸边,指着六和塔,朗诵他出的上联:六塔重重,四面七棱八角;徐文长听了,并不开口,只是扬了扬手。知府认为徐文长对不上,暗自欢喜。他得意忘形地指着保俶塔,又出了一句上联:保俶塔,塔顶尖,尖如笔,笔写五湖四海;徐文长还是一言不发,只是指了指锦带桥,向知府拱拱手,然后,又两手平摊,向上一举。知府见徐文长还不回答,神气十足地说:“连一句也对不上,还算什么才子!”立即下令:“赶快把他赶出杭州。”徐文长听了,哈哈大笑,理直气壮地说:“休得无礼!下联早就对好了。”知府怒气冲冲地说:“你敢无理狡辩,愚弄本府?”徐文长回答说,你是口出,我是手对。我对第一联,是扬了扬手,就是说:一掌平平,五指三长两短。我对第二联,指指锦带桥,拱拱手,两手平摊,向上一举,就是说:锦带桥,桥洞圆,圆似镜,锦照万国九州。知府听了,哑口无言,悻悻而去。39树下乘凉遇“神童”明朝,湖广巡抚顾应璘听说荆州府出了个“江陵神童”,他很爱才,特地前来荆州古城察访。正是六月天气,顾应璘等人风尘仆仆地来到江陵县岑河口附近的东司庙。庙前有一棵大树,枝繁叶茂,如同华盖,正好乘凉。庙里的和尚听说巡抚大人驾临庙门,连忙从庙后西瓜地里,摘了几个大西瓜,送给巡抚和官差们解渴去暑。忽然,巡抚顾应璘见景生情,随口念出一副对联:东司和尚送西瓜,些小礼物;恰巧,在庙里教书的老先生前来参见巡抚大人,打断了巡抚的诗兴,下面一联对不上来了。他怕漏了底子,佯装考查说:“请先生与我对出下联。”可是,这位老先生是个村学究,他想破了脑壳也对不出来,急得满头大汗。顾应璘十分扫兴,只好到庙前大树下乘凉吃西瓜。这时,有个十来岁的学童上前问老先生道:“先生,你为什么事着急呀?”老先生说:“刚才巡抚大人出了一副对联,要我对出下联,我实在对不出来哟!”学童又问:“上联怎讲?”老先生说:“东司和尚送西瓜,些小礼物。”学童笑道:“此联好对!”老先生着急问:“怎么对呀?”学童对答:南极仙翁拜北斗,天大人情。老先生如获至宝,连忙跑到庙前大树下,禀道:“抚台大人,我对上了……”“怎么对法?”“南极仙翁拜北斗,天大人情。”顾应璘放下手中西瓜,拍手叫绝:“妙哇!真妙……”顾应璘略一沉吟,转而问道:“此联是何人所对?”老先生只好如实回答:“是门下的一个小学童。”顾应璘立即派人把小学生叫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学童回答:“张白圭!”张白圭是张居正童年的名字。传说,张居正诞生前夕,他的曾祖父张诚梦见一轮明月落到自家的瓮缶云内,接着从瓮缶云内冒出来一只白色的乌龟。第二天,家中添人进口,就给这个婴儿取名叫“白圭”,“圭”是“龟”的谐音。巡抚顾应璘喜出望外,原来面前站着的小学童,就是他要寻找的“江陵神童”。40万家疾苦早关心明代进步思想家、文学家李贽,号卓吾,又号宏甫,做过云南姚安知府。他在自己的大厅里,挂上一副对联:从故乡而来,两地疮痍同满目;当兵事之后,万家疾苦早关心。这副对联,对仗工整,寓意深邃。李贽是泉州晋江(今福建泉州)人,他从故乡出发到云南,沿途看到民间疾苦,所以写了这副对联来警厉自己。由于他看到明王朝的官僚统治腐败,后来从事讲学和著述,著有《李氏焚书》、《续焚书》等,对封建传统教条和假道学进行了大胆的揭露,终被明朝统治者以“敢倡乱道,惑世诬民”罪名,迫害致死于狱中。41叶向高巧对翁正春明朝天启年间,宰相叶向高一次外出,路过福州府,看望新科状元翁正春。在谈笑中,叶宰相说:“老夫今晚恐怕进不得西门了。”翁正春听了,心里明白他说的意思,便指着他家的房子笑着说了一联:宠宰宿寒家,穷窗寂寞;叶向高一听,翁正春出的上联,用的完全是宝盖头,他经过思索,便对说:客官寓宫宦,富室宽容。当晚,叶向高便住了下来。第二天吃过早饭,叶向高辞别,翁正春送行,经过一个池塘,见池里鸭泳鱼跃,叶向高说,状元昨夜讲“穷窗寂寞”,实际并非如此,他指着池塘说,你看:七鸭浮塘,数数数三双一只;翁正春一听不慌不忙,也指着池塘,笑着说:尺鱼跃水,量量量九寸十分。“数数”是动词,迭字,“数一数”的意思;“数”是名词。“数数数”即数一数鸭的数目。“量量”是动词,迭字,“量一量”的意思;“量”,是名词。“量量量”即量一量鱼的身长。这种对联技巧性很强,使人读了饶有兴味。42嘲“文正公”清代,有一个老奸巨滑的大官僚,叫曹振镛,他奉行“多磕头、少说话”的为官之道,博得皇帝宠信,官运亨通,当了从乾隆到道光的三朝元老,一直爬到大学士、军机大臣的高位,列为功臣,显赫一时。他死后,谥号“文正”。当时有人写了一副对联,巧妙地把“文正”嵌入联内,嘲笑奚落这位赫赫有名的“文正公”:焉用文,阅试卷偏旁必黜,是以谓之文;奚其正,收炭敬细大不捐,则不得其正。一个既不文又不正,只求皇帝欢心,不管吏风腐朽,只争自己利禄,不管群众死活的老官僚,却博得了个“文正”的美谥,怎能不受到天下人的笑骂和谴责呢?43林大秀与叶先生明朝嘉靖年间,在广东潮州东莆区山兜乡出了一名状元,叫林大钦。他小时候非常聪明特别喜爱文学,每当大人们吟诗作赋,他都要想法听听,所以,他写诗作文进步很快。有一天,有位叫叶梅开的私塾先生专程来看他,想考考这个孩子。见了他以后,先生特别诙谐地出了上句:竹笋初生,何时称得林大秀这个出句的意思是:你林大钦现在好比一株“初生”的“嫩笋”,什么时候才能长成秀茂挺拔的竹林呢?林大钦心领神会,本来想马上作联来回答,可一想到先生以自己的“林”姓作文章,便决定拿先生的名联成一对,他脑筋一动,便有了:梅花开放,哪曾见过叶先生“叶梅开”是先生的名字,这三个字全都嵌在联中,比先生只将“林大”二字嵌入,更加巧妙。叶梅开先生听了以后,非常赞赏他的机敏,便特意收他为弟子,让他专心去攻读,后来,果然中了状元。44蒲松龄写对联著名古典小说《聊斋志异》的作者蒲松龄,十分喜爱对联。蒲松龄虽然胸有奇才,却屡试不第,一气之下,他愤弃举业,肆力为文。作文前,他特地在自己的镇纸铜条上刻下了一副自勉的对联: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秦关终属楚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蒲松龄不仅用对联激励自己愤发著书,而且在他的著书中也多有妙联。在《狐联》篇中,狐仙化为二美女,嘲弄假道学的焦生,出联云:戊戍同体,腹中止欠一点;焦生不能对,狐仙自对曰:己已连跃,足下何不双挑。此对构思巧妙,以拆字法带双关语,有较高的造诣。在《陵县狐》篇中又有联云:破故纸窗棂有隙,旋复花背面多情。也许是蒲松龄的一生与对联有着不解之缘吧,死后人们也用对联纪念他。一代文坛巨匠郭沫若,就曾在山东淄川蒲松龄故居里的“聊斋”厅堂内,写下了这样一副对联:写鬼写妖,高人一等,刺贪刺虐,入木三分。45文武状元相传,明代杨慎考中状元后,在从水路返家的途中,遇上了一位武状元的船。两只船谁走前谁走后,直接关系到各人身价,一时互不相让。武状元沉思半晌,眉头一皱,对杨慎道:“我有一联,你能对上,我甘愿尾后。”他出的上联是:二舟同行,橹速哪及帆快;武状元利用谐音,既指物,又指三国时的鲁肃和西汉时的樊哙,含有“文不及武”之意。杨慎当时未能对上,只得忍辱居后。此事过后,杨慎耿耿于怀,直到儿子娶亲之日,还在思虑。这天,当“拜堂”之声唤起鼓乐时,他猛地拍案叫道:“有了!”原来,他此时终于对上了几十年没有对上的对联:八音齐奏,笛清怎比箫和。杨慎这联也是利用谐音,既指物,又指北宋中期的武将狄青和西汉时的萧何。狄青是武将,萧何是文官,“武不及文”。对是对上了,也算是报复了,不过却成了杨状元一生的憾事。46小木匠解难明代抗清名将熊廷弼,是很有学识的人。因为他少年时学过木匠,人称“小木匠”。这“小木匠”从小刻苦读书,聪慧过人,特别善于对对子。据说,书院山长(即主讲老师)的岳父去世时,这位山长想写一副挽联表示哀悼。可是当他写出上联以后,下联怎么也写不出来了。他的上联是:泪滴江汉流沧海在一旁观看的小学生熊廷弼上前对出了下联:嗟叹嚎啕哽咽喉大家一听,都感到很惊奇,上联都是三点水的偏旁部首,熊廷弼对的却是七个口字偏旁的字,而且意思不但很连贯,也很形象:因为哭喊,把喉咙都哭哑了,这是多么悲伤呀!有人还说,这下联对的比上联还形象,还确切。47逗号的妙用从前,有个地主想夸耀自己的财富,过年时请人写了一副对联:养猪大似象,耗子已死完;酿酒缸缸好,作醋坛坛酸。古时候对联,实际上是没有标点符号的,引文中标点是根据作者的原意加上去的。当没有标点的对联贴出去以后,有个穷秀才看了,用笔在上下联中各点了一个逗号,对联便成了:养猪大似象耗子,已死完;酿酒缸缸好作醋,坛坛酸。这副对联经这样一改,意思就完全变了。第二天,过路的人看了对联都捧腹大笑。笑声惊动了地主,他出门一看,立刻气得昏了过去。48对联中的傲与谦明朝末年,有个文学家叫倪元璐,当过大官,写了不少书,又善于书法和绘画。一次,在朋友家客厅里,看见挂着一副对联:囊无半卷书,惟有虞廷十六字目空天下士,只让尼山一个人所谓十六字,是一些人修心养性的十六字诀(“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尼山,是指孔子。倪元璐心想:“这位老兄也太狂妄了,竟把自己当作圣贤。骄傲是无知的表现呀!”他回到家中,叹息一番,也写了一联,挂在墙上:孝若曾子参,方足当一字可才如周公旦,容不得半点骄曾子,就是曾参,孔子的学生,以孝顺母亲而著名;周公旦是周武王的弟弟,有名的贤相。对联的意思是:一个人孝如曾子,只不过是做到为人道德的一个方面;一个人才如周公,也不能有半点骄傲。后来,朋友到倪家回访,看见墙上这副对联,联想自己的那一副,不禁脸红了……49康熙题“松鹤”联清代,著名学者陈梦雷,字则震,号省斋,因得康熙的赏识,被派去陪伴第三个皇子诚隐郡王胤祉读书,陈梦雷为胤祉搜辑古今图书资料,编纂一部大部头的类书,他“目营手捡,无间晨夕”,工作很辛苦,康熙赏给他一所宅第,还亲自为他题写了一副对联:松高枝叶茂,鹤老羽毛新。陈梦雷得到这副对联,如获至宝,他选取上下联句首“松鹤”二字,把自己的书斋取名为“松鹤山房”,又把自己的诗文编为《松鹤山房诗文集》(共二十九卷)。陈梦雷又号松鹤老人。50临刑诉苦酸明末清初文学批评家金圣叹,很有学问。他能文能诗,尤其喜欢批书,他曾对《水浒》,《西厢》等名著进行过批注,很有影响。传说,有一次金圣叹到一家寺院闲住。半夜起来找寺院主持,说他想批点佛经,老和尚说,要批点佛经不难。我有个对子,你对得上,我马上拿出佛经请你批点。金圣叹满口答应,请老和尚说出上联。当时正是半夜时分,老和尚不加思索,脱口出联:半夜二更半,金圣叹听了苦苦思索,始终对不出下联,只得败兴而归。清初,金圣叹因抗粮哭庙案被判死刑。临刑时正值中秋,忽然对出了老和尚的那句上联:中秋八月中。金圣叹高兴极了,赶忙要儿子去告知老和尚。金圣叹为批点佛经而苦心对对,终于对上了,心里异常兴奋,但批点佛经未成,却是终身憾事。临刑前,他的儿子带了酒菜去生祭,金圣叹一边吃,一边出了一上联,要儿子马上对出下联。那上联是:莲子心中苦,以“莲子”谐“怜子”。可是,他的儿子早已泣不成声,哪里还对得上来;金圣叹把儿子嗔怪了一顿,然后代他对道:梨儿腹内酸。这里以“梨儿”谐“离儿”。金圣叹面对死神,心神不乱,作对如此清醒,动情,所以,稗史中称其为奇才。梨儿腹内酸。仍然是利用“梨儿”与“离儿”的谐音。这一“苦”一“酸”,道尽了父与子生离死别的悲痛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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