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 懂我不言 是什么意思
真正懂我的人不需要我去解释的太多,再引申一点还有一句就是不懂我的人,也不值得我去解释太多。
新笑傲江湖的结局是什么?
令狐冲翻身坐起,发现平一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 他一把拉住平一指,“平先生,我已经全想起来了,东方不败是堕崖死了么,她现在究竟在哪里,我有很多事想不通,我要亲自//www.souquanme.com问她。你告诉我,她到底在哪里?” 平一指指向隔壁的屋子,“你要找的人,她就在哪里,有些话,你可以去亲自问她,可惜,当她愿意讲给你听的时候,你不愿听,你想听的时候恐怕她已不会告诉你了。” 令狐冲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奔向隔壁的屋子, 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巨大的冰棺,他扑到冰棺之上,红衣女子静静的卧在里面,宁静安然,恍若熟睡, 她的头发如海藻般披散在四周,令狐冲记得,这些头发曾经在银色的月亮下绽放出多么美丽的光芒, 她的眼睛紧紧闭着,令狐冲记得,当他们一起在思过崖上舞剑,那眼里是真诚的笑意和无比的满足, 她的嘴唇依旧艳红,令狐冲记得,当他和她诀别时,她轻轻地吻上他的嘴角,对他说,你一定要幸福。 这是他记忆深处的容颜,没有一分更改,可是她却再也不能陪他一起舞剑,陪他一起喝酒,再也不能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令狐冲伸手轻轻地抚上东方不败的脸颊,冰冷而没有温度,“东方,你怎么了,你为什么躺在这里,我从来没有想让你死,你不要死。”一滴滴的泪水顺着令狐冲的脸庞滴落在东方不败的脸上,那灼热的泪水一滴落就变得冰凉,令狐冲伸手去擦,却怎么也擦不干净,棺中的女子仍旧安详的躺在那里,没有起伏。 “令狐冲,东方教主已经死了,你不必做这种种痴情之态,她活着的时候你没有好好珍惜她,如今她死了,也不会有任何感觉了,你要的真相,我马上就会告诉你,只是希望你听了不要后悔。” 令狐冲抬头望着平一指,心里突然涌上一丝恐惧,他预感这即将揭示的真相将足以毁灭他的余生,颠覆他的一切认知。 “这个故事真的很长呢,该从哪里讲起呢。就从我第一次遇见东方教主开始讲起吧,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孩子,十几岁,打扮的是个男孩子的样子, 是由黑木崖当时的主人独孤求败带回来的小徒弟, 独孤求败说他是习武的天才,那时,黑木崖上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个小伙子, 直到有一天,她病了,独孤求败让我去给他诊治,我这才发现她是个女孩子, 她求我为她保守秘密,说如果被人发现是女孩子就不能再跟着师傅习武, 她于乱世之中被父母抛弃,又与亲妹走失, 她只想变得强大,守护自己想要的东西。 我感于她的韧性,答应下来。为了习武,她付出的努力是常人无法想象的,她的孤独也是无法想象的, 独孤求败很喜欢这个徒弟,对她像对待自己的孩子一样, 就在东方教主上黑木崖后的第三年,任我行这个叛徒,暗算独孤求败,独霸黑木崖, 那时,我本想跟任我行拼个鱼死网破,为独孤求败报仇,可是东方教主拦住了我,她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眼下我们势不如人,不如暗自隐忍,等待时机为独孤求败报仇。 她假意投靠任我行,终于在两年后,等到五岳剑派进攻黑木崖这个大好时机, 我把任我行吸星大法的罩门告诉她,她一击得手,终于为她师傅报了大仇。 江湖上人人唾骂东方不败是背信弃义,不男不女的叛徒,可是只有我平一指知道,先背信弃义的是他任我行。” 平一指睥睨令狐冲,“东方教主本来想原本告诉你她的身世的, 在你和圣姑一起攻上黑木崖的时候她就想告诉你的,可是你一句恩断义绝堵住了她所有的言语, 令狐冲,你扪心自问,竹林一役,若不是教主对你手下留情,你焉有命活到今日。” 令狐冲只觉得心口犹如乱箭齐发,鲜血淋漓。他想起黑木崖上那翠绿欲滴的竹林,想起那鲜艳的红衣,想起她说的那句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要杀人。想起了自己的那句我和你已经恩断义绝。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句话? 是因为相信了盈盈父女所说的,东方不败是个不男不女的杀人魔头, 还是因为看见了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摸XvkMJWR一样的,自称是教主的入幕之宾的杨莲亭? 恩断义绝,自己是在怎样的心情下说出这句话,那人又是又怎样的心情听着自己的指责,自己只说她心狠手辣,却不知,她年少坎坷,即使自己狠狠伤害于她,生死之际她还是手下留情,一死换自己一生。 平一指仍旧站在原地,表情倨傲,仿佛正在欣赏令狐冲的痛苦。 “令狐冲,如果你觉得够了,以后的事情,我可以不说,你还是回梅庄去吧。人你也看到了,逝者已矣,你大哭一场以祭故人也就够了,速速下山,不要来了。” 令狐冲一下跃起,抓住平一指的衣服,“说,我要你说,她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我要你说。” 平一指拂开令狐冲的手,“好www.souquanme.com,你既然执意要我说,那我就全告诉你。 \\\"令狐冲,当日你受了那么严重的内伤,昏迷不醒,连我都束手无策。 搜趣网你可知灵鹫寺的方正大师为何要你拜入少林门下,传你易筋经?” “不是盈盈甘愿在灵鹫寺面壁十年,用命换回易筋经么?” “哈哈,你有没有问过方正大师,你有没有想过,你重伤之际拉着你四处求医的是谁,你清醒后消失不见的又是谁?” 令狐冲只觉得冷汗一滴滴从自己额上滴落,是啊,自己每次和盈盈提到少林寺,她都支吾不语,自己半梦半醒之间,总是东方在照顾自己, 清醒之后已身在灵鹫寺中,而后东方踪迹全无, 很多以前来不及考虑的细节现在全部涌入眼前,是东方,她为了自己甘愿在少林寺面壁十年,一命换一命求得易筋经为自己疗伤。 “令狐冲,你已想明白了,对么? 教主她以身犯险,明知道自己是邪魔外道,明知道少林上下恨不能杀她而后快,如此只为救你一命,她以自己换你,你可知道为什么? 只因你教会她情爱滋味,她重你爱你,甘愿为你舍命。你是怎么对她的呢? 你师傅骗她你死了,惹她走火入魔,联合青城派一起围剿她, 她不杀他们,你难道让她束手待毙?人人都道东方不败是邪教妖人, 只有你应该明白,她究竟怎样待你?” 令狐冲此时好像回到那片树林,他看着正派人士的尸体,冷冷的推开看到他出现扑上来拥抱她的女子, 看不见她眼里的焦急与欣喜,看不出她苍白的脸色与身上的伤口, 只盲目的指责她,为什么杀了如此多的人, 误会她杀了定逸师太,拔剑相向,一剑刺穿她的肩膀,令狐冲突然觉得自己听到了自己的长剑刺穿她的骨肉所发出的声响, 自己看到了她眼睛里含而不落的泪珠, “说我负天下人,你们天下人又何尝善待于我,连你都和他们一样,你我从此恩断义绝,再相见就是陌生人。” 令狐冲双目赤红,抑制不住的浑身颤抖,他一步步走到冰棺前, 看着棺里的女子,伸手抚摸她的肩膀,一下一下, 好似想抚平长剑刺穿的伤口,好似想安慰这女子看不见的深深的伤痛, 带着满腔的追悔,和已经迟到了的满腹的柔情。 “教主走火入魔,伤重而回,回到黑木崖闭关养伤, 教主出关之时,你已就任恒山掌门,与神教圣姑的私情也已昭然天下。 她自此性情大变,愈发喜怒无常,那个姓杨的小子长得与你一模一样, 白日里她纵情声色,可是晚上,我总是看见她一个人坐在廊下, 有时喝酒,有时吹笛,冷冷的不发一语。 她内伤本就未曾痊愈,如此与自戕无异。 无计可施之间,我只能前往华山,求风清扬前来解劝, 风清扬是独孤求败的朋友, 我只是希望他能救教主一命,助她挣脱这段孽情。 风清扬来到黑木崖,与教主彻夜长谈, 我听他劝说教主对你说出真相,教主言道,“他不会信我,我又何必多费口舌。 这天下人皆负我,求一个人真心待我,本就是我错了,是我痴心妄想, 所有的苦果只我一人吞下就好,左不过是我该受的。” “你若不说,又怎知他不会相信。人生无常,得一真心相爱之人更该珍惜, 令狐冲那小子我是了解的,他心中必定有你,解开误会,你二人必能相守, 到那时,还理会这愚昧的天下人做什么?” 教主听风清扬解劝,终于决定再试一次, 她用了一夜时间,写下一封长信,向你述说种种根由, 并告诉我有意散去教众,与你归隐江湖。 可是还没等她把一切安排好,传来了你陪同任我行父女攻上黑木崖的消息。 令狐冲,你可知这对她来说宛若晴天霹雳。 我亲眼见她一点点撕破信笺,迎风而化,她回头冲我宛然一笑, “平先生,东方不败本就该被天下人辜负,否则,我又如何该叫东方不败,罢,罢,罢,既然他们都要我死,那么我就看看这负心的天下人要如何杀我。” 令狐冲看着东方不败依旧精致的面容,她不是死了,好像只是沉睡, 也许下一秒她就会睁开眼睛,笑着看他,对他说,好吧,我听你的。 “东方,你写了一封信给我,是么,信上写了什么? 你有没有在信里大骂我令狐冲是个忘恩负义的绝情之人。” 令狐冲仿若看见了,东方不败坐在桌前执笔,一会叹气,一会丢掉重写, 她正在用生平从未用过的迫切语气向自己笨拙的表白她的感情, 她忽而蹙眉,忽而微笑,或喜或悲,千折百转,总是归于令狐冲这三个字。 “东方,当日,我虽陪同盈盈和任教主一起上黑木崖, 但是我本意是想保你一命,不叫他们至你于死地。 当时,我虽然误会你杀了定逸师太,误会你是个杀人不眨眼的恶魔, 却从没希望你死,我当时若不是见了那个跟我面目相同的小子, 我断断不会说出恩断义绝这句话。东方,你信不信我,你起来告诉我, 你信不信我?” 令狐冲轻轻的呢喃,仿佛情人之间低低的细语,可是棺中之人却没有一丝反应。 “令狐冲,太迟了,一切都太迟了。无论你说什么,她都不会再醒了。当日,教主与你们竹林大战,凭她的武功,即使有伤在身,你们也仍旧不是对手,令狐冲,你知道你们最后胜在哪里?只因为,她虽恨你负心薄幸,却仍然不舍杀你,令狐冲,你承不承认?” “她虽恨我负心薄幸,却还是不忍杀我。 是,我承认,她宁可自己堕入万丈深渊也要救我,他为何救我? 是了,是因为她虽恨我,却还是深深爱我。” 此时的令狐冲已经没有了眼泪,他只是深深的看着东方不败, 他所有的话好像是对着平一指说的,却全是想要说给东方不败听的, 只是这来迟的话和来迟的柔情一样,再也没有任何意义。 “东方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她于黑木崖底丧生, 那么那夜约我冰湖相见的人又是谁?话已至此,先生实不必再有任何隐瞒, 先生究竟以何解了盈盈的三尸脑神丹?我醒后为何全然忘记了东方不败。” “东方教主堕崖后,被风清扬所救,教主本万念俱灰,一心求死,情之一字真是害人不浅,得知你将与圣姑成亲,她想在死前去与你见最后一面。 我当时想到了神教中人人必服的三尸脑神丹, 怕因为圣姑的毒你再迁怒于教主,令她伤上加伤,忙不迭的阻拦, 只盼着时间拖的越久,这情伤就能少一分,终究能保她一命, 可是她终究没有听劝,仍然与你定下冰湖之约。” 平一指话音未落,令狐冲就接道:“那夜,她与我约定冰湖相见, 我虽惊喜于她的出现,更多的却是想从她那找到三尸脑神丹的解药, 医治盈盈的伤,这样我才能偿还盈盈对我的恩情。” 令狐冲平静的诉说着他与东方不败最后的相见, 那夜,她身着一袭红衣,美得不似凡尘中人,她抱住他,轻轻的吻上他的嘴角,在他的耳边说,令狐冲,我祝你一世安稳,美满幸福。 自己呢,满心都是如何取得解药,满心以为以后的日子还长, 只要能解了盈盈的毒,自己就可以无愧于心。 却没有看出她眼里的决绝,当她告诉自己冰湖的传说,自己说了什么? 东方教主,千秋万代,不必考虑身后之事。 你不交出三尸脑神丹的解药也无妨,我只与盈盈同死便是。 如果自己当时能够拥住她,告诉她自己真正的心意, 那又该如何;如果自己在她翩然远去的时候拉住她,那又该如何? 令狐冲只觉得自己满眼都是最后相见时东方不败的那双眼睛, 那美丽的一双眼睛,却那么悲伤,而自己正是这悲伤的源头, 是自己,把本该高高在上的她拉入凡尘,累她堕入情爱深渊, 却又没能好好呵护她,最终辜负于她。 “所以,她在见我一面之后,终于自戕身亡了么?原来终是我害死了她, 我令狐冲一生无愧于心,竟害死了我最爱的女子。” “令狐冲,她是害死的不假,但是,她却不是自戕身亡。” 令狐冲闻听,瞪大眼睛,“那她究竟因何而死,难不成竟与盈盈的毒有关不成。” 平一指没有接话,只是慢慢的走到冰棺之前,“令狐冲,你可知,当日教主并没有骗你, 三尸脑神丹本就没有解药,那所谓的解药也www.souquanme.com仅能缓解毒发的时间, 而且,这种解药服食过多久会渐渐迷失本性,如行尸走肉一般。 可是,全天下只有我知道,想要彻底根除三尸脑神丹,只有一个办法。” “究竟是什么办法?” 平一指用手点指东方不败的尸身,“你看,我以万年玄冰为棺, 把教主的尸身沉在冰湖之底,她的尸身可千年不腐。 但是你知道么,虽然千年不腐,这却是一具没有心的尸体。” 令狐冲浑身颤抖,只觉得全身没有一个地方听自己使唤,一颗心瞬间跌入万丈深渊,隐隐猜出真相却不敢确认。面如土色, 嘴唇惨白,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令狐冲,你果然是个聪明人,看你的形状我也能知道你已经知道了。 没错,要想根除三尸脑神丹只有一个办法, 那就是有一个活人在极寒之地,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的心挖出来,换给中毒之人。 这就是三尸脑神丹自古无药可解的真相, 试问,世上有什么人愿意活生生的挖出自己的一颗心?” “你说什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令狐冲只觉胸口一阵气闷,一口鲜血喷出,昏迷不醒。 不知过了多久,令狐冲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床上, 平一指坐在不远的桌边,桌上放着一只盒子。 令狐冲有一阵迷失,刚才平一指的话似乎还在耳边回响, 他猛的坐起,看着平一指, 仿佛希望平一指告诉他,他刚刚听到的是平一指的谎言, 希望平一指会告诉他,冰棺里躺着的只是一个很像东方不败的人, 东方不败只是受了重伤,正在某地养伤。可是平一指只是用深沉的眼光看着他。 半晌,令狐冲好像放弃了挣扎,用沙哑的声音问, “平先生,你说东方为了救盈盈,所以把她的心换给了盈盈么?” “正是。” “好,既然如此,我再问平先生最后一个问题, 为什么我昏迷中醒来就彻底忘了东方不败,我相信这也是你动的手脚, 请你原原本本的把当日在冰湖发生的事情告诉我, 我令狐冲此生就算死也可以闭眼了。” “好,我就细细的说与你听。那日她从冰湖边回来,一日比一日消瘦, 你只知那些时日圣姑身中剧毒,时日无多, 却不知如此下去教主也必死无疑,正在我愁眉不展之际, 风清扬给我送来一物,此物叫做九转断情香, 如若点燃,有人闻之,除非再见,尽忘前尘,我本打算给教主闻此香, 并带她自此归隐,此生再不与你相见,自可以彻底忘记你。 哪知,我趁她睡着,刚刚点燃,她竟一下挥灭, “平一指,九转断情香,想不到,你手中竟有这样的宝贝。 我知道你要做什么,不过,我宁愿死,也绝不做逃避的懦夫, 令狐冲就像植在我心头的一根刺,碰之痛,但是拔,却是死。 忘却前尘对我来说于行尸走肉无异,我东方不败,虽是女子,却也顶天立地, 算了,他虽负我,我却终不忍负他,终用这条命殉他也就罢了。” 她知道你一定会带圣姑来这冰湖边殉情,特意瞩我在冰湖边等你, 用自己的心换圣姑的心,解开圣姑身上的三尸脑神丹。 在你心神不稳之际,让你闻这九转断情香,她既已换心身死, 世上自然再无东方不败,你既见不到她, 自然也不会想起前尘,如此,就算她彻底了断了这段情。 当你欢喜的与圣姑在梅庄成婚,享尽幸福, 她就孤零零的被我沉在冰湖之底。 令狐冲,这就是真相,你如今听明白了,你欠她的你要如何来还?” 令狐冲呆呆的坐在床上,久久没有一丝反应, 好像这天地万物全都消失了,好似所有的事情都再与他无关。 他站起身来,对平一指说,“平先生,你能再让我看她一眼么?” “请便。” 令狐冲再次来到冰棺之前,再看见这如生的容颜,他伸手入棺, 轻轻抚摸她的头发,抚摸她的眼睛,她的脸颊,她的嘴唇, 这是他心爱女子的容颜,这是就算有九转断情香都不能使他彻底忘记的女子, 她像一颗固执的种子,坚定的种在自己的心里,慢慢发芽,悄悄占据一隅, 又悄悄的长大,终于长成参天大树。 自己总认为一辈子很长,只要不死,总有相见的机会,总有解释的机会, 只要报答了盈盈对自己的恩情,自己便是自由之身。 是却没想到她的一辈子竟然如此之短,短到自己再没有机会与她相见。 她死了,躺在这里,当他为盈盈中的毒焦心不已的时候, 她正独自一人承受痛苦,无人倾诉,无人照拂。 当自己欢欢喜喜的迎娶盈盈,她正孤零零的躺在冰湖之底, 盈盈是她仇人之女,她舍身相救,自是以为盈盈是我内心挚爱, 怕盈盈死后我跟着殉情而死,她救的不是任盈盈,她救的是我令狐冲。 可惜她至死我都没能让她知道,她才是我毕生所爱。 平一指说的对,逼死她的不是别人,逼死她的是我,是我的固执,亲手把她逼入死地。 令狐冲此时忽然想到自己很小的时候师娘教自己念过一首词,其中有两句是这样的,尘满面,鬓如霜,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他当时不懂,师娘说这首词是这个人写给他死去的妻子的。 此时想来,只觉字字锥心,句句滴血。 “平先生,东方临终之际,可有什么话留给我。” “此生以了,她与你,已无话可说。” “可有留下什么东西?” 平一指略一沉吟,“罢了,即便是九转断情香都未能使你彻底忘情,教主泉下有知,相必也愿意让我把此物交还与你。” 说着他拿起桌上的盒子,递给令狐冲。 令狐冲打开盒子,只见盒子里有一条蓝色的发带, 是家常的旧物,经常被人拿在手里把玩的样子,令狐冲认得,这条发带是东方不败从自己头上抽走,以带当剑,在月光下翩然而舞,想不到,她留存至今; 还有一支翠绿的玉笛,他见过东方不败随身佩戴,想必是她心爱之物。 他轻轻拿起笛子,用拇指摩挲,上面好像还留有她手的温度, 令狐冲闭上眼睛,眼前出现的是东方不败迎风站立,呜咽的笛声从她娇艳的唇角倾泻而出,那么寂寞,那么忧伤。如果还能再重来一遍,自己一定抱住她,亲吻她的额发,告诉她其实从那夜麦田里的翩然起舞开始,自己已然爱上了她。令狐冲难掩心中的悲伤,他抱住这个盒子,终于嚎啕大哭。 梅庄,自令狐冲走后,任盈盈夜夜不能安寝, 这夜,她突闻一阵异香(九转断情香),香甜扑鼻,不觉安然入睡。 第二天醒来在窗边找到一张陌生字迹的纸条,今生已过,望君珍重。 她不明所以,随手把纸条丢弃,回身走出梅庄,再也没有回来。 冰湖,平一指望着空空的冰棺,耳边回响着令狐冲说的最后一句话, 她既用一生殉我,我也用一生殉她便是, 此生不够,那么就用来生补足。 平一指突然想起风清扬说过的一句话,世上多少痴儿女,爱到深处无怨尤。 江湖传言,圣姑和令狐冲夫妇不知为何双双离开梅庄, 有人说看见令狐冲怀抱一红衣女子,纵身跃入冰湖。 还有人说那个红衣女子面目如生,仿佛是日月神教的魔头东方不败。 也有人说在洛阳绿竹巷看见圣姑的身影, 只是不管是谁跟她问起令狐冲,她却只是摇头,仿佛自己从不认识令狐冲这个人。 江湖风云变幻,人才辈出,久而久之,令狐冲这三个字就和曾经的东方不败一样, 风流云散,再无人提起。 只有冰湖旁的一轮明月,悄然无语,脉脉如霜
唐僧因为什么没有帮通天河的老乌龟询问寿命?
唐僧到了西天灵山后,被二尊者要人事之事气得脑壳发昏,后来又取到无字真经,心里更是着急。几经折腾之下,他哪里还想得起其它事,所以就忘了问佛祖。这是一般的解释,书中也是这样写的。唐僧即使想起来了,也是不会问佛祖的!为何?很简单,佛家讲究一切顺缘,一切有缘。也就是说,老鼋能否得人身,根本不是时间问题,而是缘份问题,只要他的修行到了,马上就能脱壳变人形;如果修行未到,再等一千年也未必能成功。但是,这又是不能说破的,更不能问。问了,就犯忌了,如来就会认为唐僧修行还没到家,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没搞明白,还敢来问领导,说不定他成佛之事先泡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