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夕相诛锄下一句(文言文《令狐绹》翻译的是什么)

关于大统,诗句《宣城送刘副使入秦》李白君即刘越石,雄豪冠当时。凄清横吹曲,慷慨扶风词。虎啸俟腾跃,鸡鸣遭乱离。千金市骏马,万里逐王师。结交楼烦将......

旦夕相诛锄下一句(文言文《令狐绹》翻译的是什么)

关于大统 诗句

《宣城送刘副使入秦》李白
君即刘越石,雄豪冠当时。
凄清横吹曲,慷慨扶风词。
虎啸俟腾跃,鸡鸣遭乱离。
千金市骏马,万里逐王师。
结交楼烦将,侍从羽林儿。
统兵捍吴越,豺虎不敢窥。
大勋竟莫叙,已过秋风吹。
秉钺有季公,凛然负英姿。
寄深且戎幕,望重必台司。
感激一然诺,纵横两无疑。
伏奏归北阙,鸣驺忽西驰。
列将咸出祖,英僚惜分离。
斗酒满四筵,歌啸宛溪湄。
君携东山妓,我咏北门诗。
贵贱交不易,恐伤中园葵。
昔赠紫骝驹,今倾白玉卮。
同欢万斛酒,未足解相思。
此别又千里,秦吴渺天涯。
月明关山苦,水剧陇头悲。
借问几时还,春风入黄池。
无令长相忆,折断绿杨枝。
《寿春节进大蜀皇帝五首》贯休
上玄大帝降坤维,箕尾为臣副圣期。
岂比赤光盈室日,全同白象下天时。
文经武纬包三古,日角龙颜遏四夷。
今日降神天上会,愿将天福比须弥。
异香滴露降纷纷,紫电环枢照禁门。
先冠百王临亿兆,后称十号震乾坤。
羲轩之道方为道,草木沾恩始是恩。
今以謏才歌睿德,犹如饮海妙难论。
茂祉遐宣胜事并,薰风微入舜弦清。
四洲不必归王化,一统那能计圣情。
合合鼓钟膏雨滴,峨峨宫阙瑞烟横。
西逾昆岳东连海,谁不梯山贺圣明。
远人玉帛尽来归,及物天慈物物肥。
春力遍时皆甲拆,王言闻者尽光辉。
家家锦绣香醪熟,处处笙歌乳燕飞。
为报蜀皇勤祷祝,圣明天子古今稀。
积劫修来似炼金,为皇为帝万灵钦。
能当浊世为清世,始见君心是佛心。
九野黎民耕浩浩,百蛮朝骑日駸駸。
今朝献寿将何比,愿似庄椿一万寻。
《祭方丘乐章•肃和》褚亮
至矣坤德,皇哉地祇。
开元统纽,合大承规。
九宫肃列,六典相仪。
永言配命,长保无亏。
《上张令公》王维
珥笔趋丹陛,垂珰上玉除。
步檐青琐闼,方幰画轮车。
市阅千金字,朝闻五色书。
致君光帝典,荐士满公车。
伏奏回金驾,横经重石渠。
从兹罢角牴,且复幸储胥。
天统知尧后,王章笑鲁初。
匈奴遥俯伏,汉相俨簪裾。
贾生非不遇,汲黯自堪疏。
学易思求我,言诗或起予。
当从大夫后,何惜隶人馀。
《同于汝锡赏白牡丹》王建
晓日花初吐,春寒白未凝。
月光裁不得,苏合点难胜。
柔腻于云叶,新鲜掩鹤膺。
统心黄倒晕,侧茎紫重棱。
乍敛看如睡,初开问欲应。
并香幽蕙死,比艳美人憎。
价数千金贵,形相两眼疼。
自知颜色好,愁被彩光凌。
《秦州见敕目薛三璩授司议郎毕四曜除监察与二》杜甫
大雅何寥阔,斯人尚典刑。
交期余潦倒,材力尔精灵。
二子声同日,诸生困一经。
文章开穾奥,迁擢润朝廷。
旧好何由展,新诗更忆听。
别来头并白,相见眼终青。
伊昔贫皆甚,同忧心不宁。
栖遑分半菽,浩荡逐流萍。
俗态犹猜忌,妖氛忽杳冥。
独惭投汉阁,俱议哭秦庭。
还蜀只无补,囚梁亦固扃。
华夷相混合,宇宙一膻腥。
帝力收三统,天威总四溟。
旧都俄望幸,清庙肃惟馨。
杂种虽高垒,长驱甚建瓴。
焚香淑景殿,涨水望云亭。
法驾初还日,群公若会星。
宫臣仍点染,柱史正零丁。
官忝趋栖凤,朝回叹聚萤。
唤人看騕褭,不嫁惜娉婷。
掘剑知埋狱,提刀见发硎。
侏儒应共饱,渔父忌偏醒。
旅泊穷清渭,长吟望浊泾。
羽书还似急,烽火未全停。
师老资残寇,戎生及近坰。
忠臣辞愤激,烈士涕飘零。
上将盈边鄙,元勋溢鼎铭。
仰思调玉烛,谁定握青萍。
陇俗轻鹦鹉,原情类鶺鴒。
秋风动关塞,高卧想仪形。
《和微之诗二十三首•和送刘道士游天台》白居易
闻君梦游仙,轻举超世雰。
握持尊皇节,统卫吏兵军。
灵旗星月象,天衣龙凤纹。
佩服交带箓,讽吟蕊珠文。
阆宫缥缈间,钧乐依稀闻。
斋心谒西母,暝拜朝东君。
烟霏子晋裾,霞烂麻姑裙。
倏忽别真侣,怅望随归云。
人生同大梦,梦与觉谁分。
况此梦中梦,悠哉何足云。
假如金阙顶,设使银河濆。
既未出三界,犹应在五蕴。
饮咽日月精,茹嚼沆瀣芬。
尚是色香味,六尘之所熏。
仙中有大仙,首出梦幻群。
慈光一照烛,奥法相絪缊。
不知万龄暮,不见三光曛。
一性自了了,万缘徒纷纷。
苦海不能漂,劫火不能焚。
此是竺乾教,先生垂典坟。
《和微之诗二十三首•和除夜作》白居易
君赋此诗夜,穷阴岁之馀。
我和此诗日,微和春之初。
老知颜状改,病觉肢体虚。
头上毛发短,口中牙齿疏。
一落老病界,难逃生死墟。
况此促促世,与君多索居。
君在浙江东,荣驾方伯舆。
我在魏阙下,谬乘大夫车。
妻孥常各饱,奴婢亦盈庐。
唯是利人事,比君全不如。
我统十郎官,君领百吏胥。
我掌四曹局,君管十乡闾。
君为父母君,大惠在资储。
我为刀笔吏,小恶乃诛锄。
君提七郡籍,我按三尺书。
俱已佩金印,尝同趋玉除。
外宠信非薄,中怀何不摅。
恩光未报答,日月空居诸。
磊落尝许君,跼促应笑予。
所以自知分,欲先歌归欤。
《统汉峰下》李益
统汉峰西降户营,黄河战骨拥长城。
只今已勒燕然石,北地无人空月明。
《韩碑》李商隐
元和天子神武姿,彼何人哉轩与羲。
誓将上雪列圣耻,坐法宫中朝四夷。
淮西有贼五十载,封狼生貙貙生罴。
不据山河据平地,长戈利矛日可麾。
帝得圣相相曰度,贼斫不死神扶持。
腰悬相印作都统,阴风惨淡天王旗。
愬武古通作牙爪,仪曹外郎载笔随。
行军司马智且勇,十四万众犹虎貔。
入蔡缚贼献太庙,功无与让恩不訾。
帝曰汝度功第一,汝从事愈宜为辞。
愈拜稽首蹈且舞,金石刻画臣能为。
古者世称大手笔,此事不系于职司。
当仁自古有不让,言讫屡颔天子颐。
公退斋戒坐小阁,濡染大笔何淋漓。
点窜尧典舜典字,涂改清庙生民诗。
文成破体书在纸,清晨再拜铺丹墀。
表曰臣愈昧死上,咏神圣功书之碑。
碑高三丈字如斗,负以灵鳌蟠以螭。
句奇语重喻者少,谗之天子言其私。
长绳百尺拽碑倒,粗砂大石相磨治。
公之斯文若元气,先时已入人肝脾。
汤盘孔鼎有述作,今无其器存其辞。
呜呼圣皇及圣相,相与烜赫流淳熙。
公之斯文不示后,曷与三五相攀追。
愿书万本诵万过,口角流沫右手胝。
传之七十hArJhJIVC有二代,以为封禅玉检明堂基。
《和洗掾登城南坂望京邑》袁朗
二华连陌塞,九陇统金方。
奥区称富贵,重险擅雄强。
龙飞灞水上,凤集岐山阳。
神皋多瑞迹,列代有兴王。
我后膺灵命,爰求宅兹土。
宸居法太微,建国资天府。
玄风叶黎庶,德泽浸区宇。
醒醉各相扶,讴歌从圣主。
南登少陵岸,还望帝城中。
帝城何郁郁,佳气乃葱葱。
金凤凌绮观,璇题敞兰宫。
复道东西合,交衢南北通。
万国朝前殿,群公议宣室。
鸣佩含早风,华蝉曜朝日。
柏梁宴初罢,千钟欢未毕。
端拱肃岩廊,思贤听琴瑟。
逶迤万雉列,隐轸千闾布。
飞甍夹御沟,曲台临上路。
处处歌钟鸣,喧阗车马度。
日落长楸间,含情两相顾。
是月冬之季,阴寒昼不开。
惊风四面集,飞雪千里回。
狐白登廊庙,牛衣出草莱。
讵知韩长孺,无复重然灰。
《同诸公送李云南伐蛮》储光羲
昆明滨滇池,蠢尔敢逆常。
天星耀鈇锧,吊彼西南方。
冢宰统元戎,太守齿军行。
囊括千万里,矢谟在庙堂。
耀耀金虎符,一息到炎荒。
蒐兵自交趾,茇舍出泸阳。
群山高崭岩,凌越如鸟翔。
封豕骤跧伏,巨象遥披攘。
回溪深天渊,揭厉逾舟梁。
玄武扫孤蜮,蛟龙除方良。
雷霆随神兵,硼磕动穹苍。
斩伐若草木,系缧同犬羊。
馀丑隐弭河,啁啾乱行藏。
君子恶薄险,王师耻重伤。
广车设罝梁,太白收光芒。
边吏静县道,新书行纪纲。
剑关掉鞅归,武弁朝建章。
龙楼加命服,獬豸拥秋霜。
邦人颂灵旗,侧听何洋洋。
京观在七德,休哉我神皇。
《贻鼓吹李丞,时信安王北伐,李公王之所器者》储光羲
北伐昧天造,王师示有征。
辕门统元律,帝室命宗英。
灵威方首事,仗钺按边城。
膏雨被春草,黄云浮太清。
文儒托后乘,武旅趋前旌。
出车发西洛,营军临北平。
曰予深固陋,志气颇纵横。
尝思骠骑幕,愿逐嫖姚兵。
惟贤美无度,海内依扬声。
河间旧相许,车骑日逢迎。
折节下谋士,深心论客卿。
忠言虽未列,庶以知君诚。
《南海马大夫远示著述兼酬拙诗…时蔡戎未弭故》刘禹锡
汉家旄节付雄才,百越南溟统外台。
身在绛纱传六艺,腰悬青绶亚三台。
连天浪静长鲸息,映日帆多宝舶来。
闻道楚氛犹未灭,终须旌旆扫云雷。
《马大夫见示浙西王侍御赠答诗因命同作》刘禹锡
忆逐羊车凡几时,今来旧府统戎师。
象筵照室会词客,铜鼓临轩舞海夷,百越酋豪称故吏,十洲风景助新诗。
秣陵从事何年别,一见琼章如素期。
《武陵书怀五十韵》刘禹锡
西汉开支郡,南朝号戚藩。
四封当列宿,百雉俯清沅。
高岸朝霞合,惊湍激箭奔。
积阴春暗度,将霁雾先昏。
俗尚东皇祀,谣传义帝冤。
桃花迷隐迹,楝叶慰忠魂。
户算资渔猎,乡豪恃子孙。
照山畲火动,踏月俚歌喧。
拥楫舟为市,连甍竹覆轩。
披沙金粟见,拾羽翠翘翻。
茗折苍溪秀,苹生枉渚暄。
禽惊格磔起,鱼戏噞喁繁。
沉约台榭故,李衡墟落存。
湘灵悲鼓瑟,泉客泣酬恩。
露变蒹葭浦,星悬橘柚村。
虎咆空野震,鼍作满川浑。
邻里皆迁客,儿童习左言。
炎天无冽井,霜月见芳荪。
清白家传远,诗书志所敦。
列科叨甲乙,从宦出丘樊。
结友心多契,驰声气尚吞。
士安曾重赋,元礼许登门。
草檄嫖姚幕,巡兵戊己屯。
筑台先自隗,送客独留髡。
遂结王畿绶,来观衢室樽。
鸢飞入鹰隼,鱼目俪玙璠。
晓烛罗驰道,朝阳辟帝//www.souquanme.com阍。
王正会夷夏,月朔盛旗幡。
独立当瑶阙,传呵步紫垣。
按章清犴狱,视祭洁苹蘩。
御历昌期远,传家宝祚蕃。
繇文光夏启,神教畏轩辕。
内禅因天性,雄图授化元。
继明悬日月,出震统乾坤。
大孝三朝备,洪恩九族惇。

文言文《令狐绹》翻译的是什么?

原文:

綯字子直。太和四年登进士第,释褐弘文馆校书郎。开成初为左拾遗。二年,丁父丧。服阕,授本官,寻改左补阙、史馆修撰,累迁库部、户部员外郎。会昌五年,出为湖州刺史。大中二年,召拜考功郎中,寻知制诰。其年,召入充翰林学士。三年,拜中书舍人,袭封彭阳男,食邑三百户,寻拜御史中丞。四年,转户部侍郎,判本司事。其年,改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綯以旧事带尚书省官,合先省上。上日同列集於少府监。时白敏中、崔龟从曾为太常博士,至相位,欲荣其旧署,乃改集於太常礼院,龟从手笔志其事於壁。

綯辅政十年,累官至吏部尚书、右仆射、凉国公,食邑二千户。十三年,罢相,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河中尹、河中晋绛等节度使。
咸通二年,改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三年冬,迁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累加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司徒,进食邑至三千户。

九年,徐州戍兵庞勋自桂州擅还。七月至浙西,沿江自白沙入浊河,剽夺舟船而进。綯闻勋至,遣使慰抚,供给刍米。都押衙李湘白綯曰:「徐兵擅还,必无好意。虽无诏命除讨,权变制在籓方。昨其党来投,言其数不逾二千,而虚张舟航旗帜,恐人见其实。涉境已来,心颇忧惴。计其水路,须出高邮县界,河岸斗峻而水深狭。若出奇兵邀之,俾荻船纵火於前,劲兵奋击於后,败走必矣。若不於此诛锄,俟济淮、泗,合徐人负怨之徒,不下十万,则祸乱非细也。」綯性懦缓,又以不奉诏命,谓湘曰:「长淮已南,他不为暴。从他过去,余非吾事也。

其年冬,庞勋杀崔彦曾,据徐州,聚众六七万。徐无兵食,乃分遣贼帅攻剽淮南诸郡,滁、和、楚、寿继陷。谷食既尽,淮南之民多为贼所啖。时两淮郡县多陷,唯杜慆守泗州,贼攻之经年,不能下。初,诏綯为徐州南面招讨使。贼攻泗州急,綯令李湘将兵五千人援之。贼闻湘来援,遣人致书於綯,辞情逊顺,言:「朝廷累有诏赦宥,但抗拒者三两人耳,旦夕图去之,即束身请命,愿相公保任之。」綯即奏闻,请赐勋节钺,仍诫李湘但戍淮口,贼已招降,不得立异。由是湘军解甲安寝,去警彻备,日与贼军相对,欢笑交言。一日,贼军乘间,步骑径入湘垒,淮卒五千人皆被生絷送徐州,为贼蒸而食之。湘与监军郭厚本为庞勋断手足,以徇於康承训军。时浙西杜审权发军千人,与李湘约会兵,大将翟行约勇敢知名。浙军未至而湘军败。贼乃分兵,立淮南旗帜,为交斗之状。行约军望见,急趋之,千人并为贼所缚。送徐州。

綯既丧师,朝廷以左卫大将军、徐州西南面招讨使马举代綯为淮南节度使。十二年八月,授检校司徒、太子太保,分司东都。十三年,以本官为凤翔尹、凤翔陇节度使,进封赵国公,食邑三千户,卒。子滈、涣、沨。

译文:

令狐綯,字子直。太和四年考中进士,始任弘文馆校书郎。开成初年担任左拾遗。开成二年,父亲去世丁忧离职。服丧结束,授予原来的官职,不久改任左补阙、史馆修撰,累次升迁到库部、户部员外郎。会昌五年,离京外任湖州刺史。大中二年,受征召担任考功郎中,不久授予知制诰一职。同年,受召补任翰林学士。大中三年,授予中书舍人一职,继承彭阳男的爵位,食邑三百户,不久授任御史中丞。大中四年,转任户部侍郎,裁决户部的事务(好像应该由户部尚书管,推测此时户部尚书空缺)。同年,改任兵部侍郎、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令狐綯以原来的职位兼任尚书省官职,凡事都先询问上级。每月初一同僚在少府监集议。当时白敏中、崔龟从曾经担任太常博士,现在升到宰相的位置,想要让自己之前的部门显得更荣耀,于是改为在太常礼院举行集议,崔龟从亲笔将这件事记在墙上。

令狐綯辅政十年,积功升官到吏部尚书、右仆射、凉国公,食邑二千户。大中十三年,免去相位,担任检校司空、同中书门下平章事、河中尹、河中晋绛等节度使。

咸通二年,改任汴州刺史、宣武军节度使。咸通三年冬天,升任扬州大都督府长史、淮南节度副大使、知节度事。积功加封开府仪同三司、检校司徒,增加食邑到三千户。

咸通九年,徐州戍兵庞勋从桂州擅自回来(看后文的意思,好像是带着兵回来的)。七月到达浙西,沿着江水从白沙河进入浊河,掠夺船只前进。令狐綯听说庞勋到了,派遣使者安抚,供给他粮草。都押衙李湘对令狐綯说:“徐州兵擅自回来,肯定没安好心。虽然没有诏命要求讨伐,但是随机应变应当由藩镇来决定。昨天徐州兵的同党前来投降,说他们军队数量不超过二千人,但是虚设船只旗帜,害怕别人看出自己的实际兵力。自从(他们)进入境内以来,(大家,或者我)心中感到非常忧虑不安。合计他们所走的水路,一定会走出高邮县边境,(那里)河岸陡峭,河水深,河道窄。如果出动奇兵迎击他们,让载满茅草的船只在前面防火,精兵在后面奋力攻击,他们一定会战败逃走。如果不在此处诛灭除掉他们,等到他们度过淮河、泗水,汇合徐州那些满怀怨恨的乱民,不少于十万人,那么祸乱就不会小了。”令狐綯性情懦弱迟疑,又因为没有受到诏命,(所以)对李湘说:“在淮河以南,他没有发动暴乱。任凭他们过境离开吧,其他的不关我的事。”

这一年冬天,庞勋杀了崔彦曾,占领了徐州,聚合了六七万人。徐州没有兵粮,于是分别派遣贼兵统帅攻打劫掠淮南各郡,滁州、和州、楚州、寿州相继失陷。粮食吃完之后,淮南的人民有很多被贼兵吃了。当时两淮的郡县大多陷落,只有杜慆守住泗州,贼兵攻打泗州一年,也不能攻下。这之前,皇帝下诏任命令狐綯为徐州南面招讨使。贼兵攻打泗州攻势紧急,令狐綯命令李湘率兵五千人救援泗州。贼兵听说李湘前来支援,派人送信给令狐綯,言辞和感情谦逊顺从,说:“朝廷屡次下诏宽恕赦免(我们),只有三两个人在抵抗,不久之后等我们筹划除掉他们,就归顺听命,希望您为我们担保。」令狐綯随即上奏,请求赐给庞勋节钺(用来安抚),仍然命令李湘只守卫淮口,贼兵已经被招降,不能再有搜趣网别的行动。因此李湘的军队脱掉铠甲放心睡觉,撤掉警卫废除防备,每天和贼军面对面,欢笑交谈。有一天,贼军利用机会,步兵骑兵径直进入李湘军的堡垒,淮口兵卒五千人都被生擒送往徐州,被贼兵蒸着食了。李湘与监军郭厚本被庞勋砍断手脚,在康承训的兵营游行示众。当时浙西杜审权发兵一千人,和李湘约好会师约会兵,军中大将翟行约以勇猛果敢出名。浙西军没到而李湘军就战败了。贼兵于是分兵,立起淮南兵(李湘的部队)的旗帜,作出互相战斗的样子。翟行约的军队远远看到了,赶紧跑向他们,一千人一起被贼兵俘获。送到徐州。

令狐綯军队损失掉之后,朝廷派左卫大将军、徐州西南面招讨使马举代替令狐綯担任淮南节度使。咸通十二年八月,授予检校司徒、太子太保,到洛阳任职。咸通十三年,以原来的官位兼任凤翔尹、凤翔陇节度使,进封赵国公,食邑三千户,而后去世。他的儿子为令狐滈、令狐涣、令狐沨。

什么古诗最长

离骚最长,如下

离骚
【作者】屈原 【朝代】先秦
帝高阳之苗裔兮,朕皇考曰伯庸。
摄提贞于孟陬兮,惟庚寅吾以降。
皇览揆余初度兮,肇锡余以嘉名。
名余曰正则兮,字余曰灵均。
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
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
朝搴阰之木兰兮,夕揽洲之宿莽。
日月忽其不淹兮,春与秋其代序。
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乘骐骥以驰骋兮,来吾道夫先路!
昔三后之纯粹兮,固众芳之所在。
杂申椒与菌桂兮,岂惟纫夫蕙茝!
彼尧、舜之耿介兮,既遵道而得路。
何桀纣之昌披兮,夫惟捷径以窘步。
惟夫党人之偷乐兮,路幽昧以险隘。
搜趣网余身之殚殃兮,恐皇舆之败绩。
忽奔走以先后兮,及前王之踵武。
荃不查余之中情兮,反信谗而齌怒。
余固知謇謇之为患兮,忍而不能舍也。
指九天以为正兮,夫惟灵修之故也。
曰黄昏以为期兮,羌中道而改路。
初既与余成言兮,后悔遁而有他。
余既不难夫离别兮,伤灵修之数化。
余既滋兰之九畹兮,又树蕙之百亩。
畦留夷与揭车兮,杂杜衡与芳芷。
冀枝叶之峻茂兮,愿俟时乎吾将刈。
虽萎绝其亦何伤兮,哀众芳之芜秽。
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
羌内恕己以量人兮,各兴心而嫉妒。
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
老冉冉其将至兮,恐修名之不立。
朝饮木兰之坠露兮,夕餐秋菊之落英。
苟余情其信姱以练要兮,长顑颔亦何伤。
掔木根以结茝兮,贯薜荔之落蕊。
矫菌桂以纫蕙兮,索胡绳之纚纚。
謇吾法夫前修兮,非世俗之所服。
虽不周于今之人兮,愿依彭咸之遗则。
长太息以掩涕兮,哀民生之多艰。
余虽好修姱以鞿羁兮,謇朝谇而夕替。
既替余以蕙纕兮,又申之以揽茝。
亦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怨灵修之浩荡兮,终不察夫民心。
众女嫉余之蛾眉兮,谣诼谓余以善淫。
固时俗之工巧兮,偭规矩而改错。
背绳墨以追曲兮,竞周容以为度。
忳郁邑余侘傺兮,吾独穷困乎此时也。
宁溘死以流亡兮,余不忍为此态也。
鸷鸟之不群兮,自前世而固然。
何方圜之能周兮,夫孰异道而相安?
屈心而抑志兮,忍尤而攘诟。
伏清白以死直兮,固前圣之所厚。
悔相道之不察兮,延伫乎吾将反。
回朕车以复路兮,及行迷之未远。
步余马于兰皋兮,驰椒丘且焉止息。
进不入以离尤兮,退将复修吾初服。
制芰荷以为衣兮,集芙蓉以为裳。
不吾知其亦已兮,苟余情其信芳。
高余冠之岌岌兮,长余佩之陆离。
芳与泽其杂糅兮,唯昭质其犹未亏。
忽反顾以游目兮,将往观乎四荒。
佩缤纷其繁饰兮,芳菲菲其弥章。
民生各有所乐兮,余独好修以为常。
虽体解吾犹未变兮,岂余心之可惩。
女嬃之婵媛兮,申申其詈予。
曰:“鲧婞直以亡身兮,终然夭乎羽之野。
汝何博謇而好修兮,纷独有此姱节。
薋菉葹以盈室兮,判独离而不服。
众不可户说兮,孰云察余之中情。
世并举而好朋兮,夫何茕独而不予听?
依前圣以节中兮,喟凭心而历兹。
济沅、湘以南征兮,就重华而敶词:
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纵。
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
羿淫游以佚畋兮,又好射夫封狐。
固乱流其鲜终兮,浞又贪夫厥家。
浇身被服强圉兮,纵欲而不忍。
日康娱而自忘兮,厥首用夫颠陨。
夏桀之常违兮,乃遂焉而逢殃。
后辛之菹醢兮,殷宗用而不长。
汤、禹俨而祗敬兮,周论道而莫差。
举贤才而授能兮,循绳墨而不颇。
皇天无私阿兮,览民德焉错辅。
夫维圣哲以茂行兮,苟得用此下土。
瞻前而顾后兮,相观民之计极。
夫孰非义而可用兮?孰非善而可服?
阽余身而危死兮,览余初其犹未悔。
不量凿而正枘兮,固前修以菹醢。
曾歔欷余郁邑兮,哀朕时之不当。
揽茹蕙以掩涕兮,沾余襟之浪浪。
跪敷衽以陈辞兮,耿吾既得此中正。
驷玉虬以桀鹥兮,溘埃风余上征。
朝发轫于苍梧兮,夕余至乎县圃。
欲少留此灵琐兮,日忽忽其将暮。
吾令羲和弭节兮,望崦嵫而勿迫。
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
饮余马于咸池兮,总余辔乎扶桑。
折若木以拂日兮,聊逍遥以相羊。
前望舒使先驱兮,后飞廉使奔属。
鸾皇为余先戒兮,雷师告余以未具。
吾令凤鸟飞腾兮,继之以日夜。
飘风屯其相离兮,帅云霓而来御。
纷总总其离合兮,斑陆离其上下。
吾令帝阍开关兮,倚阊阖而望予。
时暧暧其将罢兮,结幽兰而延伫。
世溷浊而不分兮,好蔽美而嫉妒。
朝吾将济于白水兮,登阆风而绁马。
忽反顾以流涕兮,哀高丘之无女。
溘吾游此春宫兮,折琼枝以继佩。
及荣华之未落兮,相下女之可诒。
吾令丰隆乘云兮,求宓妃之所在。
解佩纕以结言兮,吾令謇修以为理。
纷总总其离合兮,忽纬繣其难迁。
夕归次于穷石兮,朝濯发乎洧盘。
保厥美以骄傲兮,日康娱以淫游。
虽信美而无礼兮,来违弃而改求。
览相观于四极兮,周流乎天余乃下。
望瑶台之偃蹇兮,见有娀之佚女。
吾令鸩为媒兮,鸩告余以不好。
雄鸠之鸣逝兮,余犹恶其佻巧。
心犹豫而狐疑兮,欲自适而不可。
凤皇既受诒兮,恐高辛之先我。
欲远集而无所止兮,聊浮游以逍遥。
及少康之未家兮,留有虞之二姚。
理弱而媒拙兮,恐导言之不固。
世溷浊而嫉贤兮,好蔽美而称恶。
闺中既以邃远兮,哲王又不寤。
怀朕情而不发兮,余焉能忍而与此终古?
索琼茅以筳篿兮,命灵氛为余占之。
曰:“两美其必合兮,孰信修而慕之?
思九州之博大兮,岂惟是其有女?”
曰:“勉远逝而无狐疑兮,孰求美而释女?
何所独无芳草兮,尔何怀乎故宇?”
世幽昧以昡曜兮,孰云察余之善恶?
民好恶其不同兮,惟此党人其独异!
户服艾以盈要兮,谓幽兰其不可佩。
览察草木其犹未得兮,岂珵美之能当?
苏粪壤以充祎兮,谓申椒其不芳。
欲从灵氛之吉占兮,心犹豫而狐疑。
巫咸将夕降兮,怀椒糈而要之。
百神翳其备降兮,九疑缤其并迎。
皇剡剡其扬灵兮,告余以吉故。
曰:“勉升降以上下兮,求矩矱之所同。
汤、禹俨而求合兮,挚、咎繇而能调。
苟中情其好修兮,又何必用夫行媒?
说操筑于傅岩兮,武丁用而不疑。
吕望之鼓刀兮,遭周文而得举。
宁戚之讴歌兮,齐桓闻以该辅。
及年岁之未晏兮,时亦犹其未央。
恐鹈鴃之先鸣兮,使夫百草为之不芳。”
何琼佩之偃蹇兮,众薆然而蔽之。
惟此党人之不谅兮,恐嫉妒而折之。
时缤纷其变易兮,又何可以淹留?
兰芷变而不芳兮,荃蕙化而为茅。
何昔日之芳草兮,今直为此萧艾也?
岂其有他故兮,莫好修之害也!
余以兰为可恃兮,羌无实而容长。
委厥美以从俗兮,苟得列乎众芳。
椒专佞以慢慆兮,樧又欲充夫佩帏。
既干进而务入兮,又何芳之能祗?
固时俗之流从兮,又孰能无变化?
览椒兰其若兹兮,又况揭车与江离?
惟兹佩之可贵兮,委厥美而历兹。
芳菲菲而难亏兮,芬至今犹未沬。
和调度以自娱兮,聊浮游而求女。
及余饰之方壮兮,周流观乎上下。
灵氛既告余以吉占兮,历吉日乎吾将行。
折琼枝以为羞兮,精琼爢以为粻。
为余驾飞龙兮,杂瑶象以为车。
何离心之可同兮?吾将远逝以自疏。
邅吾道夫昆仑兮,路修远以周流。
扬云霓之晻蔼兮,鸣玉鸾之啾啾。
朝发轫于天津兮,夕余至乎西极。
凤皇翼其承旗兮,高翱翔之翼翼。
忽吾行此流沙兮,遵赤水而容与。
麾蛟龙使梁津兮,诏西皇使涉予。
路修远以多艰兮,腾众车使径待。
路不周以左转兮,指西海以为期。
屯余车其千乘兮,齐玉轪而并驰。
驾八龙之婉婉兮,载云旗之委蛇。
抑志而弭节兮,神高驰之邈邈。
奏《九歌》而舞《韶》兮,聊假日以偷乐。
陟升皇之赫戏兮,忽临睨夫旧乡。
仆夫悲余马怀兮,蜷局顾而不行。
乱曰:已矣哉!
国无人莫我知兮,又何怀乎故都!
既莫足与为美政兮,吾将从彭咸之所居!
此诗差不多有2000字左右,长恨歌只有860字左右。长恨歌见下
长恨歌
【作者】白居易 【朝代】唐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
侍儿扶起娇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承欢侍宴无闲暇,春从春游夜专夜。
后宫佳丽三千人,三千宠爱在一身。
金屋妆成娇侍夜,玉楼宴罢醉和春。
姊妹弟兄皆列土,可怜光彩生门户。
遂令天下父母心,不重生男重生女。
骊宫高处入青云,仙乐风飘处处闻。
缓歌慢舞凝丝竹,尽日君王看不足。
渔阳鼙鼓动地来,惊破霓裳羽衣曲。
九重城阙烟尘生,千乘万骑西南行。
翠华摇摇行复止,西出都门百余里。
六军不发无奈何,宛转蛾眉马前死。
花钿委地无人收,翠翘金雀玉搔头。
君王掩面救不得,回看血泪相和流。
黄埃散漫风萧索,云栈萦纡登剑阁。
峨嵋山下少人行,旌旗无光日色薄。
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
行宫见月伤心色,夜雨闻铃肠断声。
天旋地转回龙驭,到此踌躇不能去。
马嵬坡下泥土中,不见玉颜空死处。
君臣相顾尽沾衣,东望都门信马归。
归来池苑皆依旧,太液芙蓉未央柳。
芙蓉如面柳如眉,对此如何不泪垂。
春风桃李花开夜,秋雨梧桐叶落时。
西宫南苑多秋草,落叶满阶红不扫。
梨园弟子白发新,椒房阿监青娥老。
夕殿萤飞思悄然,孤灯挑尽未成眠。
迟迟钟鼓初长夜,耿耿星河欲曙天。
鸳鸯瓦冷霜华重,翡翠衾寒谁与共。
悠悠生死别经年,魂魄不曾来入梦。
临邛道士鸿都客,能以精诚致魂魄。
为感君王辗转思,遂教方士殷勤觅。
排空驭气奔如电,升天入地求之遍。
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
忽闻海上有仙山,山在虚无缥渺间。
楼阁玲珑五云起,其中绰约多仙子。
中有一人字太真,雪肤花貌参差是。
金阙西厢叩玉扃,转教小玉报双成。
闻道汉家天子使,九华帐里梦魂惊。
揽衣推枕起徘徊,珠箔银屏迤逦开。
云鬓半偏新睡觉,花冠不整下堂来。
风吹仙袂飘飖举,犹似霓裳羽衣舞。
玉容寂寞泪阑干,梨花一枝春带雨。
含情凝睇谢君王,一别音容两渺茫。
昭阳殿里恩爱绝,蓬莱宫中日月长。
回头下望人寰处,不见长安见尘雾。
惟将旧物表深情,钿合金钗寄将去。
钗留一股合一扇,钗擘黄金合分钿。
但教心似金钿坚,天上人间会相见。
临别殷勤重寄词,词中有誓两心知。
七月七日长生殿,夜半无人私语时。
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
天长地久有时尽,此恨绵绵无绝期。
以上仅供参考

人人得以诛之是什么意思?

就是这个人做了什么穷凶极恶的事, 被别人只知道后都要杀了他。

《天工开物》上篇乃粒原文是什么

宋子曰:上古神农氏若存若亡,然味其徽号,两言至今存矣。生人不能久生而五谷生之,五谷不能自生而生人生之。土脉历时代而异,种性随水土而分。不然,神农去陶唐,粒食已千年矣。耒耜之利,以教天下,岂有隐焉。而纷纷嘉种,必待后稷详明,其故何也?纨裤之子,以赭衣视笠蓑;经生之家,以农夫为诟詈。晨炊晚饷,知其味而忘其源者众矣!夫先农而系之以神,岂人力之所为哉!
  ○总名
  凡谷无定名,百谷指成数言。五谷则麻、菽、麦、稷、黍,独遗稻者,以著书圣贤起自西北也。今天下育民人者,稻居什七,而来、牟、黍、稷居什三。麻、菽二者,功用已全入蔬饵膏馔之中,而犹系之谷者。从其朔也。
  ○稻
  凡稻种最多。不粘者,禾曰亢,米曰粳。粘者,禾曰余,米曰糯。(南方无粘黍,酒皆糯米所为。)质本粳而晚收带粘(俗名婺源光之类)不可为酒,只可为粥者,又一种性也。凡稻谷形有长芒、短芒、(江南名长芒者曰浏阳早,短芒者曰吉安早。)长粒、尖粒、圆顶、扁圆面不一,其中米色有雪白、牙黄、大赤、半紫、杂黑不一。
  湿种之期,最早者春分以前,名为社种,(遇天寒有冻死不生者。)最迟者后于清明。凡播种,先以稻麦稿包浸数日,俟其生芽,撒于田中,生出寸许,其名曰秧。秧生三十日即拨起分栽。若田亩逢旱干、水溢,不可插秧。秧过期,老而长节,即栽于亩中,生谷数粒,结果而已。凡秧田一亩所生秧,供移栽二十五亩。凡秧既分栽后,早者七十日即收获,(粳有救公饥、喉下急,糯有金包银之类,方语百千,不可殚述。)最迟者历夏及冬二百日方收获。其冬季播种、仲夏即收者,则广南之稻,地无霜雪故也。
  凡稻旬日失水,即愁旱干。夏种冬收之谷,必山间源水不绝之亩,其谷种亦耐久,其土脉亦寒,不催苗也。湖滨之田,待夏潦已过,六月方栽者,其秧立夏播种,撒藏高亩之上,以待时也。南方平原,田多一岁两栽两获者。其再栽秧,俗名晚糯,非粳类也。六月刈初禾,耕治老膏田,插再生秧。其秧清明时已偕早秧撒布。早秧一日无水即死,此秧历四五两月,任从烈日干无忧,此一异也。
  凡再植稻遇秋多晴,则汲灌与稻相终始。农家勤苦,为春酒之需也。凡稻旬日失水则死期至,幻出旱稻一种,粳而不粘者,即高山可插,又一异也。香稻一种,取其芳气以供贵人,收实甚少,滋益全无,不足尚也。
  ○稻宜
  凡稻,土脉焦枯,则穗实萧索。勤农粪田,多方以助之。人畜秽遗、榨油枯饼、(枯者,以去膏而得名也。胡麻、莱菔子为上,芸苔次之,大眼桐又次之,樟、桕、棉花又次之。)草皮木叶,以佐生机,普天之所同也。(南方磨绿豆粉者,取溲浆灌田肥甚。豆贱之时,撒黄豆于田,一粒烂土方寸,得谷之息倍焉。)土性带冷浆者,宜骨灰蘸秧根,(凡禽兽骨。)石灰淹苗足,向阳暖土不宜也。土脉坚紧者,宜耕陇,叠块压薪而烧之,填坟松土不宜也。
  ○稻工 (耕 耙 磨耙 耘耔 具图)
  凡稻田刈获不再种者,土宜本秋耕垦,使宿稿化烂,敌粪力一倍。或秋旱无水及怠农春耕,则收获损薄也。凡粪田若撒枯浇泽,恐霖雨至,过水来,肥质随漂而去。谨视天时,在老农心计也。凡一耕之后,勤者再耕、三耕,然后施耙,则土质匀碎,而其中膏脉释化也。
  凡牛力穷者,两人以扛悬耜,项背相望而起土。两人竟日仅敌一牛之力。若耕后牛穷,制成磨耙,两人肩手磨轧,则一日敌三牛之力也。凡牛,中国惟水、黄两种。水牛力倍于黄。但畜水牛者,冬与土室御寒,夏与池塘浴水,畜养心计亦倍于黄牛也。凡牛春前力耕汗出,切忌雨点,将雨则疾驱入室。候过谷雨,则任从风雨不惧也。
  吴郡力田者,以锄代耜,不藉牛力。愚见贫农之家,会计牛值与水草之资,窃盗死病之变,不若人力亦便。假如有牛者,供办十亩。无牛用锄而勤者半之。既已无牛,则秋获之后,田中无复刍牧之患,而菽麦麻蔬诸种,纷纷可种,以再获偿半荒之亩,似亦相当也。
  凡稻分秧之后数日,旧叶萎黄而更生新叶。青叶既长,则耔可施焉。(俗名挞禾。)植杖于手,以足扶泥壅根,并屈宿田水草,使不生也。凡宿田菵草之类,遇耔而屈折。而ㄗ、稗与荼、蓼非足力所可除者,则耘以继之。耘者苦在腰手,辨在两眸。非类既去,而嘉谷茂焉。从此泄以防潦,溉以防旱,旬月而“奄观銍刈”矣。
  ○稻灾
  凡早稻种,秋初收藏,当午晒时烈日火气在内,入仓廪中关闭太急,则其谷粘带暑气。(勤农之家,偏受此患。)明年田有粪肥,土脉发烧,东南风助暖,则尽发炎火,大坏苗穗,此一灾也。若种谷晚凉入廪,或冬至数九天收贮雪水、冰水一瓮,(交春即不验。)清明湿种时,每石以数碗激洒,立解暑气,则任从东南风暖,而此苗清秀异常矣。(祟在种内,反怨鬼神。)
  凡稻撒种时,或水浮数寸,其谷未即沉下,骤发狂风,堆积一隅,此二灾也。谨视风定而后撒,则沉匀成秧矣。凡谷种生秧之后,防雀聚食,此三灾也。立标飘扬鹰俑,则雀可驱矣。凡秧沉脚未定,阴雨连绵,则损折过半,此四灾也。邀天晴霁三日,则粒粒皆生矣。凡苗既函之后,亩上肥泽连发,南风薰热,函内生虫,(形似蚕茧。)此五灾也。邀天遇西风雨一阵,则虫化而谷生矣。凡苗吐穑之后,暮夜“鬼火”游烧,此六灾也。此火乃朽木腹中放出。凡木母火子,子藏母腹,母身未坏,子性千秋不灭。每逢多雨之年,孤野坟墓多被狐狸穿塌。其中棺板为水浸,朽烂之极,所谓母质坏也。火子无附,脱母飞扬。然阴火不见阳光,直待日没黄昏,此火冲隙而出,其力不能上腾,飘游不定,数尺而止。凡禾穑叶遇之立刻焦炎。逐火之人则他处树根放光,以为鬼也。奋梃击之,反有鬼变枯柴之说。不知向来鬼火见灯光而已化矣。(凡火未经人间传灯者,总属阴火,故见灯即灭。)
  凡苗自函活以至颖栗,早者食水三斗,晚者食水五斗,失水即枯,(将刈之时少水一升,谷数虽存,米粒缩小,入碾臼中亦多断碎。)此七灾也。汲灌之智,人巧已无余矣。凡稻成熟之时,遇狂风吹粒殒落,或阴雨竟旬,谷粒沾湿自烂,此八灾也。然风灾不越三十里,阴雨灾不越三百里,偏方厄难亦不广被。风落不可为。若贫困之家,苦于无霁,将湿谷升于锅内,燃薪其下,炸去糠膜,收炒糗以充饥,亦补助造化之一端矣。
  ○水利 (筒车 牛车 踏车 拔车 桔槔 皆具图)
  凡稻防旱藉水,独甚五谷。厥土沙、泥、硗、腻,随方不一。有三日即干者,有半月后干者。天泽不降,则人力挽水以济。凡河滨有制筒车者,堰陂障流,绕于车下,激轮使转,挽水入筒,一一倾于枧内,流入亩中。昼夜不息,百亩无忧。(不用水时,拴木碍止,使轮不转动。)其湖池不流水,或以牛力转盘,或聚数人踏转。车身长者二丈,短者半之。其内用龙骨拴串板,关水逆流而上。大抵一人竟日之力,灌田五亩,而牛则倍之。
  其浅池、小浍不载长车者,则数尺之车,一人两手疾转,竟日之功可灌二亩而已。扬郡以风帆数扇,俟风转车,风息则止。此车为救潦,欲去泽水以便栽种。盖去水非取水也,不适济旱。用桔槔、辘轳,功劳又甚细已。
  ○麦
  凡麦有数种,小麦曰来,麦之长也;大麦曰牟、曰广;杂麦曰雀、曰荞;皆以播种同时、花形相似、粉食同功而得麦名也。四海之内,燕、秦、晋、豫、齐鲁诸道,民粒食,小麦居半,而黍、稷、稻、粱仅居半。西极川、云,东至闽、浙,吴、楚腹焉,方长六千里中种小麦者,二十分而一,磨面以为捻头、环饵、馒首、汤料之需,而饔飧不及焉。种余麦者五十分而一,闾阎作苦以充朝膳,而贵介不与焉。
  广麦独产陕西,一名青稞,即大麦,随土而变。而皮成青黑色者,秦人专以饲马,饥荒人乃食之。(大麦亦有粘者,河洛用以酿酒。)雀麦细穗,穗中又分十数细子,间亦野生。荞麦实非麦类,然以其为粉疗饥,传名为麦,则麦之而已。
  凡北方小麦,历四时之气,自秋播种,明年初夏方收。南方者种与收期,时日差短。江南麦花夜发,江北麦花昼发,亦一异也。大麦种获期与小麦相同,荞麦则秋半下种,不两月而即收。其苗遇霜即杀,邀天降霜迟迟,则有收矣。
  ○麦工 (北耕种 耨 具图)
  凡麦与稻初耕垦土则同,播种以后则耘耔诸勤苦皆属稻,麦惟施耨而已。凡北方厥土坟垆易解释者,种麦之法耕具差异,耕即兼种。其服牛起土者,耒不用耕,并列两铁于横木之上,其具方语曰镪。镪中间盛一小斗,贮麦种于内,其斗底空梅花眼。牛行摇动,种子即从眼中撒下。欲密而多,则鞭牛疾走,子撒必多;欲稀而少,则缓其牛,撒种即少。既播种后,用驴驾两小石团,压土埋麦。凡麦种紧压方生。南地不与北同者,多耕多耙之后,然后以灰拌种,手指拈而种之。种过之后,随以脚根压土使紧,以代北方驴石也。
  耕种之后,勤议耨锄。凡耨草用阔面大,麦苗生后,耨不厌勤,(有三过四过者。)余草生机尽诛锄下,则竟亩精华尽聚嘉实矣。功勤易耨,南与北同也。凡粪麦田,既种以后,粪无可施,为计在先也。陕、洛之间忧虫蚀者,或以砒霜拌种子,南方所用惟炊烬也。(俗名地灰。)南方稻田有种肥田麦者,不粪麦实。当春小麦、大麦青青之时,耕杀田中,蒸罨土性,秋收稻谷必加倍也。
  凡麦收空隙,可再种他物。自初夏至季秋,时日亦半载,择土宜而为之,惟人所取也。南方大麦有既刈之后乃种迟生粳稻者。勤农作苦,明赐无不及也。凡荞麦,南方必刈稻,北方必刈菽、稷而后种。其性稍吸肥腴,能使土瘦。然计其获入,业偿半谷有余,勤农之家何妨再粪也。
  ○麦灾
  凡麦防患抵稻三分之一。播种以后,雪、霜、晴、潦皆非所计。麦性食水甚少,北土中春再沐雨水一升,则秀华成嘉粒矣。荆、扬以南唯患霉雨。倘成熟之时晴干旬日,则仓禀皆盈,不可胜食。扬州谚云“寸麦不怕尺水”,谓麦初长时,任水灭顶无伤;“尺麦只怕寸水”,谓成熟时寸水软根,倒茎沾泥,则麦粒尽烂于地面也。
  江南有雀一种,有肉无骨,飞食麦田数盈千万,然不广及,罹害者数十里而止。江北蝗生,则大之岁也。
  ○黍稷 粱粟
  凡粮食,米而不粉者种类甚多。相去数百里,则色、味、形、质随方而变,大同小异,千百其名。北人唯以大米呼粳稻,而其余概以小米名之。
  凡黍与稷同类,粱与粟同类。黍有粘有不粘,(粘者为酒。)稷有粳无粘。凡粘黍、粘粟统名曰秫,非二种外更有秫也。黍色赤、白、黄、黑皆有,而或专以黑色为稷,未是。至以稷米为先他谷熟,堪供祭祀则当以早熟者为稷,则近之矣。凡黍在《诗》、《书》有虋、芑、、丕等名,在今方语有牛毛、燕颔、马革、驴皮、稻尾等名。种以三月为上时,五月熟;四月为中时,七月熟;五月为下时,八月熟。扬花结穗总与来、牟不相见也。凡黍粒大小,总视土地肥硗、时令害育。宋儒拘定以某方黍定律,未是也。
  凡粟与粱统名黄米。粘粟可为酒,而芦粟一种名曰高粱者,以其身高七尺如芦、荻也。粱粟种类名号之多,视黍稷犹甚,其命名或因姓氏、山水,或以形似、时令,总之不可枚举。山东人唯以谷子呼之,并不知粱粟之名也。已上四米皆春种秋获,耕耨之法与来、牟同,而种收之候则相悬绝云。
  ○麻
  凡麻可粒可油者,惟火麻、胡麻二种。胡麻即脂麻,相传西汉始自大宛来。古者以麻为五谷之一,若专以火麻当之,义岂有当哉?窈意《诗》、《书》五谷之麻,或其种已灭,或即菽、粟之中别种,而渐讹其名号,皆未可知也。
  今胡麻味美而功高,即以冠百谷不为过。火麻子粒压油无多,皮为疏恶布,其值几何?胡麻数龠充肠,移时不馁。饵、饴饧得粘其粒,味高而品贵。其为油也,发得之而泽,腹得之而膏,腥膻得之而芳,毒厉得之而解。农家能广种,厚实可胜言哉。
  种胡麻法,或治畦圃,或垄田亩。土碎草净之极,然后以地灰微湿,拌匀麻子而撒种之。早者三月种,迟者不出大暑前。早种者花实亦待中秋乃结。耨草之功唯锄是视。其色有黑、白、赤三者。其结角长寸许有四棱者,房小而子少,八棱者房大而子多。皆因肥瘠所致,非种性也。收子榨油每石得四十斤余,其枯用以肥田。若饥荒之年,则留供人食。
  ○菽
  凡菽种类之多,与稻、黍相等,播种收获之期,四季相承。果腹之功在人日用,盖与饮食相终始。
  一种大豆,有黑、黄两色,下种不出清明前后。黄者有五月黄、六月爆、冬黄三种。五月黄收粒少,而冬黄必倍之。黑者刻期八月收。淮北长征骡马必食黑豆,筋力乃强。
  凡大豆视土地肥硗、耨草勤怠、雨露足悭,分收入多少。凡为豉、为酱、为腐,皆于大豆中取质焉。江南又有高脚黄,六月刈早稻方再种,九十月收获。江西吉郡种法甚妙:其刈稻田竟不耕垦,每禾稿头中拈豆三四粒,以指扌及之,其稿凝露水以滋豆,豆性充发,复浸烂稿根以滋。已生苗之后,遇无雨亢干,则汲水一升以灌之。一灌之后,再耨之余,收获甚多。凡大豆入土未出芽时,防鸠雀害,驱之惟人。
  一种绿豆,圆小如珠。绿豆必小暑方种,未及小暑而种,则其苗蔓延数尺,结荚甚稀。若过期至于处暑,则随时开花结荚,颗粒亦少。豆种亦有二,一曰摘绿,荚先老者先摘,人逐日而取之。一曰拔绿,则至期老足,竟亩拔取也。凡hArJhJIVC绿豆磨澄晒干为粉,荡片搓索,食家珍贵。做粉溲浆灌田甚肥。凡畜藏绿豆种子,或用地灰、石灰、马蓼,或用黄土拌收,则四五月间不愁空蛀。勤者逢晴频晒,亦免蛀。凡已刈稻田,夏秋种绿豆,必长接斧柄,击碎土块,发生乃多。
  凡种绿豆,一日之内遇大雨扳土则不复生。既生之后,防雨水浸,疏沟浍以泄之。凡耕绿豆及大豆田地,耒耜欲浅,不宜深入。盖豆质根短而苗直,耕土既深,土块曲压,则不生者半矣。“深耕”二字不可施之菽类。此先农之所未发者。
  一种豌豆,此豆有黑斑点,形圆同绿豆,而大则过之。其种十月下,来年五月收。凡树木叶迟者,其下亦可种。
  一种蚕豆,其荚似蚕形,豆粒大于大豆。八月下种,来年四月收。西浙桑树之下遍环种之。盖凡物树叶遮露则不生,此豆与豌豆,树叶茂时彼已结荚而成实矣。襄、汉上流,此豆甚多而贱,果腹之功不啻黍稷也。
  一种小豆,赤小豆入药有奇功,白小豆(一名饭豆)当冫食助嘉谷。夏至下种,九月收获,种盛江淮之间。
  一种(音吕),此豆古者野生田间,今则北土盛种。成粉荡皮可敌绿豆。燕京负贩者,终朝呼豆皮,则其产必多矣。
  一种白藊豆,乃沿篱蔓生者,一名蛾眉豆。
  其他豇豆、虎斑豆、刀豆,与大豆中分青皮、褐色之类,间繁一方者,犹不能尽述。皆充蔬代谷以粒民者,博物者其可忽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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