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政是个什么样的人
各个方面 1、贾政是贾宝玉的父亲,在《红楼梦》中,他是一个典型的封建家长形象。照儒家传统看来,他是一个标准的孔孟子弟。
贾政迂腐。贾宝玉是贾家不可或失的命根子,是贾府唯一的希望。而贾政从贾宝玉出生之日起就为他铺设了一条仕途经济的青云大道。他对皇上的忠心也表现为一种愚忠。
贾政算得上清廉,却糊涂而迟钝。他一贯“勤俭谨慎”,为官清廉。
贾政是一个孝顺之人。贾政对母亲可谓恭恭敬敬,唯命是从。
总之,贾政深受孔孟思想的影响,他虽清廉孝顺,却迂腐守旧,迟钝糊涂。
2、人物简介
贾政,字存周,是曹雪芹著作《红楼梦》中的人物,荣国府二老爷,贾母和贾代善所生的次子,贾宝玉的父亲,林黛玉的舅舅,薛宝钗的姨父。他自幼好读书,为人端方正直,谦恭厚道,惟失之于迂腐。他孝顺贾母,亦想严厉管教子女,宝玉挨打是《红楼梦》的精彩片段;他想作好官,可是不谙世情,在江西粮道任上被李十儿等家仆蒙骗,弄得声名狼藉。政,谐音“正”,作者描写他的为人,亦着重一个“正”字。他是深受儒家思想熏陶的悲剧人物,他既是悲剧的制造者,也是悲剧的受害者。
3、原著简介
《红楼梦》,中国古典四大名著之首,清代作家曹雪芹创作的章回体长篇小说。早期仅有前八十回抄本流传,原名《石头记》。程伟元搜集到后四十回残稿,邀请高鹗协同整理出版百二十回全本,定名《红楼梦》。亦有版本作《金玉缘》《脂砚斋重评石头记》。
贾政人物评价(300字左右)
贾政人物评价(300字左右)
贾政深受儒家思想熏陶,为人非常孝顺贾母,对子女的管教也十分严厉。儿子贾宝玉的一些“叛逆”思想和行为让他大为不满。他想作好官,但可惜不谙世情,受人蒙骗,弄得声名狼藉。作者描写他的为人,亦正重一个“正”字,他是封建时代正统主义的悲剧人物。他既是悲剧的制造者,也是悲剧的受害者。说起贾政,不少人脑中就会浮现一张严厉,死板,生硬的面孔。贾政历来被认为是假正经,为人迂腐,古板,是典型的封建卫道士。
他是个伪君子的典型,满口仁义道德,宽柔待下。他无能又孤独,儿女亲属相聚谈笑,他一出现就会让大家敛声屏息,弄得索然无味,致使贾母也不得不“撵他出去休息”。当锦衣军来抄检贾府时,他只会“跪在地下磕头 ”,“心惊肉跳”跺脚长叹而已。
在中国古代的文化传统中,有一种强烈的理性精神,支配着人们的价值取向。它在生活中处处强调人伦物理的井然有序,以及个人对这种井然有序应担负的责任,而对个人的正常需要往往重视不够。在古代,家训也以“严”出名。贾政之对待宝玉的方式,正体现了中国传统的思想意识。自私是人的天性,虽然一般人都有私心,但作为人还应该合理克制这种私心,而中国人在处理这个问题时,更有讲究。中国人在“小我”与“大我”关系处理上,往往会选择小我服从大我,因公而忘私。中国人又很讲究奉献精神,在集体利益和个人利益发生矛盾时,又往往会选择个人利益服从集体利益。贾政虽然爱宝玉,但在个人爱子之心与家族利益发生矛盾时,又毫不犹豫选择了以家族利益为重。贾政的性格特征,在一则其自制搜趣网的灯谜里有简约的说明:身自端方,体自坚硬,虽不能言,有言必应——以“砚台”来状况贾政甚为贴切。第一句说的是他总以封建社会的高道德标准来要求自己;第二句是说他的行为做事难免僵硬,这从他的父子关系上看的很清楚;第三句是说他为人比较矜持,寡言少语;第四句是说他的能量。贾政本身不仅不坏,还一心追求高雅学问。对宝玉不断地责骂教训也是为了能让儿子更求上进,不要一天到晚混迹于女人堆,荒废了学业,对于一个父亲,这不是不可以理解的。书中关于贾政对贾雨村的人品评价并没有涉及,但对于他的才华,贾政是十分肯定的。当然,贾雨村也的确是有些不同凡响的才华,虽然人品确实存在问题。但对于一个钟爱读书人的贾政而言,学问也许是大过一切的。所以,林家父女无论如何,都能够博得贾政的好感。表面上为人端正方直,谦逊厚道,有家中长者的风范,总是摆出一副严肃的脸色,几乎不曾看到他笑过。但实际上却是个道貌岸然,兴趣索然,腹内枵然的人。由于受儒家思想的熏陶,不免过于迂腐。他孝顺贾母,亦想严厉管教子女;他想作好官,但可惜不谙世情,受人蒙骗,弄得声名狼藉。可以说,整个悲剧的他既是制造者之一,又是受害者。贾政对于宝玉也可以说是一种恨铁不成钢的表现,贾政希望自己的儿子如自己所想,走“征途”通过科举,走上仕途,继承自己的家业,但自己的儿子却整天厮混于女儿堆中,是想哪个父亲能容忍得下呢,从从这方面来想,似乎又对于贾政的做法多多少少有点了解。 总结以上几方面,贾政是一个传统的封建思想的捍卫者,但不是一个合格的一家之长,高高在上,不理正事,没能保证大家庭的长治久安。而与宝玉之间的新旧势力的矛盾争斗也成为了后人津津乐道的话题…… 本来贾政是个正经的读书人,他以孔孟之道为立身之本,不管他内心是否这样想,至少对外是这样标榜的。所以贾政内心里并不信贾赦的这一套鬼神迷信,只是那些医生大夫也对宝玉二人的病症束手无策,贾政也只好由着贾赦求僧道请神仙,权当是死马当作活马医,碰运气而已。再者,贾母也是相信鬼神的,贾政纵使不信鬼神,碍于贾母面前,他不能表现出反对鬼神的态度来。还有一点,是宝玉衔玉而生的事实,这本就是件常人无法理解的事,虽然贾政不信鬼神,但他无法解释宝玉降生的奇异,因此对鬼神之事并非完全不信。这样一种中庸态度,外人看来很是怪异,在贾政身上却得到了合理的安置。他对僧道鬼神不够虔诚的信,而贾赦等人请来的僧道又不够高明,除了耽误病情之外一无用处,这就由不得这位亲爹不恼了。贾政对爱子的病爱莫能助的焦急、对僧道的气愤、对贾母贾赦等人的执迷无可奈何等种种心理活动,通过“着实懊恼”四字表现得淋漓尽致,活灵活现。贾政,是一个有才情,偶尔也会幽默一下的性情中人,同时他还是一个严厉而不失爱子之心的好父亲。曹雪芹立意塑造一个以孔孟之道修身的正统官吏贾政,他对长辈谦恭孝顺,对儿女严厉中不乏温情;他对儿子充满仕途经济的期待,却又发自内心地向往田园生活;身处不治之世,作为名门望族的家长,他不仅不能够按照理想的方式生活,甚至要以严肃为面具来掩饰他的天然本性;人生理想与现实的矛盾折磨着他,随着年事渐高,而家道日衰,他唯有欲作而不能的悲哀与无奈。程甲本的贾政是一个平庸无才、刻板而顽固、没有情趣的人,他对家人冷漠,缺搜趣网少真诚的亲情关怀。程甲本立意要把曹雪芹笔下的贾政改造成一个顽固而刻板的封建士大夫形象,他感激皇上的天恩,感念祖上积累的盛德,念念不忘举业,并且将他对仕途的期待强加于儿子宝玉身上。贾政主观上严于律己,勤于修身,谨慎治家,处处按儒家的轨范约束自己的言行。他“入则孝,出则悌,谨而信,泛爱众,而亲仁”(《论语`学而》);他“贤贤易色,事父母,能竭其力”(同上);他深信“君子不重,则不威(同上)庄重威严,不苟言笑。他竭尽全力把自己塑造成一个教子成龙的严父形象,一个克尽孝道的孝子形象,一个忠心耿耿的忠臣形象,可惜他处在封建末世的复杂矛盾之中,一切努力都是枉费心机,终成泡影。所以他注定是这个时代的悲剧人物,但是并不防碍人物性格的发展,他注定终究会不容于当时的社会现实,但是他可以生活在作家曹雪芹的梦幻和理想之中,曹雪芹一定会把自己所创造的人物安排到理想的境界中去。
贾政与宝玉父子的冲突是他人生悲剧的核心。因为这是离经叛道与封建的传统道德的冲突。作为一个百年望族的大家长,作为儒家文化的执行者,贾政为了家族的利益,为了宝玉的前途,他认为有权利、有责任、有义务管教宝玉,而宝玉又是个欲冲破封建教条束缚追求个性解放的新人,这就使父子关系在社会文化层面上产生了激烈的冲突。先前的贾政的确对宝玉有“厌恶处分之心”(二十三回),以致于“不肖种种大受”(第三十三回),在痛打宝玉的情节中我们不仅要看到贾政性格中严厉的侧面 ,而且还可以透视他内心的矛盾和痛苦,看出他恨后面隐藏的扭曲的爱。贾政站在自己的立场上望子成龙又视子如虫,他爱宝玉,因此不得不打他,又视子如仇,甚至于一怒之下要找个绳子勒死他,“以绝将来之患”因此贾政作为一个恪守社会推崇的文化传统的父亲面对爱子背叛了他一贯视为立身准则的金科玉律时的无可奈何又悲凉绝望的心态表露无遗。但是贾政毕竟是贾政,贾政的本性也是“诗酒放诞”的风流人物,随着他年纪的渐渐老弱,随着他对仕途人情的进一步认识,他对宝玉的看法和认识也逐渐在改变,从敌视厌恶到宽容理解甚至欣赏。贾政的另一个角色是孝子,作为人子,贾政在家庭中惟贾母之命是从,主观上竭尽全力使自己成为符合儒家标准的孝子楷模,在书中的前部分中,在如何培养宝玉这个关系贾家未来的重大问题上母子俩屡有冲突,这就将贾政推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不管,则眼看“略望可成”的宝玉要“于国于家无望”:严管吧,又要伤母亲之心,惹他生气,在左右为难的矛盾中,他不时因此遭致贾母的呵斥,冲突最激烈的要数“宝玉挨打”这一回。在贾母“只是我一生没养个好儿子”的厉声斥责中,贾政实际成了不孝之子。他对贾母的孝顺的确是发自内心的,他可以暂时收讫一贯威严、刻板的面具;收起枯燥无味的道德说教,斑衣戏彩说起了被很多研究者和读者认为低级趣味的笑话。然而他认为真正的孝道、最大的孝道、最紧迫的孝道是使家族福泽绵长、光宗耀祖,这是他作为贾氏子孙最义不容辞的责任。因此他不光要教育甚至用强迫的手段叫宝玉读书应试,还要将长女元春送到“不得见人的深宫”。他不但自己时时谨小慎微,从不越雷池半步,即使是孙媳妇的棺材板也要思虑重重,还要密切注意家族的敌人、政治对手的打击,一直生活在战战兢兢之中,没有一点自由潇洒之乐,大违他“诗酒放诞”的本性。 忠臣良相是贾政做人的终极目标,孝子也好,严父也好,都只不过是是对这一目标的陪衬。我们不能够从原书之中得知他治国兴家的光辉业绩,那是因为他“生于末世运偏消”,此时的历史车轮运行至封建社会的末世,地主阶级早已经失去了早期上升阶段昂扬的斗志,官场全面腐败,道德全面滑坡,信仰全面危机。
凭借血缘、人缘的优势,贾政的确有高升的机会,女儿是贵妃,内兄王子腾是九省检点,内弟薛家是世代皇商,本人是国公之孙,他举荐的贾雨村,不几年就升任了位高权重的大司马,但是在那虚伪的官场里,道德的良心和理智的良知使贾政仍然保持着传统士大夫的道德准则和尊严,黛玉之父林如海说他“为人谦恭厚道,大有祖父遗风,非膏粱轻薄仕宦之臣”,所以但他始终是一个一般的行政领导,因为他在官场上既无政客的狡猾手腕、又无政治家的谋略才气。贾家的一败涂地,虽然是必然的结局,但是作为一家之长,他应该负有一定的责任,是他的为人处世的准则还是在遵守传统的儒家道统与末世的整个社会的制度机制和道德机制的的不协调的悲剧。
这个时期的贾政的思维习惯和行为方式是正统型的,刻板正规化的教育方法和官僚体制消磨了他的锐气。为了家族的利益他可以违背儿子的天性、可以牺牲女儿的终身幸福,他的确是可悲的,除了自身的不完善外,更多的是封闭的文化传统和陈旧的体制对人性的不合理的约束和扭曲,贾政个人无力改变这些,也根本改变不了,他只能去适应社会环境,然后获得有限的自由。从封建社会系统的内部组织机构及其运行机制来看,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但当他被从这种社会系统内部抛弃之后,他完全可以过一种符合他“诗酒放诞”本性的生活。
在贾政的人生三部曲中,作者的笔墨主要花在如上的第二部曲之上,首尾两部又是如何呢?尤其是第三部曲,我们只能够从曹雪芹留下的前八十回的蛛丝马迹中去比较考证推测。。我认为,贾政的思想性格并部是一成不变的,在其人生的三部曲中,随着环境的改变,分明显示出其思想性格嬗变的轨迹,从这一点上来看,他的人物形象比宝玉更加丰满而有深厚的文化底蕴。
贾政出仕前的思想性格是怎样的呢?作者采取了虚写的方法,只能够从只言片语之中去细心梳理钩稽。可以概括为流连诗酒、放诞不经、脾气古怪、酷爱读书。)冷子兴语(第二回)“次子贾政,自幼酷喜读书,祖父最疼,原欲以科甲出身的------如今已升了员外郎了”。贾政所读之书未必就只是“四书五经” 诗酒放诞未尝不可以理解为如宝玉的杂学旁收,包括诗词歌赋,甚至还也许有《西厢记》、《牡丹亭》之类禁书,而“祖父最疼”就说明他当时也如宝玉得宠于贾母一样得宠于祖父,这也是其天性得以表现的基础。
出仕后的贾政变成了儒家教条的忠实信徒和执行者,这种变化是怎么造成的呢?这要从主观、客观两方面的原因。从主观因素说,贾政出身于名门旺族,深受儒家入世思想文化传统的影响,受齐家、治国、显身扬名的价值观制约,他要在家族和社会上立足,只能走上出仕的道路。父亲贾代善“临终遗本一上,皇上因恤先臣”,“遂额外赐了主事之衔”。皇恩浩荡让他感激涕凌。家族的荣誉、祖父的期望让他“因在子侄辈中少不得规以正路”。 这些只能要求他做一个规规矩矩的忠臣、孝子、严父,以这样的面貌出现在子侄面前,给他们做出榜样。从客观因素说,是传统文化的巨大力量所致,无论是社会还是家庭都严格钳制着他的人生轨迹。既然已经入仕,朝廷的规范,儒家的教条制约着他必须认认真真做做人,老老实实为官,绝不允许他再放诞古怪下去。儒家“仁孝”的观念赋予他以责任,他一切要服从家世的利益,他要把这个已经走到末世的“百年望族”振兴起来。他要管教子侄,尤其是“略可望成”的宝玉,甚至失之粗暴。这就要求他牺牲个人的放诞天性,以威严的家长面目出现,何能流连诗酒?这样一来,主、客观因素交织在一起,作用于贾政的内心世界,形成其强烈的自尊心、荣誉感和责任感,变成一种巨大的约束力,扭曲钳制了他“诗酒放诞”的天性,泯灭了他的“童心”。中国的传统文化历来都是儒家与佛道并行一起,行道于世,在士大夫阶层两种思想尤其纠葛交缠:入世则想“以安天下”“济苍生”为己任,出则独善其身,诗酒风流也可以被世人称道,竹林七贤的放诞不羁,陶渊明的恬淡清高,李白的纵情诗酒、追仙慕道,一样可以是人生的目标。曹雪芹对贾政的安排就是如此:作者按儒家的文化理想来塑造贾政的形象,出仕的贾政是曹雪芹儒家思想在书中的投射,贾政简直就是曹雪芹所追求的集所有儒家美德于一身的楷模。他为他设计了忠臣、孝子、严父的形象,威严、端方的性格。在雪芹的笔下表面上轰轰烈烈的“康乾盛世”,已经是回光返照的末世。社会是黑白颠倒“假作真时真亦假”的真假异位。贾府表面花团锦簇,实质内交外困,大厦将倾。作者把贾政置于这个贾府与社会末世的交叉点上,塑造了他儒家的品格,又不得不让这个污浊的末世将他毁灭,让他归于道家文化的理想归宿。通过这无可奈何的人生悲剧,又引出了曹雪芹佛道思想一面:人生在世,万事皆空,终归虚幻,只有出世,返归自然,才是最好的归宿。